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掠食者——by水千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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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段路,沈岱继续不老实地用脸去蹭瞿未予,亲热的、讨好的,乞食般亟不可待,跟平日那个淡定、客气又疏离的研究员判若两人,一如他的信息素,平时有多清淡,发情时就有多浓烈。
电梯直接升到二楼,瞿末予抱着沈岱进入了他的客房,将人扔在了大床上,高大的身驱也覆了上去,将沈岱压在身下用力地亲吻,并一件件剥除多余的衣物,將那白生生的肉体从繁琐的布料中拖了出来,毫不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眼中。
沈岱确实不似寻常omega那么瘦弱,他的体态修长、流畅且有力,一层柔韧的肌肉薄薄地包裹着骨骼,不显干瘪,也不见松垮,仿佛刚刚能独当一面,同时寻求强者的庇护也毫无违和,这样的恰到好处,像极了少年期,长成了的omega太绵软,而alpha又太强壮,所以这初绽的、又稍纵即逝的美令人回味无穷。
瞿未予亲吻沈岱泪湿的面颊,张嘴咬住他已然红肿的唇,将他的低吟吞进腹中,大手一路抚过那温热的肌理,钻进他两腿间,碰了满手的湿黏。
沈岱本能地夹紧了褪,但瞿未予却用手肘顶开他的膝盖,轻声在他耳边道:“这么湿了。”说话间,修长的手指已经钻进了那一片泥泞的洞穴,omega发情时分泌的肠液,证明这具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接纳自己的准备。
沈岱被瞿未予压在身下无法动弹,从未体会过的异物入侵让他燥热的大脑产生一些本能地抗拒,他揪着瞿末予的衬衫,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拽紧,当瞿未予的手指在他的肉道内来回戳探,令他浑身发抖时,他就忍不住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瞿末予低头咬了一下沈岱的鼻尖,低喃道:“你好香。”他的下腹已经胀得生痛,当他脱掉裤子,高高翘起的性器正是蓄势待发,在那已经湿软不堪的穴口戳弄着,却不进去。
沈岱的渴望排山倒海般袭来,他扯坏了瞿未予的衬衫,他着迷地看着瞿未予健壮有力的身体并死死地贴紧,他被浓烈的alhpa信息素包围,仿佛这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巢穴,让他可以尽情释放自己的天性,他含糊地哀求着,想要被他心目中最强大的alpha征服。
瞿未予的忍耐力也已经到了溃败的边缘,粗长的性器充血至紫红,根根阳筋暴凸,只想狠狠捣进
那个火热的地带为所欲为,但他还是用坚韧的自制力忍着,他拉过沈岱的手,引导它握住这肉刃,在沈岱小声的惊呼中,磨蹭着那温热的掌心。
直到,他听到了敲门声。
当沈岱察觉到他要起身的意图,整个人瞬间被恐惧感淹没,他手脚并用地抱住瞿未予,带着哭腔说道:“不要,不要走,求你不要走。”
“乖,我不走。”瞿未予亲吻他微湿的眼角,想要下床去开门,但沈岱怕得厉害,用一种令他惊讶的力气死死抱着他,一时根本摆脱不了,他只好將沈岱整个抱了起来,令其两腿夹着自己的腰,就那样挂在身上走向了门边早有准备的恒叔背着身站在门口,手中递来瞿未予需要的东西,他虽然是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但情欲的气息已经足够浓郁,他轻咳一声以掩饰尴尬。
瞿末予接过安全套,快速摔上了门。
沈岱的大脑已经难以思考,并不知道瞿未予的这些动作代表什么,他唯一在乎的只是不能和这个人分开。
瞿未予重新将沈岱压倒在床上,用膝盖顶开他修长白嫩的大褪,昂扬的性器抵着那微微张合的穴口,挺身顶了进去。
沈岱突然狠狠抽动了一下,布满春潮的脸瞬间扭曲了,他喊了一个“痛”字,然后就咬住了嘴唇。瞿末予也感觉到里面紧得过分,明明已经这么湿了,他捏着沈岱的下巴,轻轻撬开那小门牙:“放松点,没做过吗。”
沈岱痛苦地摇着头,他抓着瞿未予钢铁般硬的胳膊,大口喘着气,从未被开拓过的密道突然像被插了一根烧火棍,又粗,又硬,又烫,可是这疼痛非但浇灭不了他的浴火,反而越少越炽烈,他的身体在alhpa信息素的催动下疯狂地渴皇被强力地冲击。
瞿未予低头亲他的面颊,轻哄道:“别怕,放松下来,紧张就会更难受。”他从来不碰没有经验的床伴,在满足生理需求这件事上,他一直是被服务的,以低成本获得高享受才不会浪费时间,但此刻他却展示出了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耐心和温柔。他一手轻松地托起沈岱的臀,拽过枕头垫在腰下,捋沈岱的腿大大地分开,性器浅浅抽出,再久坚定地往里顶,他能感觉到自己在那窒热的甬道中一寸寸前行,被紧密包裹着摩擦的感觉太爽了,沈岱越是颤抖落泪,他越能体会到征服的快意,昙花香彻底迷醉了他的大脑,他抓着沈岱推拒他胸膛的手按在了床上,腰身一挺,将肉棒整根捅了进去。
沈岱发出带着哭腔的吟叫,痛楚中又带着浪荡,那是油锅里的一泼水,彻底让他沸腾了,快感就这样汹涌来袭,冲垮了他仅剩的意识,他本能地缩紧肠道,想要把他体内的东西留下,与自己紧密嵌合,永不分开。
瞿未予一手抱着他的腿,一手揉着他的臀肉,肉刃抽出后再次深深顶入,然后便开始了狂猛地抽送,他顶得太深,深到每一次撞击他都能碰到沈岱的生殖腔,狡猾的动物本能在诱惑他破开生殖腔去播种,履行自己刻在基因里的繁衍任务,他被那馥郁的浓香狠狠蛊惑,他的手指将沈岱细白的大腿掐出了红痕,他将那挺翘浑圆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沈岱被操得止不住地淫叫,那是他清醒时不会相信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甜腻的、放荡的、动情的,那硬热的肉刃每每在他体内快速又有力地进出,都带来无边地刺激,身体过电一般酥麻,从头皮到脚趾,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极致地快感,性器的前端喷射出了浊白的液体。
瞿未予抽出了湿漉漉的性器,握着沈岱的脚踝将他的身体翻转,又压着他的脖子逼迫他翘起屁股,跪趴在自己面前,从后面用力插了进去。
“啊啊啊一一”刚刚射精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任何一点刺激都让沈岱体会到如蚁噬般的麻痒,他能真切地感觉到瞿末予的大肉棒在他的身体内穿行?他低下头,就能看到那狰狞可怕的东西在他的后面钻啊钻,进到最深时甚至能从平坦的腹部看到微凸的柱状物,他被过于狂猛的快感折磨得崩溃大叫,可他的alhpa远远没有满足。沈岱将脸埋在被子里,惊叫哭泣,上半身几乎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最大程度地将自己的肉洞展示给他的alhpa,他哀求道,“呜呜……咬我,求你咬我,求求你……”他想要被标记,他疯狂地想要被标记,一个发情的omega渴望被他的alhpa标记,就像荒岛幸存者渴望食物和清水。
瞿未予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岱,那细窄的腰线、蝶一般翩跹的肩胛骨和微微红肿的腺体,他控制不住地磨着尖利的犬齿,俯下身去,鼻尖悬停在腺体上方,狠狠地一嗅,醉人的,花香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感官,很难想象一个平时信息素味道那么淡的omega,为何发情时的信息素会这么浓郁、这么猛烈,如果连他也在被蛊惑的边缘,还有哪个alpha能抵抗得了?想到沈岱能够轻易地诱惑别的alhpa,引来群狼环伺,他突然感到了愤怒和妒意,他张开嘴,犬齿在那白嫩的后颈上徘徊,口中垂下贪婪地涎液,腺体正发出香甜的气味,勾引他咬下去,狠狠地咬下去!标记他的猎物,并永远地占有!
理智在极限地拉扯,瞿未予再次用犬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用疼痛唤醒色欲昏沉的大脑,不,是惊醒,他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竟被蛊惑至此,真的生出了要给出标记的念头!
诧异过后是恼羞成怒,瞿未予不敢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omega能动摇他的自控力,拉满血丝的双眸中染了怒火,他再次掐住沈岱的后颈,用手盖住了那不停散发迷魂香的腺体,对着那销魂的蜜穴狂插猛操,每一下都顶得又重又狠,全然不顾撞上那柔嫩的生殖腔,大开大合地抽插带给他狂狼的快感,他的腰臀不知疲倦地耸动着,他知道只要捣进这个又紧又软又湿又热的密道,就能源源不绝地获取刺激。
“啊啊……不要……痛……啊啊啊啊……”沈岱的脖子被死死捏住,身体甚至无法顺应惯性向前缓冲身后的攻伐,硬生生地承受了每一次狠厉地操干,他只能回以接续不断地呻吟和哀求,痛苦和快感并行体内,摧毁了他所有的意志,让他彻底沦为肉欲的奴隶。在一片混沌的潜意识里,他知道是自己乞求标记的行为激怒了他的alhpa,在一片混沌的意识里,他知道这个人不是他的alpha,不是他的。泪水将被子浸湿了一片,即便是被清潮淹没的这一刻,他依然体会到无法言说地悲伤。
沈岱的心在沉落,可他的身体却不断攀升欲望的巅峰。他的后穴潮涌,伴随着每一欠撞击都带来淫乱地水声,他再一次被瞿末予操射了出来。他的身体被操熟了一般软烂,两条长腿不停地发抖,跪也跪不住,要靠瞿末予攥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歪栽在床上。而瞿末予换了侧卧的姿势,紧紧箍住他,开啟了新一轮的挞伐。
顶级alpha的体能超乎普通人的想象,瞿未予在将沈岱生生操射了三次后,才射了一次。而这仅仅是发情期的开头。
灌了满满的精液的套子被扔在了昂贵的羊毛地毯上,这是垃圾吗,不,顶级alpha的精子在黑市上叫价百万到千万不等,即便他们不一定能生出跟自己同样优越的后代,但几率是最大的,而且,一旦获得亲子鉴定的机会,就有可能分走大笔钞票,实现阶级跃迁。所以他们也从来严防死守,生怕有人心怀不轨。
瞿末予将沈岱搂在怀里,汗湿的身体紧密贴合,心藏挨着心藏,却并未同频地跳动。
只有在解了急欲后,发情期的omega才会获得短暂的清醒,直至下一次春潮的来袭,但沈岱宁愿不要这样的清醒,他不知道如何面对瞿未予,面对现在的自己。
第十八章
omega在职场享有的发情期假期都是七天,沈岱虽然总提早结束,但也会休够了再回去上班。此时他无法再在这个充斥着还未消散的信息素气味的房间里多待,洗漱一番换上衣服,便打算回家。
下楼的时候,他还是无可避免地碰上了恒叔。
恒叔不愧是职业管家,分寸拿捏得当,面无异色,用一种自然妥帖地口吻问道:“您是要出门吗?您身体还没恢复吧。”
“没事了,我回趟家。”沈岱也尽量装出淡定的样子,但脚步很仓促。
“我让司机送您吧,您现在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恒叔补充道,“而且这边不好打车。”
发情期刚结束时确实是omega的体能低谷,因为这几天很少进食以及高强度的“运动”,在荷尔蒙退去之后,疲倦感会到达顶峰,沈岱光是这样站着,都觉得两条腿酸软得不行,这个时候出门确实不明智,可他是在逃。
沈岱还是推却道:“没关系,我约到车了。”
“让司机送您吧,听小吴说您住的地方很远,如果少爷知道了,会怪我没照顾好您的。”
一提瞿末予,沈岱就不自主地想服从,向alpha服从同样是omega可悲的天性:“好吧,谢谢。”
沈岱上了一辆MPV,由瞿末予的另一个司机送他回家。车开出瞿家老远之后,沈岱一直揪着的心才稍微松弛,萦绕在周身的属于瞿末予的alpha信息素似乎也终于消散了。他应该庆幸,瞿末予在那三天之中甚至没有给过他一个临时标记,尽管已经过去了三年多,他还能忆起当那个临时标记消失时,那种空前的失落。
他拿出手机,点开瞿末予的微信,对话框里只有一条系统验证信息,朋友圈依旧空空如也,他只能看着那个沉默的头像发呆。今天下楼的时候,他害怕见到瞿末予,又渴望见到瞿末予,他迫切地想知道他们再见面将会怎样相处,而这完全取决于瞿末予。
所有事情都任别人掌控的感觉真的糟糕极了。
沈岱累得在车上睡着了,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姥姥见他脸色苍白,人也有些虚软的模样,担忧极了:“阿岱,你生病了吗?怎么几天没见就瘦了,脸色还这么差。”
“我上次和你说的,我这段时间在准备演讲嘛,所以加班比较多,没事儿,休息几天就好了。”沈岱一头倒在沙发上,感觉自己马上又能睡着了。
姥姥轻叹一声,抚摸着他的头发,慈爱地说:“把我宝贝都累瘦了。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呢?饿不饿?”
沈岱笑了笑,撒娇道:“姥姥给我煮碗面吧,鸡蛋要煎的。”
“好,你先歇着,正好尝尝我昨天刚卤的牛腱子。”
沈岱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酸痛的筋骨,疲倦的双眸静静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这间小公寓与瞿家相比实在寒酸,却是他花钱租来的,属于自己的安身之所,住着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家人。而在吃穿都有人照顾的高级别墅里,他却没有资格踏进名义上的丈夫的房间,就连做爱也只在客房,他比租客还不如……
下一瞬,沈岱在心里对自己喊了个“停”,停止这些自怨自艾的想法,停止这些无用的纠结,如果一个人无法阻止自己的精神内耗,那就会因为不能兼顾好生活而产生更多麻烦,他的理智在大敲警钟。
发热的大脑已经冷却了,该回归理性了。
休息了一天后,沈岱约见了房产中介,中介按照他的需求又找了几套房子,带他一一去看,他筛选下来两套,让中介去谈价格。只要符合他心里的底价,他是想要尽快买卖过户的。这样再花一两个月的时间,简单做一点修整、买一些软装,过年前就能带姥姥住进自己的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