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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都觉得自己是真爱——by期期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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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薛晚沉开口,一旁的段纯宵却抢先嗤道,“怕什么,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刚好凑一双。

这么胆小还出门,还不趁早回家算了。

”说完也不再理他,径自上楼去了。

  钟嘉玉被段纯宵说得一张脸涨的通红,眼角也红红,愣在那里,眼看竟是要哭了。

  薛晚沉忙道,“钟师弟,段师弟他说话向来如此,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你别怕,拂衣宫那些杂碎,见一个打一个,我们九华山的弟子怕他们作甚。

”薛晚沉说得正气凛然,完全是一副对魔教中人深恶痛绝的模样。

  钟嘉玉这才勉强展颜一笑点头道,“温师兄,谢谢你。

”  “客气什么。

”薛晚沉手一挥,毫不在意。

  薛晚沉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走吧,别想那些。

”  “应公子?”  薛晚沉一听到“应”字,下意识地僵硬了下,卡在了楼梯处,然后又想起来,现在自己的身份是“温知南”,应鸿雪应当认不出的。

  缓缓转头,果然发现应鸿雪站在客栈的门口处,白衣黑发,手中握着碧鸳剑,眼睛正朝自己这个方向看来。

  而容山也在门口在与应鸿雪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忽然转身朝着站在楼梯处的温知南和钟嘉玉道,“温师弟,钟师弟,过来。

”  薛晚沉自认自己的伪装应该是天衣无缝的,想了想便下了楼梯,走到容山身边,向应鸿雪笑了笑拱手道,“应公子,久仰大名。

”  声音都不一样,应该暴露不了吧。

  “这是我的两位师弟,此次奉师命一同下山历练。

”见应鸿雪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容山连忙出声解释道。

  “哦,原来是温少侠和钟少侠。

”应鸿雪怔了怔,眼睛却只落在了温知南的身上,神情一时竟然有些恍惚。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原因,薛晚沉总觉得应鸿雪似乎看出了点什么。

  但好在应鸿雪没有多做逗留,只与容山客套几句便离开了。

  他一走容山便兀自摇头叹气道,“真是越发看不懂应公子了。

”  薛晚沉不知他这话是个什么意思,问道,“如何?”  容山笑笑拍了拍温知南的肩膀,却又什么都没说。

  薛晚沉既想不清楚也不为难自己,像他这样的,要是什么都放在心上细嚼慢咽一番,恐怕早就精神分裂了。

  在客栈休整了一晚,第二天天还没亮,一行人就启程了。

  二十口厚重的铜箱,用马车拖着,为了尽快送达,走的尽是荒无人烟的小道,几个经验老道的镖师在前面带路,后面跟了几个轻装素履的少年。

  晨光熹微,小路上人迹罕至,车轮碾过颠簸的山路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薛晚沉手中握着缰绳,夹了马腹快走几步,与段纯宵并排骑着,山路本就狭窄,他这一来路就更不好走了。



  “师弟。

”每日准时地仿佛打卡签到。

  段纯宵点头回应道,“温师兄。

”  薛晚沉便又露出欣喜的笑容来,与段纯宵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薛晚沉在江湖闯荡了许多年,又是《江湖娱乐八卦报》的忠实读者,各种八卦轶闻如数家珍,聊起天来天南地北,若他有心想要逗一个人笑,讨一个人的喜欢,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一个有问一个必答,直把后面跟着的两个黄姓兄弟看得目瞪口呆,才不过几天时间,段师弟什么时候跟这家伙这么要好了!  以前段师弟不是向来对这姓温的不假辞色的吗,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却没想到高冷如段师弟也不能免俗!  因为走的是小路,这一路上都没什么客栈酒家,六月的天,到了中午太阳亮得直晃眼。

  不太适合赶路了,于是大家便找了个树荫处乘凉,打算等日头下去一点再走。

  “这鬼天气,真是能把人热化了。

”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镖师从马背上取下了牛皮袋,咕噜灌了一大口水。

  几个九华山的弟子倒还好,内力深厚的抗热抗冷能力都要强上许多。

  薛晚沉再次感叹,内力可真太有用了,系统虽然有时候坑了点,但还是个好系统。

  “几位少侠,这段路还算好走,等到了下个山头,就是狂风寨的地盘,大家可要谨慎小心些啊。

”年长的镖师面露忧色,狂风寨占据了地形优势,不少经验老道的镖师都栽在了那里。

  狂风寨?薛晚沉有点印象,说起来那寨主实在是个狠人,倒不是说武功如何,只听说他在短短两年时间,足足娶了十三房压寨夫人,个个貌美如花,娇媚水嫩,一色的花季少女。

  这样看来,自己这教主实在当的憋屈,好不容易耍个男朋友,恐怕以后都是见自己一次打一次了,活到现在还是条单身狗,每晚都只能对月空自撸。

  见日头下去了些,那老镖师便道,“走吧,要不然在天黑之前该到不了城镇落脚了。

”  可惜的是,尽管他们紧赶慢赶,在天黑之前还是没走出这座山头。

  再往前走,夜路又不安全,果然还是要露宿郊外了。

第二十章  月明星稀,虫鸣鸟叫。

  周围撒了一圈药粉,用来驱赶夏日山间的蚊虫鼠蚁,四周静悄悄的,只听到树枝在火中燃烧的噼啪声。

  薛晚沉用树枝拨了拨火焰,火堆便烧得更旺了些,只偶尔能听到几声蝉鸣。

  其他人都睡了,只剩下两个经验丰富的老镖师和温知南段纯宵四人轮流守夜。

  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响了几下,空气里便忽然飘来了一阵异香。

  是迷香。

  薛景忆多年研毒制毒,是以薛晚沉对这些东西也十分敏感,这香气如此怪异浓郁,分明有问题。

当即便屏了气道,“大家不要闻。

”  话音刚落,便从身后隐蔽的土坡中蹦出来几个彪形大汉,个个肌肉遒劲,身材魁梧,一人手中都拿着一把寒光湛湛的大刀,凶神恶煞。

  其他睡着的人都吸了迷香,这动静也没能把他们吵醒。

  “到了我狂风寨的地盘,规矩都懂吧,一句话,留货走人!”当头的黑脸大汉直接高声道。



薛晚沉没想到,原来狂风寨的业务范围已经拓展到了这个山头了吗?  余镖头见这架势,分明是早有准备,心中暗自叫苦仍道,“原来是狂风寨主,久仰大名,今日路过贵地,向当家的借个路,望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这里有些酒钱就拿去给弟兄们喝酒吧。

”说完便要去解那腰间的荷包。

  那汉子却冷冷一笑,“既然不愿意合作,那我们便只好自己来取了。

”  说完手一挥,四面的树丛中一下子就冲出来几十来号人,团团地将他们围在了中间,个个手持大刀。

  薛晚沉也吓了一跳,这么多人,这趟镖真有这么值钱么?  “要不就给他吧,我们才四个人肯定打不过的。

”薛晚沉靠近了余镖头,低声道。

  余镖头却摇了摇头苦笑,“这哪里使得。

”  薛晚沉也觉得不太好,但一时也没想出个什么对策,却忽然听得一旁的段纯宵拔了剑冷声道,“那就只能打了。

”  话音未落,一把长剑就朝着那为首的人攻去,起手便如银练当空。

  傻孩子,那么多人,你倒是先冷静啊!  其他人一见,也纷纷加入了战斗,不久就混战一片。

  薛晚沉不敢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打得中规中矩,没事帮段纯宵挡一下攻击,让他专心对上狂风寨主。

  但真打下来,薛晚沉发现除了狂风寨主,这些人不过是看起来唬人,其实根本没什么内力,武功路数也十分粗浅,只凭着一股蛮力横冲直撞。

  段纯宵还在与那狂风寨主纠缠着,一时竟也分不出什么高下,可见那寨主还是有几分的本领。

  慢慢地,那群人似乎也知道了这里武力值最高的是谁,便一个个前仆后继地加入混战。

又听的一声喝,一个大汉手持柄刀,劈头盖脸地直直朝段纯宵砍去。

  薛晚沉剑尖一挑,直直地顶上了他的刀锋,只听“嗡”地一声尖鸣,薛晚沉手中一把好好的剑就这么被砍成了两段。

  “……”这什么劣质产品?  那壮汉见状,脸上一喜,另一刀又紧接着跟上,直直朝段纯宵背后砍去。

  段纯宵正与那狂风寨主打得难舍难分,一时竟也没有察觉,眼看那一刀就要落下,薛晚沉对着那壮汉情急之下呼出一掌,灌注了十分的内力,猛地拍上了那壮汉的胸口,那壮汉登时被拍出了丈远,口中狂吐鲜血不止。

只是那一刀的刀势却收不住,重重地砍在了薛晚沉的右手手臂上。

  这一掌下去,怕是他也命不久矣了。

薛晚沉替他感到惋惜,年纪轻轻的,干啥不好非得当土匪。

  薛晚沉又忍痛顺势反手夺了他的刀,将段纯宵护在了身后。

  段纯宵察觉到什么,忙回头一看,却只看到温知南挡在他身后,一只手臂垂在身侧,血流如注,而另一手上的佩剑已经生生断为了两截!  “师兄,你……”段纯宵愣怔了一下,手中的剑都慢了几分。

  那寨主见段纯宵分了神,立马举刀砍来,薛晚沉眼皮一跳下意识便忙喝到,“师弟,小心!”  段纯宵忙回头横剑格住,刀剑相撞,震荡一声两人都朝后退出了好几步。

  其他人已经倒的倒,伤的伤,还有的没有职业操守的早就已经钻进了树林中,一溜烟跑了。

那寨主显然没想到段纯宵虽然年纪不大,但剑术居然这么厉害,而自己的弟兄们现在也逃的逃伤的伤,心中不由地也生出了点退意。

  段纯宵见他心神乱了,便故意卖了他一个破绽,那寨主见了果然不管不顾全力来攻,段纯宵翻身一转反向掠过同时一招“万里同风”横空而出欺身到了他跟前,凌厉果决地一削而过,剑影寒光用撩起了一片血雾。

  “嘭!”那与他僵持不下的狂风寨主便就这么倒在了他的面前,眼睛睁地大大的,颈间有一条极细的血痕,正汩汩地往外流着鲜血。

  “寨主死了!”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顿时一阵骚动,剩下几个人便慌了,惊叫着四处逃散而去。

  薛晚沉也收了手,将手中的刀扔到了一边。

  段纯宵走到温知南身边,“师兄,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

  薛晚沉按着伤口,笑了笑,“还好,只要师弟你没事就好。

”  段纯宵抿了抿嘴唇,低了头不去看他只是淡淡道,“多管闲事,你怎么就知道我躲不开了。

”一边说一边将薛晚沉的衣袖卷起,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来,这一刀深可见骨,再用力一点,恐怕手骨也能劈碎。

段纯宵从包裹里翻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伤药,细细地替薛晚沉擦上,又撕了自己的衣袍帮他包扎好。

  “我一时情急,倒也没想那么多。

”薛晚沉继续接道。

  段纯宵手中的动作一滞,抬头看了薛晚沉一眼,却是久久不能言语。

  薛晚沉又对他露出了标准的虚弱一笑,眼中盛满了慈父般的关怀。

  月色融融,周遭一片寂静,偶尔有阵阵微风拂过。

  过了一会儿,段纯宵不知为何忽然也扯了扯唇角,露出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来。

  而不久,其余昏迷的人也慢慢醒转过来,天色朦朦胧胧转亮,空气中弥漫着一片浓重的血腥之气,看到四周都是打斗过的凌乱痕迹,甚至还有好几具横着的尸体一时都愣了。

  段纯宵简单地把事情缘由交代了一遍,容山便叹道,“是我们大意了。

”  钟嘉玉却注意到温知南身上衣袍沾了一大片血迹,连忙扑过去问道,“温师兄,你受伤了?”  薛晚沉不在意地笑到,“这算是什么伤,不过是被蹭了一下而已。

”  除了温知南和另外两位守夜的镖师受了点伤之外,其余人基本都安然无恙。

  “在往前走几里就有个小镇,我们得赶在日头烈之前过去。

”余镖头对地形十分熟悉,经过一夜的打斗,大家应该都很疲惫了。

  众人自然没有异议。

  走过几里蜿蜒崎岖的山路,果然有一座小镇,一行人便找了个客栈停下。

  薛晚沉找小二要了桶水,洗干净身上的脏污,又将一身染了血迹的衣袍扔了换上新的一身,这才下楼与他们一起吃饭。

  两位老镖师对九华山弟子的态度也转变了不少,原本觉得他们一个个身板瘦弱,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模样,能派上什么用场,但经过昨天一战,却让他们知道九华山在江湖上的威名也并非徒有虚名。

  “温师兄,有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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