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鸡作者!拉黑江湖不见!] 还有一些比较诡异的——[啊啊啊啊!早就知道盟主大大和大佬有基情!三鲜面大大干得漂亮!] [盟主大大和大佬的互动萌翻我,大佬傲娇得我幻肢都硬了。] 苏哲不敢置信的翻看评论,完全弄不懂为什么读者会这样说,他什么时候改过文?这半个月他都处于断网闭关码存稿的状态,根本没时间改文好吗! 也许问题就出在文身上,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拿着鼠标的手微微颤抖,然后点开了评论画风突变的第一千七百八十六章。 ☆、四十六 苏哲几乎是跪着看完文的, 差点没喊那如脱肛野狗放飞自我狂奔不知去了那里的剧情一声爸爸! 本来已经标了完结的文改成了连载状态, 从仙境问世前,剧情画风突变一路高歌猛进。主角和反派互换了身体不说,主线崩得一塌糊涂, 最要命的是他们还搞在了一起! 苏哲艰难的吞咽一口唾沫, 他脑海里灵光一现,想起了半月前那次灵异事件,虽然后来一切正常,可现在想起来却顿时毛骨悚然, 尤其是在这种凌晨的深夜里。
他僵硬的四处观望,吊着一口气不敢呼吸,后背一阵阵发凉, 感觉阴风阵阵。 这时老旧的窗户被风吹得嘎吱一声,然后一个猛抽关上,窗锁还嘎吱嘎吱摇摇晃晃着。 “鬼啊!” 苏哲像个窜天猴一样瞬间弹起,一路狂奔进自己的狗窝, 掀起被子将整个人裹住, 瑟瑟发抖。 在极度的恐惧下,他……睡着了。 当中午的太阳高照, 苏哲终于慢慢悠悠的醒了过来,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顿时疑神疑鬼的打量四周。 过了许久见没事发生,他壮着胆子蹑手蹑脚跑去书房, 电脑昨晚忘记关了,不过屏幕进入了休眠状态。 他晃了晃鼠标,屏幕亮了起来,我欲修仙的企鹅群未读消息已经刷了九九加的消息,艾特他的有好几个人。他没心思看,反正无非就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他打开《仙道至圣》的评论区,刷负差评的热潮不降反升,因为《仙道至圣》又更新了,这次主角直接和魔尊表白确认了关系。 苏哲看完最新章节,捂着胸口很心痛,有种辛辛苦苦种的黄花菜被猪拱了的心痛感。 新章节下骂声一片,全在骂他骗钱喂屎。 苏哲心累的呵呵两声,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难不成他还能把剧情改回去不成? “……” “我他妈傻啊!” 苏哲一拍脑瓜子,是啊,他可以改回去啊,为什么早没想起!《仙道至圣》他可是全文存稿了的,把狂奔的剧情拉回来,只需要复制粘贴一下就可以了。 说干就干,苏哲立刻打开文档,将从一千三百八十六章开始的章节一章一章复制修改。 当改到最后一章重新标回完结,苏哲满意的点头,喜滋滋的等着过审核。 他想着审核还要点时间,就寻思着和群里的抠脚汉们撩骚,结果电脑忽然蓝屏。 “搞什么?” 苏哲摔了鼠标,暗骂流年不利。 他掏出手机正打算喊人上门修电脑,结果电脑屏幕忽然光芒大作,一股无法抵抗的拉扯力将他扯了进去。 转椅呼啦啦的转着圈,它旁边一只掉地上的拖鞋还显示着刚才有人存在,然而整个房间已经空无一人。 蓝屏的电脑恢复了原样,被苏哲修改过的章节又发生了变化,往着未知而去。 —————— 江晏清成功入驻盟主府,司空煜起先是抵死不从的,但是他一句:“这本来就是我的府邸,我为什么不能住?” 然后就大摇大摆的住了进去。 司空煜鄙视的冷眼看他,之前不是脸皮厚说自己是魔尊,现在倒死皮赖脸说这是他府邸了。 江晏清还想要跟司空煜同房,然后理所当然的,被忍无可忍的司空煜赶了出去。 没能和司空煜同床共枕,江晏清有些失落,他冲着紧闭的房门喊了一声:“我就在对面住下,有事记得找我。” 然后才悻悻的打开了司空煜房间正对面的厢房的门。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入了夜后,暗红的血月高挂天空,昭示着一丝不详。 修道之人无需睡眠,江晏清就在床榻上盘膝打坐。 他听到一声极为细微的响动,若不是他大乘期的神识,还察觉不了。 此时他只穿着一身素白的里衣,他勾勾手指,挂在衣架上的外袍就披到了身上,他拢了拢外袍,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暖黄中带着极为浅淡血色的月光洒在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抬头看向声响传来的方向,弯起嘴角展颜笑道:“今夜怎么兴致如此好,还赏起月来了。” 司空煜背着月光,坐在江晏清厢房的屋顶上,手上提着一坛酒,身旁还放了一坛没有开封的,显然是留给江晏清的。 他漫不经心的看一眼江晏清,没回话。 江晏清身形一动,便稳稳落坐在他身旁,外袍被他那大动作弄得险些掉了下去也不管,兀自将酒坛的封子去了,闻着酒香看着司空煜的侧脸便是一通豪饮。 司空煜蹙眉道:“这可不是给你的。” 江晏清失笑道:“跑到我的房顶故意弄出声响引我出来,又恰好多了一坛酒,不是给我的,还能是给谁?” “本尊用来敬天地。” 司空煜冷哼一声便扭头转开了视线,微微抬头仰望着那轮异常巨大的血月。 其实他本来没想出来喝酒的,只是忽然感觉心头烦闷,就好似即将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那股异样久久挥散不去,司空煜才拎了酒,跑到江晏清的屋顶上喝闷酒。 他怔怔望着那轮血月出神,那股烦闷焦躁越发浓烈,他有种即将发生不好事情的预感。 倒是江晏清大大咧咧的,似乎丝毫没有那种感觉。 司空煜不由得有些羡慕,这人无论想要什么,大概都能得到吧。 他想他肯定从未体会过失去一切的挫败。 司空煜幽幽的望着他,江晏清有些奇怪的问:“这般看着我作甚?难道是被我的风姿卓越迷住了?” 烦闷顿时换成了气闷,司空煜都伤感不起来了。他没好气的说:“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本尊过去吗?” 江晏清双眼泛亮,顿时坐直了身子,“你愿意告诉我?那我就只有洗耳恭听了。” 司空煜挑眉瞅着他,托着脸摆弄手中的酒坛,久久没开口。 江晏清有些心急,但又怕开口催促会惹得他不高兴,哪知司空煜还真反了悔。 只见他长长叹口气,道:“算了,知不知道也没什么区别。” 江晏清一怔,忍不住道:“你不说就有区别。” 司空煜定定看着他,道:“那就不说了。” 江晏清:“……” ☆、四十七 江晏清无奈的叹口气, 不说就不说吧, 他不会逼他的。 江晏清仰头灌了口酒,有些惆怅。司空煜对过去避而不谈,肯定很苦吧。 “你知道吗?本尊其实真的很讨厌你。早在几百年前就是了, 很多次本尊都想杀了你的。” 司空煜清冷不带感情的话语传入耳膜, 江晏清顿时被打击到了。他看向司空煜,却见对方仍盯着那轮血月出神,仿佛那伤人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讨厌我还给我机会?江晏清心头微微苦涩,他沉声问道:“以前你我关系敌对, 你想杀我也正常。如今我们关系变了,你还会想杀我吗?” 司空煜将视线移到他脸上,直勾勾的盯着他, 没说话。 江晏清有些紧张,怕得到肯定的答复。 他颇为不自在的晃了晃酒坛,道:“一直看我做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噗。” 司空煜失笑出声,因为微醺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 微弯含笑的眉目煞是好看。 这是江晏清第二次看见司空煜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的心化成春水,暖软得一塌糊涂。 司空煜敛了笑容, 忽然俯身靠近江晏清,挑起他的下巴。 江晏清猝不及防,慌忙往后倾身,双手撑着屋顶的青瓦,酒坛脱了手骨碌碌滚下了屋檐, 眼看着要落地砸个四分五裂,司空煜勾勾手指,一道魔气就将酒坛托了回来。 酒坛被放在一边,司空煜挑剔的目光在江晏清身上来回扫视,半晌他勾唇笑道:“现在没那么讨人嫌了,不过……”
“不过什么?”江晏清忍不住吞咽一下,心脏紧张得扑通扑通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一样。 司空煜没有回答他,只是忽然低了头。 冰凉柔软的触感让江晏清猛地睁大双眼,有些不敢置信。 他这是……被亲了?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江晏清欣喜若狂,那些矜持通通被抛在脑后,他将司空煜紧紧抱住,翻身就掌控了主导权。而司空煜居然没有反抗他,十分温顺的由着他。 凉凉夜色被星火点燃,顷刻间就是燎原大火。 两人的舌头抵死交缠,难舍难分。而他们身后的血月绽放出诡异的红光,浓厚的血色将整个天地吞没。 司空煜狠心咬破了舌尖,逼出一道精血打入江晏清的丹田,他含笑看向那轮血月。 种下了血契,这个人是我的了,谁也别想抢走,天道也不行。 他发出一声谓叹,带着绝望而霸道的独占欲。 漫天的血色月光将他们包围,往相反的方向拉扯着。 江晏清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他轻叹一声,该来的果然还是要来,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他手掌抚上司空煜的脸颊,柔声安抚道:“别怕,无论发生了什么,你就在原地等着,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好。” 司空煜笑了,笑着笑着却视线模糊了。江晏清心疼得想给他擦掉眼泪,然而神魂却被拉扯出了肉身,漂浮在半空。 血色的月光瞬间将二人吞噬,意识不受控制的陷入一片空茫之中。 江晏清是被怒骂和啜泣声吵醒的,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仍是神魂离身的状态,正飘在一个破旧的土屋内。 土屋里只有一张木床、一张缺了一个角的木桌和两张木椅,看来是个一贫如洗的农户。 “我打死你这个贱人!枉我养你们这两个废物那么久,让你们报答我你还敢不从?” 江晏清立刻皱起了眉,他飘出土屋,就见一个男人醉醺醺的提着木棍,被打的女人不敢反抗,只是护着一个四五岁的孩童默默啜泣。 江晏清上前下意识想要阻止男人,然而却从男人的身体穿了过去。 江晏清握了握手掌,也意识到这是一个幻境,而他只是个过客,他阻止不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江晏清只有沉默的旁观。 “暖春阁可是个好地方,你去了那儿不是比跟着我这穷鬼日子过得滋润多了?” 男人打累了,扔掉木棍淬了口唾沫。他转身对身后站着的两个孔武有力的暖春阁打手讨好的说:“这个贱人我教训好了,你们带走就是。” “那李嬷嬷答应我的银两……” 他搓搓手,示意要银子。 打手凶神恶煞的瞪他一眼,丢了一个钱袋给他,他立马喜笑颜开,捧着钱袋就出了门。 打手上前,围住女人,冷漠的说:“你是要自己跟我们走,还是我们带你走?” 女人一个劲儿的摇头,哭喊着说不要。像这种事情打手们早就司空见惯,见她抵死不从,上去就是毫不怜香惜玉的拉扯,将孩童从女人怀里拉了出去丢在一边。 “不要,我不要去,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求你们了。” 女人跪下了,不停地用力磕头,碎石把额头都磕破了,血染红了视线也不肯停下。 打手们将她拉了起来,道:“破了相就不值钱了。”然后将她打晕抗上肩膀走了。 女人还是被自己丈夫卖去了女支院,闹剧终于收了场。 唯一被留下的孩童,不声不响的坐在地上,脸上无喜无悲,望着打手们越走越远的身影,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就好像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江晏清终于注意到了这个异于寻常的孩子,他忽然觉得这个孩子十分眼熟,那精致的眉目,像极了司空煜。 难道…… 这就是司空煜的过去? 江晏清震在当场,忽然觉得心疼得无法呼吸。 小小的司空煜爬了起来,用稚嫩却带着厚茧和伤口的手,拍了拍沾了灰尘的衣摆,然后面无表情的穿过江晏清的神魂走进了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