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想到了南返的现状,极有可能是病发了,出来寻他了。想到南返找不到他时那副失控的样子,他不禁有些着急,想要快点回到他身边。 因着这样的信念,星烈又勉强站了起来。 伊凡和谈书彦都不免有些吃惊,那只药剂是进化版,三层楼高的虫族都无法抵御,注射之后会立刻昏迷,这个人却……不禁没有立即倒下,还站了起来。 谈书彦不是没有注意到刚刚星烈的表情,再一联系,他不得不怀疑,他的反应是跟南返有关,是担心他出什么问题? “来我的位置,把人押回军舰上。”谈书彦对着自己手腕上的联络器开口。 “让我去!”星烈看出了谈书彦的打算,语气里带着一丝焦急。他现在考虑的不是他们是不是被捕了这件事,而是南返好不好,有没有发病。 他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还是栽倒在地,只能看着谈书彦头也不回的离去。 “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啊。”伊凡在一旁看了会儿戏,然后走过来拉起星烈,给他拷上手铐。 …… 谈书彦一个人走在树林里,这里的树木也是棕红色的树干,树叶也是浅浅的红色。 他并不喜欢这样热烈的色彩,更别说这样一大片一大片的红……他现在觉得心里很烦闷,他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里,南返和星烈发生过什么事,但他想,总归不是什么让他感到愉快的事。 又毫无头绪的搜寻了一番后,终于在一处矮树林里发现了人类活动的痕迹。 他蹲下身子,看了看被踩出脚印的枯叶,判断出脚印的主人应该还没走远。 谈书彦顺着脚印走了一段距离,就走到一颗矮树下面。 矮树自然是不高的,但再如何也比人高,树干上会有许多也算粗壮的枝丫,能够让人轻易攀爬。 谈书彦一抬头,就对上了南返漆黑的眼睛。 南返坐在树杈上,双腿悬在空中,面无表情的看着树下的谈书彦,就像在看一个跟自己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谈书彦被他这样的眼神刺到,心里一阵怒火翻涌,还夹杂着细密的疼…… “下来。”谈书彦冷冷的开口。 南返依然盯着他看,没有表情,也没有言语。如果是星烈在这里,就肯定能看出来,南返又发病了,他越是正常越是冷静,就越是严重……可是谈书彦并不知道。 谈书彦是超级人种,视力超群,着这样的情况下,也能清楚的看到南返脖子上,锁骨上有着一串串密亲吻的痕迹。他死死捏住自己的拳头,按捺住自己的破坏欲。 “我再说一遍,下来!” 谈书彦语气危险,而南返却好像没有丝毫察觉。“星烈呢?”他喃喃的开口,有点魔障了的感觉,可惜谈书彦正处在极怒之中,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还以为他是在为了别的男人质问自己…… “星烈呢星烈呢星烈呢?”南返语气慌乱起来。 谈书彦依然没觉得不对,当他是在为星烈担忧。他站在树下,张开双臂,“下来,我带你去找星烈。”说着,脸上勾起一个略显邪气的笑意。 闻言,南返好像回过神,看了看张开双手的谈书彦,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谈书彦牢牢的接住了南返,下一秒,一个天旋地转,将他按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你们一定知道我接下来想搞什么事情的对吧,所以我断这儿了……第54章 笼中蝶10 南返感到不适,扭动了几下,却被谈书彦手手脚脚的压得死紧。 “你怎么这么浪荡?嗯?这么渴望男人?总是学不乖?”谈书彦一边说着,一边沿着他的脖颈细细吻咬下去。 “什,么?”南返不安的扭动,双目失神。 “星烈?” 谈书彦闻言,心中升起一阵压抑不住的怒意。
“呲……”空气中响起裂帛之声。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乖一点?” “听话一点?嗯?” “我又没有告诉过你?要洁身自好?” “你做了是什么?你和那个男人做了对吗?”谈书彦瞳色黝黑,每说一句,就扒掉南返一层衣物。 “唔……”这里毕竟是在野外,地面凹凸不平,还有这细小的碎石树枝什么的,裸露出来的皮肤被身下的沙砾石子一咯,难受得不行。 南返不舒服,内心世界陷入一片漆黑,思绪还沉浸在‘找不到星烈了’这种负面情绪里无法挣脱,此时身体上感到不适,也无法用言语表达,而是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想要摆脱现在这种状态。 谈书彦见他挣扎,以为是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激起了他的反抗,手下的动作更是狠历,不出一会儿,就将身下人白皙的肌肤给折腾出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见到这些凌虐的痕迹,谈书彦不仅没有感到愧疚,反而更是兴奋起来。 “痛……痛……”南返抗拒的挥着手,嘴里呼痛。 “痛就对了,就是要你痛,你才能记住,是谁给你的痛。”谈书彦抓住南返挥动的手,然后单手按住,俯身下去,吻住那张一直呼痛的嘴,身子也趁机挤进南返双腿之间。 “唔……”谈书彦在南返下唇上重重一咬,让南返的神思恢复了一点清明,“谈书彦?” 不过很快,意识又下沉陷入迷茫里,“星烈呢?” “我是,只有我。”谈书彦觉得很奇妙,这一刻再听着他喊其他人的名字,他竟不觉得多生气,大概是终于快要得到这个人了,心里终于有了一丝能抓紧的安全感。 谈书彦一只手按住南返,限制了他的双手,另一只手往下探去…… “啊?是什么?”南返依然迷茫,雾蒙蒙的眼睛,不知所措的望着谈书彦。 谈书彦喉结滚动了一下,再次吻了上去。 空气里响起一声皮带解开的声音,接着是拉链滑落的声音。 “啊痛!”南返开始激烈的反抗起来,谈书彦也不好受,只能用双腿死死压着他的,免得他挣脱,这个时候,谈书彦是说什么都不能停手了。 …… 等到一切结束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了,谈书彦拿出联络器,命令军舰那边先行回去帝星,自己还要在这里继续搜寻。 吩咐完这些事情后,谈书彦才看向昏睡中的南返。 之前的事做到后面有些难以控制,南返一个劲儿的哭闹不止,他只好更加卖力,让他闭嘴,之后他确实不闹了,只是喘息着发出一种细碎的呻|吟,谈书彦没想到这种声音更是勾人,没忍住多来了几次,最后还把人拉起来抵在树干上进入。 确实是过火了。 南返的后背都是细细密密的擦伤,有的甚至溢出了血珠,胸膛和大腿内侧的地方也是无数难以启齿的痕迹,一看就知道饱受凌虐。 谈书彦将人抱起来,让他爬伏在自己怀里,然后一点一点的为他清理伤口,却没有替他清理身下的东西。 私心里,他想要自己的东西在他的体内多留一段时间,好让这个人,完全沾染上他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是属于谁的。 清理好背后的小擦伤后,谈书彦将人打横抱起,走向自己的私人舰艇,悄无声息的,返回了帝星。 …… 南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他先是四处打量了一番,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便默默的缩到笼子的最边缘,蹲坐在那里,双手环膝。 没错,笼子。 这个地方他很熟悉,就是他的公爵府,这间房也很熟悉,就是那晚将格温多琳绑来时使用的那一间。 但这个笼子他不熟悉。 原本放着屋子中央的那张十分得他喜爱的柔软大床不见了踪影,原本被铁栏隔出来的牢房也被打通,整个屋子空空荡荡,只余下中间的地方,放置了一只庞大且华丽的笼子。 笼子很漂亮,银色的,上面还缠绕着同色的装饰藤蔓,藤蔓上的叶子也是缕空的,只有脉络,这真是个漂亮的笼子,以他以为那种纨绔的作风,他肯定会夸赞一声笼子的主人会玩,十分合称他的心意。 当然,前提是他不在笼子里面。 南返蹲坐在笼子边上,欲哭无泪…… 下一秒,他就真的哭出声来——他不仅被关在了笼子里,脚踝上,还多了根银链子…… “我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还是个孩子啊。”抽抽搭搭的南返在笼子里自言自语。 谈书彦进来时,便看见南返蹲坐笼子边上擦眼泪。 这一幕真是太美了,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我早就想这样做了……那天在这个房间里的时候就想……”谈书彦赞叹一声,打开笼子边上的门,走了进去,然后将手里拿着的食盒放到南返面前的地面上,示意他吃饭。 “你,你是不是,是有毛病……嗝。”南返哭得开始打嗝,他这是什么意思,以为自己是他养的宠物吗? “真可爱。”谈书彦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摸了摸他的头,却被他一个偏头,给避开了…… “变态!”南返愤愤开口。 “也许吧。”谈书彦的动作被南返躲开,甚至被他怒骂,他都无所谓,语气依旧轻描淡写,“……遇到你的那天就已经变态了。” 他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回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些邪恶的念头的?将这个人关起来,只能自己看到,只能自己触碰到,让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只为他一个人。 他想了很久,最终,不得不承认,其实第一面起,就已经有了这种心思,他甚至在进化的时候,想的都是把他这样那样…… 当时他还能骗自己,是这个人引诱他的,是他的错……可是直到后来,那个叫星烈的男人出现,他才发现这是他自己的问题,就算南返不引诱他,他也时时刻刻想着怎样才能得到南返。 “你是我的。”刚刚那一下想摸摸他的头,却被南返躲了过去,谈书彦直接捡起地上的银链子,将人强行拖到了面前,顺着被套住的脚踝,朝上摸去。 “摸一摸都不可以?”谈书彦歪头微笑,手上的动作却越发下流…… “不不不不不行……”南返惊恐的看着谈书彦,觉得他笑得好可怕。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很喜欢这种事情。”谈书彦捏了捏他那还在沉睡的‘兄弟’,笑得越发惑人。 “去去去去去床上吧。”南返可怜兮兮的扯着自己的裤子,他虽然没什么节操贞操可言,但毕竟还是受贵族教育长大,实在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在床以外的地点展开,这是他作为一个公爵,最后的坚持。 殊不知,他最后的坚持其实早就不存在了,这种事情的终极作战地点——野外,他都已经尝试过了。 “不行,我想在哪儿上你就在哪儿上你。”谈书彦以为这又是南返推脱的借口,瞬间冷下脸来,口气淡漠。
而且,他打造这个笼子,就是想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情的…… 事后,谈书彦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还塞进了南返体内。 “好好含着,给我生个孩子。” 谈书彦笑得如沐春风,南返却哭了…… 我特么拿什么给你生孩子?膀胱吗? …… 南返不发病的时候,还算正常,但也只是算是正常,其实很多小细节能看出他的不安和恐惧,比如总是蹲在角落里,笼子是圆的,没有角落,他就使劲往墙角的那一面靠去,或者是喜欢把自己团成一团,就连睡着了,也是蜷缩的姿势。 刚开始几天,谈书彦并没有发现不妥,还以为是南返抗拒他,害怕他,变态的一面被激发出来,是很难收回去,于是又强压着他做了不少回,好几次南返都是哭到声音沙哑的求饶了,他也不曾放过他。 几天过后,谈书彦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南返很多时候都是一副迷茫无措的状态,好像在寻找什么,找不到,就很不安……虽然这种不安表现得并不明显,但也不是让人无法察觉。 他知道他在找什么,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难受,也很气愤…… 越是气愤的时候,越是容易失控,做一些伤害他的事,虽然事后他好像并不记得,但是谈书彦记得啊,那些过分的情|事,更是他心口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