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舟不得不佩服了南洋的洞察力,之后又回复:‘她也离过两次婚,也当过两次小三,你的妹妹可真不如你省心,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是最后一个人送的,但是我看了下房产不属于她名下,估计她自己还不知道吧。’ 过了一会张耀舟又发来了几张截图,南洋心头一下子揪了起来,转账的来源都来自一个叫做徐XX的人,这份资助一直到前几个月也就是徐晓小怀孕后才结束。 ‘徐XX是谁,要不要帮你查查。’ ‘不用,我知道是谁。’南洋现在也没办法去问她毕竟她现在怀着身孕,不好激动,南洋突然有一种被玩弄命运的感觉,命运就像一个巨大的齿轮推动着所有事情的前行,而真相就像齿轮上的皮带,若一但被破,所有人的命运也将不同。 南洋紧闭起双眼开始思考自己现在想要求证的事情太有什么意义,因为从一开始自己的介入才是最大的错误。 若一开始 没有介入解振羽的世界 若一开始 没有答应解振羽的请求 若一开始 自己就不存在的话 就不会有那么大的一个秘密交织在一起。 玄关的门被打开了,但是南洋没有听到,他依旧在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作用,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拥抱将他从万般的否定中回归到了现实,或许这一切注定会要发生,就和自己注定会喜欢上这个人一样。
“解振羽,回来啦。”南洋拉住解振羽拥抱自己的双手,笑了一下。 “嗯,大宝贝今天开心吗?”解振羽亲了一下他的侧脸笑了一下。 “还可以吧。”南洋拍了拍他环住自己的手表示要做饭了,解振羽放开后在厨房洗了个手靠在他旁边帮他一起处理,解振羽笑着说:“接下来我可以轻松点了。” “嗯?”南洋回头笑了一下期待着好消息的感觉,解振羽切了一块黄瓜丢进自己嘴里咀嚼着说:“我把南相缘从欧洲调回国了,他在那里的秘书工作做的也不错,也推举了许多有利人士,所以我觉得他可以胜任徐妈的位置。”说完切了一块喂给了南洋。 南洋接过后笑了一下表示肯定的点了点头,就去水兜里洗着菜,解振羽又说:“大宝贝,你说我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啊?” 南洋回头看了一眼解振羽突然皱眉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看到南洋关心自己的脸庞,解振羽的恶魔心态又哗啦啦的泛滥的说:“我怎么总让情敌在我身边晃荡?” 南洋先是愣了一下后笑出了声音,他摇了摇头无辜的问道:“哪有那么多情敌。” “你看哈,石头住在我家过,芋头现在是我秘书,南相缘马上也来了,徐晓小曾经也喜欢你,我压力好大啊大宝贝。”解振羽故意撒娇一样的说出这些话,倒是快40岁的人了一点都不觉得害臊,南洋刚想吐槽,解辉的声音突然响起:“快40岁的了人了恶不恶心。” “恶心到你了,你就别偷听啊,你说你都快70的人了偷听小两口恩爱有意思吗?”解振羽侧过头看向自己的老父亲,下一秒的哀嚎就延绵不绝,解辉又打解振羽了。 “好了好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您老快坐下,这身子骨要紧,快快快。”解振羽被追到客厅,栗子洗完澡走到客厅一脸闷逼的看着自己爸爸和爷爷的奇怪举动,两个人注意到栗子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之后,相互说了一句:“休战。” 然后一个坐在沙发上看金融杂志,另一个屁颠的跑到厨房去挤兑南洋去了。 栗子擦了擦头发走到解辉身边说:“爷爷你们刚才干嘛呢。” “没事,来我给你擦。”接过栗子手里的毛巾解辉边擦着栗子的脑袋边咯吱他引得栗子在客厅笑道吊灯都在晃动。 吃饭的时间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听着栗子汇报今天的情况,好在栗子算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从头到尾没有提起半点关于果果和他妈妈的事情,倒是解辉问了一句:“你同学也去了吗?” “恩,一起去了。”栗子只是回答该回啊的问题,并不会节外生枝,这倒是随了南洋的性格实在是越看越越像,解振羽吃了一口咖喱回头对南洋说:“我怎么就觉得栗子越来越和你像了。” 南洋看了一眼解振羽后在看了一眼栗子和栗子,相识一笑后说:“你也不看看谁带的多。” “那是那是,辛苦您了。”解振羽笑道举起红酒杯敬了他一下。 晚饭过后几个人各回个的房间,南洋靠在解振羽的肩膀上看着电视里无聊的放着电影,无助的打了个哈欠,解振羽则认真的在做事情,感受到他的困意后安慰道:“早点睡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是该睡了。” “恩。”南洋回复了一个单音节让解振羽觉得他是不是生气了,就把电脑放回了床头柜上拉住他想要去扯被子的手臂,笑着吻了下去悄咪咪的说:“怎么,不开心了?想要我抱你吗?” 南洋眨了一下眼睛,又打了个哈欠后缓慢的摇了摇头说:“我真的困了,先睡了。” 看到南洋甩开自己的手睡下后解振羽耸了下肩膀又拿过了电脑干起了活。 周日的上午南洋睁开眼看到的熟睡的解振羽的脸,他笑了下摸了下他的脸颊,亲过他的额头后起床准备一家人的早餐,走到楼下后却发现杯子已经在桌子上,再走到厨房,栗子正在暖心的给爷爷熬粥。 南洋笑了一下打开锅盖看了下说:“熬粥的话水一定要多,你这是煮米饭呢。”南洋又拿起一个碗倒了两碗水下去,栗子乖乖的听着点着头,然后拿出麦片和牛奶走去了客厅里,南洋很欣慰栗子的暖心和能干,同时也想到了果果,果果……也会这么帮助家人做事吗?只是个未知数。 南洋觉得自己的妹妹也就只是单纯的拜金而已,为了隐瞒事实以及调查一些事情,费劲了南洋所有的心思,但是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妹妹,则更让他头疼不已。 原本只是问自己要些零花钱顺便在节假日的时候问自己要指定金额的钱,但是她要完就会发一个朋友圈说:‘有人疼爱真好,哼哼。’接下来会连续发好几个不一样头像的人给予自己发的红包。 南洋总觉得自己被套路了,但是为了和平他依旧忍气吞声,因为那个烦人的妹妹也就要要钱其他也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因为徐晓小暂停了资助,现在果果几乎就是南洋在一手负责,他虽然劝说过几次安琪有多少钱就做多少事,但是安琪却总是置之不理,甚至还说:“怎么,这种时候就想要扮演起好哥哥的角色了?早些时候干嘛去了你?” 但是这是实话,自己又能怎么样她,这些都算了但是过年那段时间南洋几乎要爆炸了,尤其要被迫冒充她的男朋友出席一些无聊的聚会场合,南洋穿着正装皱着眉头跟着她去一些自己不喜欢的地方,但是又能怎么办?因为她说了,不配合就去解振羽的公司找他陪着去。 南洋拿着苹果汁站在酒吧的阳台上有些无奈的看着外面的风景,他想到骗了解振羽说自己去和温江海去参加同学会,心里就很不是个滋味,想要早早的离开,却又被拉回到了原位。 好不容易甩手离开了酒吧,安琪就一个劲的抱怨南洋的不配合,南洋真的生气了,他质问着安琪还想要自己怎么样,安琪笑了一笑说:“我可是为你家生了双胞胎,要再多也不过分的。” “哼。”南洋摇了摇头把车开到路边开了车门说:“下车。” “你干嘛!你就这么舍得你妹妹被丢弃在路边啊?”安琪超级不爽的甩动着手脚。 “我妈都没想认我,我为什么要认你这个妹妹?下车。”南洋从来没有那么坚定过,看安琪不下车,他自己拉开安全带,走下驾驶座去副驾驶把她拉了下来。 “我没有义务照顾你,也没有义务陪你胡闹!”吼完后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座上,但是安琪突然哭了,哭的超级大声,南洋停下了扯安全带的手,捏了捏眉心,用眼角看着他,无奈之下他只能求助张耀舟,张耀舟开车到达了现场,可惜是警车,看到警车来的瞬间安琪不闹了。 张耀舟笑着问南洋:“怎么啦兄弟。” “送她回家。”南洋没好气的说道。 张耀舟一脸‘你搞笑哦’的表情说:“让你妹妹坐警车,你是认真的。” “他不是我妹妹。”南洋的的冷漠脸倒是张耀舟第一次见识。 张耀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行,你也越来越像解振羽了,不过,你还是比解振羽好十万八千里,哈哈。”之后走到安琪身边说:“走吧妹妹,警察叔叔送你回家。”
“我不要。”安琪不爽的看着南洋然后说,“我明天就去解振羽的公司告诉他这个秘密。” 南洋冷笑了一声做了一个请的样子说:“去啊,我明天在办公室等你,” 发现南洋那么大胆,安琪反倒害怕了起来,张耀舟拉了一下她说:“走吧,我还要回去执勤呢!” 安琪甩掉他的手说:“我自己会走。”然后瞪了下南洋转身走了。 张耀舟冷哼了一下指了指安琪说:“你妹脾气够大啊,和你完全不是一路子人。”说完也走了。 南洋叹了一口气开着车回到家,解振羽看到他超级疲惫的样子赶紧给他递了一杯水,心里没有底的南洋一脸无辜的看着解振羽问:“明天……公司有人吗?” “恩?都放假了,谁还去公司啊。”解振羽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南洋,南洋舒了一口气的点了点头,喝了水说:“我先去洗澡了。” 就这样,烦人的时间往往过的很纠结,转眼孩子们上了四年级。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马珍珍女士和马珠珠女士想继逝世,这一切就好像是惩罚一样。 参加完马珍珍老师的葬礼后没多久马珠珠女士就因病逝世了,温江海参加马珠珠葬礼的时候无奈的说可能是马老师的带走了她,因为看不下去她这样对南洋。 而马珠珠在死前都不愿意承认南洋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在她的病床旁的纸条上写着3个数字417。 还有一份信,虽然信上写着温江海亲启,但是温江海也已经不想再去知道内容了,他只是让这封信一起火花了。 因为温江海不想知道她的遗憾,也不想知道她的苦衷,更不想知道她还有什么想要和自己说的内容。 因为温江海认为,她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去了解的,既然她想从她的世界抹除掉南洋,那自己也可以从自己的世界里抹除掉他,并不是绝情,而是为自己的一辈子等待觉得不值。 也是在这个时刻,果果才知道南阳是自己的舅舅这件事情,更可怕的是他在奶奶的葬礼上还知道了自己和栗子是双胞胎。 也就是说南洋不单单是自己的舅舅,也是栗子的爸爸,也是栗子的爸爸的爱人,四舍五入也就是自己的爸爸。 小小的果果备受打击,但是南洋告诉他,他不在乎果果怎么认为自己,因为一:奶奶没有认可自己的身份。二:如果他愿意,自己的可以做他的父亲。 虽然果果极其渴望可以成为南洋的孩子,但是自己母亲的哭声让他想要成为李家的男子汉。 一年多里徐晓小也生下了一个男孩子,现在也正常回公司工作,所谓一孕傻三年,好在南相缘的加入,不然真的公司要崩。 解振羽现在宁愿多给她休息的时间,也不想要她来捣乱自己的生意。 非要说不好的话,可能最大的不好的可能就是解辉的身体开始出现了问题。 “这人啊,小毛病不断反而不容易出事,想我平日里个高血压都没,现在一生就是大毛病。”解辉躺在病床上依旧有逗趣的心情。 坐在旁边削着水果的南洋皱起了眉头说:“瞎说什么呢。” “解先生啊,你别这么说,我是三高患者,这感觉并不舒服哦。”坐在另一边的温江海拍了拍解辉的手说,两个老人哈哈的笑着,倒是一边的南洋有些无奈:“生病就生病了,总能治好的。” “我看这次难了,之前把我总觉得这种肿瘤癌症和自己没关系,但是现在再看看就是眼门前的事儿,这人啊,命真的是太脆弱了,是吧。”解辉接过南洋切好的苹果放在病床前的小桌子上和坐在旁边的温江海一起拿着牙签戳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