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情人——by贰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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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深吃准明忱的性子,这个时候不趁热打铁更待何时,他侧过脸,几乎贴着明忱的唇,相互摩擦着问:“你是不是我的小白?”何深的声音显得低沉带着磁性,透着暧昧,他问完,不等回答就重重地压在那个唇上轻轻撕咬着,品味这个嘴硬的人,是个什么滋味。
其实什么都不用再问,他大概想明白了。
何深想起第一次见明忱,就在南国花锦,明忱当时的态度。
说明忱不喜欢自己吧,他又愿意大老远把手机送来给他。说他喜欢自己吧,抱着手指头算,喜欢明忱的人大把在,什么样的性格和样貌都有。
何深知道自己长得不差,身材也好。
但他没有自信到盲目自恋的地步。身材样貌比他好的大有人在,何深除了会哭会装可怜外,没什么擅长…
明忱没理由偏爱,没理由在拒绝路易斯后和他在一起,甚至那个追求他的小歌手,虽然人家没多少钱,至少样貌,身材样样有,而且比何深会唱歌……
明忱拒绝前面所有的人,偏偏在何深这栽了跟头,这算何深的幸运吗?
其实也有一点,但一定还有别的什么支撑着。
明忱虽然总是凶,凶的同时也默默地对他好,那些好类似于心软。
为什么会心软,为什么会对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人心软,这个问题换做以前,何深想破脑袋都不一定明白,
现在,他知道了。
如果明忱是他的小白,一切都能解释得通,甚至为什么明忱不喜欢江崇年都能解释了。
何深当初和江崇年纠缠的时候,正是小白在他身边的时候,之后没多久,他的小白就不见了。
当时何深只顾着哭,甚至没来得及看那马路边撞死的,到底是不是他的小白,只知道是个血肉模糊的白团……
这样想着,何深突然想起,那天他带明忱去看小白的时候,明忱不仅没有安慰,甚至在笑他…
一切都因为明忱是小白。
何深恋恋不舍地离开亲得柔软的唇,沙哑着嗓子问明忱:“我的小白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是我捡回来那天晚上,还是我第一次给你洗澡,或者,我给你穿裙子的那天,再或者你一定要挤进我被窝睡的那几晚?”
何深一连几个问题抛给被他亲得迷糊的明忱。好不容易褪下一点的红晕更甚,连脖颈上都透着嫩嫩的粉。
何深知道明忱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所以帮他回答:“怎么喜欢的都无所谓,好激动,有只猫喜欢了我这么久!有种被惦记很久的感觉,我说嘛,接近你的那几次为什么你显得这么烦躁,明明我才刚开始,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你就开始烦我,你这不就是,做贼心虚吗?明忱,你太不诚实了!”
“你给我闭嘴。”
何深忽然想什么,露出几颗白白的牙齿,眼睛笑得弯弯。
竟然有些感谢欧阳钦的打赌,如果不是这个赌约,他和明忱大概不会再有交集了。以明忱这样的性子,在一开始就推开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再和自己有什么交集!
好狠心。
欧阳钦的赌约是为了路易斯吧……他爱路易斯。又因为路易斯喜欢明忱,才会用这样玩笑,又过分的方式。
虽然做法不对,何深还是想谢谢欧阳钦,用自己的病态的爱成全了何深跟明忱的爱!
何深非但没闭嘴,又重新吻了上去,把明忱整个往后压,左手搂着他的腰,因为没有穿上衣的缘故,滑嫩的手感让何深兴奋地揉了揉。
右手则小心地捏着受伤尾巴顶端割口,生怕搓在沙发上让伤口更严重。
明忱不习惯何深这种情况下,突如其来的热情。
尾巴和耳朵长出来后,明忱身体就敏感得厉害,何深稍微碰一下,他都会忍不住地颤。
这种感觉非常陌生,就像吃了催·情的药,他虽然没说,但整个人都很躁动,是那种想要什么,却抓不住什么的难耐。
或者说,他现在非常地想要何深。
这种想要,几乎将他逼得透不过气。明忱在拒绝,又本能的迎合何深,甚至觉得合身没脱掉的衣服是累赘,是妨碍他们亲密接触的障碍物。
嘴上的拒绝,手则轻轻地把的衣服往上撩,两人的小腹相互触碰,明忱一时没忍住,轻轻哼了一声。
这代表愉悦。
他也许发情了。
明忱不太愿意以这样的形态和何深上床,这让他觉得怪异,也害怕何深会嫌弃。
他抬起手推推何深,再吻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明忱故意一脸痛色,“疼。”
何深被他吓着了,几乎是瞬间就离开了。
他看了眼尾巴,确实有一点往外渗血,何深自责道歉,低头药找消炎药,细心涂着边问:“忱哥,为什么要用刀,你这样不亚于砍手砍脚,太危险了,下次不能这样,既然是忽然出现的,一定又会再回去,以后别再这么极端,万砍下来威胁到生命,那可怎么办!我们都已经睡过了,不为自己想,也先考虑考虑我,我可不想当寡夫。”何深说得幽幽怨怨的,并且一本正经。
明忱再也忍不住笑出声,身心莫名地放松,掐着小媳妇做派的何深软软的脸,“怎么张口闭口就是这些,我没说要娶你,也没说嫁给你,自作多情什么,像你这样的麻烦精,我才不要。”
明忱没别的意思,他就只是见不得何深好,也想用言语反击他。
小媳妇何深似乎当了真,垂着眸成了只委屈的小狗,“忱哥,你认真的吗?你觉得我是麻烦精,你不想要我,你也没想要娶我,也没想嫁给我…所以,你只是单纯的耽误我的青春,对吗?我何深能有几年青春啊…如果你硬要这样,即便犯法。本少爷也要强制爱了!”
明忱看了一眼自己的尾巴,已经包扎好了,同时全身热感蔓延,他本能贴着何深,好奇地问:“强制什么爱,难道你还想把我关起来,就凭你那点胆子?”
何深也凑近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他刚才翻箱倒柜的时候确实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其实就是他上次来明宅偷偷放着的,想着哪天能跟他的忱哥玩点不一样的。
他当着明忱的面,从电视旁边柜子顶层拉柜取出绳子跟手铐,在他眼前晃了晃,笑得更得意了。
“忱哥,想不想体验一把弟弟的强制爱?”
作者有话说:
虽然我知道,但还是多余问一句,你们想看什么??
第40章 不成器的东西。
明忱显然并不想体验,他披着毛毯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上楼。留给何深的,只是那条毛茸摇晃的白尾巴。
末端三分之二的位置剃了一层毛,裹着颜色稍暗黄的纱布,竟然有几分俏皮…
不行,他忱哥太可爱了,机不可失!
厚脸皮的何深把一楼的灯都关了,抓了个布袋子,右手拿手铐追上去。
追到卧室,明忱已经钻进被子里了。
他不急,非常有情趣地把卧室的灯也关了,只开埋在卧室顶端,暗红色的LED灯。因为没给明忱穿上衣,扑上去的时候,何深直接省了脱衣服这个步骤。
明忱难受扭着腰,隔着裤子这层布料,不太得劲儿。
他别开脸拒绝得很明显,何深不依不饶俯下身,贴在他耳边,“来吧,忱哥,我们就做一次,好不好…”
何深显得很兴奋,完全不像只要一次的主。
明忱这样子在床上无端添了几分情趣,他的耳朵和尾巴,别说摸,光是看着就受不了了。
“我不要,何深,快下去。”明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这样说着,上半身却在迎合何深的抚摸。
明忱别扭地拒绝,何深正愁,才想起自己带来的手铐,只听哗哗金属碰撞的声音,明忱一只手已经被何深铐着了,另一只手还想抓何深,也被铐了。
最后两只手牢牢被按在头顶。
“束手就擒吧,我的宝贝。”何深说着,低下头去吻他,另一只手也不老实,一路往下滑。
……
……
……
……
再醒来,明忱的尾巴和耳朵都不见了,他只觉得全身酸得快散架,那处的感觉不可言说,两只手竟然还被手铐牢牢地铐着!
想起昨晚,心里怀着气,明忱侧脸看了眼旁边的始作俑者,越想越生气,直接一脚踹在他腿上,晃晃手,“还不给我解开!”
何深迷糊睁眼,如同吃饱喝足的大爷,被一脚踹醒也没多大的起床气,反而笑嘻嘻地爬到明忱身上,像只奶狗一般,使劲地蹭蹭,完了还委屈说:“忱哥,你好凶。我告诉你件事,但是你千万不能打我。”
“先说。”
“不行,你得先保证不打,也不骂我。”何深耍无赖,凑到明忱本就斑驳的脖颈上又吸了一个粉红印子。舔了舔接着蹭,撒娇嘟囔,“忱哥,忱哥忱哥忱哥,答应我,你不答应,我不敢说。”
明忱手撇下这个话题,直接道:“把手铐解开。”
“不行,你得先答应。”
“好,你说。”
何深埋着头,手轻轻揉着明忱的耳垂,“手铐钥匙没了…”
明忱脸色一遍,蹙眉沙哑着嗓音吼道:“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何深的胆子正好够这一遍,结果是整个人被踹下了床……
明忱起身去卫生间,看到镜子中自己的惨状,眼眶红不说,满身斑驳,从脖颈一直到……
“何深,你他妈属狗的吗?”
被鞭策的小狗低着头跟过来,揪着自己的衣摆,悄悄地抬眼看明忱,不敢多,就一眼,他言辞义正小声说:“这不能怪我,忱哥你不知道,昨晚你多勾人…喘的声音太好听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忍得了。我还录下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看别人怎么搞自己!明忱有点想杀人,“现在立刻删了。”
“我绝不给别人看,就关起门我俩自己看!”他晃着手机有些得意,“视频中的你很养眼,确定不看一看?”
“滚远点。”
明忱的手还被铐着做什么都不方便,被何深伺候着刷牙洗脸,换衣服的时候犯难了,这种时候明忱也想杀了何深。
什么方法都试过,这铁东西质量好,就是弄不开,也破坏不了,眼看明忱手腕都磨红了才停手。
实在没办法,明忱套了件羽绒服连着手一起套在衣服里面,两人去了消防大队。
消防员操作的时候得脱点衣服,明忱脖颈上的斑驳就这么暴露出来,消防员多扫了几眼。
明忱面上波澜不惊,但站在旁边偷笑的何深知道,他的忱哥一定羞死了!
从队里出来,明忱默默走在前面,没等何深,对方追上来时眼神都不愿给他。
厚脸皮的何深搂着他的腰揉了揉,“老公,你怎么不等等人家?”
通过昨天晚上,何深解锁老公两个字,知道明忱好这口,他就老公长,老公短,老公要亲,老公要抱,反正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大马路上,别犯贱。”
“老公啊!”何深放大声音,夸张抱着明忱,“老公别气了,我错了。”
路上人来人往,明忱觉得丢人,直想撇下他。
两人没回明宅,去了中环的公寓。
自从何深在这地方待过以后,明忱就买了油盐酱醋,让它显得更像一个家。虽然,两个人都不会做饭。
明忱昨晚没睡好,到家就想上床补觉,何深赖着他,窝在他怀里一起睡挺香。
后来,还是明忱先醒。怀里的人还在睡,他就没忍心吵醒,保持着环抱姿势,一直等这个动不动就委屈的小媳妇醒。
如果不是床头柜的手机响,何深恐怕要睡到天黑。
电话是江崇年打来的,他只是想告诉何深一声,他撤了案,让何深不要再想这件事。
他说,这件事情和明忱无关,如果他和明忱两个真的相爱,就好好在一起,情侣之间不要怀揣误会,遇到对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挺不容易的。
挂了电话,何深才想起,他这次来找明忱其实是因为江崇年。
何深不相信这件事是明忱做的,也不怕开口问,但他怕伤明忱的心。
如果真不是明忱做的,那他也是猜忌明忱的其中之一。
何深自己不开口,明忱也梗着这件事,他主动道:“我会准备一个发布会专门给江总道歉,他是受害者。”
明忱并没有多说什么,何深显得微微诧异,他以为明忱应该不会和他提起这件事。既然提了,他就顺着这个话题问:“忱哥,你……”
明忱知道他想说什么,直接道:“你觉得是我做的?”
何深几乎脱口而出,“不是。”
“不是。”明忱淡淡地重复一遍。
这好像是唯一一个无条件站在他身边的人。
明忱所表现出来的脆弱太过明显,就连身旁的何深也从他的眼神中察觉一二,心疼溢上心头,他从赖着明忱的姿势变成抱。
抱着这个突然可怜的人。
“不用发布会,过去了。不用了。”
这件事他再也不会多问半句,只要知道不是明忱做的就行,他转移话题,小声地说:“忱哥,你书房挂了这么多字画,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喜欢这些东西?过两天在西沙有场慈善拍卖,咱们一起去看看?”
明忱看着他,下巴靠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轻轻淡淡地说:“我怎么会喜欢字画呢,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