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刺——by雅雪玥

    老师听到他的答案什麽都不说就叫他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继续教他的书。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的皇甫云坐下，再看看桌上，发现了他平常戴著的眼镜。
    看著桌上的眼镜皇甫云知道刚刚全班都看见了他的样子了吧。所以亦没有遮面的必要，反正都看光了。
    放学的钟声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天籁之音，但对皇甫云来说却是一步步接近绝望的旋律。
    聂昊拍一拍皇甫云肩头，说：「云，不要再发呆了！快快去音乐室吧。」
    聂昊拉著皇甫云的手飞快地跑到音乐室。
    皇甫云看著钢琴。只有音乐才能令到他全情投入，不用再想烦人的事情。可以把自己的另一面拿出来和人分享。不懂得和人真心沟通只可以以声音为媒介，告诉别人心中所想。他是一个很胆小的人，害怕交出了心会被人伤害，却又希望会有个人包融我，他明白这对那个人一定是不公平的。
    手抚上琴键，叮一声清翠的声音。听著这声音，皇甫云只觉得好满足、好满足。
    聂昊看著眼前皇甫云眼神温柔地看著钢琴，青葱的指头在琴键上来回涽Ц笴
    聂昊从後抱著眼前的人儿，强迫皇甫云和他面对面。霸道地抱著皇甫云。想在皇甫云身上留下他的味道。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查到是谁要对他不利。之後，他们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聂昊不知道，此时皇甫云心里想的是：不论是谁都好，都不过是看到他的一面，而喜欢那个人。如果没有好的容貌，一切什麽性格等......
    不过是自欺欺人。如果今天我是一个大胖子你还会吻我吗？爸爸会侵犯我吗？一个相识不到５天的人，现在也可以互相亲吻，你够胆说你是喜欢我的吗？戴著眼镜时没有人理我，个个都把我视作洪水猛兽。失败後，老师们的咀脸不再慈祥。
    学校，不过是个小社会，一样都是要靠实力来说话的地方，适者生存。
    14
    好一会儿，聂昊终於放开皇甫云。
    冰冷，这就是聂昊在皇甫云眼中唯一看到的感情。巳不知算不算是感情的感情。
    「不是说要练习的吗？那我们开始吧。」皇甫云淡淡地说，好像没有任何一丝情绪波动。
    这天，他们没有像皇甫云和姬风时那样互相的共鸣，有的只是正确的音准。
    不是风就不行吗？
    黄昏，二人各散东西。
    日落黄昏，一天就此过去。一天复一天的，人又有多少个一天？
    十月天，将冷未冷的天气。皇甫云穿著厚厚的毛衣，身体却还是冷得颤抖。长时间被揉轮的身体由於没有受到适当的照顾，使他身体日益衰弱下去。
    皇甫云双手举在口前，用口呵气在手中。呵著双手，皇甫云看到他整年都穿在身上的毛衣，他觉得很恶心。
    毛衣，由小到大冷天上学都要穿。一开始时是因为冷，现在除了冷，却有一个意义。就是要遮掩住父亲在身上做成的痕迹。想到这里，就想到时常想的问题，为什麽不死去就算了？死，可能是一个很容易的选择，却想试著走下去。不知道为什麽想走下去。一个正常人不会自杀吧！做一个正常人是我的梦想。呵呵，想起有很多时肥皂剧会说：「你既然有勇气死，为什麽你没有勇气生存下去。」就跟本就是骗人的。死，根本就比生存容易，生存比死须要更大的勇气，这是没有想过自杀的人永远不会明白的。
    好冷的天气喔。好想有个人真心地抱我入怀，分享他的温暖给我。呵呵，我一定是疯了，居然到现在还忘想这个世界上会有真心这回事。但，人的体温是会使人上瘾的。如果...如果要我回到所以前的时候，我宁可继续被父亲抱。呵呵，说来说去我跟本就是个想人上的骚货，不是吗？
    皇甫云想到这里便大笑出声。
    微风吹拂在皇甫云的身上，一个人的，漫漫地一路走路回家。
    「我回来了！」皇甫云一入家门使立刻说。
    皇甫云嗅到阵阵香气，他知道他母亲下厨了。难道他父亲今天来了？这里毕竟是情妇的家，时常来不是太好吧。
    皇甫云一直行到客厅，看见的是父亲、绫叔叔和一位新来的年青男子坐在沙发里，该名男子年约２２－２４岁吧。
    「云，这位是父亲的朋友，叫雷哥哥吧。」皇甫竹立即从沙发跳起，脸色微红，恭敬地道。
    皇甫云很疑义，为什麽连他父亲都要这样尊重这人？皇甫云乖乖的说了声雷哥哥，他父亲好像松了口气似的。皇甫云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样的父亲，他究竟是什麽人？不会又是一个麻烦吧......
    「呵呵，这位就是皇甫家的公子吧。」那个叫雷的人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玩世不恭地道。
    这天皇甫云的父亲一反常态，叫我早点回房休息，说晚餐会叫他母亲拿上来。
    一会儿後，母亲拿饭来。皇甫云却看到的是餐盘上有的不些一人的份量。
    他母亲也在皇甫云的房间内吃饭，静静地，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吃完饭在母亲收拾东西好，背向他正要开门出去时，他问了一句：「母亲，你现在觉得幸福吗？」
    即使，知道？不过，这也只是他的猜测。
    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
    皇甫云母亲的身影明显一颤，不回头地答：「当然幸福了，为什麽这样问？」
    笑笑地说了声没事，皇甫云的母亲什麽也没说便拿了东西出门口，而皇甫云也须手地销了门。
    真的幸福吗？
    不理了，反正他过两天都搬家。
    15
    两天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幸运的是皇甫云的父亲，因为可以随时到皇甫云的新居而没有什麽行动。
    搬家的日子到了，皇甫云冷冷的看著搬运工人搬著家具，心中却有著和外表不同的漫天喜悦。
    过了这天，过了这天以後他和风的距离就会近了些吧。
    新家是一层以蓝白色为主的屋子，清洁是它给人的第一个感觉。
    看著搬运工人搬好家具。皇甫云打发了他们，动手收拾这间他梦寐以求的房子。
    「呼。」终於，一天的繁忙在黄昏日落中结束。皇甫云用衣袖擦去揢上的汗水，看看一整天辛劳後清洁的家，就会有一种毫不出的满足感。
    「叮当～」一阵门铃画破斗室的宁静。不自觉的，皇甫云咀角不自觉地上杨了小许，小跑步跑到门前，深吸一口气，将门打开。
    「欢迎光临～」皇甫云用著他这一、两天来对著镜苦练的笑容，声线来说。
    来人，不是他想像中是那人......是他的父亲......
    皇甫竹高兴得大笑，说「呵呵，是不是搬了新居心情也特别好？」
    皇甫云看到他父亲在大笑，再看看时锺，原来...还有一个小时。
    皇甫竹看不到皇甫云的不自在，一脚就踏进了皇甫云收拾了一整天的新居。
    皇甫云眼看皇甫竹一脚脚踏进刚洗好的地，心情就往下一分。
    皇甫竹一路入来眼看都不看皇甫云，自顾自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来。」皇甫竹招招手示意皇甫云过来他身边，皇甫云一走到他身边就被他拖入他的怀中。
    「爸，我今天有朋友要来......」皇甫云轻声向他的父亲说。
    皇甫竹不理他儿子说些什麽，他只知现在自己是势在必行的了，说：「乖儿子你是在暗示要父亲快点吗？真是乖。」说完在皇甫云的销骨留下印记。
    皇甫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恶心的感觉在胃深深处传出。表现出来的却是一个婉如木偶的身体。
    皇甫竹看到这反应不甚满意，一边脱皇甫云的裤子一边说：「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使你现在处处违背我，真是好大的胆子。呵呵，今天你有朋友来就先放过你。本来你搬了，没有了多馀的人可以好好调教你。但你又有朋友要来，真是可惜了。」
    皇甫云听不懂他父亲口中所说的调教是什麽意思，但他知道他一定不会喜欢。
    皇甫竹把皇甫云推倒在沙发上。很快，皇甫云就变成下身完全没有衣服，上身还完好无关的景象。
    皇甫竹在皇甫云的大腿内则留下点点红痕，像是在宣布皇甫云是他的所有物。
    皇甫云感到快感像火一样燃烧著他的身体，却坚持不愿意在他父亲身下发出任何声响。
    皇甫竹看到这样的皇甫云便感到火，不理会完全没有放松的小穴便衡了入去。
    皇甫云痛得咬破了唇，而皇甫竹巳不耐烦地大力拍著皇甫云的双丘。
    「放松！」皇甫竹不理会皇甫云的痛楚，开始快速地律动。
    血丝被带出体外，皇甫云已痛到没有知觉。时间过得很慢，直至皇甫竹在他体入射出，他才感觉到这世界原来还是在流动。
    正当皇甫云以他今天的恶梦已经完结时，皇甫竹拿出一支按摩捧。
    皇甫竹邪邪的笑著说：「你应该知这有什麽用途了吧。」接著一手把他推进皇甫云的小穴，说：「真是漂亮的景色，就这样招呼你的同学吧，快起来！」
    当皇甫云穿好衣服时，「叮当～」的门钟再次响起......
    16
    姬风站在门口外面，好心情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发光体。
    这是云第一次请人到他家。
    门打开了，姬风的心情七上八下，定定地看著开门的人。
    云今天是不舒服吗？为什麽脸色这麽红？还有，他的咀唇为什麽破了？
    姬风漾起微笑轻抚上皇甫云的咀唇问道：「还痛不痛？」
    皇甫云浑身一颤，低下头小小声说：「痛...好痛...」但痛的不只是这偒口...
    姬风不明所以，便说：「痛下之就不要伤害自己了，知道吗？」
    皇甫云不看向姬风，心想：「伤害我的会是我自己吗？是因为我不推开我父亲吗？原来...到头来都是我的错。」
    姬风不知皇甫云因他的一句话而在胡思乱想，他只是感到到皇甫云身上再次发出距人於千里之外的气息。
    「云。」姬风不知可以说些什麽好，只好轻唤眼前人的名字。
    「姬风同学，快入来吧！」皇甫云笑著，一手拉起姬风的手入，一边走进屋内。
    皇甫云一转身就看到站在後面的皇甫竹。
    「儿子，不和我介绍一下你的同学吗？」皇甫云双手抱胸笑著说。
    皇甫云站在两人中间，先一手举向皇甫竹说：「这位是我父亲。」
    姬风看著皇甫竹，十分有礼貌地说：「世伯您好。」
    皇甫云在姬风说完以後一手举向姬风说：「这位是姬风同学。」
    皇甫竹也笑笑地说：「我儿子承蒙你照顾了，他在学校还乖吧？」
    皇甫竹现在就像一副慈祥好父亲的样子
    「云在学校很乖。」姬风温柔地看著皇甫云，像是看不到皇甫竹的存在。
    「呵呵，都忘了，站在门口谈。快点进来吧。」皇甫竹大笑，引领姬风走进客厅。
    是什麽味道？这应该是......
    姬风一入到客厅就嗅到了气味，想了一想就知道了是什麽气味。姬风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好像有阵火在燃烧，快烧得他理智全无。
    「姬同学过来坐。」皇甫竹坐在刚刚他和皇甫云缠绵的沙发上，拍拍身旁的坐位说。
    姬风走过去，坐下，良好的嗅觉令他感到厌恶。
    这里的味道更重了。
    皇甫云看著姬风坐在沙发上，他十分惊慌。
    风他......会不会知道......
    皇甫云看著姬风越来越上杨的咀角，惊慌却像水银泄地无孔不入。
    风他是发现了些什麽吗？为什麽他会这麽生气？
    皇甫云不敢再想下去，只想逃离这里，便说：「父亲，我先去做饭了。」说完转身就想走。
    「等等！」皇甫竹看向想逃走的皇甫云，说：「不用了，我都走了，你们慢慢吧。」说完就真的向门口走去。姬风听见一声关门声就知道皇甫云走了，却不知道他在出门口之前按下了一个开关键。
    皇甫云在皇甫竹关门前一、两秒时，感觉到他身体内的按摩捧开始在震动。
    一向不在父亲面前示弱的皇甫云，强忍下不适。在皇甫竹关门以後，他的身子微颤，後穴传来令人羞愤的摩打声，还有一点点的快感。
    皇甫云小心地移动脚步，想到房内把那恼人的东西拿出来。突然一个重心不隐，眼看快要趺在地上，姬风把他接住。
    皇甫云想抬头说声谢谢时，看到的是姬风满含怒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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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姬风的眼神使皇甫云不敢再看姬风的眼睛。皇甫云微颤的身子依著姬风，忍受著後穴传来的阵阵快感，挣扎著想离开姬风的怀抱。
    姬风不理皇甫云的挣扎，把头放在皇甫云的肩上，深深地吸著皇甫云的气息。姬风呼出的热气吹到皇甫云的颈子上，使皇甫云觉得一阵苏痒。
    皇甫云除了感觉到苏痒外，还有感到害怕。害怕姬风会察觉到他的异样，害怕姬风会感觉到他身後的......
    姬风一手贴在皇甫云的双丘，声音沙哑地问道：「这是什麽？」
    皇甫云痛苦地蔽上眼睛，感受到姬风正在摸他的地方，他觉得好羞耻、好羞耻。
    还是...还是...被风知道了......
    姬风得不到怀中的人儿回答後，再问一次：「这是什麽？」
    皇甫云现在只想找个地洞转入去，眼泛泪光红著脸说：「你知道的，不是吗？」为什麽你连一点点的自尊都不留给我？一定要我在你面前说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