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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rt memory——bylitd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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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躺了几天,姐来看我,一直哭,倒不是因为我要死了,而是莫风告诉她是他打了我,姐内疚。我问她莫风说他为什么打我,姐说是因为我们因以前的小事吵架,他一时看不惯我的大少爷做风还有以前的恶做剧,动了手。姐一直说对不起,怪自已没有告诉他我有严重的心脏病。我盯着天花板,冷冷的一句"就算我没有病,你觉得他要是爱你,会动手吗?"姐的金豆立时就止不住了,说不出话来,我只好搂住她,"我这不是好好的,没事儿吗?以后他就知道了。"

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上网,一开QQ就是如歌的一连串的"在吗"。我没好气儿"没死!"。

"啊,你回来了。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骗了我,还是因为抢了我姐的男朋友?"

"不是的,我认识他在前,我原来并不知道,直到你说的一些事情越来越象是他,我才肯定,我没有想抢,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好到上床的朋友!"

"他要我和你说对不起。"她并没有否认,这让我很不爽。

"每个人都帮他道歉,他呢,做缩头乌龟?"

"他会自已说的,不过怕你不原谅他。"

"那你觉得我就会原谅你?"

"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你要我怎么样?"

"不怎样,想看看你什么样子,我讨厌被人窥视,敌暗我明的状况。"

"我们什么时候成了敌人了?其实我并不知道你的样子啊,这样不好吗?如果我们见面,你会失去一个朋友的。"

失去一个朋友,我没想过,也许吧,见了面,除去了那些虚拟的美好的东西,一个真实的人在你的面前,可能以后就再也不能坦然说出自已内心真正的想法了。

"我们还是朋友吧?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我累了,改天再说。"

在哪里看过,有朋友,就有背叛,就会有伤心,那么我还需要朋友吗?以前,我们可以讨论各自喜欢的游戏,音乐,在网上下棋时联手整别人。知道了有这样一层关系,我们还能象以前一样吗?

我向其它的头像发出了问号"在吗?"

在我回家的两天后,莫风终于出现了,从他的眼睛我看不出情绪,他状似漫不经心地丢给我一只zippo,说是一个朋友送的。我在心里冷哼一声,这算什么,陪礼呀,想丢回去,想了想,还是留下了,凭什么不收,他欠我的,而且<镀金珍珠港纪念>我倒是还没有。

晚饭后我又到阳台上去,他跟了过来,我挪到边上。"对不起,那天我太冲动了。"我瞟他一眼,深陷的棕色眼睛状似真诚,可我为什么要信他,一只老狐狸!

"你送的东西我收了,并不代表原谅你,那不过是为了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不怕浪费你就接着送。"我努力保持冷淡的口气,不想过度频繁地发怒。

"至少你能收下东西,我当这是个好的开始,而且,你似乎没向父母告我的状?"

"你当我幼儿园小女生,有了委屈就会告老师!"唉,我知道说了也没用。

他笑了起来,声音低沉,闷在胸腔里,这样算不算共鸣?我想。

"你觉得你受了委屈?从来没有人打过你吧?从小到大你都象易碎品一样受保护,没人敢让你受委屈,"看到我杀人的目光,他淡笑顿了一下,"没错那天是我的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实在让人恨得想痛扁你一顿?你们家的每个人都在容忍你的一切任性行为,你对你姐的朋友恶作剧,她其实很难堪却从不向你报怨。你对你父母态度恶劣,可要买东西了,就大大方方要钱,好象他们活该生来就欠你。还有,你看到我的事情就马上替我定性,其实那天是帮你父亲一个忙。"我把视线从楼下掉转到他脸上,看到了微微蹙起的眉。"你根本不知道,你父亲为了你都做了些什么,这么多年的医药费,你的挥霍,不是个小数目,你以为一个处长能赚多少钱?"

"我爸在外面有生意!"我终于忍不住反驳他,可是,当我看到他眼睛深处的冷意与不屑,内心竟感到一阵慌乱。"怎么,这就开始以姐夫的身份教训我了?还轮不着你。"我转身回到客厅,结束与他的对峙。

回到学校,我就象个凯旋的英雄,因为"流氓"不是谁都碰得上的,到医院看望我的几个家伙,早将我的历险填油加醋地散布,变成了我为保护一个女孩子与两个流氓大打出手。在平日无味的功课压力下,这对大家无疑是兴奋剂。就连上因为上次的事情不再理我的美美也关心了一句"你没事儿了吧?""没事儿,有事儿还在这儿,那就晃在天花板上了。"我十指成爪作幽灵状,周围一片笑声,有人用拳头顶了我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莫风帮我迅速凑齐了zippo"鬼武者"套系,并换了两次swatch手表,但我仍旧摆着脸给他,他也不说什么,只是来我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奇怪的是爸的脸色也随之越来越沉,而姐在吃饭的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出了,难道,他们真的要bye了?这道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旁敲侧击地问姐,她僻而不答,而我提到他有可能脚踩几只船时,姐只是平静地说她知道了。嗳,谁来给我答案?

又在网上碰到如歌,问她最近有没有和莫风联系,我怀疑莫风是不是最近和她在一起被姐知道了,她与姐是对立的,可我也只能从她这里探探口风了。

"常看到,怎么,想他了?"她好象并没有为我上次的无礼生气,不过说到底,也是她错。

"不是,最近不常看到他,以为他又要和你重言旧好了。"

"真当我是敌人了,上来就这么损我。"

"开个玩笑。"

"他们分手不正合你意吗?"可是这也分得太莫名其妙呀,总觉得不太正常。接下来,我费尽口舌,她始终不肯再多说什么,总是把话题往别的地方引。不过,从她这句话,我想那是真的了,不知为什么,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倒是有种不安的感觉。

不知道这算不算第六感,真是有事发生了。一切爆发于我不知死活地在爸脸色不好的时候要钱,以前也做过,不过他从没说什么,这一次居然大骂我只知道花钱,他都走上死路了也不闻不问。我当时愣在那里,从爸断断续续的骂声中,总算有了点儿头绪,好象是上面派人来查他,他在经济上又有些问题。当时我也气不打一处来,拿我出什么气,我跟本就什么也不知道,要早告诉我我也不会来找麻烦。于是我也和他吼起来,最后妈把我拖出去了。

看到妈抓着我的手抖了,我的心也凉了,真的要出事儿了。"本来,想也许莫风能有办法的,也不知怎么了,两人都快订婚了,又要吹,真是,这是怎么了,都赶上了。你,你就别烦你爸了。"妈的泪掉在我的手背上,我的脑子变成了一团糨糊。

"倒底是什么事儿?妈?""你爸收了人家钱,还有些别的事情,说了你也不明白,那个生意,那个生意其实只是个幌子,弄不好要进去了。"进去,是指监狱,我的手也开始抖,我是个吸血鬼,是我害的,这个想法钻到我的脑子里啃着我的时候,思维还是不能正常运转,只知道自已要做些事情,只能机械地安慰她,"没事儿,能有办法的,别怕。"我搂住她,这些话,不知是说给她还是我。

"怎么办,怎么办"我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上学,放学,吃饭,睡觉,它们都不放过我。家里动不动就火山爆发,我被贬得一钱不值之后,姐也不能幸免。在我对爸吼出了"你要姐怎么样,卖身给那个王八蛋救你?!"之后,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掌,这几个字终于被打得停转了。

我回房关上门,没有摔门,因为我实在很累了。如歌的头像在闪动,双点,"你不是想见面吗?如果有空,今晚8点,在XX公园XXX处。等你一个小时。"妈妈在拍门,声音很急。我起身开了门,"妈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会儿,最多半个小时就回来。"

8点15分到了公园,远远地却看到了莫风。突然有些生气,怎么?还怕我吃了她,带个护卫来。走近了,不见如歌的影子,只有莫风直直地瞪着我,没有表情可供参考他在想什么,谁怕谁,我把手插在裤兜里,也回瞪他。我们就这样对峙了一会,终于他还是忍不住了。

"我就是如歌。"他扔出个重磅炸弹,炸得我头晕眼花,嘴当时就抽了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里全是小说,电视里的类似情节,该说什么来着,那里面的人说什么来着,怎么就到我身上来了?于是我只好仍旧瞪着他,脑子飞速地算着他骗我的概率。

他在我家时,如歌从来不理我。。。。。。

结论是,我好象该信他,这样一想,从最初的惊诧中脱离出来的我,感到了一种被耍的愤怒!

"你不想说点儿什么吗?"呸,我只想打得他满地找牙。我握紧了拳头,但我还有理智,我知道我干不过他。"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因为我不想再捉迷藏了,我喜欢的人不是你姐,是你。"他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读出点儿什么来。

"谢了,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我听见自已说,转身,慢慢地向回走。天哪,让我喘口气吧,我的大脑不能负荷再多的东西了。然后我突然想起来,回身对他说,"我家最近出了点儿事儿,你可能也知道,我实在没心情。"--和你吵架,我在心里补上。

没想到他追上来,"如果你肯跟我,我帮忙摆平。""谢了,我不卖。"我机械人一样继续前行。这倒是像他会做的事情,要是做梦的话,现在就醒了吧。我用手扭自已的大腿,痛,可是没有醒,莫风也没有再跟上来。

我拖着腿回到家,爸在厅里等我,见了我,只说了一句"早点儿睡吧。"就又回屋了,我却只想哭。没错,他说的对,我只是一个废物,什么忙也帮不上,扑在床上,还是哭不出来,却从身下摸出了一个粉红色的信封。

我拿起它,好一会,才集中起精神想起来,这个是美美放学前给我的,我迷迷糊糊就拿回来了。糟了,以前总是收到这个,早就有经验了,拆开一看,果然,什么时候,她喜欢上我了?很糟,这代表我们刚缓和的关系又要紧张了。突然我很想笑,一天之内有两个人向我表白,而且一男一女,这情况还真少见,也许算是绝无仅有。我咧开嘴,泪水却先滑了出来,久违的泪水一如记忆中的略带咸味儿。莫风为什么那样说,他是真是,还是只想玩玩?听说有人好这个。

我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回来的时候看到姐的门缝中透出光亮,于是我上去敲了敲,"进来,"姐带着浓重的鼻音。推开门,首先进入我视线的竟是一床的纸鹤,淡蓝色的,而姐,仿如坐在海浪上的人鱼。以前我做手术的时候姐也给我折过,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她又在乞求什么?我站在地中央,不知说什么好,姐也没有抬头看我,只是手里忙着。"姐--"我的嗓子有什么东西哽住了,声音很怪。求你说说话吧,每个人都这样沉默,我的神经快断掉了。

象是听到了我心里的话,姐挥手清出了身边的一块地方,示意我坐下。"那天,如果那天我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姐低低的声音,好象教堂忏悔。"不,是我不好,我不该--"起因在我,"不关你的事。"姐打断我。"我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打了他一个耳光,"姐的视线定在前方,没有焦点,"以前那么多事情我都忍了,为什么那天就那么冲动呢。现在爸怎么办。。。"晶亮的珠子在她眼里变得饱满,然后落下,将纸鹤的翅膀变成深蓝。我伸手搂她在胸前,她就那样一抖一抖地哭起来,把呜咽闷在我的胸口。"你没有错,你没有错,没错"我低喃,那么错的是谁呢?

轻轻地,嚓地一声,黑暗中我的房间闪出了一个火苗,就着光,我又在心里念了一次左手拿的电话号码,右手轻轻一挥,叭地一声,我又重新沉入黑暗。从姐那里要来了莫风的电话,我知道,犹豫越久我就越不可能有勇气,可就是想再拖一会儿。扔掉火机,我把电话拿了过来,那边响铃,一声,两声,三声,就在我想放弃的时候,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喂--"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静,他知道这个号码,知道这边是我。"明天放学我去你那里,把地址给我。"我一只脚上了贼船。

原来他住的地方离我们学校并不算远,公寓院大门的保安只死死地盯住我看,没有拦住问话,等按门铃的时候,我的背都僵了,我听到他的声音说上来,注意到那边小屋里还有一个保安看着我。我逃也似地跑上楼,钻进他开的门缝,关上门,靠在上面。这屋子居然主色是天蓝色的,墙壁还有海浪的花纹。姐一定来过这里,她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折蓝色的纸鹤啊。"怎么,有人追你?跟他们说是找我的就行。"莫风不知从那个角落转出来,一身白色的休闲服,眼光象X射线把我从头扫描到脚。

我仿如置身童话世界,海妖王散发着邪惑的魅力,手握金晃晃的叉子,附视他的祭品,悠扬的音乐声中,他踏浪而来,托起我的下巴,"脸色这么白,我有这么可怕吗?"一句话,让我回神了,我打掉他的手,看清他手中拿的只是锅铲,屋里音响开着,又放着他那些什么浪漫的破调子。放声大笑和转身跳走两个念头同时跳到我的脑中,实际上我却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我明白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似乎是自嘲地笑了一下,"还很有精神嘛,跟我来吧。"

跟着他经过吧台,绕过饭厅,竟进了厨房。他在做饭?这件事和他这个人看起来实在是不搭调。不知他在搞什么鬼。

"我看你好象很喜欢肉食,没做素菜。"他正忙,没看到我眼神的异样。

松了口气,我早忘了吃饭这回事儿了,只想早点儿完事儿回去。"嗯,不用那么麻烦,我跟家里说同学过生日,等会儿还要早点儿回去。"我插在裤袋里的手攥了起来。"没有那么快。"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如果想看到我脸红或者羞怯,那他是打错主意了,我决定保持沉默。

吃饭的时候,他肆无忌惮地盯着我看,我也不以为意,只是拼命塞东西到自已的嘴里,因为,味道还不错。"真看不出来,你的嘴能张得这么大。"我没有回答,起身到吧台,想选一种烈性酒,却被他一把拖了回去,"别想灌醉!看来你吃饱了。"他拿出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找出两支酒杯,拉着我走到客厅。

在蓝色的海洋中,我感到不安,接过他递来的酒大口地喝着,观察着屋子的结构,惊奇地发现,一朵朵云彩盘旋一而上,那是楼梯,中间以玻璃支持,所以看不大出来,上面是卧室吧。

正当我出神的时候,他的脸在我眼前放大,而当我发现他的眼睛颜色早已由棕色变成几近黑色的时候,他温热的,带着酒味儿的嘴唇已经压了上来。我没有动,只是松了手,任酒杯落在沙发上,我知道那会落下污渍,就象他会在我身上留下污渍。他的舌慢慢地描绘着我的唇,带着浓烈的酒味和男人的气息,几乎有点儿象辣味。他的舌试图撬开我的牙齿,我松开了,任他的舌纠缠我的。我有点喘不过气,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想把他推开一点,他放弃了我的唇,凑到我的耳边,"你不配合,我也就不会帮你。"说完,他一把抱起我,向楼上走去。因为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我不由得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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