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主的绊脚石完本——by 丹漆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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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情况好像有些不太一样,陈子濯暗暗的给自己打气加油,暗自发誓一定要把阮镜之从微星哥的身边赶走。
他对着镜面石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见着没什么问题了,这才走在了沙发上,并努力让自己肉嘟嘟的脸上摆出一副严肃不可侵犯的气势,但他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了等了好一会,都没见着人从拐角处进来。
陈子濯有些坐不住,他站起身刚想出去查看,就见拐角处出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立时惊的要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动作慌乱之间,脚上就是一个趔趄,砰的一声就栽倒在地。
陈子濯趴在地上,身子摔得生疼,脚踝处也疼得厉害,稍一动弹,就觉疼痛从脚踝直窜天灵盖。
嘴上嘶了一声,又想到自己这丢人的样子被自己的情敌看到,两颗杏眼都开始溢出了生理心理双重方面的泪珠,面上通红一片,心下恼怒自己怎么就这么没用。
阮镜之从厕所里出来,想着陈子濯也许还在那里等着自己,拐过一个角,就见陈子濯惊慌失措之后栽在地上的景象。
他蹙了蹙眉,快走几步来到人的身边,蹲下身来,也不碰他,只道,“哪里疼”
陈子濯还想再挽回一下自己的面子,红着一双眼睛,骂道,“关你什么事”
阮镜之倒不在意,“你不说,是想一直趴在地上,还是想上明日头条”
陈子濯喉头一噎,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脚疼”
阮镜之轻轻的往上拉开陈子濯的裤子腿,摸了下脚踝的位置,“是这里吗”
陈子濯被这碰的一下,感觉又疼了,委屈着嗓音道,“就那里”
阮镜之点了点头,“崴着了没事”
陈子濯被这轻描淡写的话给气到了,“我都疼成这样了,还没事....”
他说着抽泣了两下,哭丧着脸道“,说不定,我的脚都....呜呜呜呜...”
他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就见阮镜之拿了他口袋里的方巾,在他还以为阮镜之是要拿着方巾包他脚踝的时。
就见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方巾给塞到了他的嘴巴里,同时脚踝处传来了一瞬间的痛感,像是被人狠狠的用针扎了一样。
陈子濯脸上的眼泪不止,刷刷的往下流,他扯下了嘴巴里的方巾,气愤道,“你干什么”
阮镜之放下陈子濯的脚,“给你正骨”
陈子濯一愣,“正什么骨”
“你动动你的脚,看还疼吗”
陈子濯下意识的照做,最后犹犹豫豫带了点不确定道,“嗯,好像还有一点,就是没刚才疼的厉害”
阮镜之点了点头,“回去擦点红花油就好了,要是不放心,就去医院看看,免得耽误了”
陈子濯乖巧得点了点头,阮镜之起身要走,陈子濯这才突然反应过什么一样,马上从地上艰难的起身,喊道,“不对不对,你走什么,我话还没说完”
阮镜之回头,见人已经自觉的坐在了沙发上,他转回了身子,走到陈子濯对面坐下,“你要说什么”
陈子濯面色有些发红,“那什么...谢谢你,但是事情一码归一码”
他说着,语气又变的严肃了起来。
阮镜之配合的点了点头,陈子濯摸了摸自己的脚踝,这才正声道,“你不能靠微星哥那么近”
“为什么”
陈子濯一向幼稚天真的表情上出现了十全十意的认真,眼神里不掺一丝虚假,“我喜欢微星哥,从小到大,我最喜欢的就是微星哥,不,应该说我爱他”
阮镜之脑子里有些懵,之前陈子濯也不是没说过这种话,但他没想到这方面上,因为不觉着自己身边的同性在性取向上都会为男。
他同沈微星也只是一个意外,他正好有了兴趣,沈微星也正好是自己的任务目标,观察的多了,沈微星对自己的感情是什么样,自然清楚。
但他没想到陈子濯也会喜欢上沈微星,阮镜之的心下并不太平静,这意味着自己在沈微星的的身边不仅仅是要防着女人他还要防着男人,。
他叹了一口气,想起了之前葬爱里那个叫宋宵的人,不自觉的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但他当时并没有深究宋宵眼神里的意思。
阮镜之想到这,不禁摇了摇头,这陈子濯还真是会给他带消息。
陈子濯见人摇头,以为阮镜之是拒绝的意思,不禁又道,“你摇头也没有,我的父母跟微星哥的父母都是好朋友,他们之间是有过约定的,我跟微星哥是娃娃亲”
阮镜之,“好朋友?”
“嗯,我的父母跟微星哥的父母从大学开始就是好朋友,虽然微星哥的父母不在了,但是我的父母就是微星哥的父母”
阮镜之的指尖敲了敲桌面,“那你微星哥喜欢你吗”
陈子濯的面上闪过一丝尴尬,最后支支吾吾的道,“他...他现在不喜欢,以后一定会喜欢的”
阮镜之没说话,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任务,他可能会给陈子濯一个机会,但这不是,他道,“他喜欢我,也...只可以喜欢我”
陈子濯脸都被气红了,“微星哥才不喜欢你,你长得一点也不好看,你们才认识了那么短的时间,可我跟微星哥整整认识了十五年”
阮镜之静静的看了会对面的陈子濯,没再说话,他从座位上离开,打算回到宴席上。
陈子濯见人要走,急得要从沙发上起来,不想脚下一疼,又坐了回去,气急败坏的喊到,“微星哥会喜欢我的,会的”
他喊着,眼睛里就开始涌出了泪水,一边用手擦,一边不甘心的道,“呜呜,我喜欢微星哥,我真的喜欢微星哥'
阮镜之回到宴席上,就听见陈母问他,“镜之刚才看见阿濯了吗”
“看见了”他说着顿了顿,想起那个可爱的孩子,又补充道,“他还需要点时间”
陈母点了点头,不再多问,直到宴席结束,陈子濯都没有再回来,阮镜之冲陈家的人礼貌的笑了笑,便随着阮家的人离开,坐上了阮家的私家车,阮镜之看了眼,孩子都在,也不能停歇打情骂俏的阮父阮母。
阮母倒底是面皮薄了些,见自己的儿子盯着他俩看,不免关心的道,“之之怎么了”
阮镜之想起了自己的支线任务便道,“母亲,你知道陈家跟沈家的过往的吗”
阮母有点奇怪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道,“知道是知道一点,就是不太清楚”
“能说给我听吗”
阮母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妈妈不喜欢不劳而获的”
阮镜之心下一冽,他还真不知道可以给阮母些什么,一时之间,眉头紧缩。
阮母本来也是开玩笑,见自己儿子这么认真,也不再开玩笑。
仔仔细细回忆起了过去,陈家同沈家的关系,要从两家的大学时代开始。
陈父那时大二,是学生会主席,陈母沈父沈母是大一新生,一开始的一年只有陈父陈母以及沈父。
直到大二的时候沈父认识了并与沈母交往,才从三个人变成了四个人,但阮母说沈母其实在跟沈父交往之前,曾经跟陈父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分了手。
陈父跟沈父当时的关系因为沈母降到了冰点,直到一年后陈父同陈母交往这种情况才渐渐的转好,再后来就没出现过什么,两家一直交往甚笃,要不是沈家突然没落,B市现在指不准到底是几家分羹。
阮镜之听到了这,给阮母递了瓶矿泉水,阮父在旁迟疑的道,“好像有过一次矛盾吧”
阮镜之眼神盯着沈父不放,沈父被自己儿子看的有些不自在,脑内回忆道,
“应该是你四岁的时候,沈家当时跟陈家同时看上了一块地皮,这事情当时因为闹得不光彩,倒没多少人知道,沈家本来是要在城南得那块地上修游乐场来着,但陈家想在那建水族馆,所以就闹了起来”
阮镜之点了点,继续盯着阮父,阮父尴尬得摸了下下巴,“然后,然后爸爸也不知道了”
阮镜之把视线收了回来,没得到关注的阮父,瞅了瞅自己的儿子,咳嗽几声道,“不过,之之怎么想到问这个了”
阮镜之,“刚才跟陈子濯说话,他没说完,我好奇”
阮父点了点头,倒是阮母想到了点什么,语气紧张,“之之是你去找他的?”
这话一说出来,车厢里的氛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坐在前座的阮席之不安的道,“之之啊,你觉着你子音姐怎么样”
阮镜之思考了一会,当时没多在意,这会想起来还需要时间,最后道,“嗯,长的很漂亮,很适合哥哥”
车厢里的气氛缓了一阵,就听阮母继续问道,“那你怎么会跟陈子濯聊天”
“他叫的我”
阮母,“你没对他做什么?”
阮席之,“你们没打架吧”
阮镜之摇了摇头,“没,我就帮他扭了下脚”
阮家三人,“.....”
扭,怎么扭的?
第25章 同学的你
距跟陈家人吃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阮镜之得到关于沈父之死的线索并不多,但好在脑子里的乱麻,算是有一根冒出了头,这下只要顺着这线就能把这麻绳给理清楚,但在那之前。
阮镜之站在一扇铁门外,有些无奈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这是一栋破旧的楼房,楼道壁面上都是各式各样的广告招贴纸,呼吸里有种这种住房特有的霉味。
阮镜之守在门前的这家是当年事故幸存者之一的王冕,他来这里有五趟了,这是第六次,前几次这家的主人,不管他怎么劝说都不肯同他接触,只说里面不是他要找的人。
阮镜之自己也不想这么死缠烂打,但这王冕从第一次的反应来看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他才到现在也在这里。
里面的人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又是随手抄起手里的东西砸在了铁门上,大声骂了一句滚。
阮镜之被铁门发出哐当声震的耳朵有些刺痛,他面上则露出了一抹放松的神色,来了这么多天,除了第一次王冕还同他说过一次话外,其他的都是以漠视状态处理,这次好歹是给了他一个机会。
阮景之心里想着方案,放缓了声音,“王先生,只要您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报酬方面的问题我们都可以商量”
掉漆的铜色铁门上又发出了声响,里面的人声音沙哑的道,“钱,又是钱,你们这些有钱人,只会用钱解决事情吗,现在那堆跟纸一样的东西谁会想要”
阮镜之默了默声,“对不起,王先生,是我太急功近利,如果让您感到不适,真是十分抱歉”
铁门里的人笑了几声,“对不起,我要这东西有什么用,老婆没了,儿子也没了,我活着不就是拖延着日子去地府吗”
阮镜之,“王先生的儿子一定很聪明吧”
王冕笑了几声,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聪明,当然聪明,我的儿子,呜呜呜,我的儿子”
“如果我说我能让您见到您的儿子,您愿意配合吗”
铁门发出了轻微嘎吱的声响,里面的人开了一小条缝,露出了半张被黑色脏污半长发遮盖的脸,隐隐约约之间还能看到来人面上的皮肤疤痕交错的伤口,扒在门缝上外露的手背上也是大片被烫伤过的痕迹。
阮镜之心下松了一口气,他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借了阮家的人力物力,去找了王冕的家人,在这之前他不管是提钱还是提帮他恢复事故留下来的疤痕,都被人通通拒绝掉,好在昨天的时候找到了王冕家人的信息。
王冕小心翼翼的探出头,“你说真的”
“嗯,真的”
王冕屈在门口半蹲了会,最后还是踌躇的道,“有人一直跟着我”
.... ....
少年坐在车子里,微微垂着头部,脸上落下了几缕发丝,好看的眉头微蹙,粉嫩的唇瓣抿在了一起,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了一起,后背靠在了椅背上,双手摩挲着一张旧报纸上的那个名字,路鑫。
阮镜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脑海里还在想着王冕对他说的话。
王冕说当时他看见撞沈父的那辆车是故意撞上去的,这个车主的姓名他去查过,叫路鑫,但他的名字是在死亡名单上,也就是说这个人死了。
一个故意撞人的死了,原因无非有二,一这个人是没想到自己会死,二这个人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撞人的。
但撞人的都死了,为什么还会有人还是跟着王冕,王冕难道还有什么是没对他说的,或者是王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知道了什么,这人跟了王冕十几年,还真是....
阮镜之叹了一口气,他还真不是国际侦探的料,这种陈年旧案,要真追述起来,还是难了点,就算麻绳出了一个头,解开麻绳的过程也没那么简单,他正想着,就听衣兜里的手机传来了轻微的震动声。
阮镜之拿出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的名字,按下了接听键,“母亲?”
阮母在那头的声音有些杂乱,
“我都说了不是那条项链,是二十周年的那一天,喂,啊,之之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席之今天订婚,你怎么能一大早就跑出去,今天你哥哥去你房间找你,看你不在,都急疯了”
“母亲,我留的字条你们没看见?”
“妈妈看了啊,哦,我忘了给你哥看了,唉,我都说是二十周年,你这老头子年纪大了 ,就老眼昏花了是不是”
阮镜之听着那头吵闹的声音,跟阮母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
今天是阮家的大哥的订婚宴,照理来说他现在应该是在大哥的房间里照顾一下他大哥焦虑的情绪,虽然阮席之现在看起来没有婚前恐惧症,但阮镜之不好保证。
阮席之见到他会不会得,就在昨天晚上,他去阮家大哥的房间里坐了一会,他这大哥,就已经在想怎么调节弟弟与老婆间的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