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快麻了。” 坐在眼镜男对面的那个人突然说:“既然都到齐了,那就继续说正事儿吧。勋哥,你儿子那边我安排的有人,他和我弟…现在估计是真的…” 金丝眼镜男咳嗽了一下,扶了一下眼镜:“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木有小剧场。 ——— 特大好消息!特大好消息!我被千兮大大捡走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是签了约的人了!! 这篇文被拒绝了两次,这一次终于… 太他妈感动了! 到时候给你们发个大大的红包!!! 爱你们,感谢你们的支持!
——— 这章还会蹭玄学。 ——— 感谢阅读!么么哒!第25章 袒露性取向“那...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做?”坐在眼镜男对面的人接着问。 眼镜男依旧保持着扶眼镜的状态:“只能拆散,否则咱们迟早有一天会露馅的。” 这时,西装男拿胳膊肘怼了怼他:“要不,先看看他弟弟到底是什么态度吧,反正咱们已经知道事情的真假了。” “行。”对面的男人点了点头,接着把手机拿了出来,从通讯录里翻出个号码,按了免提,放到了桌子上。 嘟...嘟...嘟... “喂?”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虽然音量不高,但是整个声波似乎在整个空荡的别墅环绕了一圈。 男人清了清嗓子: “姜松,你睡了吗?” 在十分热闹的酒吧里,每个人都沉浸在舞池里面,高举双手欢呼着,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一样。 这间屋子同样没有开大灯,只有借助所谓的落地窗外照进来的灯光才能够看清屋子的内部。 方轲并着腿,用手托住下巴呆呆的看着外面。吸引他的并不是眼前的这番热闹的场景,而是在调酒吧台区拿东西的那个男人。 是有魅力才不由自主的去盯着他看吗?方轲其实心里并不全是这么认为,他只是觉得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出乎了他的意料。 实际上他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即是意外的,也是幸运的。 要说是意外,那只能怪他不应该从家里跑出去,怪他不应该在大马路上乱窜,怪他不应该藏到冰箱底下,怪他不应该没穿衣服的出现在人家厨房里面。 要说是幸运,那得多亏于没有被狗追上,多亏于厨房的这个窗户,多亏于这个酒吧也是胡枫凯的,多亏于胡枫凯送的衣服和鞋子。 虽然这衣服穿着屁股有点委屈吧,但总比没有强。 只是让他搞不懂的是,明明胡枫凯不知道自己的才对,为什么胡枫凯看自己的眼神却并不那么陌生。 还有就是那莫名其妙的脑瓜崩,莫名其妙的创口贴,莫名其妙的主动给穿鞋,莫名其妙的陪酒。 莫名其妙的拥抱。 的确,自己在面对胡枫凯突然那么一抱的同时,心里一下迸发出了说不清的感觉。 方轲他也清楚自己是个颜派,胡枫凯的颜值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对于其他人,都是想顺杆儿望上爬的那种,但是也是要看看对自己究竟好不好才会下手。至于班长,顶多算自己一个失败的初恋罢了。 不不不,初恋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一个失败的暗恋。之所以他能恋班长那么久,纯粹是贪婪班长对他那份“独特”的在乎。 那对胡枫凯呢?贪的也是同样的在乎吗? 当了胡枫凯的猫,获得的是自己奴才真真切切不掺水的宠爱,自私的剥夺了那份本不属于自己的爱。那当了胡枫凯的酒陪,能获得老板的什么呢? 估计只是纯粹的帮助和惩罚吧。 对于方轲,他不缺钱,不缺时间,不缺青春,他唯一缺的就是别人对他的那份真诚的关心和对他专属的那份爱。 那种被坚定的选择。 胡枫凯家里已经住了个女人了,再加上胡枫凯母亲那么强的气场,两个人结婚估计是要锤实的事情了。 那无论是与猫的身份还是与人的身份,自己是不是又要被抛弃了呢?
胡枫凯现在对自己动作这么亲密,又是给衣服又是挡住脸,也只是为了照顾自己的自尊吧。 这种一看就是钢铁直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弯的呢? “哎...”先是班长又是胡枫凯,一天到晚尽因为直男糟心。方轲闭上了眼睛,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 自作多情可真是要人命啊。 “怎么唉声叹气的?作为一个服务员让老板亲自拿酒还委屈你了是吧。”胡枫凯拿了一桶冰和一瓶洋酒进来了。 方轲没理他,睁开眼睛依旧平视前方,只不过这个时候的眼神却是漫游在人群里,飘忽不定。 胡枫凯把冰和酒放到了茶几上,转身去柜子里拿高脚杯时,他听到方轲突然说了句: “轩尼诗?” 胡枫凯拿着两个高脚杯,打趣的看着方轲:“哟,可以啊。不能喝酒还懂酒啊?” “emm...是我家酒仓里也有一瓶一模一样的。小时候我父亲经常让我背酒名,所以能记得个一二三。”方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就是这瓶具体是什么我记不清了,在家里我只喝过一次,也是这瓶。” 胡枫凯坐到了方轲对面,打开酒倒到了杯子里:“那你尝尝呗,说不定能想起来呢?” 摆在方轲面前的两个高脚杯容量是一样的,但是他能明确的知道哪一杯是自己的。 他端起少到不能再少的那杯,尝了一口。结果等到液体刚触碰到舌尖时,方轲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李察干邑白兰地?” 胡枫凯咧着嘴,高兴得直鼓掌:“你真是比他们有意思多了。” 方轲拿了张纸擦了擦嘴,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不会拿一百毫升四千块钱的酒专门让他们去猜酒名吧?” “有的时候会。” 方轲此时的表情变得有些鄙夷。 胡枫凯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能在吧台里拿出来的酒都不值钱,值钱的都在二楼的包间里放着呢。”他指了指方轲背后的大柜子,基本快赶上一整面墙了:“你身后的都是十万往上走的。” 方轲张着嘴往后扭,虽然他家的酒也都不便宜,但也不至于到胡枫凯这个份上。 “你二楼所有的包间里都放着这么贵的酒?!”方轲扭过头看着胡枫凯,他在楼道里四处看的时候还专门数了数,二楼足足有二十个包间。 胡枫凯抿了一口酒:“这间是我的。” “怪不得...”方轲继续端着酒杯,看着里面该有多少还剩多少的“残余”。 “一般这个屋子只有我能进来。”胡枫凯看着方轲的眼睛“你是第一个。” 方轲歪了歪头:“你不是说闹事长得好看的都能是你的酒陪吗?” 胡枫凯都点被方轲逗乐了:“你以为所有闹事的都能长你这么好看啊?” 方轲听到这有点脸红,把脸别到了侧面,不去看胡枫凯。 “今天我家宝贝儿丢了,出来找的时候也没拿酒柜钥匙。下次吧,下次看看后面的那些你能猜出几个来。” 方轲愣了愣,脸转了过来:“下次?”其实他脑子里全是想的胡枫凯的那句“宝贝儿丢了”。 “不然呢?”胡枫凯看着方轲“你以为今天晚上完了就没事了吗?” 方轲紧张的搓了搓手:“那...我得陪到多久啊...” 胡枫凯笑了笑:“我满意为止。” 方轲看着对面胡枫凯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默默打起了小盘算:反正到了白天你又不知道我是谁,到了晚上我老老实实呆在衣帽间,锁上门,还能逮着我不成? 胡枫凯捕捉到了方轲有些得意的眼神,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于是云淡风轻的说:“我只要求你晚上十二点半和早晨五点半在这里陪我,白天你是自由的。”“但凡有哪天你没来,可不是光陪酒这么简单了。并且...”胡枫凯凑近了些:“你不管躲到哪我都能把你找出来。不信...你试试?” 方轲没说话,他被后面那句“不信你试试”的语气弄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感觉胡枫凯真的能随时随地找到自己一样。 胡枫凯也是凑近了才发现方轲脸上被揍的浮肿还没有消下去,于是起身,坐到了方轲旁边,着实把方轲吓得屁股直往外面挪。 “去哪呢?”胡枫凯用左胳膊一把搂住方轲的肩膀,让他整个都靠在了自己身上。 方轲他现在能明显感觉到,胡枫凯的心跳很快很快。因为接触过近的缘故,胡枫凯心脏搏动很清楚的传递给了他。 怎么这家伙比我还紧张?方轲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胡枫凯。 举动可以演出来,语言可以编出来,可是方轲知道,心跳假不了。 胡枫凯把右手伸到了冰桶里,拿了一个冰袋出来,轻轻放到了方轲的右眼下方。 “嘶...”可能是因为又冰又疼的缘故,方轲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 “别乱动。”胡枫凯的左臂搂的更紧了些,心跳声也传递的更清晰了些。方轲最后一丝想要挣扎的欲望被这一盆冷水灭了个正着。 整个屋子内就只剩下了两个极其不平稳的呼吸声。方轲觉得脸上的冰袋融化的十分的快,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脸的温度,还是因为胡枫凯手心的温度。 此时的两个人,都面朝前方,眼睛都集中在舞池中的人群上。但是脑海里却想的和眼前的场景没有任何关系。 方轲是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挣脱开,胡枫凯是一直在问自己这样子是不是太流氓一点了。 胡枫凯突然问了句:“有人说过你声音很好听吗?” “什么?”方轲有点出神,“啊...有一个人说过。” 胡枫凯一惊:我随便找的话题居然踩地雷上了?! “谁啊?” 方轲的顾及在这个让人紧张又“放松”的环境都带跑了:“我...暗恋了三年的人。” “哟,还是个小情郎呢啊?”胡枫凯语气有些调侃。“是哪个小姑娘把你迷成这样?” “他...是个男生。” 胡枫凯身体明显一僵:男生?! 作者有话要说: 方轲:就这么暴露性取向是不是不大好... --- 感谢石青郎的十瓶营养液 感谢路辞的一瓶营养液 感谢嗨氏娇妻的地雷 感谢石青郎的地雷 感谢旒霒的地雷 感谢林华的地雷 感谢君御的地雷 感谢24446437的地雷 -- -- 感谢阅读观看,爱你们哦~ 下章我想...开个车第26章 爱而不能“难道你是...”胡枫凯惊讶的看着方轲。对于方轲的性取向,胡枫凯他是怎么都没有料到的。 “嗯。”方轲点了点头。他觉得和胡枫凯说了貌似并没有什么大碍,反正还清了“债”之后两人也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方轲他也不是口无遮拦的人,关于他喜欢班长的事情,除了班长本人,也就没人知道了。至于为什么会轻易的告诉胡枫凯,他其实也不清楚。 是想让胡枫凯疏远自己,还是想让胡枫凯更接近自己? 方轲心里乱糟糟的。 一个不懂爱的人突然有了爱情,就会变傻,傻到想倾尽所有,傻到想告诉他自己所有的秘密。 每个人到最终都会遇到一个那样的人,愿袒露出只属于你和我的故事。 胡枫凯应该缺的只是一个能和他说话的人吧?方轲心想。 “那...能说说你和他的事情吗?如果不愿意说的话就算了。”胡枫凯心里莫名的不爽。 方轲放下了手中的汽水,呼了口气:“他是直男。爱一个直男没有好下场,我说完了。” 胡枫凯被这戛然而止的故事逗乐了:“哈?这就结束了?” 方轲点了点头,又扭头看着胡枫凯:“那再给你说详细点?” 胡枫凯挑了下眉毛,示意着继续。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没过几年也跟着走了,所以从小到大我一直不知道爱与被爱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直到上了高中,遇到了他,他是我的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