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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年代之我的老公是矿业大亨——by骨色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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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徐建川说话算话!你打出来的,这五千给你,拿去,哈哈!”
  徐建川叼着烟,拍着秦卫东的肩膀,方黎没听清楚秦卫东说了什么,只听见徐老板又说:“什么运气不运气的,能抓着老鼠的就好猫!王小虎,这人你可给我看住了啊,明儿继续,还要靠他!哈哈,你赶紧叫人去把今天打下来的送去化验..!”
  徐建川是真高兴,他也没想到居然真让这个年轻人瞎猫撞着死耗子,打着了矿脉,说不定能发一大笔。
  他走之后,矿上的气氛有些古怪,王小虎脸色差的像死了老妈,他冲上两步,照着秦卫东脸上就是一拳:“你小子他妈的藏的够深的啊!”
  作者有话说:
  秦卫东和蒋爹的不同。
  甘小涔:老公,你看,这只兔子多乖!
  蒋泊锋:嗯,乖。
  (爹系敷衍型,只要顺着老婆说准没错)
  方小黎:秦卫东,你瞧,这兔子多乖。
  秦卫东:是有点柴。
  (哈哈哈,属于还挣扎在生存线上且死记仇的狼狗老公哈哈)
  呜呜看文的宝子们留个言啊!否则我要拿出我的大宝剑威胁你们了!!
  (看见我的剑没,再不给我留言,我就要自!刎!了!!)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章
  诊断
  秦卫东垂下一些目光,坦诚道:“所以我很缺钱,很缺。”
  秦卫东结实地挨了一拳,他没还手,方黎看见秦卫东嘴角渗出了点血,知道王小虎这一拳头有多重。
  他朝着王小虎大吼:“你他妈干什么动手打人?!”
  方黎很少蓦地发这么大火,他从前一直是那个娇贵的少东家,但这会儿他真的急了,尤其当他看到秦卫东嘴角的血,跟钉子一样刺进他的眼睛,那是他的东西,他可以打可以骂,但别人谁允许碰秦卫东一点了?!
  他冲上去要抓王小虎的领子,被秦卫东拦腰拦住了。
  王小虎咬着牙骂:“我打他?我打的是他娘的一头白眼狼!秦卫东,你跟你这个弟弟在车站一分钱没有的时候是我收留了你,在矿上这些天我也待你不薄吧?我他妈前些天愁的头发都要白的时候你装哑巴,等着徐老板一来你倒显能耐了!原来是早就打算在这儿摆我一道!!”
  秦卫东把地上的钱捡起来,收整好,一张不落的塞进兜里,他突然看了一眼旁边的老傅,老傅一怔,会意过什么,赶紧过来打圆场。
  “别动手别动手..这打矿也是看运气的..,卫东说不定就是运气比咱好点..”
  “滚你的!什么运气!”王小虎挡开老傅,恨恨地瞪了秦卫东一眼:“就那么点炸药,他要是靠运气就邪门了!这事没完!”
  第二天,徐建川连夜让人拉来了一箱炸药,矿上的风就渐渐转了风向。
  工人们没等王小虎招呼,就自发的跟着秦卫东一起下矿了,不出所料,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眼光准得很,像能看穿岩石内部一样锐利,两茬炮下去,细碎的矿石如雪花一般炸裂落地,黑润中闪烁着微小针尖般的金点。
  有的工人在各个矿上都干过,是老手了,看着秦卫东填炸药的手法和钻孔的定位,就跟旁边的人说:“这手艺,没个三五年绝对出不来!”
  秦卫东在矿上待了一周,早上下矿,深夜才出,负责重定方向和重开掘进面,成天身上抖下的矿渣石灰能在地上堆成小堆,徐建川不放心,又带着一个懂行的矿老板来了一趟,笑着走的,那边徐建川越是高兴,王小虎就越没有一天给他好脸色的。
  “又停电了!”矿下的工人喊。
  这两天经常停电,原因就是王小虎和村里没谈拢「维修费」的价格,他嫌人家要的高,一直拖着不肯给,可连工人们都看出这是王小虎故意在使绊子,毕竟现在他是矿上正经的负责人。
  他们只能私下发发牢骚:“现在好不容易打着了矿,这天天停电算个什么,这不是活耽误事儿吗..”
  太晚了,天都黑了,没法修,方黎把兔子抱起来,去找刚从矿上上来的秦卫东。
  几个人叫着在外面打牌,秦卫东从桶里舀了两勺冷水兜头浇下,灰白色的水流顺着他精力展阔的肌肉从肩背流下,没入挂在胯骨上的军绿色裤腰里。
  他俩洗澡从不背着,方黎也瞧多了,但不知道这次怎么回事,他咽了口口水,有些热。
  方黎抱着兔子在床铺上转过身,不再去瞧秦卫东。
  没想到秦卫东湿着手就过来捞他了。
  “干嘛呀!”
  方黎被他一摸,跟炸起来了似的,秦卫东刚去拿烧开的热水了,也让他吓了一跳,皱了下眉:“搞什么,趁他们不在,过来给你擦擦头发。”
  秦卫东把方黎手里的兔子拎出来扔去地上,他讨厌方黎的目光集中在别的东西上。
  方黎吹了口气:“这醋都吃..”
  马上立春了,但是天气早晚还是有些凉,秦卫东怕方黎感冒,只是拧了个热毛巾给方黎擦头发,方黎仰躺着,头发拢在后面,有些长了。
  “最近老停电啊..”
  “村里的电工没谈拢,估计给断了。”
  秦卫东不说,方黎也知道是谁,他歪了一下头:“我觉得那个王小虎就是故意的!你知道吗,上次那个村里的人来了,我瞧见了,他和王小虎说话,我听见王小虎对他说,现在这个矿上说得算的人是他,叫那个人只和他谈。”
  方黎又歪了歪:“他怎么这么烦人,要我说,就是他眼光太短..还是你厉害,一出手就是五千块钱!我都数了七八遍了!”
  这几天方黎的嘴都笑到了耳朵根儿,那可是五千块钱!他知道秦卫东的钱放在哪儿了,他每晚都要数一遍才能安心睡觉。
  “对了,今晚还没数..”
  方黎要爬起来,被秦卫东按住了脑袋。
  “别乱动。”
  秦卫东的手指将他擦好的头发捋了捋:“电先让他修着吧,前几天是走不开,明天正好,带你去趟县城里的医院,好好检查检查。”
  睡了一夜,天还没亮,秦卫东就带着方黎坐车去了。
  从夏河沟要先坐八块钱一个人的面包车下山,再坐短途客运车去长定县城,方黎上车都还没睡醒,接连打着哈欠,软塌塌的靠在秦卫东的肩头。
  “你把钱全带着干嘛啊,多不安全,路上要倒那么多车..万一被偷了怎么办..”
  秦卫东说:“带着吧,带着放心。”
  整整五千块钱,秦卫东全都带上了,包裹着报纸放在夹克里头,方黎都摸的到,他觉得秦卫东太小题大做了:“你也把我想的太严重了,就是着凉了呗,哪年换季我不是这样,咳两声,头晕一晕,去诊所开点感冒药就行了,还白瞎来回的两趟路费..”
  他说的好像就是个老毛病了,但秦卫东从上车起,眉间就没舒展开过,方黎伸手去摸,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兔子还没喂呢!”
  秦卫东啧了一声,大有责怪他这时候还有心去想兔子的事。
  方黎耸耸肩:“那也是条生命啊..”
  等到了县城里医院,方黎就不像刚才在车上那么洒脱了,长定比绥兴大的多,医院也大,他看见来回穿梭着看病的人就有些紧张。
  方黎对医院有种莫名的恐惧,在重泗镇,所有只要来了这个地方的人回去没多久就走了,包括他阿婆。方黎不知道为什么,秦卫东说,他们是因为没法子了才来的医院,来了医院,没钱的还是没法子。
  秦卫东忙前忙后的问护士,排队挂号,排了半天,才轮到他们。
  大夫拿着听诊器在方黎胸口的听了听,眉头蹙了起来,过了一会,他摘下听诊器,又让方黎躺在一旁的床上卷起衣服,检查了胸口几个部位。
  他拿着笔在病历本上写:“多大了?怎么现在才来?”
  方黎说:“十九,大夫,我这是什么毛病啊?”
  大夫问:“以前有没有觉得心脏不舒服,气促?胸闷?”
  方黎摇摇头,他摇完,一旁的秦卫东说:“他小时候经常跑着跑着就喘,喘的厉害,得停下来歇着,走不了路。”
  方黎心说,他那是累的好不好..
  大夫又问:“你们父母没跟着一块儿来?他这个情况有点复杂,得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确定,钱带够了吗?”
  “带够了。”
  “那行,先去做个心脏彩照吧,还有这些,等拿了检查报告再回来给我看看。”
  两个人上了三楼,做心脏彩超检查的是单独的检查室,旁边就是给孕妇照彩超的,五六个孕妇和她们的丈夫正等在门口,年轻的夫妻们满脸幸福,坐在他们另一边的方黎就不一样了,他还在想着刚才医生的话,他从小就胆小,经不住吓,小时候惹了祸准第一个让秦卫东顶包。
  “秦卫东,你说大夫说的复杂是什么意思啊?我有点怕,你陪我一起进去..”
  秦卫东也想陪着方黎,可等护士叫到方黎的名字,就不让他跟着了。
  “哎哎哎,多大人了,检查室只能进一个人!”
  方黎撇着嘴,只好松开了抓着秦卫东的衣裳。
  秦卫东说:“你听话,听医生的。”
  “那你等着我啊,就在门口,别走!”
  秦卫东答应他:“好,我不会走。”
  门口,产妇进去做B超,丈夫坐在椅子上等,秦卫东却一直站在门外,方才内科大夫的话每个字都在他的脑海里反反复复,他的手掌微微抵在了门上。
  不一会,方黎出来了。
  秦卫东着急的问:“怎么说?”
  “我问了,护士姐姐没说,就让我们拿齐了报告再去找医生..”
  两个人在三楼和四楼穿梭,方黎做完心电图,又扫完胸片,:лf刚回到看诊的楼层,就肚子疼,要拉肚子。
  快中午了,大夫要下班,秦卫东只好先拿着刚才几张检查报告,敲了大夫的门。
  大夫先是看了那张彩超报告,看见上面的诊断描述,又戴上眼镜,把所有报告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看完,他说:“病人是典型的先天性心脏病,室间隔缺损,这种程度的话,小时候应该就有反应了,怎么拖到现在才来?”
  秦卫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心脏病,缺损?”
  大夫点了下头:“是一种先天性的心内畸形,打个比方吧,人的心脏就好像是一栋房子,现在病人的情况就是这个房子有面墙坏了,缺了个大洞。
  而且就检查报告来看,这个室缺还不小,正常的人的分流口也就5到7毫米,病人的已经达到了十九..”
  秦卫东看着检查报告。
  “医生,那要怎么治疗?”
  “就病人检查指征来看,只能做开胸手术来修补,他还年轻,不发病就没事,一旦发了病,也就是一会的事,我建议有条件,还是尽早手术吧。”
  这种病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就是一道大难关,医生看了眼秦卫东,大概觉得眼前这个小伙子看着太年轻,又说:“这个手术要打开胸腔的,是大手术,费用也不低,你们回去跟父母好好商量商量,要做的话,不要拖太久了,病人的左心室一直这样负荷过重,以后可能会引发心力衰竭,肺动脉高压,到时候再动手术危险性就大了..”
  秦卫东问:“大夫,手术费用要多少。”
  “保守估计三万多吧,这是在我们医院,要是你们想去省会做,那就更贵点,多一两万吧。”
  秦卫东拿着报告出来的时候,整个眼前都是红的,浑身的血液像是在身体里凝结了,堵塞在脑子里,翁鸣作响,三四万的手术费…,他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忽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
  竟然是是徐建川。
  “秦卫东?你怎么在这儿?今天矿上没开工?”
  “停电了,机器开不了。”
  “妈的,我就知道那个王小虎是个棒槌脑袋!”
  徐建川旁边是他老婆,上回他去了矿上就在县城喝了两天酒,喝的高血压犯了,昨天回家了倒头就睡,怎么都叫不醒,把他老婆吓坏了,赶紧把他送到医院。
  “徐老板。”
  秦卫东忽而抬起头,他说:“徐老板,您有时间吗,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徐建川晚上就回晋阳了,他对秦卫东这个年轻人的印象还行,之所以是还行。
  因为他也是当老板的人,秦卫东和王小虎之间的那点事他不用问都知道怎么回事,年轻人嘛,有点心眼,看重钱都正常,反正能给他赚钱就行。
  “什么事,你说。”
  秦卫东说:“徐老板,我之前在老家的矿上干过五年,夏河沟的矿我这几天粗略算过,虽然我不知道王小虎给您打的多少包票,但如果您交给我做,我保证,最后结账的利润会比王小虎来做翻一倍。”
  “翻一倍?”徐建川笑了一声:“年轻人,你还挺大的口气啊,王小虎之前可做过包工头的,他也不是傻子..”
  “可他不懂矿。”
  秦卫东说:“在矿石里找金子,这行的水很深,只说选矿,配药,排杂,这些都需要懂行的人来做,交给不懂行的,选炼时藏私,配药比例拿捏不准,一个同样规模的矿,最后出来的成品能相差近一倍。”
  徐建川来了兴趣,他听那些开矿的老板说过这里面藏得弯弯道道,他最近正发愁着:“听说过,这些你都懂?”
  秦卫东说:“懂。”
  徐建川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上次在矿上他灰头土脸的,没看清楚,现在干净了,他觉得这个年轻人看着倒真不像小地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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