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的小野猫太撩人番外篇——by谢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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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远走后不久,学校领导就来了,对他们两个少年进行了思想上的批评教育,怎么能够脱离队伍,单独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呢。
老秃已经被吓病了,就住在这家医院,凡渡和谢故又赶去给老秃道歉。
关于落水的真正原因,他们谁都没有告诉。
老秃打着点滴,用尽了吐沫将他们两个骂了足足两个小时,上不来气了,就吸两口氧气然后接着骂。
谢故和凡渡一个给他捶腿,一个给他递水,跑前跑后就如同小太监一样,谢故简直体贴入微,“老师,骂过瘾了么?不过瘾再来俩小时。刚刚那句‘无组织无纪律’显得没有什么力度,您可以骂的更狠一点,加上‘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这个名词,增强句子的复杂程度……”
老秃险些被气到中风,“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我滚!”
谢故和凡渡又这么灰溜溜地被赶出来了。
凡渡看他一眼,“多嘴。”
谢故没有什么反省的意思,还在嘴硬,“我这是体贴!”
他们两个回到自己的病房,双人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此时此刻,心中的话,可以好好说出来了。
谢故拉扯住凡渡的衣角,脸上带着一点羞红,有点不太好意思,“那什么……你救了我,按照我们校霸的规矩,我……”
凡渡看着谢故头顶的发旋,心中有一瞬间的眩晕,心说要来了要来了,谢故他要表白要以身相许了!!!
怎么办,好激动,心脏一直在跳……
我该说点什么,我要怎么回答?
我现在脸上的表情是不是有点太淡定了,我应该抱着他,不对我应该亲他……
凡渡紧张至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着谢故的脸,脸庞滚烫,“我……”
“我带你……”谢故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两张宣传单,“我带你去割包/皮吧,路过男科的时候看一眼,这三天有特价活动,买一送一,割一根送一根,咱们两个一起去刚刚好……”
凡渡有一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什么?”
谢故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割包/皮啊!你不会连包/皮是什么都不知道吧?包/皮太长会影响泌尿系统和性功能,而且包/皮容易滋生细菌,为了对你未来的伴侣负责,你应该……”
凡渡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我,不,需,要,割,包,皮。”
“买一送一呢!”谢故看着他大叫,“这么大的优惠力度!就跟白送的一样!”
凡渡真想打开谢故的榆木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我救了你,你不说以身相许就罢了,你他娘的报答我的方式就是带我割包/皮!!!”
“割包/皮有什么不好的么?”谢故更纳闷了,“这难道不是在为了你的未来着想么?”
凡渡气到大脑一阵一阵眩晕,不得不用手扶着墙壁,“……”
而就在这个时候,谢故刷的一下将他的病号服裤子给脱下来,蹲下来盯着他的下半身仔细看,非常认真的提出建议,“我觉得你需要割。”
凡渡的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几乎是七窍生烟,化身霸王龙一样怒吼着,“谢故——!”
他伸手要去捉谢故,却忘记将自己的病号服裤子提上去,刚走一步就被绊倒在地,啪唧一声脸朝下摔在了地面上。
恰逢这个时候病房门被人推来,老秃扶着自己的输液杆走进来,“我觉得我还要对你们两个说一说……”
话还不等出口,就看见了趴在地上光着屁股的凡渡。
老秃被惊呆了,瞳孔颤抖着,“这……”
这一瞬凡渡几乎生出了想死的心来,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脸已经红到能够滴血了,“……”
谢故偏偏在一旁插嘴道,“老师,你快教育教育他,告诉他男人割包/皮的必要性!”
凡渡最终还是和谢故一起被打包送往了男科。
凡渡全程的脸都是铁青铁青的,整张脸黑的如同包公一样,方圆十米以内几乎能飘起雪花。
谢故代替他和医生说明情况。
医生:“有过性生活么?”
谢故摇头,“我没有,他不知道。”
医生:“尿频尿急么?”
谢故:“我不,但是他尿不尽。”
医生:“会阴会瘙痒难耐么?”
谢故看一眼凡渡,“我没有,他会。”
医生:“那……”
谢故抢着说,“医生,别问了,想割,特别特别想割,不割都浑身难受的那种。”
医生犹豫着看向他们二人,推过去两张术前通知单,“那看看这个,自己做一下准备,交过钱之后,明天上午九点可以安排手术。”
一走出医生办公室,凡渡就把谢故按在墙上了,低头逼看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我尿急尿频尿不尽?”
谢故吞吞吐吐着,不太敢直视他,“额……”
凡渡又上前一步,“我会阴瘙痒难耐?”
谢故无辜地眨巴着眼睛,“……”
凡渡将嘴唇凑近了他的耳朵,低哑的声音震响着他的耳膜,“我没有过性生活。”
“从来都没有。”
谢故的脸一寸一寸红起来,紧张至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通知你。”凡渡笑了一下,“你有必要知道一下。”
谢故盯着面前凡渡的喉结,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从凡渡身上看出了性感这个词。
汗水流淌过胸肌,沿着腹股沟下滑,下半身什么遮挡都没有,身体起起伏伏……
谢故闭上眼,连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了,“……”
凡渡从他手里拿走了术前通知单看一眼,读出上面的要求,“停止口服药物,维生素以及营养品,二十四小时内不允许喝酒,清洗外阴以及包/皮腔,剔除……”
他的脸红起来,忽然读不下去了。
偏偏谢故在此时此刻追问着,“剔除什么?”
“剔除……”凡渡磕绊着,“阴/毛……”
谢故和凡渡互相盯着他们的下半身,“……”
谢故也不会说话了,“全……全剃么?”
凡渡的脸已经红透了,“不……不知道。”
谢故结结巴巴着,“问……问一下……”
他们两个又顶着一张大红脸,走过去找护士问清楚。
得到的答案是只需要剔除手术部分的毛发。
“我的毛……”谢故忽然有点依依不舍,“跟了我十八年了,我下不去手。”
凡渡就如同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睁着一双圆眼,有点无措地看着他,手脚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我……我帮你剃啊……”
谢故也愣住了,“不……不好吧……”
凡渡尴尬的舌头都捋不直,“我……帮你,比你自己剃地干净……”
谢故红着脸看向他,有点说不出话来,“……”
他点点头,“那……我也帮你……”
夜晚,卫生间里,两个光着膀子的少年,手里各拿着一把剃须刀,面如死水地盯着彼此。
谢故第一次操作,有点不太熟练,“怎……怎么弄?”
凡渡也觉得站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两个人根本就无法同时剃毛,“要不……换个姿势?”
谢故愣了一瞬间,“换……什么姿势?”
凡渡用手示意了一下,“你头朝下,躺在我身上,屁股对着我,这样我正好能够……”
谢故的脸一瞬间就红透了,“上……上来就69啊……”
第73章 掉马(一)
最后他们还是放弃了69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做不来。
凡渡先把谢故剃干净了,动作干脆利落就如同剃猪毛一样。
在谢故的强烈要求之下,剃毛的时候,凡渡全程闭着眼睛。
这简直就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生理上你明明确确的知道,你最喜欢的人正在看着你的下/体,甚至还用手扶着,但是你偏偏不能硬。
而心理上,你最喜欢的人手中拿着一把寒光熠熠的刀片,正对着你的下半身。
凡渡不知道有没有文学大师可以形容一下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太他妈复杂了。
“好了!”谢故终于完活了,“你看一眼吧!”
凡渡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身,“你他妈不会给我全剃了吧?”
谢故摇摇头,“全剃怎么能显示出我的水平呢?我可是要做纹身师的男人!”
凡渡也顾不上礼义廉耻,就这么大张着腿,低头看向了自己的下半身,视线正好和一张熟悉无比的猪脸对上了,“……”
下一秒钟,他就如同猛虎一样暴起,拔腿狂追谢故,“谢故——!他妈的我让你给我剃毛!谁他妈的让你给我剃小猪佩奇!!!”
谢故撒丫子就跑,甚至还在放肆地大笑着,“小猪佩奇多配你啊——!”
他们一阵风一样冲向了走廊,医院的病人纷纷侧目,就看两个光着腚的追风少年一前一后在走廊里狂奔,把医院每一个科室都给跑遍了,甚至都冲进了妇产科。
所有病人纷纷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对着两个屁股咔嚓一声:“……”
听到动静的老秃,走出病房门一看,“……”
他险些一口气上不来,捂住自己的胸口,“我……觉得我的执教生涯可以到此为止了。”
两个小兔崽子最终被闻讯而来的护士长给捉住,被罚站在走廊里,为了礼义廉耻没让他们光着腚,好歹给了衣服。
凡渡愤恨地瞪着谢故,视线就如同激光一样,几乎能在他身上刻字了。
“我……”谢故还丝毫没觉得自己做错了,“我觉得我手艺不错。”
“谢故。”凡渡狠狠指着他,“这辈子老子都跟你没完。”
谢故看着天花板,吹起了不关己事的口哨声。
第二天,凡渡就这么带着小猪佩奇,一起躺在了手术台上,“……”
医生护士看一眼笑一声,整个手术室内扑哧扑哧的,就仿佛放屁一样,此起彼伏。
凡渡咬牙切齿,又在心里给谢故狠狠记上了一笔。
割包/皮非常快,打麻药,用环切器切掉多余包/皮,然后缝合,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凡渡和谢故扶着墙,从两间相邻的手术室里走出来,互相看了一眼,“……”
谢故夹着自己的腿,“我……有点痛……”
凡渡强忍着,“我……还行……”
谢故伸手扶着他的肩膀,“不行不行,你扶我一把,我有点迈不开腿……”
凡渡扶着他上楼,谢故趴在他耳边说话,“我手术完的时候,医生非得给我看看割下来的包/皮是什么样子的,卧槽真他妈……难以形容,据说非洲还有习俗,割下来的包/皮,要被吃掉,这太他娘的……”
凡渡无语地看向他,“有没有什么买一送一,割嘴皮的活动?”
谢故愣了一下,“啊?”
凡渡指着他的嘴,“把你的嘴给缝上!”
“操……”谢故不乐意了,“想听老子说话的人多了去了,就你还不知道珍惜。”
凡渡忽然碰了碰他的肩膀,“哎,你生日什么时候?”
谢故看向他,“要给我过?你怎么不再晚一点问呢?那样你就得再等一年。”
“操。”凡渡骂了一声,“别废话,什么时候,阳历的阴历的都要。”
“元旦。”谢故笑了笑,“我生的特别是时候。”
凡渡倒吸了一口气,“跟我……前男友是一天。”
谢故登时就不乐意了,“操,我生日/你提什么你前男友,老子就是元旦生的,这个世界上元旦就出生了老子一个人!元旦这一天要是有名有姓那就是——谢故!!!”
他伸腿踹了凡渡一脚,动作太大,拉扯到了自己伤处,又捂着裤裆夹起腿来了,“卧槽……”
“我不是这意思……”凡渡想要解释一下,“我就是感慨一下,没有故意提前男友。”
谢故又吃醋了,“你还提!!!”
“我不说了。”凡渡不提了,“元旦我留出来,陪你过生日。”
“三天。”谢故得寸进尺,“元旦三天假,都得是我的。”
凡渡也就在谢故身上有花不完的耐心了,“好。”
做完包/皮手术实在是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他们两个老老实实地躺在病床上,抱着手机。
谢故时不时就要哼哼两声,“同桌,我好痛。”
凡渡应了一声,“憋着。”
三分钟后,谢故又说,“同桌,我好痛。”
这已经数不清是多少声了,凡渡放下手机无奈地看着他,“我做什么你能不痛?给你口么?”
下一秒钟,谢故就捂着裤裆滚在床上了,“卧槽!”
凡渡惊呆了,“你他妈还是声控的啊!”
他皱起眉,“到底是哪个字让你这样……口?”
谢故又是“卧槽”一声,“别说……”
“哎为什么啊?”凡渡纳闷了,“口这个字怎么就……”
谢故一连“卧槽”了好几声,痛苦至极地喊出来,“因为他娘的我硬了!!!”
凡渡彻底没声音了。
刚刚割完包/皮就勃/起,那个滋味懂的人都懂,谢故已经痛到眼泪都出来了,“卧槽卧槽……”
凡渡完全忘了上前去安慰他,沉浸在,谢故因为自己只说了一个口字就勃/起的震惊中。
他脸上出现了可耻的羞红,耳朵仿佛能滴出血来,“……”
谢故是不是……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