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与王爷——by可乐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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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修平听了便迟疑道:“可这不合规矩……”话还未说完,就看见苏钰已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本王觉着这处很是不错,丞相就不必再说了。”说着,苏钰便倒了杯酒,随后又道:“今日宾客众多,丞相不必费心在本王身上,去招待其他人吧。”
听了这话,方修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唤了一个侍女过来,叫她好好伺候苏钰,随后便走了。
苏钰端起酒盏,一口饮下酒杯中的酒,在他饮酒的过程中,侍女抬眼瞧了一眼苏钰,瞬间脸就红了,随后便踩着小小的步子走到了他旁边。
陆璟站在他身后,目睹了那侍女脸红的全过程,后又瞧瞧了苏钰,确实挺招人的。
喝光了杯中的酒,苏钰便放下酒盏,那侍女眼疾手快的便要去拿酒壶给他添酒,却不料被人抢了先,她有些怔愣的看向持酒壶的人。
陆璟只瞥了一眼那侍女,便开始专心给苏钰斟酒。
被瞥了一眼的侍女,内心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只觉那人的眼神中好似有满满的占有欲?不对不对,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这里不用你伺候,下去吧。”苏钰慢悠悠的开口道。
那侍女看着苏钰的侧脸,急忙道:“可是丞相大人叫婢子过来服侍您的。”
这回苏钰还未来得及说话,陆璟就开了口,语气颇有些冷淡,“说了不用你伺候,听不懂话吗?”
侍女对上他的眼神,瞬间害怕了,又瞧着苏钰并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意思,便默默退了下去。
“何必对她这么凶?”苏钰又饮下一口酒,扭头看着陆璟道。
“我看她不怀好意,没准是那方修平专门找来监视你的。”
闻言,苏钰笑了笑,才道:“倒是很久都没见你这么凶过了,还颇有些——”
他顿了一下,看着陆璟意味深长道:“想念。”
“……”
寿宴很快便开始了,方修平坐在主位,说了些谢谢大家前来之类的场面话,之后便将目光转到苏钰身上。
“来,二殿下,我敬您一杯。”说着便站起身朝着苏钰这边举起了酒盏,随后径直饮下。
苏钰也举起酒盏示意,后饮下了杯中酒。
见状方修平道了声好,之后便唤了歌舞上来,舞姬在其中摇曳生姿,就在这种气氛之下,许多人开始朝苏钰敬酒。
他都一一接了下来,一杯接一杯的饮着,很快一壶酒便见了底,侍女紧接着便送上了新一壶的酒。
看着苏钰脸上的红晕,陆璟不由弯下腰来提醒,“少饮些,你的病还未好。”
“好。”苏钰对上他的眼睛,浅浅笑起来,陆璟还待再说些什么,就被另一敬酒的人给打断。
苏钰拎起那新一壶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次饮下,随后微微侧头,不动声色的冲陆璟道:“去吧,莫叫人发现。”
他点点头,趁着众人推杯换盏之间,悄悄地隐了下去。
*
这次的寿宴给陆璟做了很好的掩护,大部分的侍卫都聚集在了主屋附近,去往方修平书房的路上几乎看不到人。
不过到了书房的附近,他才发现这里的侍卫多了些,看来方修平还是很在意书房里的东西的。
陆璟运起轻功,趁着侍卫不注意的时候悄声进入了书房内,他放轻脚步走到书桌前,在桌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个暗屉。
按着信中交代的,他很快找到打开暗屉的窍门,取出了其中放着的一封信,随后又将一切都恢复好,将信放入怀中,趁侍卫不注意又溜了出去。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轻松的让陆璟甚至觉得有些乏味,不过他又摸了摸胸口处的信,颇有些得意。
等回到正屋后,陆璟快速走到苏钰身边,想告诉他已取到信这个消息,却不想一低头看见苏钰额头上全是汗,并且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他心里一惊,苏钰瞧见他来,抓住他的衣袖,轻声问道:“可取到了?”话落,还喘了一口气。
“嗯。”陆璟连忙点头,同时扶住他抓自己衣袖的手,好烫,陆璟心中更惊,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现在人就成这样了。
苏钰勉强笑了笑,随后借着陆璟的力站起身来,冲着方修平道:“丞相,本王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
“殿下哪里不舒服,我叫府医来看看。”方修平热切的关心着,但说出来的话却避开了回去一事。
“本王……”苏钰还待再说些什么,不期然被陆璟打横抱起。
抱起苏钰后,陆璟只留下句“王爷身体不适,先回府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其余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担心苏钰的身子,听不下官场里那些弯弯绕绕,故而才自作主张将苏钰强行带离,出府后更是连马车都没坐,直接运起轻功,将人抱回了王府。
回王府时,陆璟也是直接用轻功翻进来的,故而此时没人发现他们已经回了府上,他将苏钰放到床上,转身就准备去找府医。
苏钰却拉住了他,“你去做什么?”说话时,止不住地喘息。
“找府医。”陆璟瞧着满头大汗的苏钰,更是着急起来,拉开他的手,就准备出门。
“不必找了,本王这是中了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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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璟:我就一会没在,你就中了媚药,可还行
第15章 欲望
日暮低垂,落日的余晖笼罩了整个盛京,像是披上了一层纱一般,模模糊糊。
屋子里还未来得及点灯,故而在这黄昏中显得有些灰暗,却又莫名多了几分暧昧的意味。
陆璟回望苏钰,此时他鬓发有些散了,估摸着是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晃散的,眼神不似以往那般清明,衣衫微乱,活像是个落入红尘的菩萨一般,再没有平常那般触不可及。
“媚药?何时中的?”陆璟下意识地回道,脑中却好像在想些别的什么。
“大约是在你走之后。”苏钰有些难耐的喘气,一般来说,普通的媚药他都可抵挡得住,可这药似乎不同寻常,竟是连意识都开始模模糊糊的。
热,太热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烧了起来,腹下那处更是不受控制的站立起来,自己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一般,一个肆意喧嚣着想要欲望得到释放,一个却极力压制。
热浪又起,唇齿间溢出“唔”的一声,苏钰连忙死死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再发出那种恶心的声音,手更是攥成了拳,竭力的抑制住自己想要抚上那处的欲望。
陆璟见状上前钳住他的下颌,这才使得那唇免于再受到伤害,唇上溢出些血来,看上去像未涂匀的口脂一般。
望着这般景象,他不受控制的用拇指将溢出的鲜血揉搓在苏钰的下唇上,转瞬就将整个下唇都染红了,苏钰也吃痛轻皱了皱眉。
他满意了,还想再做些什么,就被意识暂时回笼的苏钰推开,“滚,给本王滚出去。”说话的声音却是带了些沙哑,故而震慑力并不强。
被推开后的陆璟先是一愣,后被苏钰这么一骂,才如梦方醒一般。
“用不用我帮你?”这时他是真心想帮苏钰的,不带一丝杂念。
“滚。”
陆璟无言, 打开门走了出去,却并未离去,只在门口站着,听着屋内的动静。
能让苏钰这般失态的药必定药性很强,他怕苏钰会做出什么伤害自身的事情,就像刚刚被咬破的唇一样。
此时门内寂静无声,仿佛无人一般,好在此刻药的效用还在,陆璟有内力在身,能听到的就不止这些。
*
门内的苏钰此刻饱受煎熬,不仅要抵抗身体上的反应,还要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
好在此时屋内已没有了人,他拉开衣襟,试图将那热降下一些去。
晚风吹来,轻拂过他的颈项,那燥热稍稍平复了些,可只是转瞬,就如烈火燎原一般,又烧了起来。
意识再度陷入一片泥泞之中,苏钰的手终是不受控制的向下而去,隔着衣摆轻轻触到了那物。
相触的一瞬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涌上心头,浑身都酥麻起来,在药效的催化下,苏钰终是忍不住闷哼出声,带着浓浓的情欲。
可仅是这样仍是不够,身体每处都在叫嚣着,苏钰燥得狠了,胳膊轻抬,用手背遮住了眼睛,叹息了一声,另一只手便穿过衣摆,握上了那处。
一声声压抑的喘息隔着房门传入陆璟的耳中,他听着便知道苏钰在做什么。
陆璟靠在门边,脑中不断浮现出刚刚苏钰脸颊泛红,衣裳微乱的样子,他不仅有些口干舌燥起来,脑子也开始胡思乱想。
苏钰这人生的当真是恰到好处,多一分过于媚了,少一分又觉得不完美,那眼睛,那鼻子,那嘴……
想到这里,他抬起手看了看,拇指上的血迹已经有些暗了,但当时的触感似乎还在,他默了一会,随后缓缓将拇指放在自己的下唇处轻轻摩擦,不一样,他的好像更软些。
落日的余晖全然尽了,星子悄然出现,直到这时屋内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
“去收拾一下,本王要沐浴。”苏钰微哑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知道自己没走?陆璟有些讶异。
来不及多想,他匆匆提了几桶热水将沐浴用的浴桶填满,不久便听见水波轻荡的声音,是苏钰已经在沐浴了。
趁着他沐浴的时候,陆璟进了先前的屋中,准备帮他收拾一下屋子里的残局。
屋子里依旧没有点灯,情欲的味道充斥了整间屋子,越靠近床边,越是明显。
望着那张有些凌乱的床,他不由想刚刚在那上面发生了些什么,苏钰又是如何做的。
那压抑的喘息声仿佛又回到了耳边,他看见了苏钰如何抒发自己的欲望,衣襟半敞,眼尾微红以及那被鲜血浸染的唇。
陆璟发现自己起了反应,对苏钰,对那个自己曾经厌恶至极的人。
*
一切都收拾妥当,二人重新坐了下来,心照不宣的没有谈起媚药那事。
“信给本王。”苏钰沐浴后,换了身衣服,没有在屋里见陆璟,而是去了书房。
陆璟从怀中掏出那封信递给他,藏的时间太久,已有些皱巴巴的了。
苏钰见状倒是没有在意,拿过信后,拆开看了看,唇角略有了些笑容。
“信里是什么?”陆璟看见他唇角的笑容,略有些好奇的问。
“方修平企图谋反的罪证。”
陆璟不由怀疑道:“仅凭这个,恐怕皇上不会相信。”
苏钰将信重新折好,放进信封之内,“仅凭这个,父皇自然不会相信,但若是他与皇后被杀一事有牵扯呢?”
陆璟在脑中细细回想了一番,方修平断无杀皇后的可能,“你的意思是你要诬陷他。”
“何来诬陷,顶多是添上几笔而已,是非如何,全看父皇自己的决断了。”苏钰唇角笑意更显,那是势在必得的喜悦。
果然几日后,陆璟便听说方修平因与皇后被杀一案有牵连而被全族流放,本来是定的满门抄斩,还是三皇子带病求了又求才免过的处斩之罪,方贵妃也因此大病一场,终日郁郁寡欢,缠绵病榻之间。
外面的风风雨雨却吹不进王府之中,药的效力过了,陆璟又再一次失去了内力,成了个废人。
他倒是习以为常,整日该吃吃该喝喝,过的惬意又舒心,与之前在往生楼一般恣意放纵。
唯一不同的是他和清风关系好了不少,恢复内力那几日,清风时不时就来找他打架,美其名曰切磋,但陆璟知道他是因为看不惯苏钰太过看重自己。
他也没揭穿,每次只要清风一来,陆璟都是把他打服了才放他走,时不时的还会指点一下他武功上的疏漏。
这么重复几天,清风虽还是对他没什么好语气,但总归是能跟自己好好说话了。
直到今天,苏钰去上朝,但却一个侍从都没带,陆璟和清风只好留在府中。
起初两人都在自己的屋中待着,但陆璟在府中实在有些无趣,便去了清风的屋里,要跟他切磋剑法。
“可以。”清风摸了摸腰间的剑,颇有些自信道。
陆璟见状立马补充道:“但不可用内力,只论剑法。”
清风略一思衬,觉得用内力确实有点欺负人,故而便同意了。
他自信单比剑法绝不会比陆璟差,但等到一交手才发现不是他想的那样子,陆璟虽毫无内力,但那长剑宛若与他化为一体一般,出招奇快,每一击之间都没有疏漏。
清风且战且退,最后被陆璟一招挑落长剑。
他自认比不过陆璟,叹了口气,准备拾起自己的剑,却不想被什么绊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一旁的陆璟恰好看到,就伸出胳膊搂住了清风的腰,将他拉了回来。
两个人好不容易站定,清风刚想说些感谢的话,就被一人强行拉了过去,他迷茫的向那人看去,随后脸上露出喜色。
“朗月?你回—-”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阴沉的朗月打断。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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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 这写的我头秃
第16章 莫语
“他啊。”清风凑到朗月耳朵边,悄声道:“他是之前把咱们王爷扔到,不对,绑到逍遥坊的那个刺客,往生楼的。”
陆璟看到两人窃窃私语,颇有些无言,怎么自己的身份这么不可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