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见金则楠离开,江十安不由愣住,按摩?他要带自己按摩?这是什么意思?江十安琢磨不定金则楠的意图,只好先去换衣服。 他像往常一样,下了床,在屋内转了好久,才发现墙内嵌着的衣柜,他用力一拉,被里面各式各样的衣服震住。 同样见此的金则楠心道不好,要露馅了。因为,这些衣服,虽然尺码品牌不尽相同,但所有的衣服,都像是为江十安量身定做一般,十分合身,怕傻子都能看出准备者的心思。 江十安也不相信般仔细将所有衣服翻了一遍,心中虽还是不确定,但却慢慢浮起一股暖意,沁他心脾。 对着镜子甜甜一笑,江十安满足的开始找衣服换上,却在弯腰时,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按说,自己昨天晚上可是准备的那么充分,虽自己记不得了,但金则楠那以往一勾就什么也顾不得的性格,他们肯定是做了。且自己前天还有轻微撕裂,照这样看,自己现在一定都下不来床啊,怎么? 难道,江十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自己现在已经彻底被系统改变的,成了那处不光会吃米青液,还会自动愈合,再战三百回合的大妖精了?! 想到这儿,江十安的脸青了又红,红了又黑,为了证明自己的这一观点,江十安忙将自己房门反锁,跑到镜子面前慢慢褪下内裤,转身扒拉着自己□□,想看看自己的伤口是不是已经愈合了。 可他却小看了他屁股上的肉,他努力把自己的臀瓣向两边扒去,却丝毫不能窥见其中的一星半点。 无法,他只能弯下腰,尽量把自己的腿向两边岔去,可又一困难却随之而来。 虽自己是对着镜子,可他的脖子却不够长,无论怎么扭动,都看不到镜中景象。 无奈,江十安想就此作罢,但无意间,却看到了金则楠落在这儿的手机! 嗯,拍完照片我确认一下就马上删除! 于是,江十安伸出了他罪恶的爪子,撅着身子对准镜子就一顿乱拍。 正当他要查看照片时,却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 江十安一惊,马上将手机塞到自己床缝,随意套上两件衣服,就打开了门。 门外,正是被金则楠指使的哑仆,哑仆见江十安已经穿戴完毕,就领着他往金则楠这儿走。 听见哑仆的敲门声,金则楠看看监控内被他定格的香艳画面,再看看自己已经肿胀的藏都藏不住的老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打开一条门缝,道∶“哑仆,你先带江十安去吧!” 遂又看隐晦的看了江十安一眼,解释道∶“我现在有急事,处理完了就去找你!” 江十安不知所以的点了点头,跟着哑仆离开。 金则楠则回到电脑前,快速的将那段监控剪了出来,一帧一帧的循环播放,手也伸向自己早早立起的那处,上下套|弄,脑中还不断回想着江十安的一颦一笑,最终释放了自己。 结束后,金则楠微微愣着神,也不知在想什么,漫不经心的擦掉手上的白色液体,他忽想到了什么,起身走向江十安的房间,从床缝内掏出了那只手机。 犹豫了一会儿,他老老实实的将手机放到了口袋,没再查看里面的新储存,急急忙忙出了门,去找监控里的真人。 到了那家按摩店,金则楠才知道,江十安在这儿被人欺负了。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新新新新新新年好啊。在这里,作者小胖隆重决定,未经十安同意,要把金大的绝世好运气分给你们哦,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财源滚滚,找个十分疼你的对象,家庭幸福美满,事业有成,学业不费劲就像开了挂一样,成绩biubiubiu的飞升!海你们呦! ☆、以未婚妻之名 金则楠刚走进按摩店,就看到了面色难堪的众人,他正奇怪,老板便畏畏缩缩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二,二爷,是再给您开一个新包间吗?你的专属间已经被…” 不等这人说完,金则楠就一副了然,他摆了摆手,道∶“别开新的了,那人是我让哑仆带来的!我直接去他那儿吧!”说完,金则楠就轻车熟路的大步向二楼走去。 金则楠却没看到,那老板听到他说完“哑仆带来的”几个字后,就瞬间面色灰败,满脸恐惧。 转眼,金则楠就走到了专属间门口,他先掩饰了一下自己眼中不自觉透露出的对那人的痴迷,又想了想他的背叛,换上一副冷面,才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已经到嘴边的调侃却在看到那床上之人后,陡然被憋了回去,表现出的冷一下子彻透骨髓。原那冷只是脸上装出来的,现在,却完全是从心底里透出来的。 “你怎么在这儿?”金则楠皱紧了眉毛,语气难掩厌恶之色。 面对这样的金则楠,床上的女孩却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明媚一笑∶“我怎么不能在这儿,这儿可是我未婚夫常来的地方,我当然也要夫唱妇随,跟紧他的步伐。” “呵。”金则楠冷哼一声不欲理她,转身就要离开,却听到∶“你是不是要去找哑仆和那个男孩?” 金则楠闻声停下脚步,心中已经想到她的意图和最坏的打算,但面上却丝毫不显,回道∶“对,你见过他…他们了?” “他?我见过他了!只是,你说的那个他,和我说的那个他,是一个人吗?”那女孩又是甜甜一笑,一脸好奇的看向金则楠。 “别废话!”金则楠见她搭起话来就没完,再加上十分担心江十安的安危,也就失去了和她周旋的耐心,直接问道∶“江十安现在在哪?我要见他!” “嗯,不错,我知道僵尸安在哪!”女孩一边点点头,但在说到江十安的名字时皱了皱眉,暗道这名字好奇怪,“不过,我想知道,我们的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江十安!大江大河的江,十全十美的十,安枕而卧的安!”金则楠皱着眉,一板一眼的解释着江十安的名字,好像是在和她讨论什么精准的数据一般。 那女孩也愣了一会儿,直到自己点了点头又正确的重复了一遍江十安的名字,才见金则楠眉头略微平缓了些,她的心不由警铃大震,第六感告诉她,刚刚那个男孩绝对是他们婚姻上最大的阻力。 “还有,别给我玩这一套,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那人我还正稀罕着呢,若你违背了规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到时候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何必呢?!”金则楠露出一副邪笑,若让旁人看见了,必定会觉得毛骨悚然! 屋内的气压骤然降低,女孩维持不住假笑,有些僵硬的看着眼前的金则楠,她身后的佣人开始忍不住的发抖,偷偷在背后拉了拉女孩的衣角,示意让女孩服个软。
女孩只倔强的看着金则楠,直到自己的眼泪就要逼出眼眶,也丝毫不见金则楠松口,且,他还隐隐有不耐烦的神色。 “在休息室,我让他跟着那些技师学习!”女孩囊着鼻子道。 金则楠却完全没注意到女孩那欲哭的委屈,反而听完这话,眼睛瞬间瞪大,怒气铺天盖地的笼罩住整个屋子∶“和那些技师学什么?你这么做什么意思!” “你看不出来吗?我这可是好意!在你们中国,大户人家的主母,不就是要管着自己男人身边的人吗?我帮你调|教|他,不正该合了你的心意吗?!”女孩收起眼泪,理所当然的回道。 金则楠冷哼一声∶“别以为你什么意思人家都看不出来,抛开钱权,谁比谁干净呢?哦,不,我错了!Amanda小姐身为皇室,应该更脏些才对吧!” 金则楠说罢,就径直离开。 女孩被金则楠讽刺的眼睛通红,恨意滔天。 “休息室在哪儿?带我去!”金则楠走出门,看到下首待命的老板,便招了招手。 “哦哦,休息室,您随我来!”老板忙点头哈腰的走到前面,帮金则楠带路。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分别是百会穴,颈百劳穴和内关穴,这三个穴位,这样按压,会缓解人的疲劳,来,你来试一下我看看!”技师皮笑肉不笑的对江十安说道。 江十安懵懵懂懂,还没从刚刚的变故中抽出神来,就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儿来,如今,又被这技师一脸不耐的教导着。 “我…我不是来学艺的!”江十安低声解释道,可又觉得无趣,只好上手,仿着技师的动作,胡乱的按摩着。 正当技师的脸黑了又黑,满口脏话就要抑制不住,喷薄而出时,“哐当”一声巨响,休息室的门被大力的踹开,仿佛要将房顶的灰震掉。 “都滚!”金则楠阴鸷的命令道,屋内静了一瞬,随后,人们鱼贯而出。 江十安看到金则楠,微微愣了一下,马上低下头,也要随着众人离开。 但他却在走到门口时,被金则楠一把拉住。金则楠伸手支住江十安的下巴,将江十安的头强硬的抬起。 看到他眼眶内打转的泪水,金则楠忽然心疼不已,忍不住解释道∶“她叫Amanda,是英国皇室一员,在两个月前,我义父做主,给我们定了婚!不过只是互相利用罢了,一定不会有结果的!” 金则楠见江十安眼神还是有些呆滞,便忍不住放柔了声音,玩笑的问道∶“这么久了,在这儿学了什么?” 江十安仿佛反应不过来似的,听见金则楠的话只点了点头,后好大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断断续续的念叨道∶“百,百会穴,内关穴,缓解疲劳,诶,对,还有一个!”江十安掰了掰手指头,低着头一副回想状,一会儿,又变得眼神空洞,思绪乱飞。 “那就帮我按按吧!”金则楠说罢,一把将假人掀飞,大刺刺的躺在按摩床上,等待着江技师的服务。 江十安偷偷瞄了金则楠一眼,见他闭上了眼睛,才正大光明的看着他,目不转睛。 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只有一瞬,江十安才压下满心酸楚,一手伸向了金则楠。 金则楠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握住了江十安的胳膊,面无表情的顺势将江十安拉倒压在身下∶“既然缓解疲劳练的不熟,那就练练别的!” 金则楠说罢,江十安的衣扣已经全部被他解开了,白皙的胸口毫无掩饰的露出,呈现在金则楠面前。 原以为江十安会反抗,会胡闹的嚷着自己忘恩负义,甚至会因为那个未婚妻之名,闹着不当小三儿,要回家。可,江十安却只是躺在床上,呆愣愣的任由金则楠施为。 这是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了吗? 金则楠见此,脑子愈发混沌,可身体却被身下的柔软刺激的站起,肆无忌惮的顶在江十安的臀缝,诉说着自己的侵略欲望。 已经兵临城下,但见江十安还是愣愣的,只身体有些紧绷,一副做好准备,逆来顺受的样子,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金则楠这时真的怒了,他一把拽下江十安的裤子,眼睛发红,就要单刀直入。 ☆、有没有后悔 但,金则楠的眼光却在触及江十安还红肿未消的深处时,不由自主的躲闪了两下,刚刚的怒气烟消云散,他再狠不下心肠来! 可,箭已经搭在弦上。 金则楠咽咽口水,勉强恢复些理智,魔爪并没有伸向江十安的红肿。反而转向将江十安的腿并住,反其道而行的牢牢掩住江十安所有乍泄的春光。 可,紧接着,金则楠又一手捞起一旁桌子上的按摩药油,抹在了江十安的腿上。一手导入深处。接着,金则楠又借着药油的润|滑,将自己蠢蠢欲动的那处推进了江十安那被自己按紧的缝隙之间。 金则楠双手愈发狠狠得向内挤着他的腿,缩小里面活动空间的缝隙,慢慢动。 江十安一愣,本以为自己会像前天一样,被金则楠一面倒的侵略着。却不想,已经准备好被二度撕|裂的地方,痛感竟没有传来一丝。反而是两腿之间,感到有什么熟悉但不可言语的东西,在作着怪。 如果金则楠强硬的再次要了自己也好,可偏偏他这时来了这种情趣,江十安低叹一声,本在按摩店内的休息室如此已经够难堪的了,偏偏,他只要微微一往下一瞟,就可以看见金则楠的整套动作和,那平时在自己体内征伐的大物。 巨|大在双腿之间不停动作,时不时的还顶到江十安的花坛门口,江十安不舒服的扭动两下,身体的欲|望随着金则楠的挑拨极速翻腾,不一会儿,就淹没了江十安的所有理智。 “你…你,别,要不,我们还是做吧,你别这样!我腿疼!”江十安害羞的说道,上身微微扬起,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金则楠的粗|大,他咽了咽口水,抬手想推开动作的金则楠。 金则楠却充耳不闻,继续重复着自己的动作,双手如同钳子一般,狠狠锢住江十安的双腿。
江十安的推搡如同螳臂当车,还不够给兴奋中的金则楠挠挠痒,但他实在羞愤,便走出下策,直接伸手向大兽摸去,想要半路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