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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黎锦的农家日常——by回眸已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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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子原本哭累了后,乖巧的躺在阿爹身边,结果现在不知怎么着感受到阿爹在哭,他自己也开始嚎啕大哭。

  黎锦回来的时候,刚进院子,就听到这哭声。

  他心想,这孩子真的皮,都好好收拾,少年生他多累啊,现在都不知道让少年歇一歇。

  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阿爹。

  秦慕文挣扎着坐起来,身下还是黏糊糊的,虽然刚刚黎锦给他擦了身体,但褥子上依然潮湿。

  他这么躺着也不舒服,再加上心里难过,觉得黎锦可能不要自己了,他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因为秦慕文坐起来了,他才看到了孩子的全貌。

  一瞬间,秦慕文又是悲从中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孩子,眉心还有一点朱砂痣呢?第6章  黎锦进去的时候,秦慕文怀里抱着孩子,脸色惨白,比他刚刚生孩子的时候还要苍白。

  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可就算是这样,他依然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

  尽量十分轻柔地抚摸小孩子地背部。

  秦慕文的动作虽然生疏,却夹杂着满满的自己对孩子的喜欢。

  黎锦笑道:“这孩子果然认爹,被阿爹一抱,立马就不哭了。

”  说话的时候,他手上动作也没停,准备铺床。

  这个时代棉被里面的棉花是真的实在,黎锦先收拾出一条褥子,铺在床空的那半边。

  他觉得这个厚度刚好合适,睡上去不硬不软。

  床如果太硬,会硌得人不舒服。

  但如果太软的话,又对腰椎不好。

  黎锦用手掂量着这褥子的厚度,感觉铺一床褥子就足够了。

  不过这时候的棉花褥子比不上后市的席梦思软床,黎锦从李大牛家里借来了两床新缝制好的褥子,就算都铺上去,也不会太过柔软,不至于损害腰椎。

  黎锦问道:“你喜欢软一段的床,还是硬一点的?”  秦慕文呆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黎锦居然在跟他说话。

  “我、我吗?”  少年声音青涩而单薄,这会儿又因为刚刚生了孩子,嗓音中多出些许柔软。

  并不似女子那样的婉转清脆,但却平白给人一种细水长流、岁月静好的感觉。

  黎锦其实不经常笑,前世他身处医院这样的大环境中,生离死别已是常事。

  看到有人去世,医生们固然也很悲痛,但他们却还要从手术和病人死去的各项身体数据中总结其死因,然后把这些数据积少成多,最后推动整个医学的进步。

  医生们开例会做统计的时候,肯定不会面带笑容,毕竟这都是死亡的病例。

  但哭着做总结也未免显地太过傻。

  所以,大家早就练就了板着脸,一本正经做报告的技能。

  再加上黎锦在产科当大夫,他更是不可能对着产妇笑容满面。

  所以,黎锦已经想不起来他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了。

  但现如今,看着少年笨拙却又轻柔的抱着孩子,他面上不自觉地就带上了笑容。

  他笑着揉揉少年的脑袋:“当然,不是问你,难道还是问孩子?”  秦慕文身边刚铺好的杯子带着一股太阳的味道,给人感觉就十分的清爽。

  他乖巧的说:“这样就足够了。

”  黎锦也没有再问,反正还有多一床褥子,到时候少年觉得不舒服,可以再加。

  于是他把干净的床单铺上去,然后像拔萝卜一样,把小孩儿从秦慕文怀里拔出来。

  一脸懵逼的孩子:“???”发生了什么?  好吧,不管发生什么,哭就对了。

  秦慕文也呆呆的,他现在最大的愁绪就是担心黎锦不喜欢哥儿,不在乎他的第一个孩子。

  现在看起黎锦的态度,虽然对这孩子没有多少热络,可也并不冷漠。

  黎锦弯下腰,说:“别挣扎。

”  随后,他一手托着少年的背,一手揽着他的膝弯,就把他抱在怀里。

  其实刚刚孩子还没生出来的时候,黎锦也这么抱过他。

  秦慕文那会儿被肚子里的疼痛折磨的死去活来,无暇顾及到这一点。

  这会儿他能清楚的听到男人沉稳的心跳,还能闻到他洗过澡后带着的水汽。

  秦慕文这才想起来,他生完孩子后一直就没穿裤子。

  房门一直关着,根本不透风,但这个动作未免带起了一点风,让秦慕文有点面红耳赤。

  黎锦让秦慕文抱着自己的脖子,自己给他擦了身下,然后才放到病床上。

  动作间没有丝毫的挑逗和亵玩。

  反而像个合格的照顾病人的家属。

  黎锦飞快地把另外半边的床铺铺好,然后给秦慕文盖好被子,压下被角。

  这时候,他才重新问道:“你的衣服在哪里?”  少年仅有两套衣服,一套就是现在穿着的,另一套在床边的柜子里。

  黎锦找到后,分出了正反,手伸到被子下悉悉索索的给秦慕文穿好。

  这裤子分明改过,可能因为之前肚子大了,就把裤腰改没了。

  但现在在家里,不束裤腰带也没关系。

  把少年都安顿好,黎锦才给小孩子裹上尿布,再用襁褓把他裹严实了。

  现在正值六月,虽然温度偏高,但也总比寒冬腊月生孩子好。



  那会儿黎锦就该考虑再买点炭火回来烧地龙了。

  把一大一小都塞进被窝里,黎锦这才停下手,把之前那床弄脏了的褥子折起来。

  这褥子一看就用了不少年,棉花已经被压得紧实,如今上面又沾了血污。

如果要拆洗的话,是个巨大的工作量。

  黎锦打算把这东西拆了,当柴火烧。

  他虽然会做饭会收拾会打扫,但在针线活这方面,真的是个门外汉。

  家里唯一会拆洗被子的恐怕就是躺在床上的少年,但他才刚刚生产,怎么能让他动手?  黎锦想着,反正已经用处不大,弃掉就可以。

  如今家里两床崭新的褥子,已经是够用了的。

  秦慕文缩在被窝里,浑身上下都比刚才清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想,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相公是从哪里弄来的……  黎锦把家里不打算要的东西都收起来,搬到了厨房。

  他一个人独居这么多年,房间、桌面干净整洁是他对自己最基本的要求。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黎锦开始回忆自己当年还在学校的时候,老师讲过的‘产后注意事项’。

  好像说……产妇的情绪必须得悉心照料啊。

  产后抑郁这个病也不是开玩笑的。

  黎锦回到屋子里,小孩子刚刚哭过两场后睡着了。

  小模样看上去很可爱,眉心一点朱砂痣,简直十分讨喜。

  可少年却一直没睡着,黎锦进门的时候,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黎锦,在黎锦看向他的时候,又飞快的移开了视线。

  黎锦坐在床边,起了个话题:“现在冷吗?”

少年跟黎锦对视,乖巧的摇摇头。

  黎锦差点就要扶额,这分明是个孩子啊,古代人都是怎么下得去手啊。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少年摇头,这次多加了一句话:“没有。

”  “肚子疼的话,一定要跟我说。

别害羞,也别怕。

”  少年看着黎锦,眼睛睁得大大的,开了开口,好像想叫黎锦,但却没有说出话来。

  就在这时,黎锦脑海里骤然闪过一些画面。

  ——“夫君?相公?这是你这个贱人配叫的?”  少年跪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  随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黎锦想,自己这个旁观者都要气不过了,很难想象少年这些年怎么坚持下来的。

  “我叫黎锦,黎明的黎,前程似锦的锦。

  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相公。

  随你喜欢。

”  黎锦没有因为两年来的伤害对少年道歉,因为他知道,伤害了别人之后,道歉显地尤为单薄。

  这时候,语言往往是最没用的东西。

  还不如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弥补少年心里的伤害。

  就在黎锦以为听不到少年说话的时候,一声清浅的称呼从少年嘴里说了出来。

  “阿锦。

”  少年说完之后,眼睛闭上,就差要把头埋进被子里了。

  他不知道黎锦会作何反应,他不敢叫黎锦‘相公’或者‘夫君’,因为少年心思是尤其的敏感,他察觉到现在的黎锦跟之前的黎锦完全不一样了。

  秦慕文想用一个新的称呼,来开始新的人生。

  他担心自己的一个称呼,又把黎锦心里那暴戾的一面勾出来。

  他倒是可以继续忍,但孩子……孩子才刚出生,还那么的脆弱,真的经受不起。

  黎锦笑了,说:“这个称呼我很喜欢。

”  少年紧绷的心终于落回原地,他刚刚心思极度紧绷,如今放松下来,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中。

  黎锦这才仔细的把家里都打量了一遍,卧室大概十几平米的样子,一张搭建起来的木板床,靠着墙。

  床尾处有个矮柜,做工不错,看起来是这个家里最贵重的一件家具了。

  矮柜一共分为三层,里面放着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

  皂角放在窗台的内侧,正好可以用来把自己换下的那身脏衣服洗了。

  卧室里没有其他的柜子了,只剩下两个竹筐篓子。

  其中一个用来装衣服,另一个放着没做完的阵线。

  黎锦还在衣服篓的最下面发现了七八个铜板,想想少年估计也是没处可以藏了,害怕原主把这全部家当都用来买酒。

  黎锦没动那些铜板,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时代的购买力,等一会儿洗完衣服,倒是可以找李大牛下棋,然后探一下他的口风。

  再者黎锦觉得自己刚刚已经稍微想起了一点原主和少年相处的片段。

  那么……距离他想起少年的名字,应该也不远了吧……  要让他直接当面开口问名字,这不就摆明了说自己不是原主黎锦么。

  黎锦这时候还不知道,原主也一直都不知道少年叫什么名字。

  更没想过给少年一个称呼,仿佛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不过,事情总得一件一件的来。

  黎锦决定先洗衣服,他看着村里有的哥儿和媳妇儿端着洗衣盆朝远处走去,再想到自己被人用牛车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那条河。

  “估计村里人都在河里洗衣服。

”  他收拾好皂角,棒槌(用来敲打衣服),木盆和衣服,跟再大部队的尾巴上,一起出发了。

第7章  “今儿不是只有我们六户来洗衣服吗?后面怎么多了一个人?”  “哎呀你不说我都没发现,这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哥儿?”  “傻了吗你,这分明是那个破落户黎锦!”  “他抱着盆子和棒槌,难道也是要去洗衣服的?”  “这谁知道呢?他的夫郎最近不是生产么,没看出来,黎锦这人还是会心疼人的。

”  黎锦不远不近的跟着她们,虽然他腿长,每一步跨的距离大。

  但这会儿避免男女大嫌,不好跟的太紧。

  村上头有一条河,水深大概就到一个成年男子膝盖处。

  水底有小石头和螃蟹,清澈见底,村里的姑娘和哥儿一般都来这里洗衣服。

  但是村子里人也有口头上的约定,那就是每次六户人家去洗。

  毕竟是河流,有上游下游之分,在上游洗衣服的人未免就占点便宜。

  为了公平,大家占好六个石头墩,每次轮流去最上游的石头墩洗衣服。

  黎锦到河边的时候,这些人已经各就各位。

  她们看到黎锦真的来洗衣服,排在最后的那个媳妇儿端着自己盆子去了前面一个媳妇儿的石头墩子。

  “黎锦,你真的来洗衣服了啊,我的地方让给你!”  说完,她又对旁边的女人说,“阿姐,我今儿衣服少,跟你挤挤,一会儿我就洗完了。

”  “成。

”  黎锦还不知道村子里有这些风俗,看到这一幕,也只能摸摸鼻尖,然后道谢。

  媳妇儿姑娘们听着他的话,一个个一边手脚麻利的洗衣服,一边悄悄地打量黎锦。

  其实这洗衣服的位置,有秦慕文一个,但不是在今天。

  村子里那么多户,大家都按照顺序排好了。

  只是黎锦忍不了把脏衣服放很久,这才没问过秦慕文,就自己来洗了。

  黎锦没用过棒槌洗衣服,再加上这时代的皂角跟现代的肥皂还是有点差距的,故此,刚开始洗的时候,黎锦这边动作略显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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