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霖听完,挑眉。 他对这方面没有要求,因为他有的是法子找到自己的灵感。 车里安静了几分钟,张秘书脑后流下了一地冷汗,自家老板怎么还不说话。 雨刷疯狂的刷着前窗,不远处,一栋气派的別馆在视野里慢慢变大,在水流中慢慢扭曲。 黑色的洋式铁门从里面被打开,车子直接开到了门口。 就在要打开车门前的一刻,傅霖终于开口:“好。” 作者有话要说:开文啦!! 这本是微强制,略狗血的甜文哟! 请不要带你脑子看!! 属于放飞自我的一本!! 如果觉得雷,咱们好聚好散么么!第二章 车停了下来,秘书给傅霖开车门,已经等着的管家立刻打开前门。 叶池自己下了车,为了不麻烦,没撑伞,淋了一些雨,跑到了门口。
只不过雨势超过了他的想象,头发立刻淋湿,衬衫也湿了大半,全黏在身上,尤为狼狈。 更冷了,潮乎乎的天气几乎是叶池的克星。 “请进。”管家低着头,对叶池的长相一点都不好奇。 进门的时候,傅霖侧头看了一眼。淋湿的叶池像是一直可怜兮兮的黑猫。 脆弱,却又倔强。 傅霖捡了一只野猫? 怎么看也不像是只家猫。 刚进到屋子,叶池立刻感受暖意。 万恶的有钱人。 这个时代居然已经开是用暖气。
啪嗒一声,大门被关上,管家迅速走到傅霖身边将对方的外套脱了下来,声音里带有歉意:“不知道您今天要过来,暖气刚续上,晚饭还没有准备。” 叶池注意到,那么这么说,对方是临时起意带他过来。 傅霖摆了摆手:“让秋阳定两份今何饭店的西式正餐过来。” “是。” 管家一直都没有把目光停留在叶池身上,让他感到轻松,也感觉到不舒服。 似乎就像是没有他这个人存在一样。 傅霖指了指沙发:“坐。” 叶池有些拘谨地坐到了沙发上。 叶池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只有和真的熟透了的朋友才能先开始找话题聊天。 对方也没有开口的意思,两个就这样坐着。 幸好,对方女佣似乎没有把他当做透明人,上了两杯热茶。 “您慢用。” “谢谢。”他松了一口气,女佣似乎很好的缓解了尴尬。 屋内暖气才刚刚开,他又淋了雨,其实已经冷得直都哆嗦,所以也顾不上其他,直接捧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因为这一大口热茶,让他瞬间感觉胸口热乎乎,整个人泛了下来。 叶池吊着的一颗心稍微落地,绷紧的脚尖也慢慢松下来。这些天的奔波让他有些心力憔悴。 他抬眼撇了一眼傅霖,他手里拿着今日的晨报,没有看他。 就这样干坐着,因为冷,他把一整杯的茶全都喝下去了,这样些失礼,他也不要什么面子。失礼就失礼了。 他刚喝完一杯茶,女佣立刻就十分有眼色又续上一壶。 热气蒸腾,他拒绝不了,又喝了下去。 干坐了额二十分钟,暖气开始有了效用,整个人暖了不少。 门从外面被打开,秘书进来,后面跟着两位送餐的人员,应该就是刚刚说的今何在饭店。 秘书带他们进入餐厅,把餐点放下。 “你可以下班,秋阳。” “是。”张秋阳松了一口气,到了晚上,这里除了主人就不会有其他人。 这是傅霖的怪癖,一到晚上,房子里绝不留人,不管是主宅还是別馆。 女佣给叶池续了茶后,也离开了,碗筷明早她们会一大早来收拾。 整个洋房静悄悄的,只听得到对方翻报纸的声音,加上叶池喝茶吞咽的声音。 终于傅霖报纸翻完了,起身。 “过来,用餐。”声音有些低沉。 叶池也没废话,跟着他过去,身上的衣服已经差不多干了。这白衬衫是从叶家带出来,非常薄的真丝料子,干得快。 吃的是西餐。 幸好叶池前世是个上得了台面的模特,西餐用餐礼仪还是会的。 只不过因为用不惯这个身体,弄出了一丝丝响动。 是上等牛排,还有甜点,甜点只有一份。显然这个大老板不喜欢吃甜食。 傅霖单独喝着红酒,没有给叶池倒。 叶池咀嚼着牛肉。 看来对方把他带过来,应该是吃完饭就要开始画。 红酒看起来是极品,颜色醇 正,至少这个没有什么表情的大老板,因为饮用了红酒,表情感到愉悦。 吃饱喝足,没敢吃太多,身为一个模特,他顶多吃个五六分饱,因为接下来是要用到他的身体。 饱腹感会让他失去原有的职业素养,大美差可不能丢。 能找到一份在暖气屋子里的工作,简直不要太美好。 傅霖看到了对方碗里剩下的牛肉,挑了一下眉,没说话。 他擦了擦嘴,动作格外优雅。 傅霖不愧是海归,吃西餐的礼仪和动作相当标准,而且有一种上层人士的仪式感。 吃罢,坐了一会,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过来。” 又是这种命令式语气,但叶池却下意识跟着做。 这主宅后,竟然还有一栋楼,需要通过一道走廊,只是这走廊是没有任何遮蔽物,让叶池毫无防备被冷气突袭个正着,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 因为打喷嚏闭眼,叶池没有看到傅霖停下了脚步,直接撞到了傅霖的背后,连退了两三步。 好结实。 “啊,抱歉。”叶池一抬头。 好高。 这一对比,叶池才感觉到差距,一米八根本不够看,对方比叶池前世还要高,目测差不多一米八八。 傅霖正在打量叶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似乎眼光可以透过那薄薄的衬衣,似乎要将他看得透透的。 这时候,一阵凉风突然刮得猛了起来,发丝拂动,叶池环抱自己,鸡皮疙瘩全都竖了起来。 寒风中夹杂着傅霖凉凉的语气,在耳边响起。 “我喜欢你的眼睛和脖子。” 叶池愣了一下,微微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说不上来的诡异。 傅霖说完转身继续走,叶池赶紧跟上,但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是—————快点进到房间去,好冷。 进到房间,玄关需要脱鞋。 他终于可以摆脱湿漉漉的鞋子,和同湿漉漉的袜子。 冷热交替,叶池做好感冒的预定。不知这个时代看个病需要多少钱,现在可是勒紧裤腰带的状态。 光着脚在暗色的木地板上行走,有些扎眼,傅霖明明低头看到了,但没有给他鞋。 不过就算给了,他也不好意思用浸泡在泥水里的脚,穿别人的鞋子。 这栋楼和外面的结构不一样,一共三层,中间挑高,有一个巨大的水晶灯,样式很别致,像是一轮明月,十分有设计感。 站在玄关,抬头就可以看到三排整整齐齐的房间门,一楼二楼三楼,每一个房间门都紧闭着。 刚进门,傅霖直接朝楼梯走去,叶池跟在他的后面。 走到了第二层,傅霖停在了一个房门前。 缓缓推开。 跟在后面的叶池看不见,从傅霖后面伸了脑袋。 叶池看到的时候,整个人都愣在当场。 “这……这里是?”他有些结巴。 傅霖言简意赅:“画室。” 叶池开始不舒服。 整体色调属于黑暗类,厚重的窗幔是暗红色的,像是鲜血的颜色,复古欧洲的装修风格。 这是很奇怪的装修。 墙上诡异的图案和深色的一些挂着不明链条挂饰,刚入眼就给他一种很可怕的感觉。 中间放着一张大床,被子是黑色的,连同床幔,也是深红色, 毯子是很复古的图案,走在上面,毛毯上的绒毛会穿过脚指缝,让人觉着痒痒的。 整个氛围让叶池感到压抑、沉闷。 在这种奇怪的环境下开始感觉到不安。 呼吸变得慢慢沉重起来。 此时,柔软的东西搭到了他的头发上,是一条浴巾。 “过来。”傅霖已经转身到了走廊,叶池立刻跟上。 走廊的尽头是一间浴室。 很显然,他的雇主想让他洗干净。 能在有暖气的房间里洗澡,这大概是叶池到这里之后最享受的一件事。 你难 以想象在一间潮湿地、没有任何取暖设备的房间里,一点点舀着自己烧好的水,洗澡,是怎样一种可怕的体验。 但是叶池为了干净,至少两天洗一回。 简直就是酷刑。 又一次被豪华的装修所惊叹。 这里的浴室是用新式碳炉链接这浴缸,让浴缸内的水保持温度。 “会用吗?”傅霖语气平淡。 叶池点头,这都放好水了,根本不用他弄。 傅霖点点头,关门出去。 等了好一会,听见脚步声远去,叶池才真的放松下来,脱掉自己的衬衫。 丝质白衬衫下,是白皙且看起来很薄的皮肤。 叶池本身是个模特,略有名气,一米八三,肤白有肌肉,脸属于清秀型。 而这个叶池,身高差不多一米八,白瘦,脸长得尤其好看。 浸在水里,皮肤被热水覆盖,已经泛起薄红。 叶池回想今天,觉得实在不可思议。 在这个时代,也能某到这样一份差事。 就在他抓紧时间享受的时候,帘子外传来了开门声,叶池瞬间绷紧了身体。 什么情况? 沉稳的脚步声,然后是一些响动,叶池刚想张嘴问,就听到脚步声出去,还关上了门。 拿东西吗? 叶池没敢洗太久,洗的差不多,用浴巾草草擦干,但当他转身出了帘子,他挂在边上的白衬衫不见……? 扫了一眼,叶池找到了挂在门把手上的另外一件白衬衫。看来这个意思是要他穿这个。 衬衫很大。 叶池顺着走廊往回走,走到门口,但是没有进去。他拉扯着白衬衫,里面什么都没穿。 傅霖换衣服了,本来是浅色衬衫,换成黑色,那种沉闷感让他感觉更难受。 本来就给他巨大的压迫感,这么一来,感觉尤为突出。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调色盒,拌颜料。 在傅霖转过头来看他的时候,叶池更是感觉到了压迫感,下意识偏头,不与之视线对视。 傅霖看到洗完澡的叶池站在门口踌躇,出声:“过来。” 叶池走了进去。 环境的感染下他的手指有些细微的颤抖。 他真的不大擅长应付这样的场合,幸好不是他一个人在这里。 这一层薄薄的白衬衫遮挡不住什么,但叶池还是稍微两手垂着,看似无意地遮挡。 白皙的脚丫在深色的地毯上尤为醒目,不单单是脚,穿着白衬衫的叶池,在整个房间都很醒目。 微微垂下的脖颈,弧度完美,肤色带着一些刚沐浴完的藕粉。 傅霖目光停留在脖子的时间比其他部位停留的时间稍长。 然后是细长的腿,像是白笋,笔直而白皙,再往上,他就收回目光。 暂时不会画到那里。 “我……我需要要做什么?”叶池被这样‘凶狠’的目光盯着浑身不自在。 傅霖没说话,他起身,用令人有压迫感的身高,再次让叶池退缩,退了一步。 然而对方没有给他退缩的机会,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手十分冰凉,叶池手臂生出了鸡皮疙瘩,强大的不适感让他迅速想要收回,却无法撼动分毫。 傅霖捉着他的手腕,用不容拒绝的态度将他带到床边。 声音平淡,有些低沉:“躺下。” 不知道是不是听错,叶池竟然觉得他嗓音里一点点愉悦,那是一种让叶池有些慌的愉悦。 叶池知道有些画家有独特的审美,独特的爱好,他也接触过为绘画、摄影或者是艺术痴狂的人。 恐怕傅霖也是这其中一员。 深深呼吸一口,叶池利索地上了床,白衬衫真的很大,所以还不至于让他暴露出来。 床也很大,他蜷坐在正中央。 “要……什么动作?”身体开始紧绷起来。 傅霖看着蜷着的叶池,盯着他开始思考。 他看上对方 一开始并不是脸,而是姿态,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