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我是捡来的 番外篇——by源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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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我找个先生来教你读书识字,你给我好好管管你那坏习性!什么时候你能不那么莽撞,不是个胸无点墨的人了,我再放你出去!”
潞州城的百姓闲暇时总要碎嘴聊聊那些城里达官贵人的八卦,踪府的小少爷自然是他们最津津乐道的。
“哎,这都近一个月没见那踪府少爷出来晃荡了,咋回事啊?”
“你这都不知道啊,他被关府里了,听说踪老爷找了个先生,专门教那小少爷,那先生我前些日子在踪府门口见到了,那可真是温文尔雅、气质超群啊!”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这样的人待久了,想必莽夫都能变雅士。”
……
此时的踪远正全身光裸着趴在榻上,腰被后面的人用手扶着,自己的屁股就那么被人牵引着往身后那根硬热的阳具上蹭。
踪远低着头,脸跟脖子都通红,有些气愤地想道:不就是刚才说了些荤话想逗逗他吗,怎么还气上了!
踪远当然不明白周连筠在气什么,他方才说出那些下流话时,被一脸羞涩的周连筠询问是从哪听来这些的,他也不遮掩,直说自己是去青楼听墙角学来的,也只是觉得这些话好玩罢了。没想到周连筠听他去过青楼后脸色有些不悦,而后又问他在青楼里是不是同那些美妓有了露水之缘,踪远没听懂,以为是在那儿喝酒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这下可好,周连筠直接脸都黑了……
踪远的臀肉被对方轻轻掐了掐,而后两团肉被往外掰,露出了那正紧张地一缩一缩的穴口,方才踪远被罚着自己扩张,香膏被抹在那肉穴里,温热的内壁挤压着膏体,化了之后整个穴口都水淋淋的,踪远想让那肉棒子赶紧往他穴里插,急切地动着腰,把屁股主动往对方性器上送,然而屁股却被打了一下,虽说不疼,但那声响也让踪远觉得羞恼。
他不敢轻举妄动了,顺从地压低着腰,只不过把手伸到自己后面,先往穴里戳了几下,意在刺激身后那还故作镇定的人。
“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下流话,我说那些简直对不起你这段时间的教导,我发誓此后一定好好学课,成为跟你一样的君子!”
踪远说得挺真诚,但动作却十分不老实,自己拿手抚慰着肉穴,还时不时喘几下。周连筠看着对方的手指在那穴里进进出出,还带出些水渍,终是忍不住,将性器的头部顶在了穴口,随后沉下身把整根都送了进去。
“啊……”踪远叫得十分欢快,肉穴一下子被填满,让他整个人都跟飘上天似的,穴内最为敏感的点也被狠狠戳弄着,舒服得他前面的肉棒都先泄了一回。周连筠见踪远前面泄了精,伸手握住了那半软的阳具,随着自己腰间挺动的频率来套弄手里那根,没几下那根就生机勃勃起来,只不过这回马眼被周连筠用指腹给堵上了。
“精水泄的多了,对你的身体可没有好处。”周连筠俯下身亲了亲踪远耳根,然后没等人有所反应呢就把对方身体翻了个面,阳具并未拔出,在里面碾磨了一圈,直叫踪远舒服得呻吟了几声。
周连筠看着身下的人,一边顶弄一边说道:“你把昨日学过的古文再背一背,需一字不落地背出,不然我就不让你泄出精水。”
踪远伸手摸到周连筠的手腕,人被顶得一晃一晃,还不忘扯皮:“唔……先生你可真是强人所难,我在案前都不一定能背出,更何况在这床上,我怕我一开口说些文邹邹的话,你听着没兴致,就不干我了……”踪远缩了缩穴口,见周连筠果然轻喘了一下,于是又笑道:“要不先生背给我听,没准儿我记得更牢了。”
“也好。”
周连筠居然真的开始背起了文章,踪远听着那努力自持的声音只觉得更有兴致。
两人在床上厮混了许久,踪远前后泄了三回,自己穴里也满是周连筠射进去的精水,踪远张着腿任那些黏糊糊的液体从他大腿间往下流,周连筠正取了热帕子进来,看到这副景象脸颊有些烫,今日自己确实过火了,只能说自己是被妒忌蒙了眼……
周连筠替踪远清理后穴时,听到对方问他:“你一开始说的露水之缘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你与其他人也有过云雨之欢的意思。”周连筠有些失落地说着。
“啊?是上床的意思吗?”
“……是。”
“原来你生气是因为这个啊!我可没与别人上过床,我去的青楼全是女子,我又是个断袖,去那里真的是单纯喝酒听曲儿!”
周连筠听他这么一解释,果然开心了不少,又搂他着亲了好一会儿。
第二日踪老爷来踪远院子里考他功课,听儿子十分熟练地背完了文章,点了点头,随后满意地离去了。
踪远见他爹走了,立马凑到周连筠耳边,说道:“我刚才背书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昨天一边干我一边背文章的样子,这方法还挺管用,没准儿我在床上学得更快一些,要不以后都这么干?”
周连筠听罢,只觉得心里头有了些许负罪感,这真是太对不住那些著书立说的先人了,竟把这些用在了床第之事上……
然而他心里那么想,嘴上却回道:“也……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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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520快乐!
第19章 暗流
“我只是来通知你,周连筠十八岁以后的人生该由他的父亲来安排。”
周谨琢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脸色不悦的女人,刚才那句话说得平静而又不容置喙,他并不打算询问曲韵的意见,他也明白即使耐心跟她说,对方也不会给他好脸色,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明明是夫妻,但关系却一直僵化,所以不给对方话语权让对方平静地接受,是周谨琢一如既往的做法。
可离家几年的妻子已经不似从前那样只会妥协了。
“你把你的孩子当成什么了?在你眼里连筠跟我是一样的,你把我们当成一件私人物品,想对我们拥有绝对的掌控权。”曲韵语气十分冰冷,但一字一句都饱含着愤怒。
这样一位Alpha是她人生里最大的荆棘,挡着她的去路,困住她的躯体,用最浓烈的信息素迫使她屈服。她好不容易带着孩子逃离,怎么可能再回到那个鸟笼中去……
男人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而动怒,妻子虽说得不留情面、字字带刺,但这就是事实。但他从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任何问题,在周谨琢眼里一切按着既定轨道走,才是正确的,这样的人生才不会出现太多错误,他不喜欢未知。
曲韵看着周谨琢那毫无反思的神情,一丝绝望笼上心头……她并非对面前的男人毫无爱意,正是因为爱他,才会想要改变他,但现在看来,男人只把她的出走当作一场妻子赌气的闹剧。曲韵恨透了这种无力感,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对丈夫说道:“请周先生离开我家,既然我和你无法沟通下去了,那你也不必留在这里了,连筠不是你的私有物,他的人生走向该由他自己决定。”
周谨琢揉了揉眉心,他确实没料到妻子现在的态度如此强硬,即使他总是运筹帷幄之中,也会为此感到一丝挫败,又是这种不确定性,烦透了。
周谨琢是一个几乎没有情绪起伏的人,在外人眼中他是冰冷的上位者,可他一旦有了情绪波动,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他仅仅是坐在那里,但整个室内已经开始弥漫着强烈的Alpha信息素了。曲韵强撑着扶住门,说话时气息不稳,但依旧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狼狈,她绝不会屈服于Alpha的信息素。
男人看着门边的妻子,她明明脸色有些惨白,额头也开始有汗水了,但依旧挺直着脊背正视他。
这次妥协的人是他。
他没有告诉曲韵为什么周连筠能如此顺利地入学这里最好的初中,为什么曲韵能如此顺利地进入乐团……说到底,曲韵自以为的独立还是靠他才完成的,他不打算说,他相信自己可以继续掌控。
走前周谨琢箍住了妻子的肩膀,在她的后颈处亲吻了一下。
“我会再来的。”他冷淡地说出这句话后,离开了。
这样一个地方,不该困住他的金丝雀。
踪远回到家后,发现停在周连筠家楼下的车已经不在了,可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于是和周连筠这件事。
周连筠正在写题,听到这个消息后笔尖在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应该是母亲的朋友,没事,不用担心。”
临近深夜,周连筠收到了母亲发来的短信。
「连筠,生日快乐,抱歉晚上有些忙,但好在赶上时间了,礼物等你周六回家了再给你。」
周连筠将脸埋在枕头上,即使心里很不安,但还是安慰着自己,没事的,他现在不似从前那样懦弱了……
当周连筠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时,便总听父亲对他说:“我们是上位者,注定无法成为普通人。”
可对父亲来说,怎样的人才算不普通呢。
周连筠不认为成为一个普通人是件令人看不起的事,可他的家庭注定了他不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活着,所有他决定打破这个所谓的“上位者”身份。
父亲的偏执只会让他被至亲抛弃,他才是最孤独、最失败的人,即使拥有权力与财力。
第20章 分化
周六,周连筠回到家后,见母亲正平静地在卧室整理衣物,他知道母亲现在正把所以精力都投入到她的乐团中,大大小小的演出虽让她疲惫但更多的是获得了成就感,周连筠想开口问她有关父亲的事,但见母亲丝毫未受影响,便不再开口提了。
送母亲去了机场后,周连筠想打车回家,却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周连筠没打算逃避,他不再似从前那样,面对父亲提出的要求只会听话地应许。
“许久未见,你确实变化了不少。”周谨琢打量了一下儿子,从前那个只知道低着头安安静静听他训话的孩子此时已经可以平视他了,但看他的眼神里倒是还残留些畏惧。
“父亲。”
周连筠自然明白,父亲这次是来找他的。
父子俩的谈话倒是不似前几日那次谈话一般剑拔弩张。周连筠对父亲的抵触情绪并不多,他能够心平气和地同对方聊天。可这场聊天并不是阔别多年的嘘寒问暖,而是一个父亲对孩子下达新的指令。
“我前几日和你母亲谈过了,她的态度很明确,她不希望我干涉你的人生,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周谨琢说这句话时正专心看着笔记本屏幕上下属发来的工作内容,丝毫没注意到一旁的孩子那有些阴沉的脸色。
他自顾自说着:“你需要清楚即使十八岁以后你考取了名校,但没有一定的人脉你很难做到真正的成功,外力是必不可少的,你需要更多的学习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者。”
“呵,继承什么?你的产业?还是你的脾性?”
周连筠冷冷地回复,他知道父亲最爱的就是逐个击破,既然母亲强硬得让他一时间下不了手,那就把靶子先放在自己那“顺从”的儿子身上。
“在这种充满劣等气息的地方生活久了,你也变得那么随意了是吗?”
“是,所以我大概没有成为继承者的资格了,父亲倒不如另做打算。”
周连筠打开车门打算离去,却因为周谨琢接下来的话而顿住。
“那孩子是叫踪远对吗?父亲车祸去世母亲出走,而他现在在家附近的快递站打工,他是住在隔壁吧。”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了解一下你在这里都交了些什么朋友,毕竟一位合格的朋友得具备成为你人生跳板的能力,倘若没有,那就没资格成为你的朋友。而他,是没资格的那类。”
“够了!”周连筠本不打算跟对方起冲突,可周谨琢对踪远的贬低,让周连筠再次觉得自己父亲的傲慢是如此无可救药……
周谨琢的语气也变重了些,儿子的反抗让他不悦。
“你看吧,仅仅是我这么几句话,就让你失态了。这就是现实,因为你没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一个人,所以当我对你在乎的人有一星半点的威胁时,你就会慌乱。”
周连筠没有反驳些什么,内心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母亲不在家,踪远也还没下班,周连筠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闭着眼睛回想父亲同他说的那些话……他的愿望很简单,他不需要拥有多大的能力,他只希望自己可以实现踪远心里的愿望。这样的愿望想必在父亲眼中是令人嗤笑不已的。那他能怎么办,父亲不可能不干涉他的未来……
他有能力反抗吗,周连筠歪倒在沙发上,觉得胸口很闷,他急于想出一个办法来与父亲抗衡,但他并没有能力办到。用嘴逞英雄的事他原本是最不屑的,可面对父亲,他能做的只有在言语上假装胜利,他愈发烦躁与不安……
周连筠只觉得身体突然很不舒服,额头有汗水渗出,身体很燥热,但手却是冰凉的。他蜷缩起来,意识渐渐消失,下意识地小声喊着踪远的名字。周连筠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并不是发烧的征兆,可身体确实十分热,总觉得有什么想从身体里逃窜出去。
踪远下了班后立马回了家,见周连筠家门没有锁,于是推门走了进去,只在玄关就感受到了一股很浓的信息素的味道,踪远下意识猜到了是周连筠突然分化了,他连忙跑了进去。
周连筠正难受地窝在沙发上,不知为何他现在对信息素的感知变得十分灵敏,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属于踪远的淡淡的橙子味的信息素,当那好闻的信息素气味愈来愈明显时,周连筠伸出手一把扯住了踪远的胳膊,随即将人锁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