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销魂我听说过,放心吧。”乔易荀道。 于是纤云和飞星目露担忧地离开,并关上了房门。 乔易荀凑过去,手搭在陆承的肩上,想看看他中这媚药的程度。 “陆道长?还能听到我说……唔!” 乔易荀没想到陆承居然猛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按到了床上,当即就压上来,亲上了他的嘴唇。 咦? 乔易荀没觉得恶心,只觉得有些意外。他的眼角弯了弯,突然好奇严肃正经的陆承清醒后,知道自己强吻了他会是一副什么反应。 但没用上多久,被媚药控制的陆承就仿佛被火舌烧到了一般,一下子放开乔易荀,迅速挪到了床角。 此刻他懊恼万分,可体内蠢蠢欲动的感觉却让他越来越难以控制,他大声喊道:“打晕我!快,打晕我!” 身上压力消失后,乔易荀一下子坐了起来,为难地道:“我没打晕过人,控制不好力道,万一不小心把你打死了怎么办?” “快!打晕我!”陆承仿佛根本没听到乔易荀的话,又痛苦地喊了一声。 “还是让让本少主给你驱驱毒吧。”乔易荀说着,右手发出一阵暖黄色的光,一掌打在陆承胸前一处灵穴上。
少年腰上三道血红的抓伤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刺目,徐晋源不禁咧了下嘴。 他又离开拿出了一盒药膏,回到床边,用食指蘸取,咧着嘴角,皱着眉,一点一点地将药膏涂在少年腰部的伤口处。 也许是涂药的时候有些疼,昏迷的少年动了动,徐晋源吓了一跳。他眨了几下眼后,又无所谓地继续涂。 很快裸露出的伤口都涂完了药,不过……裤子里好像还有伤处。 徐晋源也没在意,放下药盒,双手抓住少年的裤子,刚往下脱了两寸,就觉得眼前一晃,原本趴着的少年瞬间就翻身而起,双眸冰冷又愤怒地看向了他。 “你在干什么!”那少年看到自己衣服被脱了,裤子差点也被眼前这人扒了,又羞又恼地喊了一嗓子。 徐晋源被吓了一跳,这人太凶了,下意识就往后缩了缩。不过他转念一想,他又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干嘛要怕呢? 这么想着,他给自己鼓了鼓气,双手叉腰,挺起胸膛,一副“想打架么”的表情。 不过少年在愤怒之后,忽然看着他一愣:“是你?” 这话说得徐晋源也是一愣,这人认识自己?可是自己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呸,这么凶的人! “你认识我?”徐晋源下巴一抬,甚至为了让自己显得高一点,悄悄踮起了脚。 “见过一次。”少年微微侧过目光,然后看了看四周,再想起失去意识前的事,当即知道了个大概。 “是你救了我?”少年面色仍旧冷冰冰的,但语气却缓和了不少。 “是我师父救了你,我在给你涂药。”虽然不能说谎说是自己救了人家,但自己的功劳也还是要说一下的。 “多谢。”说话间,少年已经把里衣和中衣穿得整整齐齐了。 徐晋源一看,有点着急地道:“哎你别穿上啊,你屁.股上的伤我还没给你涂药呢!” 听到如此直白的话语,少年如深潭一般的眸子里竟然有些窘迫,白皙的脸颊也微微泛红,语气却又冷又硬:“不必!” 徐晋源觉得这人除了长得好看以外,简直莫名其妙,也就不想搭理他了。 再一考虑,这人看着应该也没什么事了,便决定不理他了,自己到书案边心猿意马地翻着画本。 少年穿好他那一身又湿又破的道袍,下了床,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微微侧身对坐在书案边翻白眼的徐晋源道:“我叫秦萧,玖岱真人座下弟子。多谢陈师叔和徐师弟相助,改日再来拜谢。” 秦萧!玖岱真人的徒弟! 徐晋源吃惊地转头又看了看秦萧,没想到他竟然是穆青派修为第一的玖岱真人的徒弟!那个根骨惊奇,被称为门派未来栋梁的大冰块! 怪不得脾气这么古怪! 徐晋源觉得他找到了原因。 秦萧说完,见徐晋源没有说话,似是有些不自在,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最终还是推开门准备离开。 谁知房门刚被打开,透骨的寒风夹杂着雪花就扑面而来,扑得秦萧身体一怔,刚刚束起的黑发瞬间被吹得乱七八糟。 徐晋源被冻得一哆嗦,但为了不在这个怪人面前丢脸,硬挺着没动。 秦萧薄唇抿了抿,然后关上了门,抹了把脸上的雪沫,理了理乱七八糟的头发,然后艰难道:“我可以等雪停再走么?” 徐晋源强忍着没有笑出声,冷着脸道:“行。” 于是秦萧便站在了桌旁,像个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 徐晋源假装看画本,可是总感觉有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抬头看向秦萧,发现秦萧目视着窗外的大雪,并没有看他。 他心里觉得奇怪,再低头假装看画本,又觉得有人再看他。可他再看向秦萧时,秦萧还是那副看着窗外的动作,和刚刚一模一样。 这下徐晋源也没心情看书了。 他把书放到书案上,看着穿着湿道袍的秦萧,心想既然是玖岱真人的徒弟,让他欠自己个人情也不错。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道:“那个,你要不要换件衣服?你的衣服都湿了。” 秦萧声音冷冷道:“不必。” 徐晋源翻个白眼,转回了头。 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徐晋源盼望着雪快点停,好让这个叫秦萧的赶紧离开。或者他师父回来也好,能把这人送回去。 就在这时,一声鹰啸声忽然传来,徐晋源一惊,赶忙跑到窗户旁往外看去。
就见一只半人高的雪鹰从空中俯冲下来,一双有力的爪子嘭的一声撞在门上,整个屋子仿佛都跟着颤了两颤! 徐晋源瞬间打了个寒颤! 他才刚入派一个月,还什么法术都没有学到!这雪鹰要是闯进来,他该怎么办! “别怕,屋外有禁制,它进不来。”秦萧忽然出声。 “能行么!刚才屋子都晃了!” “没晃,你的错觉。”秦萧安慰道。 徐晋源:“……” 雪鹰持续撞击着门板,徐晋源很害怕,但是又不想在秦萧面前丢脸,便握着火盆里的叉子,努力保持着冷静的表情。 但实际上腿已经抖得不行了。 秦萧见了,簇起眉心,迟疑了一会儿,问:“有剑么?” “你……你想干嘛?” “杀了它。”秦萧目露寒光道。 “什么!”徐晋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吧?你别冲动啊!如果没猜错的话,你的腰就是被它抓伤的吧!你打不过它的!” 秦萧目光一凛,似是非常不满:“打得过。” 徐晋源再阻止:“你等等吧!雪鹰是有灵性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它的事?不然它为什么要追着你不放啊!” 秦萧表情凝重起来:“它不是桓羽仙境的雪鹰,它是被有意放进来的。” 被放进来的? 徐晋源听得云里雾里,忽然看到秦萧发现了立在墙角的一柄剑,他师父淘汰下来的剑。 秦萧握着剑,趁雪鹰飞向空中时开门而出,又立即关上门。 “喂!” 徐晋源来不及阻止,就见秦萧已经冲了出去。他赶紧趴在窗户上,紧张地看着窗外风雪中缠斗在一起的一人一鹰。 风雪太大,他有些看不清,心里焦急得不行。他犹豫了半晌,决定出去帮秦萧一把。 大家都是男人,人家浴血奋战着,自己在这躲着,传出去怕是要被嘲笑死了! 他咬了咬牙,打开门,在扑面的风雪里,举着铁叉“啊啊啊”地跑了出去。 哗! 满天的白雪中,一道鲜红的血液飞溅过来,溅在了他的手背上,还有温热的感觉。 他低头看了一眼,心脏猛地一缩,再抬头,就见雪鹰的脖子被斩断,鲜血喷了一地。 而在雪鹰的身边,是还未收剑的秦萧,那双眼眸比这漫天的大雪还要寒冷几分。 徐晋源吓得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后来陈重闫回来了,将秦萧送回了千幽峰。等他再回到屋子里时,徐晋源才回过神来,猛喝了好几杯茶水。 陈重闫温和地笑道:“吓到了么?” 徐晋源抿着茶杯,没好意思承认。 陈重闫又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初入穆青派,还没见过真正的妖兽,害怕也在所难免。等你学会一些法术,也就不害怕了。” 徐晋源放下茶杯,认真点了点头:“师父我会努力学习的!” 陈重闫笑得眯起了眼睛:“好,为师相信你。今天你和秦萧也算认识了,以后好好相处,他……” “我不要和他好好相处!他好可怕!” 徐晋源激动地表达着反对意见,同时暗中决定,以后看到秦萧一定要绕道走,绝对不和他扯上一丝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馥芮白的潜水,手榴弹和地雷!感谢水之老年人,放开我我还能吹,只如初见,隔壁大胖儿,一只小河蟹,加上佛的雷!感谢加上佛的营养液!第三棵树种完!感谢小可爱们的一路陪伴!临江会继续加油的!希望每一本都比前一本有进步!好期待下一本还可以再看见大家!最后给下一本求个预收,收藏一下嘛~给小可爱们笔芯芯!——————————————————李星竹永远忘不了他的白月光,那个在他被坏小孩们欺负时,如英雄一般闪亮登场,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少年。十年后,他终于寻找到白月光,并莫名掰弯了人家。 然而一次意外,李星逐发现他竟然找错人了! 这还没完! 原来他放在心尖尖的“白月光”还是当年带头欺负他的坏孩子王!WTF?!!(▼皿▼#)李星逐风中凌乱ing—— 顾川:你自己搞错的,你自己承担。李星逐:你当年真是太恶劣了!某人举手:作为小星逐的真·白月光,我……顾川转身,抽出麻袋,扣住某人,一脚踢飞。1.1V1,主受,he2.高冷护妻神秘大佬攻x勇敢执着特殊体质受
媚药这种东西是需要向外释放的,强行用灵力压下去是反其道而行,对身体是有所伤害的。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抓个人来给他泄火吧? 用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在耗费了大量灵力后,乔易荀终于将陆承体内的月夜销魂压了下去。 乔易荀完全没想到这药邪性这么强,早知道要耗费这么多灵力的话,他大概就不会去救陆承了。而且此刻他自己看起来也略微狼狈。 虽说陆承灵脉被封,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他还是不小心被陆承扯坏了衣襟,白皙的脖子上也留下了几道红痕。 乔易荀又累又气,只想什么都不管地睡上一觉。他生性随意,夜清宫也没有正派里那种烦人的规矩,所以只要不是个姑娘,睡一起这种事其实他是不怎么在意的。 但瞅了瞅身旁已经安静下来的陆承,他又觉得生气,便抬起长腿踹了他一脚,这才甚是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两人也没睡多久,陆承先乔易荀睁开眼睛,然后魂儿就被吓飞了。 “这……这……!我……”摔到地上的陆承脚步不稳地爬起来,看着床上脖子几条红痕,衣襟被撕坏的乔易荀,再想起自己强吻了人家,哪里还有修仙界第一大派大弟子的风范?根本就是一个犯了大错,马上就要被抓个现行而惊慌失措的毛头小子! 乔易荀皱皱眉,缓缓睁开眼睛,心中不满更甚。心说我费了这么大力气救你,还把床借给你,你不感谢就算了,还吵我睡觉,这就是所谓的正人君子的做法? “我……我可是……可是轻薄了你?”陆承颤颤巍巍地扶着身后的桌子,艰难得仿佛要吐血一般。 轻薄我?想什么呢?就凭你? 然而话到嘴边,乔易荀双眸一眨,忽然转过身去,还故意用手捂住了被扯坏的前襟,又气又恼地道:“你就说怎么办吧!” 陆承惊惧万分,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轻薄了一个魔宗的人! 还是个男人! 乔易荀见他愣怔着,以为他不信,便又转过来,瞪着一双眼睛问:“双修你懂么?” 陆承一听到这个词,当即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嘴唇张张合合,却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