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主的绊脚石完本——by 丹漆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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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和了阮镜之那颗现在已经凉了大半的心,他手上的动作用上劲,腰上缠着一条成人手臂粗细的草藤,这还是他好不容易从地面上拨出来的,也亏了这好不容易,这草编成的绳线韧性顽强到想让人鼓掌。
他的身后还拉着一个已经面目全非的救生舱,里面躺着的正是被烧糊?7" 成为男主的绊脚石0 ">首页 19 页, 说纳辖?br /> 这大概是阮医生人生中最为艰苦的日子,比之在猎魔星上的生活,过之而犹不及。
就说阮医生来到这星球上的两天,都是靠着晨间的露水和那些草煮着过活的,以至于他现在都还有些饥肠辘辘,至于问他要拉着上将大人去往何方,阮医生表示他打算去找阿瑟里的位置究竟在哪里。
因为在原剧情里,西泽尔找到了阿瑟里的同时还发现了一艘破旧的战舰,里面还有些军备储藏食物都还没过期,他是抱了这希望,才想去找阿瑟里的位置,但这星球太大,实在无迹可寻。
也是因着这些日子他拉着西泽尔四处寻找阿瑟里被冰封的地方,脑子里几近思考这才觉着当初他解体战舰的事情有些蹊跷,只是那时他想着战舰即将解体,那恐高症又发作了起来,所以就没了平日里的冷静。
阮医生自认是一个有筹谋的人,他虽然当日被德克说战舰是永久续航的事情给将了一军。
但想着之后还要去找啊瑟里,少说星币粮食治疗仪这些东西都会带上,但他上了战舰之后,没过多久就发现那些东西通通不见了。
再者就是那日战舰明明是没了电,但也不至于让操控台失灵,只让一个解体按钮等着他按。
而等西泽尔来了以后那些个按钮就跟认了主似的,给他按的服服帖帖,他觉着奇怪,细细考量过来,这里面要是没有推手他是万万不信的,但眼下境况,阮医生叹了一口气,他还是去找找阿瑟里在哪里好了。
他拉着人在光秃秃的土地上拖行了一阵,就听身后传来了细微的轻响。
阮镜之动作一顿,立时就放下手里的藤条,回过头就见西泽尔那双迷茫的眸子,别说还挺单纯可爱。
阮镜之走到人的旁边,蹲下身来,仔仔细细的给人看脉,扯眼皮,检查外伤,这才松了一口气,就是因为没有治疗仪的缘故,他就只能给人简单的处理一下外伤。
后来发现西泽尔的身体好像是在自愈,这才拉着他四处走动,不然,他真的是怕这人一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
阮镜之把手放在西泽尔的面前挥了挥,“你感觉怎么样”
西泽尔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那双狭长的眸子里只余孩童的清澈干净,像是刚出生的稚子,一把就抱住了阮镜之的脑袋。
本来就是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嗓音,硬生生给他叫出了孩童的清脆,“阮阮”
阮医生现在没去计较男人叫他的那倆个字,他是觉着刚醒来的男人很是可爱,但现在这个情况他希望醒来的是那个冷峻的上将大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把他抱的要断气的二傻子。
他伸出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没推动,倒是自己被勒的咳嗽了几声。
西泽尔听见这声音,面上浮现了一抹紧张,他放开人,转而抓起人的双手,眼神专注的望着青年那已经把面颊咳红的脸,“阮阮,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阮镜之被人松开缓了一口气,也没说话,只是摸了摸男人光溜溜的脑袋,又在上面敲了敲,“疼吗”
西泽尔乖巧的摇了摇头,见青年已经不再咳嗽,见状就要把人抱进怀里,阮镜之不想自己再窒息一会,连忙推开人,又道,“你身上有哪里疼吗”
西泽尔皱眉认真思考了一会,又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抬了抬胳膊,“不疼,哪都不疼”
他说完又要把人抱着,阮镜之伸出手推拒,脑子里想着西泽尔的病症,大概是被碎石之类东西冲击到了脑子,但这里也没有精密的仪器,他也不好断定,又道,“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西泽几次没抱到人,嘴巴瘪了瘪,手上的力道强硬,一个用劲,就把阮镜之拖进了自己的怀里,又把自己那颗光溜溜的脑袋放在了青年的肩膀。
这才眼神亮晶晶的道,“不记得了但我记得阮阮,阮阮喜欢跟我玩亲亲,我们再亲亲好不好”
“亲亲?”,阮镜之皱了皱眉。
那头西泽尔的舌头已经在阮镜之的脖子上舔了一口,宽大的手掌眼见着就要朝他的裤腰里滑,就被一只小上一些的白净手掌给抓了个正着。
阮镜之眯了眯眼,“在哪里玩的亲亲”
西泽尔任由青年把他的手抓住,反正他还有另一只手,嘴巴上道,“就是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阮阮骑在我的身上的时候玩的亲亲”
上将大人这一没了脑子,立时就把自己的身份给招了出来,阮镜之冷笑一声,他说怎么会觉着希尔有些熟悉。
那段时间,98K掉线,他没了目标探测器,再加上,下意识的以为西泽尔还待在原生星球上,也就没想到他会冒充希尔的身份跟了过来。
阮镜之偏过头,心里冷笑,这一醒来就精虫上脑的男人。
他推开人,从他的怀里起来,“你还记得什么”
西泽尔看着空落落的怀里,再看青年那冰冰冷冷的样子,心下别提多委屈了,虽然他不知道媳妇是什么,但潜意识里就是认为媳妇可不就是用来亲亲的,他媳妇不让他亲,西泽尔上将也不高兴,扭过头不肯跟人说话。
阮镜之见着架势,心里冷哼,他不高兴,阮医生他也不高兴,抬步就要走人。
见着人是真要走而不是过来哄他,西泽尔当下更加委屈了,但这是他媳妇,他就这一个吃起来很是好吃的媳妇。
想着上将大人的眼睛里就开始洒下了热泪,身子一翻,就躺倒在地,抱着自己的肚子,
“我好疼啊,好疼,阮阮不要我了,媳妇不要我了,我好可怜,呜呜,阮阮不要我了”
阮镜之还没迈出几步的脚下动作一顿,听着男人又吵又闹像是以前医院里那些打针的小孩,但也活像个碰瓷的。
他不由的轻叹一声,这人终归是为了救自己才会伤了脑子,他怎么会跟一个小孩置气。
他迈回了步子,蹲在满地打滚的男人身边,无奈道 “哪里疼”
西泽尔委委屈屈的看了人一眼,最后不理人,一米九的大高子趴在地面上,神情悲悲戚戚,眼珠子望着天,“你不要我了,还理我干什么”
阮镜之眉眼一抽,他还是不习惯男人这小孩子一样的做态,估摸着,西泽尔小时候应该就是这样的,那还真是让人头疼。
但他不会让西泽尔再得寸进尺,作势就冷了一张脸,抬步就要走,西泽尔虽然心智上只是一个小孩子,但脑子里的东西还是精成妖了。
立时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我心疼,只要阮阮离开我,我就会心疼”
阮镜之这下子嘴角都抽起来了,这心智真是小孩,还是小的时候就会同人调情,他迈回步子,“那你起来”
西泽尔躺在地上,手还是捂在了胸口,“要阮阮亲亲才能起来”
阮镜之冷笑,刚想说些什么,余光里就撇见了一只灰色毛发的生物,看着像是变形的兔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
他已经两天没吃过正常一点的东西,那咕咕的声音从肚子里面传了出来,阮镜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那灰色长的像是兔子一样的玩意。
这东西阮镜之也不是没有尝试去抓过,但不知道是那动物的警戒性太高,还是跑的太快,他抓了四回没抓到,就放弃了。
躺在地上的西泽尔见着青年不再看他,又听他肚子里那咕咕的声音,顺着青年的目光看出,就见一只灰毛的动物正蹲在那边吃草。
立时眼睛一亮,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的在阮镜之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我去抓给阮阮吃”
他说着也没再看阮镜之,飞身就跑出去抓那动物,只是一瞬,那东西就被人抓住耳朵提了起来。
八瓣嘴里是没嚼完的草根,眼睛里怎么看都有些茫然,但下一瞬它反应过来,就开始发出了像老鼠一样叽叽的叫声。
阮镜之望着男人那张笑的洋洋得意的脸,他虽然是心里感动,也惊讶于男人的速度。
但西泽尔那溜在外面的鸟儿,还有那半截的裤腿,以及缺一块没一块的衣服,再加上闪闪发光的脑门,怎么看都丢人的很,也幸好这附近根本就看不见人。
虽是如此,阮镜之还是抑制不住的从唇齿间流露出了笑意,眉眼弯弯,冰雪全融。
看的西泽尔就是一愣,他手上东西一松,就把那灰动物给他放跑了,自己则是整个人扑到阮镜之的面前,亲密的亲上了青年的脸蛋,但他发现他越亲,青年的那张脸就越冷的可怕,
他这才抓了抓自己的右手,就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不见了,立时明白过来,“阮阮不要生气,我这就去把它抓回来”
他说着转身就要走,就被身后的青年一把扯住了胳膊,他的后背被人轻轻的抚上。
西泽尔浑身一个激灵,又想起了那个黑漆漆的夜晚,心下火热,忙转回头,打算再来一次销魂的夜晚,不想,青年的眉眼紧紧的蹙着,眼神里有抹担忧。
阮镜之小心翼翼的摸着西泽尔身上那些裂开的伤口,想着应该是男人刚才在地面上打滚时弄裂开的,顿时担心里多上了一层恼怒,破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都不疼吗”
西泽尔一愣,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就摸出了一手的血,立时委屈了起来,
“阮阮我好疼,你快亲亲我”
他说着光溜溜的脑袋开始在青年的脖颈上蹭来蹭去。
阮镜之一愣,最后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
第53章 亲爱的上将
维纳之都的新一天也依然是和煦的风吹拂了整天大地,就在这座星球上因为万物生长的平均海拔都不太高,所以当光秃秃的地面上突然长出几颗瘦高廋高的树木时,可谓引人注目的很。
阮镜之两人已经在这星球上待了半月有余,都是一路找着冰封之地,一面找着吃食,虽然他们不缺肉食了,但乍然碰上了这钟高高的树木生长的像是水果一般的东西,阮医生表示自己真的很想摘下来一个。
两人一合计,他就坐在了西泽尔宽厚的肩膀上,伸长着自己的胳膊去够那水果,西泽尔足够努力,脚底板都垫上了些。
阮镜之坐在上头,也很是努力,但他伸长了手,也只能碰到瓜果外面那层滑不溜秋的外壳,而果子的根跟大半个果子的身体都高高的悬挂着。
明明只距离着一个手掌的距离,他还是把手举得酸痛不已,而那东西还是牢牢的挂在上面,不肯委下一点身子来。
阮镜之又试着举了好几次,但都失败了,他只好轻轻的拍了下男人已经长出头发渣的脑袋,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西泽尔得到示意,不太舍得的把人放了下来,阮镜之摘不到东西,下来之后就给自己的手捶了捶,他抬头望了望自己头顶上挂着得果子,对西泽尔道,“我背你,你去摘”
西泽尔正心疼的给阮镜之捏着他酸痛的脖子,此时听到青年的话,一时之间,眼神上浮现了一抹犹豫之色。
他家阮阮身娇体软的,怎么可能背的动他,就算是背的动,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媳妇背。
西泽尔那俊美的脸上立时就出现了惊诧之色,指着阮镜之的后面道,“阮阮,看,是吃的在跑”
阮镜之闻言回过头去,只见一片光秃秃的大地,哪里有什么会跑会跳的生物,倒是自己的身后有什么东西震动的声响。
头顶上也传来了哗哗树叶交响的声音,他正欲抬头去看,就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紧接着就被人带离了原地。
后背抵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面前瘦高的树木也应声倒下,倒没溅出什么尘埃,反倒是把这坚硬的地面给砸出了几个坑来。
阮镜之有些震惊的看着这一切,又反应了过来,微红的桃花眼眯了起来,“你刚才为什么不这么干”
还要陪他摘什么果子,明明他一下子就弄好了。
西泽尔一点也没被拆穿的尴尬,理直气壮道,“我要是弄好了,阮阮怎么会愿意给我背”
阮镜之嘴角一抽,他就说刚才骑在男人肩膀上的时候,西泽尔的那双手,事情怎么那么多,合着就是为了上上下下的把他腿给摸一遍。
阮镜之没再理男人,他走到那几个掉在地上的果子边蹲了下来,把枝叶上的果子摘了下来。
手指在那坚硬的果壳上敲了敲,就听见了一声声咚咚的回响,里面有回音,确实是有东西的,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打开。
他把那有些重的果子抱了起来,高高举起,又松手砸在地面上,把地给砸出一个深坑,那果子却是巍然不动的不肯给他一道裂痕。
身旁传来了一声嗤笑的声音,听着有几分上将大人从前的威仪,但看着那张脸就知道还是那个二傻子。
阮镜之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温柔的笑意浮上了他的眼,但那冷笑的意味,西泽尔自是感受了出来,再也不敢去笑他媳妇,一脸严肃的立在一边。
阮镜之继续再接再厉,他把那果子再一次扔起来砸了几次,但效果还是强差人意,身旁站着的西泽尔面上还是一副威严的样子,看的阮镜之莫名心里就来了气,他把果子扔在了男人怀里,“你开”
西泽尔这时才展露出两排很是整洁白净的牙齿,笑得干净而又纯粹但说出来的话却很是厚颜无耻,“那阮阮得主动亲我十下”
阮镜之气一噎,他就知道这已痴傻的男人会提这种要求,这半个月来,他都不知道背占了多少便宜,大概是跟这智商退化的小孩子待在一起久了,阮医生的性子都活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