渣攻到死都以为我是白莲花完本——by 糖尾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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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中央,还挂着柏泽庭与谢木的婚照。
柏泽庭走上前,看了眼青年纤细脚踝上通红的一片,知道他今天肯定有下地走动过。
他不担心谢木会逃,因为他告诉他,只要谢木能安静的在他身边乖乖待十天,十天之后,柏泽庭就出手,将谢家人救出来。
青年信了。
即使被骗了这么多次,哪怕是在看到有一丝希望的现在,他也还是相信了这个男人。
即使柏泽庭让他做的一切,都是曾经的谢木从来不敢想的也不屑去想的。
即使他从一个人活成了宠物。
被曾经的爱人踩在脚下,毫无尊严,为了救自己的家人,谢木还是听话的做了。
柏泽庭坐在床边,看着沉沉睡去的青年。
昨天晚上,他将买来的木马放在了客厅。
一直到早上,才放过了谢木。
亲手给他系上足够在这间屋中活动的锁链,看着他一沾到枕头就睡去的模样,看了半个多小时,才去了公司。
如果说在刚开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时,柏泽庭还有很多想法的话,那么在现在在九天过后,他甚至连自己的想法都不知道了。
谢木,这个曾经不屑的看上一眼的人,此刻却被他反常的留下。
看他哭求,看他无助的哽咽啜泣。
到底,他想要什么。
男人修长的指尖落在了青年头上,刚刚还在睡的沉沉的人几乎是反射性的瑟缩了一下身子。
柏泽庭像是没看到他害怕的表现,轻柔的抚摸着青年的发,声音也很温柔,“什么时候醒的?怎么醒了还装睡?”
蜷缩着身体的青年这才颤动着长长眼睫睁开了眼,即使昨夜一|夜都没有睡,此刻带着怯意望向柏泽庭的眸子中也清澈干净,依旧是那样能一眼望到底。
被发现装睡了,他沉默的坐了起来,乖乖将头靠在了柏泽庭怀中。
男人很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小木在家里有没有乖乖的?”
谢木没有回答,柏泽庭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救下谢家人的代价,就是要这个曾经千娇万宠的小少爷,做他的宠物。
字面意义上的宠物。
而宠物,是不会说话的。
柏泽庭满意的抚摸着青年光滑细腻的肌肤,宠物自然也是不会穿衣服的。
一开始,谢木当然是很不适应的,可谁让谢家还需要他呢,短短九天,他就已经变成了一只乖宠物了。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将怀中人弄的脸红了,男人喘息着说出这句话。
一直在脑海中反复想着的问题,此刻好像得到了答案。
他将谢木当成了什么呢?
是仇人,还是一只被调|教到听话的宠物。
如果在这其中二选一的话,柏泽庭根本不用想就会选择宠物。
不会背叛,不会说话,一直乖乖的在家中等待着他。
这才是他想要的。
而最想要的,还是乖乖的谢木。
“小木,你乖乖的在这里,一辈子做我的宠物好不好?”
怀中人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柏泽庭知道他在害怕,可他不在乎。
他抱紧了谢木,甚至是有些病态的想着,就这样吧,让谢木跟在他身边,一直到他要死了,就让他陪着他一起。
他们可以一起火化,骨灰融合在一起,谁也分不开他们。
他并不认为自己喜欢上了谢木,他只是,想要占有他。
男人摸着少年不停颤抖的脊梁,有些忧愁的想着。
可是小木害怕他,他还不算是一只合格的宠物。
他还有人的思想,喜怒哀乐,柏泽庭十分清楚,只要怀中人一天是这样,那么他就一天得不到小木。
怎么办好呢。
柏泽庭轻柔的摸了摸谢木的背,就像是温柔的主人在摸着不听话的宠物,“小木,你什么时候才能乖乖的成为真正的宠物呢?”
说完这句话,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怀中人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到底还是不行啊。
显然,系统并不怎么明白为什么宿主要笑的这么厉害,它茫然了好一会,才迟疑的问道:
谢木将脸埋在男人怀中,忍不住颤抖着笑,
系统听着宿主的笑声,只感觉自己的芯片好像又坏了,烫的它浑身难受。
即使难受,它也还是诚实的回答道,
谢木颤抖的身体一顿,半响,在系统以为自己说错话而忐忑时,才听到宿主的声音。
系统没有反应过来:
谢木道,
芯片仿佛又燃烧起来了,系统连忙自动调出数据库来修理,最近它好像真的出现了故障,总是莫名其妙的沉睡,又莫名其妙的感受到身体的愉悦,好在沉睡的这段时间宿主应该是没有叫过它,并没有发现它的异常,虽然知道这种情况应该要告诉宿主,让宿主将自己送去返修,可是莫名的,它就是不想要说出来。
如果返修了,记忆清空,它就不会再有与宿主之前的记忆了。
系统小心又谨慎的将自己混乱的芯片往里面藏了藏,努力的守着自己的小秘密。
***
谢木已经困在这个曾经的爱巢中九天了。
九天中,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动物。
柏泽庭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让他变成宠物的事情异常执着,除了总是找来木马类的东西对青年进行身体上的折磨,也会不停地逼迫他看讲述动物的频道。
每当他下了班,回来看到青年乖乖靠在沙发上,脸色满是红晕的望着电视上的各种动物,都会抚摸他的头,奖励般的亲吻一下。
青年渐渐学会了顺从,短短九天时间,却如同半生一般漫长。
九天中,他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接触一个人,柏泽庭仿佛以为只要这样,谢木就会心甘情愿的成为一只乖巧的小宠物。
第十天,柏泽庭难得早早下班,他的心情很好,因为今晨一觉醒来,谢木是蜷缩在床尾睡的。
这在男人看来,就是自己已经将人改造成功的迹象。
他去了宠物店,亲手选了一款项圈,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还挂着牌子。
店主人说可以定制,只是需要时间。
柏泽庭看着上面写着的“我的乖宝贝”,唇微微勾起,拒绝了店主人的提议,付了钱,带着项圈上了车。
一路上,他都在想这个项圈戴在谢木的脖子上该有多么好看。
青年的脖颈本身就是很好看的,纤细的像是一只手就能折断,锁骨也很漂亮,他最喜欢看谢木呼吸不稳。
每当这个时候,他漂亮的锁骨就会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起起伏伏。
他是因为自己才会这样,这个想法会让柏泽庭更加兴奋。
他拿着项圈,想,小木看到了一定会很高兴,没有宠物不喜欢主人的礼物。
大门升起,男人走了进去,面对的,却是坐在沙发上,安静等着的谢木。
青年依旧没有穿衣服,但神情不再温顺,他的眼中,满是只属于人类的清醒。
看到柏泽庭进来,谢木长久没有开口的嗓子有些沙哑,却咬字清晰,“十天到了,你什么时候救我大伯他们。”
男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了。
他握紧了手中的项圈,收起了笑。
是啊。
怎么就忘记了。
还有这个十天的约定。
一开始,只是想要让谢木心甘情愿的将尊严踩在底下,等到十天到了,他受够屈辱了,再告诉青年一切的真相。
等到他知道这一切的一切,知道他不会帮助任何一个谢家人,再当着他的面,按下销毁孩子的键,谢木脸上的神情,一定会很漂亮吧。
一开始,的确是这样想的啊。
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想法呢?
随着青年乖巧的听从着他的话,乖乖当了一只宠物,安静,听话,那模样,像是一辈子都不会背叛后。
从他的哭泣,因为激烈动作而艳红一片的身子被他抱入怀中,还是从看着他在木马上哀求,挣扎时脸上的惊人媚意。
柏泽庭已经分不清了。
他唯一能够清晰知道的,就是自己绝对不会放走谢木。
曾经的那些想法,都被他亲自击毁。
男人望向故作平静的青年,轻而易举的,就看穿了他眼底的不安。
他扬起笑,走到了谢木身边,在他僵硬的躲避下,揽住了他的腰肢。
而那个十天中对他百依百顺的人,此刻却态度十分强硬的甩开了柏泽庭的手,带着愤愤表情站了起来。
“十天已经过了,你休想再想对我做什么!”
曾经的浓情蜜意不再,谢木望向男人的眼中满是痛苦与愤恨。
柏泽庭不喜欢这样的目光,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被谢木憎恨着。
“小木,我们是伴侣,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让我碰吗?”
谢木却又后退了一步,他摇着头,语气强硬,眼圈却早就红了,在男人看来,青年此刻的神情,简直充满了委屈与撒娇:“柏泽庭,你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等到大伯他们放出来,我们马上离婚。”
他又道,“你的目标不就是谢家吗?现在你已经得手了,还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做什么。”
柏泽庭没有被激怒。
他看出了看似强硬的青年面上的无助与不安,他了解他,这个天真到可爱的小东西。
“小木,你真的很可爱。”
男人的夸耀让青年迷茫却又努力保持着愤怒,他想要催促柏泽庭快点遵守诺言去救自己的大伯,可却在听到男人的下一句话后,不可置信的怔在了原地。
柏泽庭:“你凭什么就相信,我是一个遵守诺言的人呢?”
谢木的神情再次空白下来。
他那一瞬间迷茫无助下来的神情简直让男人恨不得将他抱在怀中好好哄一哄,可现实中,他却在上面添油加醋的添柴,“只是骗一骗你而已,怎么就当真了呢。”
骗……
青年几乎要站不稳,踉跄几步,才算是勉强站住了。
这十天的忍辱负重,十天的折磨,居然是骗他的?
他这才发现,即使看到了柏泽庭的另一张脸,他也还是在问题到来时,选择相信这个男人。
谢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这辈子,一直都是生活在长辈的庇佑中,连口角都很少和人发生,他所做的一切前提,都是基于在对方有良心上面。
柏泽庭一翻脸,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他应该离开这里。
到外面去,去救大伯他们。
青年的大脑中一片乱,他下意识的转身要走,手腕却被身后男人强行握住。
他回了头,是近乎怨恨的目光。
曾经的爱意,仿佛在这段时间中彻底消失殆尽。
柏泽庭没有在意,他只是这么不容拒绝的,一点点的将人拉了过来,在他不情愿的挣扎下,将人扣在了自己怀中。
“宝贝,就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男人说着这句话,光是设想一下,从内心就有一种满足感。
青年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几次三番没能得手,他几乎要崩溃了,含着泪望向他,沙哑声音问道,“柏泽庭,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谢家已经完了,我也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谢家到底欠你什么!!”
“你夺走的,我们都不要了还不行吗!!”
“夺走?”
柏泽庭嗤笑一声,“我只是拿回了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青年怔住,喃喃的重复着,“属于你的……”
谢家怎么可能属于柏泽庭。
柏泽庭没有再说下去,当他对怀中人起了占有欲之后,之前的计划就不再合适了。
谢木挣扎的很厉害,当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谎言之后,他终于不再温顺,无论男人怎么恐吓,都死死咬着牙不肯让他靠近。
到了最后,他缩在了角落里,不顾冰冷的地面,死死地靠着墙。
柏泽庭一靠近,青年便如同疯了一般的去打,明明打人的是他,哭的却比谁都要伤心。
“我才不是你的宠物!!”
“我不是,我不是!!”
男人脸上也显出了几分怒意。
他摔门离开半个多小时后,谢木这才擦着泪水抽抽搭搭的站起身,想要离开这个囚禁了他十天的地方。
但又怎么可能呢。
从一开始,柏泽庭就没打算要放走他。
窗户,大门,四处都是严严实实,即使谢木会飞,也插翅难逃。
***
柏泽庭回来的很快,屋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的怒意看似已经平息了下来,调出监控来,很快就找到了谢木。
青年躲在了衣柜中,蜷缩着身体合着眼,已经因为劳累睡着了,男人看到他时,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柏泽庭温柔的将人抱了出来,又温柔的给他注射了药物。
看着因为动静而要睁开眼醒来的青年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他拍了拍他,柔声道,“睡吧。”
就像是,对待着最珍惜的宝物。
人/妻(11)
谢木醒来的时候,是在一片黑暗中。
他的意识还有些迷糊,想要伸个懒腰才发现自己像是被禁锢在一个地方,双手双脚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他慌乱起来,记忆中,不是在衣柜里面吗?
黑暗中,青年挣扎着用手摸索着,可无论怎么摸索,四周都是冷冰冰的,像是棺材一样。
他被关在一个箱子一样的东西里面了。
“救命!!”
“救命啊——”
“有没有人——”
柏泽庭坐在黑暗中,摇晃着杯中红酒,又仰起头喝下。
箱子是刚刚好能让一个人躺在里面的大小,他将沉睡的青年放了进去,在他心脏上贴了仪器,又在箱子四周和上方钻了足以透进去空气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