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看看然然在获得星云电影节国际影帝奖项时的获奖感言呢!几年过去小奶狗也长成了稳重帅气的男人,和特邀过来颁奖的张眠昼站在一起,画面别提多养眼了。尤其他还能说一口地道的英文,笑起来的时候简直苏破天际!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手机系列。” “我们家然然真的是上得厅堂,下得大床,看着他就觉得腿软,想日[微笑]” “下得大床是个什么鬼哈哈哈哈哈?想日然然的,小心昼哥找你打架。” 这是顾临安出道的第五年,在前两年拿到国内的影视最高奖项外,他就在裴家以及冥夜的护持下开始往国际市场发展,而拿到星云奖的这部影片也是他和冥夜合作的,双男主的剧,他拿了最佳男主,冥夜则是获得了终生成就奖。两人在颁奖晚会上公开了恋情,顾临安原本是想俗套一把在拿奖的时候求婚的,结果又被冥夜抢先一步,男人在给他颁奖之后就直接从裤子口袋中掏出戒指跪在了他面前,然后又说了通感人的话。本来就心情激荡的顾三少压根不矜持,直接就接受了男人的求婚,并且反过来给男人套上他自己准备的戒指,满满的狗粮塞了众人一嘴。 而除了求婚之外,冥夜还在之后拿到终生成就奖时发表了息影的声明,尽管在此之前他已经很少接除了自家爱人参与之外的戏了,此时算是功成身退。 —————————— 星云奖颁奖典礼过后,顾临安在国内的影响力更上一层楼,无数的代言和片约如同雪花一般飞来,但他只挑选自己感兴趣的接,差不多保持着每年一部经典作品的频率,直到四十岁之后才渐渐隐退。而冥夜则是成功转战幕后,他在宣布息影后就脱离盛世自己开了工作室,之后壮大后更是把顾临安签了过来,夫夫俩一起狂收口碑和票房,羡慕死了其他人。 这样的结尾必须算是完美ending,裴家好好的,公司实力愈发壮大,裴然本人则是爱□□业双丰收,至于顾三少原本的任务对象陈夏,早在当年抄袭事件爆出来后就被盛世雪藏了,之后虽然偶尔还有几首署名他的歌曲流传出来,但最终都反响平平,没能拯救陈夏出泥潭,更别说让他成为娱乐圈大佬了。 主角受就这么被炮灰掉了,顾临安的任务圆满完成,回到地府提交任务时,他第一次得到了100%的完成度,任务奖励的灵气也前所未有的雄厚。 躺在古色古香的木床上,顾临安脸上还带着不自知的笑容。 容景忍不住就调侃他:“诶诶诶,麻烦收一收你脸上花痴的笑容好吗?单身龙没有龙权的哦!” 吃了两个世界的狗粮了,能不能稍微休息会儿啊? 顾临安翻了个身,“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 龙子殿下:“……你变坏了临安。”他哀怨地说。 顾临安哈哈笑了两声,然后又忍不住想起冥夜临走前透露的话,男人许诺下个世界依旧会和他一起——“哪怕隔着世界的壁垒,我也会找到你的,临安。” 他当时说话的时候紧紧攥着他的手,凝视着他的眼神中满溢着深情,顾临安即便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很用力的反握住男人的手,“我相信你。” 即便男人没有承认,顾临安隐约还是能感觉得出来在此之前几个世界跟他有纠葛的男人都是冥夜,至于他不承认的原因,他不说,顾临安也不会追问。 “你说他也是地府的公务员吗?” 回过神来,顾三少问容景。 是,不仅是,而且还是公务员里最大的呢! 龙子殿下翻了个白眼,没吭声。 顾三少却自顾自接着说道:“我觉得他应该是吧,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每次都和我碰上。不过你说他是哪个部门的呢?应该不是信|访办的吧?” 他一个人叨叨咕咕的,容景懒得理会陷入爱情中的男人,又翻了个白眼,“我先走了啊,你打算啥时候做下一个任务?” “明天吧。”顾临安迟疑了几秒说。尽管迫不及待地想见到男人,但在此之前他还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以便应对下个世界可能出现的问题。 龙子殿下耸耸肩,“那我明天早上来找你。” 顾临安点点头,两人分开各自休息不提,容景离开信|访办后,转身却是伸手往虚空中一划。 深蓝色的夜色中顿时泛起一道乳白色的划痕,划痕越裂越大,直至变成一道一人宽的空间门,容景就一头扎进了门中。 门后是浓郁的类似于雾气一样的存在弥漫在整个虚空中,灰色的色调,唯一的光源仍旧是遥远的天际那一轮竖瞳冷月。而在远处,则有一幢巍峨森严的黑色建筑隐没在雾气中,复古的风格,看上去就像是神殿一般,只是却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那其实是冥主的居所,传说中处于地府虚无之间的幽冥殿。 容景很快就走到殿外,而随着他的靠近,雾气也变得愈发浓稠厚重,及至殿前则浓郁到近乎液化,把容景的衣袖以及下摆都沾湿了,然后他整个人就开始微微发光,乳白色的荧光,很快就把雾气给驱散了开来。 这些雾气其实是阴冥之气,对于鬼修而言是大补之物,然而对于龙子殿下这类的灵修来说却是毒物,沾上了轻则蚀骨,重则销魂。当然容景的修为够深厚,这点阴冥之气伤不了他,但龙子殿下就是不喜欢衣服被沾湿的感觉,所以刻意用灵气隔绝开了。 “冥主殿下,容景来访,可拨冗一叙?”他开口,也不见如何扬声,清越的声音就透过雾气传了出去。片刻之后雾气涌动,从幽冥殿前露出一条小径来,仿佛是在邀请容景进去。 龙子殿下从容而入,盏茶的功夫后就熟门熟路地绕到了殿后。 殿后是一片古风的居所,整齐的棕红色后殿,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池子,池子上是缭绕的灵气,遮掩着其中一朵巨大的莲花。莲花差不多有两个人那么大,半是含苞的样子,隐约可见其中花心似乎有什么东西。而冥夜就站在莲池边,此时的他穿着一身玄色绣金纹的长袍,过腰的黑发披落着,发尾用红色简单系住,光是背影就给人深沉的感觉。 容景低头,微微向男人行了一礼,“冥主。” 冥夜出声,也不见他转身,只淡淡应了句“来了。” 容景走到他身边,同样凝视着莲花问:“道君如何了?”
冥夜道:“还在沉睡中。” “那他的元神呢?修补得如何?” “稳定了些,但距离完全恢复还需要时间。” 容景闻言眼睛一亮,“那说明用愿力滋养道君元神的方法是有用的!” “嗯。” “那我能否同您打个商量?” “何事?” “之后几个世界,您和道君恩爱的时候,能否少发点狗粮?”他都快要被噻噎死了好吗? 冥夜却斜视了他一眼,浅金色的瞳孔中带着淡淡的笑意,脸上的神情却威严极了,尤其是眉心还有一条蜿蜒的细红痕,更显得他面容俊美。 “龙王殿下前两日曾传音给我,问你是否有心仪的女子。” 容景:“!!!”这话题没法继续下去了,告辞! 他倒是转身想走,但想想又止住脚步,“您打算何时告知道君一切?” 冥夜沉默半晌,“等他的元神再凝固些吧,届时我自会将一切都告知于他。”第84章 末世求生.1 血红色的夕阳,被染红的半边天,川流的车辆以及脚步仓促的行人,光从这样的景色来看根本看不出来这是末世的前一天。 但顾临安知道。 这是个末世的世界,上访者白靖梓原本是该成为异能者中最顶尖那波的强者,却因为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白渠清重生了的缘故,从末世一开始就被白渠清陷害,失去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异能不说,还在日后被白渠清献给幸存者基地的高层,只因为他长了一张足够吸引人的脸。 那是白靖梓难以想象的人间地狱,他不仅要面对凌虐,甚至都没有办法自杀,因为白渠清每天都会来看他,并用原本属于他的治愈系异能把他救回来。 看着白渠清得意洋洋诉说他对自己的怨恨,他又是如何受到外界幸存者的尊敬,并且和另一个基地的掌权者、同时也是末世第一高手的陈权成为了伴侣,白靖梓愤怒之下选择了自爆——或许是命运对他最后的怜悯,尽管失去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治愈系异能,但在被囚禁的过程中,他却意外觉醒了精神系异能,尽管很微弱,但却足够他自杀了。 自爆后的白靖梓没有白渠清那么幸运还能重生,所以他死后就到信|访办来上访了,提出的两个要求,一个是让白渠清得到应有的报应,另一个则是照顾好他的母亲,让她能在末世中安度晚年。 这个世界的末世不是像其他丧尸末世文中那样有丧尸,而是气候异变导致的地球原生种畸变,所有的动物包括植物在内体型至少膨胀了五倍不止,它们和部分人类一样觉醒了异能,拥有强大的破坏力,并且极度充满攻击性,喜欢以人类为食。 不仅如此,这个末世还是气候极端恶劣的末世,第一天全球飘雪,第二天河流开始冰封,第三天就失去了太阳,全球陷入黑暗与混乱之中。而等七天后太阳重新出现,所有的生物就都完成了异变,就像是回到了史前时代,人类在食物链中不再是处于顶端,而是处于被猎食的对象。除此之外,全球的气候也变得格外恶劣,人类无法预测下一秒到底是极度的炎热抑或是深寒,所有的幸存者都面临着环境和异兽的双重威胁。 此时顾临安要面临的就是即将到来的“第一日”,届时至少零下四五十度的气温就将淘汰很大一波人,而在此之前他必须做好觉醒异能以及安置白母的准备。 原本的白靖梓之所以能觉醒异能,是因为他在“第一日”的前夜也就是被后人称为“神恩夜”的当晚,在月色下吸收了一团莹白色的光团——当晚从凌晨开始,天空就有大小不一颜色各样的光团飘落,这些光团就是异能的种子,不同的颜色对应不同类型的异能。上辈子白靖梓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治愈系异能的种子,他把这件事跟白渠清说了,后者就一直记在心里,之后意外重生,白渠清第一时间截取了这个光团不说,还找借口把白靖梓拖住在老宅里,生生断送了他获得异能的机会!
眼下这世算是第二世,按照容景跟他说的剧情,此时的白渠清已经重生了,并且正在想借口阻止白靖梓晚上出门。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顾临安没想过反过来制止他,反正就算他拦着白渠清也会跑出去,而且会怀疑到他头上,反而不如让他先得意会儿,等日后…… 勾起一抹冷笑,顾临安找到白靖梓的手机,然后给白家老宅打了个电话过去。白母和白父一起住在老宅,他为的就是找白母。 “喂,这里是白家,您找哪位?”电话是老宅的佣人李婶接的。 顾临安也不含糊,“李婶,我妈在吗?帮我找一下我妈。” “诶是大少爷!夫人在的,我马上帮您叫她。” 然后就是白母的声音,“靖靖啊,怎么突然这个点给家里打电话了?” 原主大学还没毕业,目前还在上大三,而这个点才是下午3点不到,照理说应该是没空给白母打电话的。然而顾临安也不想解释,只是说:“妈我有些头疼,你能过来下吗?” 白母当即就着急了,“怎么了靖靖?是生病了吗?妈马上就过去看你!” 她说完,就急匆匆地撂了电话。 这头顾临安也暂时松了口气。 在旁目睹了他一系列举动的容景忍不住挑了挑眉,“你就不管白家其他人死活了?” “你是说白岑画?”顾临安反问,语气听上去凉凉的。 白岑画就是原身的父亲,当年只不过是个教书的穷小子,被他的学生、身为G市豪门魏家大小姐的白母看上,两人谈了段艰苦的恋爱——白母家里人不同意将掌上明珠下嫁给白岑画,还是白岑画费尽心思保证自己一定会对白母好。如此拖了好几年,魏家才松口,让他如愿以偿的娶到了白母。两人婚后看似挺恩爱的,实则白岑画就是个虚伪的小人,他在和白母结婚前就有交往多年的女友,却因为贪图富贵接受了白母的追求,婚后还和旧情人藕断丝连,两人在外面有个小家,还有比白靖梓小半年的私生子,也就是白渠清。 光是出轨还不够,白岑画甚至还想侵吞魏家的产业,他把白渠清带回白家,说是自己的一个学生,父母双亡,家境又特别贫困,所以想领养他,但实际上他打的就是等白渠清毕业后让他进入魏家企业的主意,然后逐步侵吞魏家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