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前后完本——by 丧心病狂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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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庭晚寻思着,他现在赶紧让周仰通知节目组自己受伤的事,虽然或许会错过两期的录制内容,但总不至于不能安排。
周仰跟他要了医院开的诊断书和拍的片子,说是马上会去和节目组交涉。
处理完了这些琐事,夏庭晚上午就懒洋洋地坐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看剧本。
就在这个时候,尹宁也怯怯地凑了过来。
“你的脚……好些了吗?”
男孩有些紧张地攥紧手指,眼神瞟向夏庭晚仍还肿胀着的右脚:“苏言哥哥不喜欢别人上三楼,所以,所以我一直见不着你。”
“啊?是吗?”
夏庭晚有些吃惊,他住在这里时,从来没听说过苏言对三楼有什么领地意识。
“我没事,脚崴了而已,行动有点不方便。”
夏庭晚随即回过神来,尹宁在意他的伤势,他的心口不由暖暖的,笑着说:“谢谢宁宁的关心。”
尹宁看着夏庭晚的笑容不由愣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过了很久,才小声地说:“你不讨厌我吗?我推了你,我……”
尹宁再抬起头时眼睛有点泛红,看着夏庭晚的样子,无助得近乎有点可怜。
夏庭晚直起身子,他能感觉到这个男孩瘦小的身体里,背负着深沉复杂的情绪,尹宁是真的对他有歉疚的。
这种歉疚的情绪,让这个小小的孩子不知所措。
“宁宁,”夏庭晚看着尹宁,他伸出手握住尹宁小小的手问:“你是故意推我的吗?”
尹宁咬紧嘴唇:“不是。”
“所以宁宁并不想伤害我。”夏庭晚又确认了一遍。
男孩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宁宁不想伤害我,只是那天情绪激动了没控制住自己,所以看到我受伤之后,心里也很难过。”夏庭晚努力用孩子能理解的,最简单温和的语言,慢慢地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怪宁宁,更不会讨厌宁宁,因为宁宁还是一个孩子,而且是一个善良的孩子。明白吗?”
尹宁望着夏庭晚,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良久才轻声问道:“那你呢——你撞了我,可你也说你不是故意的,那么我是不是……也不应该讨厌你?”
夏庭晚愣住了。
他有些吃惊于孩子举一反三的反应速度,他苦笑了一下,轻声道:“宁宁真聪明。可是,我们不一样。”
他心疼地摸了摸孩子的脑袋:“你还是孩子,可我却是大人,我虽然不是故意撞了你,却给你带来了永久的伤害,所以你讨厌我,是应该的,也是正常的。但是宁宁,你听我说——”
他握着尹宁的手,轻轻吸了口气,才认真地说道:“我们要慢慢学会控制自己。因为伤害别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庭晚哥哥一直都很后悔伤害了你,真的,可是后悔是没有用的,所以也只能尽一切努力去弥补。”
“宁宁现在也不开心,这是因为在无意中推了我,造成了不想要的伤害。既然如此,就要趁还来得及的时候意识到这一点,不要等到以后长大了再做出这样的事,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否则到了那时候,就像现在的庭晚哥哥一样,很难得到原谅了,对不对?”
尹宁的眼神里有些迷茫,还没开口说话,就在这个时候,苏言的车已经从宅院外开了回来。
夏庭晚眼睛一亮,拿着手中的剧本朝苏言挥了挥。
苏言从车上走下来,他个子很高,穿着敞开的黑色长风衣,踩着一双棕红的牛津鞋,在秋风中看起来有种英伦式的潇洒。
“怎么都在外面?”
苏言朝他们俩走了过来,看到尹宁的时候,眼神忽然顿了顿。
“等你呀。”夏庭晚眨了眨眼睛。
“是吗?”苏言浅浅笑了一下:“等我干嘛?”
“等你抱我上去嘛。”夏庭晚说话时挽起了嘴角,脸颊上隐约露出甜甜的酒窝。
苏言有点招架不住地偏过头,他忽然看向尹宁,淡淡地开口说道:“宁宁,等会我下来和你说点事。”
尹宁低下头,他在苏言面前非常地听话,很快就小声应了声。
交代完之后,苏言就在夏庭晚面前俯下身。
夏庭晚窃笑了一下,熟练地环住苏言的脖子,让苏言把他横抱起来,往三楼走去。
走在路上时,夏庭晚好奇地问道:“苏言,你要和宁宁说什么啊?”
苏言转头看了他一眼,很平淡地道:“没什么,功课的事。”
“噢。”夏庭晚听了不以为意,随即又凑到苏言的耳边,撒娇似的说:“苏言,我要洗澡。”
“不是说了,有伤口,不能洗。”
“都两三天没洗澡了,我都臭了,你闻闻。”夏庭晚夸张地说,他搂着苏言的脖子,语气软软地道:“我想过了,我不冲澡,泡澡总可以吧,我就把左腿搁在浴池边上,不沾水的。你要是再担心,可以用保鲜膜帮我把腿缠住,以防万一,行不行?”
“你……”苏言一时语塞。
他到底还是拗不过夏庭晚,吩咐容姨给准备上了泡澡的东西,然后就下去和尹宁说话了。
夏庭晚百无聊赖地等了有半个小时,苏言才换了身衣服回来。
容姨已经给浴室打好了热风,里面暖烘烘的,有一股熟悉的秋梨的芳醇香气。
夏庭晚一被抱进去就很敏锐地抽了抽鼻子,有些开心地说:“小苍兰。”
“鼻子这么好使?”苏言不由也微微笑了一下,他把夏庭晚放在浴室另一侧的皮躺椅上,然后把夏庭晚额头的碎发往耳后拢了拢。
夏庭晚抬头望着苏言:“你什么都记得。”祖马龙的小苍兰香薰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苏言在他面前蹲了?7" 离婚前后0 ">首页 19 页, 吕矗骸叭菀碳堑谩!?br /> 他说着握住了夏庭晚的裤腿,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我帮你脱啦。”
“嗯。”夏庭晚垂下眼帘,他的脸蛋红扑扑的。
苏言把夏庭晚的睡裤脱了下来,暖黄色的灯光中,两条细细白白的长腿露了出来,小腿的肌肉很匀称,此时却稍稍有些紧张地绷着。
右脚可怜地高高肿起,脚背上的颜色也是暗沉的淤青。
可是圆圆的脚趾却依旧很俏皮地翘着,指甲盖是柔软的浅粉。
苏言没说话,又扶住夏庭晚的腰,把夏庭晚的内裤也脱了下来。
夏庭晚屁股一凉,可是脸却烫得厉害。
他的睫毛抖得厉害,下意识地低头,可是眼里却是自己的裸体,竟然没来由地把自己吓了一跳。
安静的浴室里,他又开始能听得清自己心跳扑通扑通的急促声音。
澡是他闹着要洗的,多少也有点想要使坏的心思,想要逗逗苏言,再调皮地勾引一下。
可是没想到,苏言才刚把他剥个半光,他就自己慌得不行。
这是什么菜鸡操作。
他以前可从来不是这样的。
苏言终于站了起来,夏庭晚不敢看苏言的眼神,乖乖地坐在那儿抬起双手,让苏言帮他把上衣也脱掉,接着又开始垂下眼睛,眼观鼻,鼻观心。
苏言转头拿了准备好的保鲜膜过来,把夏庭晚左大腿靠近膝盖受伤的部位缠了起来,然后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光着身子的夏庭晚抱了起来。
夏庭晚此时前所未有的乖巧,一声不吭地把脸蛋埋进苏言的肩窝。
苏言弯下身子,让他的脚尖先点了浴缸里的水,问道:“烫不烫?”
夏庭晚躲在苏言的怀里摇了摇头。
苏言这才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身子放入了浴缸里,温热的水里有股橘子味的甜香,应该是滴过精油的缘故。
一直到水没过胸口,夏庭晚才悄悄松了口气,他眼睛眨巴眨巴,看向了浴缸旁的苏言。
虽然只是抱了他这么两下,可是苏言的额角却满是汗珠,脸也不知是不是被热水的水汽烘得,泛起了一层浅红。
苏言谨慎地把夏庭晚的左腿抬起,浴缸边已经被容姨准备好了软垫儿,所以搭上去也不会觉得难受。
可是夏庭晚却不由自主用鼻音哼了一声,那样的姿势……腿被分开时,温热的水流趁势流入狭窄的臀缝,就像是被进入的暗示。
他仰起头,看着头顶的灯光,有种说不上来的闷热。
他忽然不由自主握住了苏言的手掌,五指无意识地和苏言修长的指头交缠着。
“庭庭?”
夏庭晚转过头和蹲在浴缸边的苏言对视着。
他们的脸贴得很近很近,几乎能看到彼此肌肤上的一根根细小汗毛。
苏言看着夏庭晚,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梦呓似的喃喃说:“庭庭,你的鼻子。”
苏言顿了顿,嗓音有些发干地继续道:“我总是想,怎么会有人有这么漂亮的鼻子,那么柔和,鼻尖翘翘的,像是只天真的小鹿。我每次这样看着你,都忍不住这样想……你是小鹿吗?想伸出手指,去悄悄摸你的鼻尖,看看那里是不是也像小鹿一样,鼻头湿湿的。”
他这样说着,似乎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不由自主垂下头,睫毛微微颤抖了一刹那,却又忍不住很快又抬起双眼,不舍地眷恋着他眼中的夏庭晚。
那样近乎是腼腆的神情,却几乎毫无违和地出现在这个成熟的男人的面孔上。
夏庭晚痴痴地看着苏言。
他的身体有种奇异的酥麻,想呻吟出声,又有点想哭。
苏言看着他的眼神,闪着天真的亮光。
就像是一个小男孩,在漆黑的夜里第一次见到了萤火虫。
——
夏庭晚隐约能感觉到,或许是因为他答应了不再去追问两个人关系的归处,所以这个时候的苏言,在和他相处时终于久违地不再紧绷。
那么甜蜜的话,当然是在放松的状态下说出来的。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亲昵的时光了。
苏言给夏庭晚洗头。
他似乎有点笨拙,泡沫一溅到夏庭晚眼睛上,就紧张地问:“眼睛疼不疼?”
夏庭晚忍不住一直笑:“我觉得你好像在给小狗洗澡。”
他闭着眼睛,只能听到苏言低沉的笑声也在背后响起,“那我的小狗等会要敷面膜吗,家里还有你堆的一箱呢。”
夏庭晚听他说“家里”这两个字,就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香山是他和苏言的家。
五年了,这个地方的每一点回忆、每一似熟悉的气息,都是他们共同的默契和爱意。
就像苏言给他打下的烙印一样,他也一直都停留在苏言的生活中。
他的喜好、他的习惯,哪怕他的人没有住在这里,都仍然像是在这座香山大宅里牢牢地长出了根基。
他这时也想起来,之前赵南殊曾经疯狂给他安利SK-II的前男友面膜,但他其实并不是像赵南殊那样的护肤达人,所以用了几张却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所以也就闲置在那儿了,可是现在想起这个名字,忽然就觉得有点不高兴。
他别扭地哼了一声:“不想要那个面膜了。”
夏庭晚洗完之后,苏言给他把水擦干净,然后把光着身子的他抱回了房里。
刚泡完澡的身体正是松软懒怠的时候,夏庭晚整个人都钻到暖和厚实的鸭绒被里,被窝里都满溢着他自己身上的橙子甜香,他吸了口气,舒服得脚指头都忍不住想要蜷起来。
“苏言,”夏庭晚勾着苏言的脖子不放手,把苏言也趁势裹进了被子里,在苏言耳边悄声说:“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春梦,你要听吗?”
苏言警惕地想要起身,可是被他这样搂着,却不敢再多挣扎,生怕碰疼了他的右脚。
夏庭晚愈发无法无天起来,他啃咬着苏言的耳垂,不等苏言回答,就用膝盖磨蹭着苏言胯下已经高高隆起的部位,慢慢地说:“我梦见你变成了一只大猫,很凶地咬着我的脖颈,把我叼到了山洞里,然后骑在我身上干我。”
苏言听到这里不由自主闷哼了一声,他恨恨地把夏庭晚压在身下,沙哑着嗓音说:“小混蛋、你这个小混蛋。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夏庭晚抬头看苏言,男人的面孔因为对他难以自抑的欲望,眉宇都有些凶狠地拧在一起,忍不住浅浅笑了起来。
他一直都是个对欲望追求得很诚实的人。
他是个0,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就是苏言,可在他们的婚姻里,更多是他主动去勾引苏言。
苏言闷骚,看起来永远冷静自持,可他却是调皮而放荡的。
他会发裸照给出差在外的苏言,会搜罗火辣的GV缠着苏言和他一起看,会只穿着T字裤懒洋洋地趴在苏言巨大的书桌上。
他不过是个弱小的小孔雀,可苏言却偏偏是他在情爱场上的猎物。
苏言爱他,苏言爱他,苏言爱他爱到神魂颠倒、失魂落魄。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便感到一种近乎是生理上的满足和快慰,四肢酥麻起来。
他喃喃地说:“苏言,我想你,想要你。”
苏言分明是压在他身上,可是那个眼角发红的神情,却像是节节败退到给他跪下来一般。
欲望的凶狠与随之而来的软弱,在这个男人面孔上,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苏言捧起夏庭晚的脸蛋,喘着粗气,却还是强自保持着一丝残余的理智:“庭庭,现在做,一摇晃起来,你的脚受不了。”
夏庭晚用胳膊撑起上身,他的眼神湿漉漉的,欲念在他大大的褐色眼睛里,却近乎有种纯真的颜色。
“苏言,我给你口,好不好?”
他轻声说。
苏言的眸色有些危险地深沉了下来。
夏庭晚和苏言对视着,奇异的羞耻感在他的体内满溢,可却也有难言的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