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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不独眠 上——by逍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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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缰绳的手颤抖著,叶笙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低头,看见衣襟上一直带著的那个香囊,五彩丝的穗子在衣襟上飘开,穗子下就是别在腰间的那柄鲨鱼鞘的匕首,这两样东西叶笙爱不释手睡觉也掖在枕头底下不曾离身。鲨鱼鞘粗糙的有些剌手,叶笙从腰间拔出匕首惯在地下,马急奔间,匕首带著鞘戳进了湿润的土地中。
匕首柄上酷似眼眸的猫眼石迎著落日晚霞闪出一道光,划过北项鸿的眼,急奔中勒转马回头从地上拔出匕首,鞘身上粘了不少褐色的泥土。北项鸿一边纵马飞奔追赶,一边用袍角擦拭鞘身,泥土污了玉色的长袍,将匕首在手心里攥紧。
耳听得马蹄声急雨般追近,叶笙也不回头,不停的呼喝著坐下的马往山林处飞奔。耳後听得风声响动,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身体,一双大手抢过了缰绳。
北项鸿从马背上跃起,纵身在空中轻巧的落在叶笙背後,跨坐在马上把他揽在怀里,"吁"一声拽紧缰绳,勒住马。"你这是要去哪儿?"北项鸿掰著叶笙的肩头看著他的脸颊说,感受到手底下的身体跟自己较劲儿。叶笙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看北项鸿的脸又跟到这一边,便把脸又朝另一侧扭过来。北项鸿跟著他的脸左右转,见他胸口起伏的厉害,眉眼绷著,腮边一抹粉色,正气地鼓鼓得。
"生我的气啊,你都听见啦?"北项鸿明知故问,早就听见他咚咚咚跑上楼又咚咚咚跑下楼。
叶笙不语,半晌挺直了胸膛,抬头看著前方遥远的山林大声说:"太後的寿辰耽误不得,我知道你赶著回京都,你的行程我也不敢耽误,毕竟也有哥哥的一份职责。你走吧,我会留下来一直找到哥哥为止。"
"听话,跟我一起走,到了西凉州我就派人马过来。别使性子,把你留下?若是你哥哥知道我把你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你以为他会怎麽想?"北项鸿小声哄劝著。
"我一个人又怎样,我不会把哥哥一个人扔在这里的。"叶笙侧身转头看著北项鸿,淡淡的有些冷意说:"还有,我不是使性子,我知道我在做什麽,我是这里长大的,没了哥哥,我哪里也不去,以後也还是留在西凉。"
北项鸿看著他如此认真,脸上不由得露出两分笑意,从怀里掏出匕首给叶笙看,说:"还说不是使性子,它碍著你了?你扔了它做什麽?"
叶笙的眼睛瞬间湿了,忙垂下眼皮儿,扭过头给了北项鸿一个後脑,声音硬硬地说:"我不要你的东西。"
北项鸿将揽著他的臂膀收紧,将下颚放在他肩头,眼睛看著叶笙脸颊幼嫩肌肤上那一层透明般的绒毛,轻声问:"小笙,若不见了的是我,你也会如此吗?"叶笙感到他火热的目光,心里气愤难压,也不去看他。北项鸿笑笑说:"明白了。不过,我也不是那样不堪的人,若不是找到了他,我又怎麽会离开呢?"
"真的?"叶笙惊喜地回头看著北项鸿,脸上犹带著不相信的神色,忽的眼光一黯,噘起嘴来说:"你......不会是为了骗我离开故意这麽说的吧?!"
北项鸿朗声大笑说:"我北项鸿说出口的话还从来没人质疑过,你呀。"边说边调转马头慢慢往回骑,路上说与叶笙听。
北项鸿深信长鹤虽然心性慈软却是机敏之人,若当真被劫持也会想方设法留下些线索,若是无碍,这几日不回也必定有原由。所以几日来他带著侍卫在山林中早出晚归搜寻,格外的留心。今日上午,搜寻到山林一处开阔地时,北项鸿在一棵马缨花树下发现了十几颗石子,颜色有深有浅。若是沙华等人看了,只当是普通的石子随意散落,可北项鸿却一眼看出这深浅两色石子的摆放,正是自己和长鹤最後一次下围棋对弈所余的一副残局。当日夜深两人难分胜负,看叶笙困顿打瞌睡了便相约隔日再继续。
北项鸿不动声色,记牢了地方,沿此处展开,果然在离此不远的显眼地方又发现了三处。证实是有人故意为之,那此人必是长鹤了。等到奴隶们走远不见,北项鸿仔细察看了残局周围,却无任何异样,最後发现几处石子下都是个小坑,上头搭著树枝洒著泥沙遮掩,小坑里一片肥厚的叶子,用荆棘刺著蝇头小字。
长鹤担心自己若是回到阿芭土司那里,沙华等人必不肯善罢甘休,不但会被追问墨梁的下落,而且自己的伤势莫名好转,那活佛的金身说不定也就暴露了,人心贪欲一起,一旦取走舍利,金身就会随风而化,长鹤於心不忍。他知道北项鸿定会亲自前来搜寻自己,便在显眼处留下别人不懂的记号,简述留字。建议向阿芭土司以赶回京都日程已近为由辞行,相约六月初十在鹰嘴山脚下见面,一同离开。长鹤怕雨季湿润叶子在坑中沤了,便每夜里悄声和墨梁过来更换一片,一连几日终於让北项鸿发现了。北项鸿办事稳妥,长鹤深知,故此没说太多,只最後在叶子上刺著一句"小笙外柔内刚,必不从,妥慰之。"
北项鸿看了留字本打算告诉叶笙让他安心,但转念一想,小笙年幼又性子倔强,若是得知此事,藏不住,欢天喜地地离开反而让沙华等人生疑误了事,倒不如借著他的性子做给土司和沙华等人看,知道人真的没找到,然後再告诉他。北项鸿主意打定,将几处坑填平,用剑将坑边大树树干削去一块儿,刻了"翻羽"二字,离去。
看了北项鸿从怀里掏出来的叶子,叶子上密密麻麻的刺字,叶笙这才相信,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回头看了北项鸿一眼,右腿迈过马来在马上横坐了,胳膊环著北项鸿的腰部,红著脸,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的肩膀上软声说:"......乱发脾气是我的不是。"
北项鸿把匕首重又别在他的腰带上,在他柔软的发顶轻轻亲了下,说:"不怪你,我们可都没看错,若是你不发脾气乖乖跟我走了,倒要让我寒心了,这也是喜欢你的地方。不过,若是你也这样待我就好了,唉,你把匕首扔了,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总不如你哥哥,唉!"北项鸿把玩著叶笙衣襟上的香囊深深叹气,这口气叹的哀怨不平,低徊婉转,叹的肝肠寸断,叹的叶笙一张小脸惶恐了起来。
"不是的,你......"叶笙深深为自己误会他,不信他而愧疚,著急地解释。看北项鸿英俊的面容依然愁苦满脸,明亮的眼眸依然暗淡无光,两只手抓著他玉色长袍的衣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都是我不好,要打要罚都由你,都由你。"
北项鸿眼眸笑意深藏,一只手覆著叶笙抓著自己衣襟的一双手,一只手的食指点点自己的唇,唇角轻扬说:"亲一下,亲一下我就不恼你了。"
他是哥哥嘛,亲一下也无妨,在叶笙心里本不算什麽,可北项鸿的眼睛明亮迫人,眼神里含著好多看不懂的东西,让叶笙的脸庞莫名地烧了起来,看他慢慢的低头,心也扑通扑通跳得快了。看他唇角慢慢的扬起,叶笙噘起嘴来凑上来,蜻蜓点水一样在北项鸿唇上亲了一下,就撤了回来,眼睛刚刚眨动了一下,就被炽热的气息包围了。环住自己的臂膀铁箍一样的收紧,唇被热热的舔弄著,一个湿滑的东西闯进了唇齿间,空气被一点点抽走,这一刻,什麽也不能想了......
那睡梦中无数次凝视,像是邀请般诱惑著自己去深吻的唇,这一刻终於品尝到了。北项鸿像饥饿的人遇到了美味佳肴一样,细细的,丝丝的品味著。唇舌的柔软,回应的青涩比想象的还要甘美,他呼出的气息带著清新的味道,身上散发的若有若无的药香比任何一种熏香都要美妙......
轻轻放开他的唇舌,缓缓得睁开眼睛,扶著叶笙的肩头。淡粉色的唇被吮吸的殷红如血,腮边带著涨红的胭色,他的眼睛果然还像刚才一样,幼鹿般湿淋淋的睁大看著自己,像无云的天空一样清澈。他的纯真让北项鸿稍有些心虚,认命地伸手轻轻将他的眼睛阖上,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抱紧了他,驾马奔回阿芭土司的寨楼。
叶笙的心一直在跳,任他的手覆上眼睛,不由得把眼睛闭上。心里有什麽东西不一样了,可是却看不清楚,说不出来。
寨楼里的人都看到叶笙是被抱下马的,软软的窝在北项鸿怀里被抱上楼梯,紧闭著眼睛。
暮色低垂,山林中蝉鸣蛙叫,时时有野兽的低吼声传来,白日里繁花似锦的山林多了些阴森狰狞。奴隶们手里照明的火把在漆黑的林子里格外显眼,手中的猎刀乱砍著树枝,猎狗不时乱叫,都有些筋疲力尽。
墨梁背著长鹤在林中飞奔,长鹤轻声说:"你小心些,咱们再多等些时候也无妨。"奴隶们白天搜寻了长鹤留记号的地方,夜晚已经远离了此处,墨梁察看了四周无事现身出来到了那几棵树下。"怎样?"漆黑一片长鹤看不清问。
"都拿走了。"墨梁低声说。
"真的?帮我看看这附近有什麽不同,项鸿一定会留下记号。"长鹤说著,看墨梁蹲在那里翻找。
树上被削掉了一块树皮,露著浅色的树芯,比较明显,没多久墨梁就发现了,他夜间视物也非常清晰,拉著长鹤近前说:"这里,我不认得。"长鹤凑近了看不清,伸手抚摸,顺著剑痕片刻就摸出是"翻羽"二字,四棵树上都是。"翻羽"是北项鸿的爱马,除了他和几个侍卫无人知道这个名字,长鹤终於放下一颗心,笑著松了一口气。
躺在草堆上歇息的长鹤迷糊地睁开眼睛,一个身影趴在自己眼前,鼻畔是墨梁身上特有的气息。长鹤慢慢地清醒,看著墨梁,夜色中两个人悄然的互相凝视。猛地,身体被墨梁紧紧地抱在怀里,听到他的呼吸声在耳畔起伏。
"墨梁......"长鹤无语,伸手环住他的背。
墨梁抱紧了,心里叫著,长鹤......长鹤......只觉得这个名字每叫一次,心就被疼得揪起来,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被墨梁这样一直抱著,直到沈沈睡去,长鹤再次醒转,天色已蒙蒙亮,草堆前放著一捧果子,还粘著清晨的露水。起身找了一圈儿却没看到墨梁的身影,之前的几日,总是一睁眼就能看见墨梁的脑袋在自己的臂弯中靠著,醒了也不起来,紧贴著自己。
面前的大树上几只鸟儿在树枝上蹦蹦跳跳的唱歌。"墨梁!墨梁!"长鹤叫了几声没有回应,怔在当地。心思一转,拔腿就往林子深处跑。赤著的足踩在林间,尖利的石块儿、树枝避无可避,戳破了脚底,扎得生疼,长鹤却顾不得了。
跑到石壁前,望著半山腰的石洞,长鹤仰首叫:"墨梁!墨梁!我知道你在里面......墨梁!"几只拳头大的蝴蝶在山壁上的鲜花间飞舞,狭窄的洞口并没有任何动静。
长鹤那句"和我一起走吧"徘徊在唇齿间终究还是没有喊出来。这里是可以让他快乐的地方,带他离开,与他,幸或不幸,不敢去想。若是开了口,墨梁十九会跟自己走,自己能承诺他什麽,承诺他像现在这般逍遥快活吗?那里没有广阔山林任他奔跃,没有狼族同盟让他恣意妄为,有的只是繁文缛节,仁义道德,连自己也不喜,他又怎麽会喜欢......长鹤静静的一个人杵立在山壁下,任露水打湿了袍角,沁凉了足。
良久,墨梁慢慢爬到洞口,看长鹤低垂著头立在山壁下不远处,风吹动他的发丝、袍角,丝绸的袍子熨贴在身上,勾出他的身姿。墨梁看著他赤著的足。
"嗖"地一声,长鹤的眼前出现了跳下山壁的墨梁,双脚腾空被抱起来,墨梁飞奔到潭边,将他放下,自己跳到潭水中将长鹤的双脚掬著水冲洗干净了,抱在怀里仔细看。长鹤只好手撑著地,曲腿翘起脚来。
脚掌握在墨梁手里更显得白皙,深嵌在脚跟和脚掌上零星几点尖锐的小石子被清洗掉了,可细嫩的脚底布满划痕,圆润的脚趾也被划破了还在往外渗著血珠,将白皙的脚背染上一抹豔红。
"我送你走。"墨梁说完,低头将流血的脚趾含在嘴里。
"墨梁......"长鹤低呼一声,脚趾被痒痒的舔吸著,酥软的感觉顺著脚趾一直到了腹下,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手臂一软,差点儿没撑住身体。
墨梁听到他像是压抑著的呻吟声,放开握著舔吸的脚,跃出水潭,将长鹤按倒在潭边,一只手顺著他腿部紧实的肌肤伸进了袍子里,食髓知味得摸到了长鹤腿间。
身体无力支撑向後仰倒,漆黑的长发铺洒在碧绿的草地上,玄色的袍子衣襟半开,斜滑下肩头,肩头的咬痕新鲜可见。墨梁用舌尖一圈圈的画著,手也没闲著。长鹤没有挣扎,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随著他手的动作不停的弓起身体,串串呻吟从喉间发出。眼看著墨梁情动,长鹤起身伸臂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到近前,伸手握住墨梁腿间涨满的火热,吻上他略有些冰冷的唇......


十三、情乱夜舞剑 心殇晨折枝
长鹤的发摸上去和他身上的袍子一样,握在手心里顺滑如丝。此刻,随著头部的起伏,发丝纠纠拌拌地缠绕住了插进发中的十指。墨梁闭著眼睛,挺立的欲望被火热湿润的地方吞吐撩拨的感觉让身体一阵阵的颤栗,在抵达顶点的时候,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发丝将那伏动的头颅按紧。
嘴里含著的火热直喷出一股热流,长鹤想要躲开,发却被抓紧,被压迫含的更深,那火热在舌边跳动著,无法逃避,只好将淡淡腥气的热流一口一口地吞咽了下去,直到那发间的手松开,这才能抬起头来。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著嘴角溢出,奶色的汁液点点滴在墨梁黝黑的肌肤上,如黑夜里盛开的昙花。
墨梁坐起身看著跪坐在自己腿间的长鹤,胸前一道浅色的疤痕横斜过两边粉色的乳首,暖玉般的身上遍布著淡红色的擦伤,玄色的袍子褪到了腰下,遮住了腿间,露著圆润的膝头和修长的腿。清风拂动著他的发丝在肩头、脸侧缭绕著,正在低垂著眼睛擦著嘴角,片刻,有些绯红的脸庞微侧,眼睛抬起来,眼梢带出一丝笑意看著自己。只一个眼神,墨梁感觉自己整个人又火热了起来。
长鹤低头用手背擦拭嘴角,见墨梁没有声响,想起刚才的一幕,脸上有些热,抬眼回眸一看,墨梁的手却已到了唇边。长鹤看著他的眼睛,近在咫尺,看著他异色双眸中毫不遮掩的爱慕......这一刻,就算是荒唐放纵也值得了。感受他的麽指轻柔的拭去嘴角的那缕湿滑,粗糙的指腹抚过下唇,两根手指探进了自己微微开启的齿间,轻轻的抚摸著下唇和舌尖,阵阵的酥痒,指端压在了舌尖上。
长鹤的眼睛像是春日里溪水,波光灵动,那灵巧的舌尖舔弄著手指,带著呵出来的湿润的热气。手指的玩弄让唇无法合闭,银丝沿著嘴角流了出来,顺著墨梁手指的抽离带出一条晶莹的弧线,还未来得及拭去,湿润的唇已被墨梁吻住,那火热的吻却并没有逗留多久,一路沿著颈旁、肩头向下,让胸前粉色的樱珠绽放殷红的异彩,让玉色的肌肤盛开朵朵绛红的鲜花。
墨梁品尝著快乐也不放过长鹤,几个月来伤势未愈的身体让长鹤在几次的快乐後渐渐失神,虽然说著不要,可是墨梁却像是更喜欢他这个样子,在一次次深吻中让长鹤无语,长鹤沈沦间庆幸自己没有教他更多......
墨梁学的极快,任何能感受到快乐的抚摸和撩拨都变本加厉得用在了长鹤的身上,比起长鹤的温柔他的动作带著生硬的粗野,带著不容抗争的霸道,却有著致命的吸引。墨梁的舌尖在欲望的顶端不停的戏弄,长鹤紧咬著唇,手抓著身旁的青草撕扯,凌乱的青草被不停的扯断。
墨梁抬起头看著长鹤下唇上的齿痕,松开他颤抖流泪的欲望,起身将一束豔红如霞的杜鹃花连枝摘了下来。长鹤跌宕间松了口气,正在喘息,腿间的火热又被墨梁握住,吸了口气,墨梁举著那枝花送到嘴边说:"咬它。"
长鹤眼波流转,张开唇,珠贝般的牙齿咬住花枝。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被墨梁啃咬著,齿间的花在枝头不停的颤抖。腿间的火热重又被墨梁的舌戏弄,再次舔过顶端的极致快乐,让长鹤抽身想躲,腰部却被墨梁的大手扣牢,漆黑的长发泼墨般垂在碧绿的草地上,玄色的袍子铺在身下,玉色的身体撑起颤抖著,咬在齿间嫣红的杜鹃花也难夺他无双的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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