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喜欢,这只是在完成任务,为了活命,为了活下去罢了,这些都不是喜欢!”许砚姝神经质的喃喃道,似在劝说江十安,也似在劝说自己。 “行了,别多想了,好好做任务吧,也许到一定等级,你就可以获得余下所有生命,离开他了!”许砚姝拍拍江十安的肩膀,转身要走。 “嗯?你怎么知道我到一定等级就可以完成最终任务离开他啊?”江十安好奇的问道,本表姐不质疑要命就很奇怪,现在她又用一个过来人的语气,实在是更让人怀疑。 “呃,我瞎猜的,那不是系统小说上都这么写嘛!”许砚姝耸耸肩,打着哈哈就离开了。 屋内,只余下愣神的江十安在回忆那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扶老人一事,大胖只是一种调侃的语气,逗大家一笑罢了,并没有别的恶意。现实中还是要尊重老人,爱护他们的。感谢! ☆、又换了个人格 “扣扣扣”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许砚姝马上擦掉眼泪,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看向门外。 在看到来人时,她还是忍不住惊讶的挑了挑眉。 “你有什么事吗?”许砚姝问道。 “江十安呢?”站在门口的金则楠不答反问道。 “江十安是你家少爷,他在哪你这个男仆不该清楚的很吗,你问我干什么!”许砚姝语气不善的回答,对待与那人极其相似的金则楠,她实在是摆不出笑脸。 “我刚刚去了三楼,各个房间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他,你是不是给他说什么了,还是你把他关起来了?!”金则楠拧着眉问道,仔细的观察着许砚姝的微表情,依照她平日里的作风,他的猜测,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许砚姝听此,眼中一闪而过了惊讶,其后马上又换成了漫不经心,“他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哪是我可以说带走就带走的,再说,你们的关系还用得着我说什么吗?” 许砚姝一语双关,让金则楠也着实猜不透江十安是不是被许砚姝带走了。 “好,既然不是你,那你可知道他为什么不见了,是在刚刚受了什么精神刺激吗?”金则楠自从知道江十安有人格分裂,就一直担心哪天他突然换了个人格被心怀不轨的人忽悠走。 “呵,我可是他的姐姐,我会做什么让他受刺激的事,倒是你……”想到那人带给自己的切肤之痛,许砚姝不禁红了眼眶,低声威胁道∶“记住你的身份,别做什么出格的事,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可不可以活着走出江家大门。” 这话让金则楠听,简直就是个笑话,但因其是江十安的表姐,金则楠丝毫没有玩笑模样。 “放心,永远不会!”金则楠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既然不关你的事儿,那我就先走了,江十安现在不在许家,我怀疑他又转换了性格!” 金则楠说完就转身离去,留下许砚姝独自一人在屋中。 想当初,他的语气也是这样坚定,想当初,他也是说着同样的话,可现在又如何,还不是说走就走,还不是连句话也不曾留下。
许砚姝感觉到嗓子哽住,眼睛的酸胀感再次涌上,可她仍倔强的将眼睛紧紧闭上,不肯睁开。 金则楠与许老爷子告别,出了许家大门后,用手隐秘的拂了拂自己左耳上的银色耳钉,道∶“通知‘网’,让他们马上去找江十安,然后把信息发给我!” 感觉到银色耳钉微微震动了一下,金则楠才将手放下,略微迷茫的呆愣在马路上。 不知过了多久,金则楠的手机突然响起“叮铃叮铃叮铃叮铃铃”的铃声。 呆愣中的金则楠精神一振,赶忙拿出手机接通。 “喂,十安吗?你在哪?”金则楠焦急的问道。 “十安?什么十,什么安,你好好看看,我是卡恩!”电话那头的人没好气的说到。 “嘟嘟嘟!”此时听到好友的声音,金则楠可是一点开心的情绪都没有。 “靠,挂了!”卡恩看着显示黑屏的手机,恨不得飞到华国暴打金则楠一顿。 电话再次打来,金则楠这次看清了来电显示,犹豫了一瞬才按下接通键。 “喂,有话快说,十安找不见了,我怕一会儿他打来电话占线!”金则楠言简意赅,丝毫不在乎多年好友的感受。 “你丫的……”卡恩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不闹了,听说,你启动了华国的暗部!为什么?”卡恩刚刚得到消息,十分不解好友的意图。 “没有为什么,有件事情着急办!”金则楠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 “咦,什么急事啊!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时机成熟,然后祭出暗部,直接将华国黑道组织拿下,现在你提前召出,确定不会打草惊蛇吗?”卡恩担心的问道。 “现华国内的组织不足为惧,如果一直畏首畏尾,小心翼翼,反而会让别人以为我们没有魄力,还不如此,再说,我有十足的信心把这事做的□□无缝,你就不用担心了!”金则楠肯定道。 “我看未必吧,老实说,你是不是为了江十安!”卡恩不再听他忽悠,一语中的。 金则楠暗道果然瞒不住卡恩,他考虑了一瞬,问道∶“义父知道吗?” “果然是他,他又怎么了?”卡恩略带不满的问道。 “他好像又转换了性格,现在找不见了。”金则楠据实回道。 “兄弟,不是我说你,有些事情你记得把好度,江十安不适合你,如果你决意和他在一起,他一定会是你成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想想我们小时候的誓言,你还记得吗?”卡恩发自肺腑的道。 “我知道,但我只认准他了!”金则楠无奈却又幸福的道。 “好吧,那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注意就好!义父那儿,还是等你自己回来去给他说吧!”卡恩长叹一声,道∶“加油吧!” 好友最后说的三个字,在金则楠耳际久久回荡,这是他们得到的第一份祝福。 突,耳垂处传来一丝痛感,金则楠马上回神,手轻抚耳钉一下,下一刻,他就得到了一个确切地址。 酒点半?酒吧? 看到这个名字,金则楠猛踩油门,一想到转换人格后的江十安在酒吧,金则楠的脑海中就忍不住浮现出六岁安软软的喊“哥哥”的场面,不由脑补六岁安被别的人压在身下调笑。 压着突突的太阳穴,金则楠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他忙跑入酒吧内,可映入眼帘的场面,却与他想的太不一样了。 只见舞厅中,江十安身着纯黑色丝绸衬衫,衬衫好似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还在滴着水,仔细一看,那“水”却呈暗红色,定是葡萄酒无疑,面料松松散散的披在他的身上,勾勒着他的线条,将他白皙的皮肤映衬的有些病态。 他右手拿着一只高脚杯,如血般的葡萄酒,在他的摇晃下,形成一个漩涡。 最让金则楠觉得刺眼的,就是他身边现围绕的莺莺燕燕,她们欢声笑语,肆无忌惮的以手划过江十安的身体,江十安却毫无推开她们的动作。 “少爷?”金则楠心中可以肯定江十安是转换了性格,他压下心中怒火,低下头做谦卑模样试探着这是什么人格。 “嗯?你是谁?”刚刚还在一起缠绵亲吻的人用着疏离陌生的语气问道。 “我是您新的贴身男仆,我叫金则楠。”金则楠做着自我介绍。 “哦,抬头我看看!”这人格语气傲慢的道。 随着金则楠慢慢的动作,周围也伴随了低低的讨论声,“哎呀,长的还不赖嘛!”这人格叹了一声。 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只烟,马上有人谄媚的为他点上,他猛吸了一口,将烟吹到金则楠脸上,低声道∶“你好,我叫江十安,和你原来的那个主子同名同身,但,我们可不一样!” ☆、任务是幌子? “看出来了!”金则楠看向江十安手指夹着的香烟,挑了挑眉道。 “呵呵呵!”这句话似乎愉悦了这个人格,只见江十安低头勾起唇轻笑起来,“呵呵,你还挺有意思的!” 说完,江十安就捏起一只盛着葡萄酒的高脚杯,慢慢朝自己唇边递来,并用眯成月牙儿的葡萄眼撩拨着金则楠。 酒杯马上就要递到江十安嘴边时,一直在一旁呆着不动的金则楠却突然伸手拦住了那欲倾倒的酒杯。 江十安眯着眼睛再次看向金则楠,只是,这次他的眼神中再无笑意,而是露骨的蔑视,对他一个男仆对自己这个少爷“僭越”的蔑视。 “少爷,这不是你的杯子,脏!”说着,金则楠就从江十安手中夺过杯子并扔到了一边,摆摆手从waiter那儿拿来一只新杯子。 但他却没有立即给江十安倒酒,而是抽出一张消毒湿巾,仔细的擦拭了杯子一番,再倒上腻红似血的葡萄酒,恭敬的递到江十安手边。 原,莺莺燕燕们见贵族模样的金则楠进来,就起了勾引之意,可听说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男仆,便有些气恼,现又听他说她们用过的杯子脏,更是被气的够呛。 可她们又见此时江十安被金则楠伺候的一脸享受,只能按耐不动,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一个,仗着刚刚江十安多和自己说了两句话,就拿起自己的酒杯,一步三晃的扭到江十安面前,嗲声嗲气的说道∶“哎呀,江少,您给评评理,人家一个个的天天洗澡刷牙,怎么在您的男仆嘴里就脏了?” “不信,你尝尝人家的嘴,哪有什么怪味,可是只有甜味呢!”那女人说完就似蛇一样盘缠在江十安身上,软若无骨的手游走于江十安的后背,俯身就欲将自己的嘴贴到江十安的唇瓣上。 “啊~”还不等那女人的唇瓣落下,就见她已经被甩到了门口,跪趴在地板上低声痛吟。 江十安放下刚刚抬起,欲推开那女人的手,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已经回到原位的金则楠。 “少爷,小心得病!”金则楠低眉顺眼,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样子。其实内心早已被气愤填满,他甚至想到,如果这群不知好歹的女人再往江十安这边靠一下,他就把他们全部杀光,再将江十安囚禁起来,囚禁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这样,就没人再觊觎他的宝贝了。 江十安对金则楠的这个说辞,也不知信了多少,面色虽没有好转,却也没有责怪金则楠。本来,他也是要推开那个女人的,金则楠这一来,倒省了他的力气,只是,这个男仆的行为,似在有些不同寻常。 被刚刚那个女人浓重的香水味熏得坏了好好兴致的江十安耸耸肩,对金则楠道∶“好了,不玩了,回吧!” 然后,两人跨过那女人的身体,相伴离开。 后来,这家酒吧离奇的生了一把大火,恰逢这女子正在接客,光着屁股就跑到了大街,成了这片儿人们的一个笑谈,从此她就失踪了,不过后来传说,有人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见过她,她嫁给了一个傻子,自己也面黄肌瘦,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村妇,再也看不出昔日酒点半头牌的风采,这些也是后话,在此就不多说了。 翌日早晨十点,要命看着还在睡觉的宿主,想想昨日一副煞气的江十安,它就打了个寒颤,连大气也不敢喘,可是,也不能不管宿主的性命,不发布任务啊! 纠结了十几分钟的要命,终于鼓起勇气,打算先发布任务,没准梦中的江十安听到,梦游着就去把任务做好了呢!“嘀,今日任务,让金则楠给你穿衣服。” 要命话音刚落,就看到原还睡着的江十安瞬间睁开了眼睛,眼内迸发出的锐利光线,似乎是在找刚刚的声音属于哪个人,盘算着要如何将他凌迟。 “宿,宿主,你醒了?!”要命磕磕绊绊,头次用着生硬讨好的语气对江十安说话。 “你在我脑子里?你是谁?”此江十安果然不是盖的,一下子就找到了声音源头,并冷声询问道。 要·狗腿子·命不敢多言,忙一副奴才样将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只是隐去了当初是自己不小心害死江十安的事实。 江十安听后,沉默的低着头,要命见此,拿不准江十安这是何意,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虽知道他不能将自己怎样,可是那久居上位的气势,要命可是触之就要被吓尿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后,沉默的江十安突然动了一下,道∶“今天是什么任务,再重复一遍!” 狗腿子要命不敢多问,忙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