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我偷的,有人在其中做手脚。”宇成喊道:“大太太从来没有说过要老王妃的古玉,古玉的事,我们从来都不知道,也没有见过古玉。” “王妃现在说什么都成,有没有偷,到了老王妃面前去说,我也是给老王妃办事的。”林妃道:“宇老爷和大太太请过府见下老王妃,一切由老王妃来处理。” 就在这里,老爷气极攻心,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这把大家都吓了半死,林妃都荒了手脚,刘管事急上前去查看,大太太大哭着扒到老爷身边,摇着老爷喊道:“老爷,快醒醒,您不能有事啊。” 玉姨娘扎脱,跑过去,抱着大太太痛哭,估计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委屈,哭的特大声,大厅里又乱成一团,这下子是没法请老爷和大太太过府了,人命重要,大太太都顾不上什么古玉不古玉的,请大夫的,搬老爷的,得到消息前来哭的。 宇菲咬着手帕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宇成半楼着宇菲,安慰着他,在人群中看了看,没有看到娘亲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估计宇家不会让娘亲出来,不知道也好,省的担心不安。 林妃怎么都没有想到,老爷会吐血,这会也不好直接将他们带回王府,宇家的人也没谁来理会他们,都忙去了,林妃站到一旁,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忍着气的等,这一等就是三个时辰,等到老爷转醒,大夫离开后,林妃才道:“宇老爷和大太太不方便过府,王妃怎么也要先回王府,这会老王妃可都等急了。” 宇成看了林妃一眼,不回王府还能去哪里,宇菲早就想回王府了,在这个家里,他们的存在很尴尬,老爷的身边跟本就没他们近身的机会,娘亲也见不到,留在这里,连杯水都没得喝。 宇成牵着宇菲,先出了宇府,林妃和刘管事跟在身后,玉姨娘眼眶红肿的默默跟着,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了说话的心情。 回到了王府,刚见到老王妃,玉姨娘冲过去跪下,哭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宇侧王妃做的,跟我爹娘无关,宇家没有想到宇侧王妃会用古玉来交换姨娘以后能过上好日子,都是宇家平时没有注意到,让姨娘吃了点苦,这才让宇侧王妃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最震惊的是宇菲,本来就苍白的脸色,现在一点血红都没有,站都站不稳,当场就跪了下去,宇成震惊过后,就知道,大太太在老爷看病时,想好了对策,这个冤是吃定了,可怎么能牺牲最小,保全大家,大太太这事上,很理智,他们三个人当中,能牺牲的就是宇菲,可以说,有没有宇菲,对宇家来说都不重要。第45章 冤屈 宇成愤怒,道:“你糊说,宇侧王妃连根针都不敢拿,又怎么会去拿价值不菲的古玉,就是看一眼古玉,宇侧王妃都没有这个机会。” “怎么会没有机会。”林妃道:“古玉有时就在娘身上,而宇侧王妃平时都一副乖顺的样子,就是接近了,也不会让人怀疑,也就只有这样,古玉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踪。” 宇成冷笑道:“林侧王妃每天都接近,也最知道古玉的来路和价值,还有丫环妈妈们,能接近的被怀疑的人,多了去了,就因为这个就认定,会不会太可笑了。” “一点都不可笑,玉姨娘都亲口承认是宇侧王妃所拿,人证物证,王妃不要因为是自己的姐姐的,就黑白不分,一味的护着。” “人证就是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宇成望向玉姨娘道:“相对宇侧王妃来说,我更有可能拿古玉,古玉之事,跟宇侧王妃无关,是我拿的。” “王妃。”玉姨娘大叫:“宇侧王妃自己做的事,不能推给您,宇家被宇侧王妃害成这样,难道还要拖上您吗?” 林妃不冷不热的对老王妃道:“我看啊,他们都知情,合起伙来算计王府。” “当初宇家一下子送来三个女儿,就很让人怀疑,本想着捞点好处也就是了,王府也不是小气的人,可如今是一件比一件大事出来,连偷都用上了,王府坚决不能容忍。”老王妃利声道:“将王妃,宇侧王妃,玉姨娘都关起来,好好审问清楚,还拿了王府什么东西,一件也不能漏。” 玉姨娘一听,哭着求情道:“不关我的事,是他干的,是他在害宇家。” 林妃一把将宇菲推倒在地,高傲的道:“事到如今,你除了会哭,就不会交代点什么,都说清楚,来到王府后,都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宇菲摔倒在地,哭的不能言语,就是再苦再累的日子,也没有受过这个的冤枉委屈。 宇成档在宇菲面前,将宇菲扶起来,道:“林侧王妃不是在报复吧,上次林侧王妃处罚时,反倒被处罚,现在借着机会,就报复回来。” “乱说,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林妃反驳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王府里谁不知道,为了王爷,就是牺牲性命,也是直的,何况只是一个侧王妃。” 玉姨娘看了林妃一眼道:“真要是觉得直,林侧王妃私下里找了神医调养身子,排挤宇侧王妃在王爷面前出现,只为了能尽快怀上孩子,这些又要怎么说。” 林妃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老王妃大喝道:“够了,都闭嘴,将人带下去,都不要规矩的在这里乱吵,要注意身份。” 萧姨娘走过来跪下道:“妾身请愿接受清查,就从妾身的住处查起。” 老王妃望着他,淡淡的道:“嗯,就这样做吧。” 发生了哪么大的事,宋琰早就听到了风声,但一直没有出现,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林妃心里不安,去找王爷,将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会这样主动的来说明,也只是说有利自己的事,还有,在王爷面前,污了宇家人。 宋琰一直很平静,可说是平静过了头,林妃越看越不安,回到了屋里,让王妈妈找来刘管事。 刘管事听完后,道:“王爷可能是顾忌着老王妃,所以没有多问,也没有干涉其中。” “以王爷对王妃的看重,不可能就这样任由王妃被处置。”林妃却没有那么乐观。 “您担心这个,还不如抓住这个机会,怀上小王爷。”刘管事提醒道。 林妃点头,示意王妈妈送客,王妈妈明白,在送刘管事时,顺便问了神医和神算的事,安排好这两天就开始,还有管事们的事,要大家口风一致,死咬住宇家不放,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宇成他们被关在了王府的地牢里,三人分开关着,玉姨娘从进去后,就一直破口大骂:“都是你,要不是你得罪了林侧王妃,怎么被报复,就知道哭,宇家都是被哭哀的。” “你不是一直都在当好姐姐吗?你当给我们看啊,刚才怎么不站出来为说情,不承担起来,躲在王妃后面是想要同情吗?现在都关进来了,你就高兴了,都是你的自私害了大家。” “你有多自私,还敢说姐姐。”宇成听不下去的吼道:“宇家有当我们是宇家人看吗?出了事就推到姐姐身上,怎么不是你出来承担。” 玉姨娘瞪着眼道:“你不自私,你就护着他,也不为大家着想,他留着有什么用,就只会惹事,占着侧王妃的位置,整天在王爷面前晃,有什么用,没有得到王爷的喜爱,没有为宇家带来一点好处,还去得罪人,他留着就是来害大家的。” 宇菲泪流满脸的道:“我没有做,为什么要承认。” “你就不能成全大家吗?”玉姨娘骂道:“宇家养你十几年,到头来就只会拖累宇家。” “我没有。”宇菲哭到无法出声。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就先内斗了,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宇成道:“如果真的要有人出来顶罪,就我来好了。”
玉姨娘不屑道:“别拿着王妃的身份威胁宇家,王妃冲喜的身份,是谁也无法否认的,没有了这身份,宇家只会被林侧王妃吞掉,娘特别叮嘱,要保王妃的位置。” 一群自私的人,宇成没心情跟他吵,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玉姨娘看到宇成不理他,又看到宇菲还在哭泣,心里就有火,还越烧越旺,指着宇菲大骂:“就会装弱,要真是娇弱,怎么不去自杀来证明清白,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在,哭什么哭。” 宇成狠瞪玉姨娘,玉姨娘不屑的冷哼,别过脸去,宇菲低着头,咬着嘴唇,咬到流血也无所知。 宇成安慰道:“别听他乱说,自杀证明清白是最傻的做法,只会被认定是为罪自杀。” 宇菲将自己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忍着没让自己哭出声来,玉姨娘找不到发火的地方,转身,就见地牢环境,这也看不习惯,哪也看不顺眼,跳脚大骂,整整骂了一个时辰,等到下人送来晚饭,玉姨娘看了一眼,就将晚饭打翻,对着下人发火咒骂,整个疯婆子。 不时有几只老鼠跑过,还能惹来宇菲和玉姨娘的一阵尖叫,晚饭是白饭加青菜,还算干净新鲜,宇成捧着碗,大口的吃着,没有休力,哪来的力气为解释,宇菲吃了几口,都是吃苦过来的人,这些算是很好的饭菜了,宇菲没有胃口,吃不下去。 玉姨娘折腾了很久,也是折腾累了,三个空间是一字排开,宇成在中间,宇菲和玉姨娘在两旁,玉姨娘在这里感到害怕,紧紧的靠过宇成这边,同一个角落里蹲着。 这可能是宇成和玉姨娘最亲近的一次,宇菲怎么都不肯靠近宇成,宇成无奈,只能跟玉姨娘靠在一起,最起码还能暖和点。 半夜里,地牢的门打开,有人进来,宇成立马就醒了,玉姨娘惊了一下,惊恐的睁着睛眼,微弱的灯光下,缓缓出现了身影,等看清,是王爷,宇成没有一丝的惊喜,倒是玉姨娘,激动起来,站起身冲到前面惊喜的道:“王爷,您是来放我出去的吗?我是冤枉的,都是宇侧王妃干的,不关我事。” 宋琰直望着宇成,宇成注意到,王爷身后跟着几个下人,有指着食盒,有抱着被子,宇成连起身都没有,道:“多谢王爷还记得。” 宋琰让下人将东西放下,对宇成道:“要委屈王妃了。” “没事,不查清楚,就是出去了,也一样受委屈。”宇成笑了笑道:“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报复。” “是本王连累了王妃。”宋琰盯着宇成道:“本王有负王妃。” 宇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玉姨娘在他们之间来回的看着,完全被无视了,这感觉,让玉姨娘失控,所受的委屈,和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玉姨娘尖叫道:“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关我,为什么要关我。” 宇成皱眉,过去安抚玉姨娘,才刚碰到玉姨娘,就被玉姨娘闪开,尖叫声不断,王爷眉头越皱越深,最后,直接就走了,连多看一眼都没有。 玉姨娘尖叫了很久,直到累到没有力气出声,喉咙沙哑,说不出话来,这才昏昏迷迷的睡过去。 下人给他们分了被子和食物,宇成裹着被子,一边是昏睡过去的玉姨娘,一边是沉默到无声的宇菲,夜里无法入睡,宇成就这样盯着眼睛,过了一夜。 外面,老王妃一早就过来看王爷,宋琰用过早膳,应着老王妃的话,都是一些日常的细节,萧姨娘带着下人来请安,道:“昨天夜里,查了妾身的住处,还有下人的住处,接下来,该查哪里?” 宋琰接道:“池园先查,再到林侧王妃哪边,一个都不放过,还有最近看好王府大门,一根针都不准漏出去。” “是。”萧姨娘应道:“内院妾身能带人查,外院的事,还请王爷安排。” “本王自会安排。” 老王妃在一旁道:“还有什么好查的,将王妃留下来带罪立攻,宇侧王妃送去官府,玉姨娘送回宇家,也好还王府一个清静。” “娘,这事有点麻烦,王府的管事跟外边的商勾结,不只是内院的家事,关系到外院生意及王府的名声。”宋琰道:“难保管事们会不会还跟其他的大户有勾结,别到时候把王府卖了,还不知道。” “这一说,也是啊。”老王妃道:“昨天气糊涂了,都没有想到这些,这内里的关系严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派人盯紧管事们,可别太意了。”
林妃听到后,在僵笑,想着屋里藏起来的番石溜,心里怎么的都有点心虚。 管事们也在私下里商量,刘管事道:“在王府里,老王妃最有说话权,王爷做事小心,要数最有心计的,还得是林侧王妃,这一步走的妙啊,一块古玉,将王妃和宇家整个拖下水,还找到了顶罪的,将我们归到小角色,能推的都推到宇家哪边去了,算是保住了我们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