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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锁<一>——by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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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请给我幸福......
......
第七章
第七章:
四下已是无人,酒易醉人人亦醉,任凭金俊秀捶在自己的胸口,那力道,倒因为不胜酒力而化为点点的绵拳,好不温柔。一把便将琴台上的人儿半拖半就的抱到了贵妃椅上,不知是这一举动太过大力,还是真的炽热难耐的喘进了粗气,怀中的人儿便也半昧着眼,轻轻的吐着暖气。
"俊秀,你真美,现在你更美了!"
"少爷,少爷,请别再这样了罢!俊秀要回家去了......"
说着,微微支起软绵的身子,朴有仟听说他要回去,一把拖将了回来,摔进自己的怀里,一双手便立刻将他好不容易拉扯平整的衣襟用力的撕了开来,一丝不挂的,并着腰袋裤结的全体拉崩了,脸上顿时红了眼的怒吼道:
"回家?你的家便是这里,你倒要回哪个家?这不是就在家里么?还要去那里做什么?"
强抱了过来,将金俊秀的背死死的贴在自己的胸口,埋下头,用力的在颈子上吮了口,印上一颗鲜红的血印。
"看来一定要你记住,你的家在这里,你从出生到老死都只能呆在朴家!"
金俊秀已是醉的不省人世,被紧紧的钳在怀里,又被这般的对待,吃吃的喘起了气来。
"痛!放开,放开!"
这倒是拒绝?想着那满腹奸计的金在中么?他也配与他朴有仟抢人?金俊秀是瞎了他的眼还是根本蒙了他的心,这会子五年不见,便判断力低下了起来?还是成天喂给他吃了什么向着他金家的昧药了?
"放开你又怎样?你还想走出这里了?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若帮了金在中这次,你便回来,如今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俊秀哪里听的见什么话,酒劲一会儿便越发的大了,只是浑身热的很,便在朴有仟的怀里挣扎着欲出,滚烫烫的胸脯抵的他似猛火燎身一般的难受,只是一味的嚷出自己的的感受:
"热,放开,放开!好热!"
"你要凉快么?便给你个凉快的法子!"
下一刻,朴有仟便色情的将金俊秀整个人摔在了贵妃椅上,刺溜一声,那染着墨画的青衣便碎成了两瓣,好一副釉白的身子呀!仰躺着,衣襟生生的分给了两片,整个人便一览无疑的躺在了榻上,不安份的扭动着。
"好难受,好难受!"
朴有仟早就蠢蠢欲动,这会子,只怕一刻都不能耐了,低低的吼了一声,便一把扑了上去,拖住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将最后的一条亵裤也猛的了下来,顿时身下一热,就这样看着,也能泄在了裤子里!乖乖,真的是想他了呢!其实两人早在那个混沌的夜里,不早就弓纠缠在一块儿的么?只是黑灯瞎火的,一切只能大致的凭了触感,并没有正视过对方的身体,今天,明晃晃的在这暗黄的光里照着,真的就"坦诚相见"了。
"不难受,一会儿就舒服了,乖,让爷尝个味儿......"
"嗯......啊......啊......"
朴有仟不由分说,便直直的冲进了金俊秀羞涩的花穴,粉红的,因为吃痛,一张一合着,似是把自己吃的更紧了,便也开始真正的兴奋了起来。
"呜呜......好痛,出去,出去!"
"乖,不痛,不痛的!"
朴有仟一边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不要太为的疯狂,一边俯下身来,这洁玉般的胴体,借着八仙桌上的一盏昏黄宫灯越发的明艳动人,用力的堵住他不断呻吟着痛苦的唇,沾着淡淡的酒气,真的醉了,陶醉了。
金俊秀多因为酒力上来,又加上突如袭来的疼痛,身上超重的负荷,只能将这份力发泄到手上,用力的抓住身下的绵缎,抓荒了,失去力道,正好攀上杵着的那双胳膊,无意识,又似报复般的将指甲往肉里嵌,朴有仟白晳而紧实的臂上一实印上道道月牙形的小痕,只是越痛越兴奋了起来,看来酒醉后的人,只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响应,痛,便知道,你金俊秀生生世世是我朴家的人,是女人,便是我朴家的媳妇,是男人,便是我朴有仟一辈子的跟班,想耍懒到哪里去,如今一再破了你的身子,就算赶了你,只怕也没脸再跟了别的主儿了吧。
朴有仟早就挥汗如雨,也不知是酒力发出来的汗,还是内心激动了,运动的幅度太大,全数的过渡给了金俊秀,皮肤也越发的光滑,一边死命的来回抽送着,一边戏谑的调侃道:
"你这混蛋,倒是不吃亏,你不松手,便是强要我随了你的意,让你快乐吧!"
语未毕,一鼓热流便泄在了金俊秀的体内,便一头的栽在了他的胸口,细涓的浊白液体,缓缓的从二人交合的部位浸了出来,染在了当下的布面上。
"嗯,嗯!"
大战了一个回合,似乎晕睡着的人儿也有了反应,方才的抽搐化成了低低的呻吟,还不时的挪动着身子,用腿来回的蹭着,可此时,这朴有仟仍是在他的体内并未退出,被这一收一放的来回夹上几下,早就过了疲乏期的迅速在他的甬道里复又扩胀了进来,这不知死活的家伙还不停的在绢布与朴有仟的皮肤上来回的磨擦,口中溢出的满是邀请般的话:
"好热呀,好热了!"
听得这话,朴有仟便又立刻托住他的腰,将他反转了个身子,放定趴在了软垫上。
"好热么?爷给你解暑吧!"
这十月的江南,哪儿来的暑可解?可朴有仟就是奇特,小腹用力的撞了上去,惹的金俊秀整个人埋进了软枕上嘤嘤的哭出了声音,快要塌下去的腰被有力的支了起来配合着运动着,那声音,便是隔了墙听来,也会联想的一室春色。
......
这厢金在中,被架了下去,待下人们退了出去,便立刻缓过神来,嘴角也钩起了笑意。想想当初为何在路边便拾回了形同乞丐的金俊秀?那时大概还不曾见过他这般容貌吧!这便是缘了,只是为了五年之后,把他完好的归还给朴有仟么?想想金俊秀当年的话来,这朴有仟定是个薄情的主子,今天认识了,也是位正直近冷酷的高官,只是为何见了这金俊秀便现出许多的柔情来?为了抢回他来,连这样的事也做了出来,想来还真是可笑。若是只为这一点,自己养了他金俊秀许多年,而未生一丝歪念也真是可笑了,或许是从未着过龙阳的道儿,便不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来,只是如今,偷窥了二人如鱼得水的欢好之举,竟也动了心了,原来,情爱之事并非只与女人,男人若是真爱上了男人,说不定比男人与女人来的更加的露骨情色。只可惜一切都晚了,金俊秀怕是明天一早便会提出回朴家的事,而他金在中,也只好乐呵呵的签下官家的这单子好买卖,然后继续做他聪明绝顶的金大少了,真便宜那艳福不浅的朴有仟。
不觉,上?的月儿已沈了下去,惺惺松松的也乏了,便倒在铺展开来的床上睡去,那边房里,仍在上演春色满溢的戏码。
......
次日一大早,早在预料之中的,前屋里传来高声的打闹声,定是这金俊秀酒醒了,发现自己再次的失身给了朴有仟,急火攻了心,当即从朴有仟的怀里挣扎了出来,跳下了床,赤条条的,全身上下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定是被吮出来的,这倒是没什么,只是腰身酸痛的几乎直立不起来,就是坐着也要费掉许多的气力,又想立刻再躺下去,可天知道,这一躺下去,又有什么不幸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便抱起了散在地上的破烂衣服,靠在床柱上,嗔着脸问道:
"你!你!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来!"
兴奋了一夜的朴有仟直到天色微泛了鱼肚白,才不舍的合了眼搂了心爱的人儿睡去,就怕一闭上便立刻跑掉似的,可好不容易睡也下去,没几个时辰,谁知怀里的人儿倒是醒了,醒了之后非但少了昨日温存时性感体贴的样子,反倒是黑着脸指责他,不觉也醒了睡,这会子挂着一对青黑的眼袋,向后半仰着,只用两只还有些力气的胳臂撑起上半身,欣赏的打趣道:
"你倒是说说,我对你怎么样了?"
"你!你!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男的!"
"那又怎样?"
"那,你,你还,你还......"
"怎样了?昨天晚上你可可爱的很呢!乖乖的躺在这儿,让爷乐了一夜!"
"你!我!......"
这金俊秀听了这描绘色情的话语,又急又羞,气的只蹬脚,只是四肢无力的很,又不偏不准的倒在了床边,正好扶在了朴有仟的腿上。
"你这又是怎么了?好没意思,这会子又自动的送给我干什么?我倒是累了,只是若你还想要,我便立刻送给你吧!"
说着,一伸手,又把金俊秀抱了个满怀,脸上邪笑着便用力的嗅着金俊秀一夜欢好后,散着浓烈情爱的身体。
"这会子还很香呢!还真是个绝顶的尤物!"
这金俊秀见这般,也慌了神,一边推就着,怎料这朴有仟用力一收,又紧紧的贴进了他的怀里,撒娇一般,更见暧昧了。
金在中一早也便醒了,多半是出于妒忌的心里吧,早早的便在前屋与后院客房的长廊里来回踱着步,闯了进去?不但得罪了朴有仟,就连金俊秀恐怕从此也没脸来见自己,若是放着他们这样下去,虽然已早就明白,想象中香艳的场画早在昨夜便上演完了,还有什么后悔的,现在阻止也是徒劳,便像极了热地里的蚂蚁,无头绪的转着圈圈。
大约也有一个时辰了,地上的露气蒸了上来,腿也乏了,大概是起来了吧?又听见前屋里如此巨大的动静,便一时心急,轻敲了敲门,可怎知,里屋那两位正忙着打情骂俏,根本没注意外头的声音,等到金在中心口一热,索性推了门进去,不偏不巧的撞见两个赤裸裸的男人拉拉扯扯的混在床上,真是该拿出帕子,堵好鼻子,担心不防,鼻血就要流出来了,原来可比想象中的龙阳之事要夸张一百倍!
朴有仟与金俊秀还在周旋着你推我搂的拉巨战,突然一声重响,门猛的被推开了来,连带着日头,真像是见不得人一像,金俊秀一把扯过朴有仟身上的薄被,缩到床角蜷成一团,只露了双乌眼观察事态,真是羞急了,气急了,如今这样的丑事还被自己的恩人撞见,到底是死是活了?
朴有仟倒是镇定了许多,随手拉过挂在床头的挂子,迅速的裹进了身子,背过去系着带子,一边向里面的俊秀逃逗的笑着,一边厉声责问道:
"金公子好早!这可是你们金家的习惯!进私房也不敲门应一声!"
金在中虽早猜得到二人欢好的场面,却不曾想到有一天生生的被自己撞了进来,而且还是这阳光明媚的早上,不决慌了神,立刻退了出去,合上门,一边小心的回道:
"对,对不起,朴,朴大人,小的打,打扰了!扫了大人您的兴,这,这就出去!"
......
厅堂里,早已屏退了所有一旁服侍的下人,毕竟,下面要商讨的,并不是件太过光彩的事。朴有仟仍是一脸坦然严肃的坐在主座上,他可是这次的主要犯事者,经过官场的拼杀果真魄力不同一般,金在中早便猜到会有今天,只是来的有些唐兀了点,又被自己尴尬的撞了个正着,但毕竟是绝顶的商人,脸上也早收起了那副紧张的模样,怕什么呢?这不是自己早就预谋的么?也是自己最希望的结果。只有这金俊秀,少经世事,又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与被利用者,披了件朴府里急忙准备的单褂,昨天那件雅致的长衫早就化为一夜纵情下的破烂,只在早起,被朴有仟强拉了过来,用它们为擦拭了下体,还留着证据做什么?又因为一夜的折磨,软软的座在一旁,眼里说不清的空洞,若是担心害怕,是怕了金家也学亲朴府五年前的样子,把他扔了出去么?这可是败坏家风的耻事呀!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倒,这事,早就是金在中下的套,只等着他这饵诱上这朴有仟,"赶"出去是早晚的事,只是朴府可是会好好的"接手"他这个宝贝,只是现在只剩下害怕,早就没有主意了。
"金公子,今天的事......"
"是,是!今天一早便看见朴大人在花园耍剑!"
"嗯!你很识实物......"
"小人愚笨,只是崇拜大人情操!"
"本官见你金家乐师乐艺不错,想借用几天可好?"
"感谢大人厚爱,大人若是喜欢,小人便将乐师送予大人,只是担心本是俗音,扰了大人的风雅兴趣!"
"金公子过谦了,金乐师的琴艺本官很是欣赏,只是有劳金公子割爱了!"
"能与大人致趣相投乃是小人一大荣幸,怎么谈的上割爱了,好马只等伯乐相!"
他金俊秀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被金在中让渡给我朴有仟,似玩物儿一般的,只是朴有仟心里欢喜的很,金在中心里是既是欢喜又是妒忌的紧,不过,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了,谁让他早先,但用上了这一计呢?
......
第二日,金俊秀晃若失神的被金在中便几名小厮送将至了朴府门下,无话,只是怔怔的望着金在中离去的背影,这便是人生第三次了,又别了一位可亲的人,渐渐的,不觉黯然泪下。
进了别馆,一句问安的话也没有,只跟了朴恒进去,安排在了朴有仟卧房的一间偏屋里收着,人偶枯槁枯槁一般,当天便病在了床上不得起身,口中含含糊糊的喊着娘亲,朴有仟本也没什么公事,这会儿,时时刻刻的守在他的跟前,就像小时俊秀常年脑热病急时一样,只要守着,不出几日,一定能痊愈的,自己不也一直对他说,让他好起来,他便要立刻好起来陪着自己,像命令一样严厉而可笑,只是只于两位孩童,就算长成了,也还是圣旨,只要守着,他便回醒来陪着自己再不离去了吧......
......
病了三日,时烧时退,只能夜不能昧的守在跟前,连底下的下人也吓了一跳,这回来的又是哪位高贵的人物儿,竟让平日里作风官范的大人如此放下了架子,只甘心不眠不休的守着,只有这老管家朴恒心里明白,他们两的感情早就比那一根藤上落下的双生花还要深了。
可是不巧,第三日日头刚下,便接到差人送了京城的加急,报说皇太子允浩两日后便会微服杭州,请朴有仟做好接风的准备。这允浩又是哪号人物儿?他可是当今皇帝亲宠的四皇子,生性杰傲出众,相貌英俊逼人,似为天人,才华也是诸位皇子中最为出众的,更重要的一点便是,他的形象像极了当今的圣上,这样的皇子,谁人不喜?早在十四岁,便被册立为皇子入主东宫。偏这这允浩自三年前偶与朴有仟相识后,便十分投缘,成了君臣间难得的知己好友,这次来杭州只怕是微服是名,实为会友游山才是真,只是来的太急,又遇见了金俊秀的这件事,一时让朴有仟略感不暇,但总是要接待的,来人毕竟是皇子,不得的角色,晚上便抽了身,命朴恒搬了张小床,睡在俊秀的屋里时刻照顾着,派了几位能干体贴的小丫头帮手,自己回到书房,吩咐安排皇太子下江南的一切事宜了......
......
第八章
第八章:
这日,金在中莫明的又接到朴府别馆递上来的帖子,请他至芸粹楼一述。还是金俊秀出了什么不妥的事了?这人才送回去没有几日的样子,怎么这平日里请都难请的大佛自动的找上了门来,总之非福亦祸,心里自己忐忑的很,接了帖子,忙备了马,出门赴宴了。
一进三楼的小雅阁,朴有仟便早就一身家常打扮的坐在里面,身边除了一个贴身小厮,再没有下人,就连酒楼里的小二招待也退了出去,好生的奇怪,只是他的态度就更见的恐怖,倒不是一直沉着脸怎样,只是因为太过于殷勤,反倒的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作了揖上前问好,便被拉到较近的位子坐定。金在中半言不敢发,只听朴有仟先张了口:
"金公子近日生意可好?"
"很好,拖皇浩大,朴大人用心提点,小人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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