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在一旁接完祝老太太的话,转而又对袁宵说道:“袁宵你俩可有定下了好日子?” “还没呢,大伯母,这日子啥的我不懂,都听阿奶和大家的安排。”面对除祝炎以外的人,袁宵总是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让人不忍去刁难和排挤,这也是他顺利融入老祝家的诀窍。 祝炎顺着袁宵的话补充道:“袁宵说的没错,但是也别安排得太晚。” 随着祝炎这句话,饭桌子上的大家都笑了,尤其是祝老太太,她对着一脸不知原因的祝炎笑道:”瞧瞧给你急的,这个月咱们秋收过去后也没啥特别好的日子,你得让我和你阿爷好好研究研究。” 祝老太太说完就开始和旁边一直傻乐的祝老爷子开始商量起来,经过两人在饭桌上的来回商议,最后将日子定为下月初八,在祝老太太看来,这已经是最快的安排了,至于再快她真的办不到了。 俗话说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祝炎虽然很着急和袁宵办婚事,但是对于祝老太太的安排,已经很满意了,虽然这期间有一小段时间,但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用来给他和袁宵准备喜服和其他一些事宜。 在地里干了一上午的活,祝炎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拉着袁宵的小手就一同去了小树林,两个人准备好好亲热亲热,树林那头就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伙伴z要好好的,我只是路过,啊呀!讨厌啦,逍遥,西西西雨,紫菀,gufdghjj,给咱投喂的营养液,还有小伙伴z要好好的,哈元H给咱投的地雷,太感谢了,为了你们努力码文23333
另外,我知道我今天来晚啦,真的太对不住你们了,我决定立个超大的flag,那就是不出五章,一定带你们飙上火车。第二十八章 这声音不光只有祝炎和袁宵听见了, 在这树林边缘进行秋收的各家各户也都听到了,大家常年在这林子周边种地,什么稀奇古怪的动静都听到过, 但如今这么奇怪的声音还是第一次听到, 有的胆子比较大的农户, 直接抄起了家伙, 打算进林子里一探究竟,毕竟现在是庄稼收成的季节,还是要警惕些比较好。 “刚刚是什么声音?应该不是杀人吧?”祝炎看着其他地里的农户, 一个个结伴进了小树林, 对着刚才的声音很是好奇。 相比此时疑惑不解的祝炎,袁宵则淡定的多, 他在其他人赶来的时候, 踮起脚在祝炎耳边悄声说道:“这是杀鸡的声音。” “杀鸡?” “没错, 因为鸡被杀的时候, 叫喊的动静很大,只有扼住它的脖子才能让动静变小, 但有的时候手法不对,很容易会制造更大的动静, 就像现在……”袁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觉得自己又把自己的老本行暴露了,忙不迭在一旁解释,“我这也都是猜的,咱们去看看?” 祝炎自然知道袁宵的局促, 同时也不再打算让袁宵继续说下去,因为现在他们还在外面,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知道了他家袁宵其实是个老司机,那这事就难办了,他想了想便点头和袁宵一起朝着小树林进发。 祝炎和袁宵进了小树林,很快就找到了人群,他们挤进人群,发现被大家围在人群中央的居然是袁老六,他回头与袁宵对视一眼,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便打算继续看一会儿热闹。 人群中的袁老六,把自己手里的东西藏在身后,对着面前众人笑着打哈哈道:“你说你们围着我作甚,我只不过是凑巧经过这里而已。” 在场的大家都知道从这穿过小树林,就能到对面的袁家村,这若是放在平时大家一定会放过袁老六,不过这一次袁老六的行迹实在可疑,他们还是想打算继续问个清楚。 在场的乡亲中,有的直接问道:“那你身后拿的啥?好像在滴血。” 袁老六那张泛着假笑的脸,抽搐了一下,看大家仍然不放自己走,只好把一直被自己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晃了晃,随后又在立刻藏在自己身后,“野鸡,是野鸡,我在山上打了个野鸡,就寻思着把它杀了,再带回家,哪料这家伙动静这么大,真的没有别的了。” 袁老六的解释让祝炎不禁挑眉笑了笑,因为这个解释简直和袁宵以前的解释如出一辙,与此同时他也断定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继袁宵这只小狐狸精之后的模仿犯,他借着袁宵打下来的形象继续作恶,确实留不得,因为谁都不知道以后这人还会做什么,万一再把袁宵拐进去,事情就不好办了,他站在原地想要找个办法让大家识破袁老六。 与此同时,袁宵也在竭力思索,片刻过后他装作平时和祝炎说话的样子,朗声说道:“阿炎,现在的野鸡还真胖哦,圆乎乎的,我也想吃,你一会儿打给我吃。” 若不是祝炎了解袁宵,恐怕他又要被袁宵问懵了,他在暗地里轻轻捏了一把袁宵的手,见袁宵双眸里闪烁着笑意,适才上前对着袁老六笑道:“这山上胖野鸡还真少,敢问六叔可有打猎诀窍。” “哪里有啥诀窍,就是碰运气而已。”袁老六见祝炎靠得越来越近,忙不迭后退几步,甚至想要离开,但却被越来越多的人围住。
这个时候,祝老太太和其他人也都跟着过来了,其中祝老太太的老姐妹程婆子,趁着袁老六没有注意到她,和祝老太太一起溜到袁老六身后,目睹了那野鸡的真容,顿时惊叹道:“这哪里是野鸡哦,这不是下蛋的老母鸡嘛,袁老六这老母鸡可是宝哦,你咋忍心杀了呢?” “这确实是老母鸡,袁老六你是不是傻了?”祝老太太也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袁老六对一只能下蛋养家的老母鸡下狠手。 但在场的袁宵早就看明白了,这袁老六就是模仿自己干坏事的人,这一次他必须做点什么,不然以后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也被大家发现了,肯定会影响祝炎的名声,他以后会和祝炎成亲,变成祝炎唯一的夫郎,他不允许任何事情来破坏他刚刚得到的美好生活。 袁宵站在原地想了想,便在袁老六开口之前,继续穿针引线,“我们可舍不得杀自己家的老母鸡,如果是别人家的,那就另当别论了吧。” “祝家夫郎,你瞎说啥呢,这就是我家的母鸡,我想杀就杀关你啥事儿!咱们一个村的,你还跟着他们一样来为难我。”袁老六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祝炎听不惯谁指责袁宵,便上前护着袁宵,“我家夫郎没说别的吧,不就说这母鸡不是你家的,你为何如此着急?” “我,我没着急,我就随口说说,我手里的鸡就是我家的,我自己家东西我想怎么办,还不是我自己说了算?”袁老六也不再掩藏手里的鸡,逡了眼在场看热闹的人,随手就将已经凉透了的母鸡扔在地上。 祝炎垂眸看了眼地上的母鸡,又不禁疑惑道:“如果是自己家的鸡,你为啥在这杀?” 这话被祝炎说的再清楚不过了,在场的人再想不明白,那就真是傻子了,而且先前还嘴硬的袁老六此刻已经沉默不语。 有的乡亲已经开始猜测,“原来袁老六你就是那个狐狸精。” “呸,什么狐狸精,袁老六那叫偷鸡贼,你家狐狸精长他那样,真是埋汰狐狸精呢!” “就是,看来咱们以前就是被他骗了,以前的事儿也是他干的,全都推到了狐狸精身上。” 袁老六见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埋汰自己,还想为自己继续辩驳。 却不想那头祝炎又说道:“乡亲们先别顾着说话,看看这鸡是谁家的,如果不是你们再去袁家村问问,问清楚了再做定夺。” 大家伙听了祝炎的意见,纷纷表示赞同,有的力气大的直接押着袁老六去了村里,这事不能怪村里人管得宽,毕竟这鸡鸭都是家中宝,如今终于找到了嫌犯,当然要立刻查清楚,如果这个时候错放,这以后说不定又偷到谁家了。 ** 没过几天,袁老六是偷鸡贼的事,便传遍了整个村里,除此之外被大家熟知的还有老祝家要办喜事一事。 这一日,老祝家终于忙完了秋收,再一次去了镇上卖豆花,因有齐连海和陆招福在镇上,老祝家的摊位并没有被其他商贩占上。 刚摆好摊位,之前的食客就纷纷过来了,祝炎一边给大家盛豆花,一边暗想自家的牌子算是打出去了,只要有回头客记着,那么以后壮大生意也有了比较好的基础。 “你们家可来了,最近可把我们想坏了。” “哎,要我说你们家豆腐真应该开个店,以后指定红火。” 食客们的意见完全说到了祝炎的心坎上,他在一旁也有了自己的打算,那就是和袁宵成了亲,再攒攒钱在镇上盘个店面,全家搬到镇上住,卖豆腐也会方便许多。 有了想法的祝炎又和大家说了许多,直到把家里的豆花全部卖完,他转身又去帮袁宵卖东西,一阵忙活下就到了晌午, 晌午的时候,摊位也没什么人了,祝老太太便让祝炎领着袁宵去挑选成亲用作喜服的布料和其他物件,祝炎也没有推却,直接扯着袁宵的小手去了布庄。 布庄里的布料各种各样,祝炎和袁宵在里面兜兜转转挑选着布料,最后两个人都把眼睛放在了一匹带着暗纹的大红布上。 祝炎见袁宵也喜欢,便将布料买了下来,期间还不顾袁宵反抗,又给袁宵买了一匹加厚用作秋天穿的保暖衣料,这天虽然现在还算暖和,但若是秋冻来了,再去想着做暖和衣服就来不及了。 买够了布料,祝炎约莫着时间应该不早了,便带着袁宵回摊位帮忙收摊,摊位收拾好了,大家这才赶着驴车回了家,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很是和谐、 但任谁都没想到他们会在回家的路上,撞见了许久未出现的祝老二,只见祝老二一脸得意地赶着驴车,载着李兰花和祝有才在村口来回转悠,和村里那些看热闹的乡亲们说说笑笑。 可就当祝老二见到祝炎和祝老太太的时候,他便立刻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扭过身不再看着他们。 与祝老二不同的则是李兰花,她不像祝老二那样忌惮祝炎,她冲着从她家驴车经过的老祝家驴车冷哼一声,想起祝炎家如今要办喜事,便想着也给自家办场喜事,压压老祝家的嚣张气焰,让老祝家的每个人都知道,她李兰花现在也有钱了。 思及此,李兰花扬起头对着站在地上看热闹的乡亲们说道:“乡亲们,之前我家有才去镇上学馆也没请大家吃酒,如今我们当家的赚了大钱,今儿就把之前欠大家的酒席都补上。” “对对对,咱们坐我家的驴车去镇上吃。”祝老二被李兰花杵了一下,也不好再当哑巴,在一旁张罗着。 祝炎听了也只是笑笑,懒得理会李兰花,正打算赶着驴车离开,他就瞧见另一边来了一群人。 “这是袁家村的人。”袁宵望着不远处的人群,不禁泛起了疑惑,这袁家村的人来金沙村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伙伴我只是路过,西西西雨,逍遥,啊呀!讨厌啦,z要好好的给咱投喂的营养液!还有小伙伴晋江白嫖协会会长给咱投的地雷,万千感谢化成好多个么么哒!谢谢你们!第二十九章 袁家村的人很快就将村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让大家都难以脱身,包括祝炎他们一家。 袁宵皱着眉扫视了一眼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群,随后坐直身子用手挡住嘴巴, 对同样坐在驴车前头的祝炎小声汇报道:“阿炎, 来的人都是袁老六媳妇刘大妹的亲戚, 应该不是来找咱们的。” 祝炎听明白了袁宵话中的意思, 继而点点头,让袁宵放心,随后先于所有人, 对着站在对面的人喊道:“各位,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中还有事,还劳烦各位让让路。” 在祝炎说完话后, 在场被迫留在原地的乡亲们也纷纷开始附和, 现场有了些许混乱, 就在混乱继续扩大的时候, 对面袁家村的人群中走出一个膀大腰圆,走路自带震感的中年女人, 那女人手提棒槌,腰挂菜刀, 从这一身行头上来看,就知道这是个狠人,那女人对着祝炎和其他人抱了抱拳,不顾大家的不解径自解释起来,“对面金沙村的乡亲们, 我刘大妹这一次将大家留在这,并没有别的意思,主要就是想让你们帮我看清这一对奸-夫-淫-妇!” 不得不说刘大妹最后一个词太具有杀伤力,在场的大家纷纷开始议论起来,这奸-夫-淫-妇究竟是哪两个人。 就在大家猜疑的时候,刘大妹迈着稳健的步伐,将正欲逃跑的李兰花拽到自己面前,上去就甩了一个耳刮子,“你还有脸跑啊,有这脸就不应该干那不是人的事儿。” “什,什么,你是谁?你又在说什么?”李兰花用手捂着自己那被刘大妹扇得生疼的侧脸,故作无辜地看向刘大妹和在场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