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默认了, 科菲安萨的动作又变得粗暴起来. 他的手指滑进了我含住他欲望的洞口, 大力的翻搅著. 我疼得皱起了眉, 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我的痛苦使他更加兴奋, 感觉塞在下身的肉柱开始变硬涨大, 我骇的脸都青了. 欣赏著我惊惧的表情, 他的手指直插入了根部, 来回刺激我裂伤的深处. 受不了这可怕的触感, 我的泪水再度不可抑制的落下.
舔去我的眼泪, 他突然抽出了已经硬起阳物, 从我身下的入口再挤入一根手指.
科菲安萨运用灵活的指头搔刮著我敏感的花壁, 同时伸出舌头舔弄著我渗出的白液私处, 在他的前後夹攻下, 我不久就濒临解放的边缘, 但他却在这时放开我挺立的分身, 还将手指也撤了出来.
我剧烈的喘息, 身体因为得不到宣泄而颤抖. 像在玩赏一件艺术品,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流连抚摸, 由上往下, 从胸口的突起到小腹的圆坑, 然後在我的腿间轻弹一下, 接著来到了一张一缩的小穴.
在他的摆弄下, 我难耐的弓起了身子. 自从那一次在渡假木屋被他的血洗礼过後, 科菲安萨的触摸对我而言有一种难言的诱惑, 即使是现在这麽不乐意的情况下, 我依然没有办法压制生理上的反应.
"维维, 如果我们有了孩子, 你就会愿意留在我身边了吧?"
什麽? 忍著他的手指在我穴口狎玩的快感, 我努力想要消化他这句话的意思.
"你这麽漂亮, 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像个天使. 虽然我不喜欢小孩, 不过是你生的话, 我也会爱他的."他一脸认真的说著在我听来荒诞不经的天方夜谭.
"你有病!"忍无可忍, 我终於打破了不要跟他说话的决心."我是男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他暧昧的点了点我的茎口, 惹来我浑身一震."很明显啊."
科菲安萨下了床, 在抽屉中摸出了一个小瓶子, 里头有不知名的透明液体.
"本来要等你成年再打算, 但是... ... 你实在太不乖了, 老想著离开我... ..."
他蛮横的捏开我的下颚, 将里头的液体灌进我嘴里, 然後堵住我的口鼻逼我吞了下去.
咳咳... ... 我埋头咳嗽, 有一些流进了我的气管, 差点没有把我呛死.
科菲安萨将我翻过来, 轻啄我由於咳嗽泛起水气的双眼.
"你给我... ...喝的是什麽?"我哑著嗓子问. 尽管那液体没有任何味道, 不过我知道科菲安萨绝对不会是好心的只喂我清水而已.
"能使你怀孕的药."他漫不经心的说, 双手专心的在我身上点火.
我一愣, 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麽一回事, 他的灼热借著刚才留在里头精血的润滑, 又再一次贯穿了我.
他开的是哪一国的玩笑? 怎麽可能嘛... ... 要吓我也该找合理一点的事.
见我走神, 他立即用力一顶, 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狂风暴雨般的, 他展开了另一回合的掠夺.
在我精疲力竭的达到高潮後, 他也随即射在我体内.
没有马上抽离我的身体, 他解开我双手的束缚, 抱著我温存, 亲腻的吻不停落在我的眉心, 鼻子和嘴唇.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勾勒著我的唇形.
"有完没完?"我又怒又累, 没好气的撇开脸."我再神通广大也不会有这样的功能!"
"你不用太神通广大, 我神通广大就够了."科菲安萨扳正我的头, 他的语气很温和, 说的话却足以让我寒到了骨子里."你忘记了吗? 我的母亲曾经是格鲁斯最厉害的祭师, 继承了她血统的我, 拥有扭曲自然的黑色魔法. 你刚才喝下去的东西, 是我特地炼制给你的. 我不会刁难你, 一个就好, 为我生一个孩子, 然後我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我不相信 ... ...这不可能!"这家伙... ...是不是疯了?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止不住的簌簌发抖."你要把我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吗? 你... ... 你怎麽可以 ... ..."
"别怕."科菲安萨安抚的亲吻我,"我不会破坏你美丽的身体, 相信我."
"不要不要!"我真的开始害怕了."你要孩子, 去找爱丝冉沙帮你生!"
"你见过她了?"他敏锐的察觉了我话中有话."她找过你? 她对你说了什麽?"
我抿了抿嘴, 使劲摇头. 重点不是爱丝冉沙说了什麽, 重点是你没有权力如此操纵我的人生!
"不要担心, 她的事我会处理的."科菲安萨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说过了, 我只要你的孩子."
对一个自认为世界是绕著他打转的人, 说什麽都是多馀的. 这是我那天在绝望中悟出的真理.
第三十三章
我重新回到了被软禁的生活, 科菲安萨派了重兵驻守在我居住的西翼, 确保我没有第二次的逃脱机会.
我的心情陷入了空前的低潮, 丧友之痛对我造成了巨大的阴影, 自责的情绪使我食不下咽, 睡不安寝, 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
科菲安萨显然非常担心我的身体状况难以达成他要生孩子的计画, 还亲自调配了营养的流质食物, 每天非要灌我喝下一大碗黏稠稠的东西.
今天早上, 我照旧在科菲安萨离开房间後, 跑到盥洗室抠出了早餐吃下去的食物, 然後跌跌撞撞的躺回了床上. 如果能一睡不醒就好了... ... 闭上眼睛, 我朦朦胧胧的侧了个身.
"维拉诺少爷!"前来收拾的维多利亚扯开嗓门嚷嚷."你又故意把东西吐出来了?"
我拉了枕头盖住耳朵, 不需要看我也可以想像她现在双手插腰的样子. 这些日子以来都是这样, 科菲安萨逼我吃, 我呕出来, 然後她收拾.
抽掉我用来阻隔噪音的枕头, 维多利亚开始一连串的说教劝导. 我静静的听她唠叨了半个小时, 才懒洋洋的说:"枕头还我."
"你来拿."她将枕头高举过头.
我半撑起身子伸手抓住了目标物, 维多利亚往後一退, 又从我手里夺过了枕头.
"维拉诺少爷, 看看你自己虚弱到什麽地步, 连我的力气都比你大."
哼, 激将法? 没有用的, 我压根儿就不在乎了.
垂下手, 我放弃和她抢那个枕头. 过了半晌, 感觉有人轻轻抬起我的头, 轻轻把枕头移到适当的位置, 轻轻放好我的头, 之後一颗颗滚烫的水珠低落在我的手背上.
"丫头你哭什麽?"我望著她."我还没死呢."
不吉利的话让她哭得更凶了, 她抽抽噎噎的道,"我 ... ... 我觉得赫尔特好可怜 ... ..."
听到赫尔特的名字, 我全身一震.
她继续说:"赫尔特牺牲性命也要护你周全 ... ... 你却毫不珍惜 ... ... 赫尔特太不值了... ..."
‘幸福的... ... 幸福的活下去 ... ... 连我的份一起 ... ...' 这是赫尔特临终前的交待.
然而... ... 我怎麽能够?
"在他为了我而舍弃一切後, 我就 ... ... 没有幸福的资格了... ..."揪紧了枕头, 锥心的痛令我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错了!"维多利亚的声音大了起来."你怎麽那麽笨!"
"你懂什麽!"反了, 居然说我笨!
"不懂的人是你!"维多利亚直指著我的鼻子骂,"求仁得仁, 明白吗? 赫尔特他爱你啊! 只要你好好活著, 就是他的幸福, 你这样半生不死的糟蹋自己, 那才是他的不幸!"
等等... ... 什麽... ...
"赫尔特他爱我?"我茫然的重覆.
"你不晓得麽? "维多利亚对我的迟钝十分不以为然."他看你的眼神, 和领主看你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
为什麽他从来没有告诉我? 我惊讶的翻阅和他之间的回忆 ... ... 什麽嘛! 根本一点迹象也没有! 还是诚如维多利亚所说, 是我太笨?
他叫我 ‘单细胞生物', 对於照顾爱惹麻烦的我, 他总是一付自认倒楣的模样 ... ...
倒回床上, 我疲惫的说 : "你先出去, 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中午时分, 我自动自发的吃下了多日来第一道固体食物. 虽然吃的不多, 但似乎已经足以让维多利亚感动. 特地回来看我有没有乖乖吃饭的科菲安萨也松了口气, 他奖励的透露了奥利亚的行踪给我.
和科菲安萨的老谋深算相较, 我实在是太稚嫩. 我是在多年後无意间知道, 维多利亚那番声泪俱下的说辞全是他教唆的. 吃软不吃硬, 他太了解我了. 当然, 这些是後话.
奥利亚平安无事的消息使我稍微安心了些, 下午我踟蹰到了最锺爱的院子里.
怔仲的站在雪地上, 回想曾几何时赫尔特在这个地方捧著我的手呵气,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走到雪人面前, 我摸索著上次留在上头的名字刻痕.
"赫尔特... ... 真的可以吗? 你早看出来了... ... 是不是? 要我幸福... ... 这是你给我的祝福吗... ..."
可是, 我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他害死了你, 我没有办法原谅他, 我也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
对不起, 我得辜负你一番好意了.
第三十四章
我一整个午後待在外头利用水制造冰锥. 失败了好几次, 我终於挑出一个做得最满意的. 试了试冰锥的尖端, 确定它的硬度和尖锐度足够後, 我悄悄将这个自制的武器埋在院子某个安全的角落.
吃过晚餐补充好体力, 我安静的坐在床上看书等著科菲安萨的到来.
这几天他都会来我的房间过夜和我亲热, 虽然我从来不给他任何回应, 不过我想他也不会在意. 这个人自我中心的性格已经到了化境, 只要他喜欢, 他根本不介意和一具尸体做爱.
科菲安萨有些意外我居然没有入睡, 他照例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亲, 就进了浴室.
我发现科菲安萨有点洁癖, 格鲁斯这麽冷的天气几乎是难以让人飙汗的, 他却坚持每天临睡前一定要洗澡. 相反的, 我就邋遢多了, 那时为了整他经常两天才洗一次澡, 维多利亚说换著是别人早被他踢下床了. 不过科菲安萨似乎很著迷於我身上的味道, 他觉得我有一种牛奶的香味, 所以我整人不成, 反而被他从头到脚吃了个乾净.
也幸好他有睡前沐浴的习惯, 我算准了时间, 在他打开浴室的门出来前一分钟, 快步跑到院子了起出了冰锥. 我刻意背对著站岗的卫兵不让他们看到我在做什麽, 尽管我的举动古怪, 不走出限定范围的话, 他们是不会干涉的.
将冰锥藏在衣服底下, 我又匆匆回到了房间的床上.
"你很冷吗?"科菲安萨见我戴著手套, 不禁问道.
我默然点了点头, 生怕一开口会泄漏了紧张的情绪. 手套是用来防止待会儿行事时握不住滑溜的冰锥无法使力才戴上的, 平时再冷我都不戴.
他走过来站在床边, 俯下身深深的吻我.
仰起头等待这个吻的结束, 我心中暗暗焦急.
可恶! 要做就快做, 再不开始冰就要融了!
觉察到我的迫不及待, 科菲安萨放开了我, 从他的搭在椅子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一瓶透明的药水.
每天喝这个东西他都得费力捏开我的嘴用灌的, 这回我仅仅是象徵式的挣扎两下就喝了下去, 只差没配合的张口要他快一点.
这劳什子会让人怀孕的药... ... 管它是真是假, 反正我豁出去了!
确保药水全部进到我的肚里後, 科菲安萨解开了上衣, 在他背过身丢开衣服的霎那, 我动手了.
机会只有一次, 时机, 角度, 工具, 我自认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 然而效果嘛... ...实在令人沮丧.
"企图行刺会被处以什麽刑罚, 你知道吗?"科菲安萨彷佛背後长了眼睛, 准确的抓著我的手腕一扭, 冰锥掉了下来.
瞄了瞄地上晶莹剔透的 ‘冰器' , 他把我拎到面前,"我不得不承认, 你很有创意也很有潜力, 可惜掩饰的工夫不到家. 每次你特别听话的时候, 等於在叫我提高警惕."
"用不著冷嘲热讽,"我忿然迎向他的目光,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最好现在杀了我, 不然绝对还会有下一次! "
"其实你不需要这麽麻烦. "他定定的瞅著我, 神色变得有些苦涩."若是想要我的命, 我给你就是了."
他由敞开的衣襟下拔出一柄小刀递到我手里, 握住我的手将刀尖摆正在心脏的部位.
"这里 ... ..."他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盯著我, 彷佛要看进我的灵魂深处."用力刺进去."
"别... ... 别以为我不敢!"我的手微微打颤. 这是圈套吗? 还是他愚弄人的一种方式?
"你当然敢."他的语气很平静."刚才你不是准备这麽做吗?"
刚才我的确是倾尽全力的出击, 可是... ... 可是 ... ...
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刀柄, 冷汗涔涔从我的手心渗出.
维拉诺, 下手吧! 你又不是没杀过人, 杀了他... ... 杀了他 ... ... 为了赫尔特, 为了你自己 ... ... 内心的声音天人交战, 我瞪著抵上他结实胸膛的利器, 却怎麽样也使不出半点力气推动它一分一毫.
见我满头大汗一脸慌乱, 科菲安萨索性覆上我的手, 在我愕然未决之际助我一臂之力.
刀子扎进皮肉的那一刻, 我尖声大叫起来, 使尽全身力量往後一抽, 过猛的力道令我差点儿就摔下了床.
狼狈跌坐在床上, 我憋著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 手一扬, 小刀贴著科菲安萨那张欠扁的俊脸飞过, 钉在了他身後的柱子上.
一眼瞥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不由得火大的跳上前澄清:"你 ... ... 你不要太自恋了! 我可不是因为舍不得所以不杀你, 我只是不要你的施舍, 我要堂堂正正的打嬴你 ... ... "
想到我和他之间的对决好像从来没有 ‘堂堂正正'过, 我越说底气越是不足.
科菲安萨扬了扬眉, 二话不说堵住了我的嘴.
"你满脑子就会只会想这档子事吗?"我气结的推开他.
"你不杀我当然就要继续做了, 那种药很难炼制, 不能浪费."他实事求是的说.
"唔... ..."
再一次被他封住了双唇, 噬人的情潮铺天盖地而来, 我感到脑袋阵阵晕眩.
是他... ... 他的血的味道 ... ... 我受到蛊惑般摸著他胸口的伤.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做到我哭泣求饶为止. 哼, 我这个後悔啊, 早知道不杀他也该阉了他.
多年以後我向他提出了疑问, "你当时何以那麽有把握我不会杀你?"
"第一, 你的心肠太软. "他狡狯的笑著搂住了我."第二... ... 我看到了."
"看到什麽?"
"你在雪人身上刻的名字."
缘分天定, 这是我在很久的未来才明白的另一个真理.
第三十五章
今天科菲安萨为我做身体检查时显得心浮气躁, 我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好像让他很失望.
"倒底是哪里不对呢?"他翻阅著一本厚厚的大书, 烦恼的自言自语.
"恐怕是你缺德事做多了."我在一旁幸灾乐祸."还是别生的好, 免得小孩缺根胳膊少只腿."
"胡说什麽?"科菲安萨并不动气, 只是一针见血的提醒我: "孩子你也有份的."
"鬼才有份!"我暴跳起来,"要生你自己去生个够, 我不是你生孩子的工具!"
我最近的脾气不是普通的暴躁, 经常莫名其妙的烦闷和忧郁, 科菲安萨倒是任由我胡闹放肆, 除了在床上之外, 处处让著我.
像现在这样我突如其来的发怒, 他便会立即紧张的将我搂进怀里柔声呵护.
"维维乖, 太激动对健康不好... ..."
"不要你假好心!"听他一说, 我更加生气."你这个面恶心也恶的混蛋, 下流无耻的小人, 假惺惺的伪君子... ..."
我连珠炮似的乱骂一通, 到後来甘脆嚎啕大哭: "呜呜呜... ...我要回家, 放我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