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顶级omega匹配到了死对头 番外篇——by白鸟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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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向前行驶,席归渊侧眸,目光落在他微微蜷缩的指节上,忽然抬手触碰沈宴后颈,那块贴着信息素贴的娇嫩皮肤在感知到他指腹的靠近便开始发烫。
沈宴冷目微睁:“你想做什么。”
“你信息素很乱。”
“不该你管。”冰冷的话才出口,下一刻炙热的手指已经按住了他的后颈,沈宴反身挣扎,却被抵在了前方的分隔金属上,席归渊就在面前,按住他的肩,另一手探进他衣领,揭开了信息素贴。
“每次靠近我,你的信息素都很乱。”席归渊垂眸看着沈宴紧绷的面孔,他肌肤白皙,眼角处淡淡的红痕扩大了很多。
“与其回避,不如习惯。”
说得轻松。
信息素贴一揭开,那块习惯了封闭的软嫩皮肤感受到了身前男人的信息素,几乎被冰冷的信息素入侵得刺痛,腺体向下生长,刺痛的感觉蔓延到尾椎才停下,沈宴抿紧了唇一言不发,他不会让自己因为信息素就失控。
下一刻他表情微变,一瞬腿有些发软,席归渊碰了他的腺体,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后颈上轻轻碾过,缓缓按压着腺体,尾椎上的刺痛随着他的动作也变成了细细的酥麻,沈宴垂下眼,将所有克制的崩溃都掩住,只留下微微颤抖的睫羽,细细密密的让人心痒。
前两天的上课有说过的,因为信息素感到疼痛可以用轻轻按压按摩腺体的方式缓解,沈宴抿紧了唇。
但这一页的分类在婚后。
席归渊在逼自己习惯他的信息素,用着无法抵抗的姿态,有力的指节压在他后颈上,制服外套的布料硬挺,席归渊没挽衣袖,微硬的袖角从他皮肤上刮过带起痒意,手腕向下压的时候金属袖扣在肌肤上轻轻触碰了一下,很凉。
沈宴低垂眼眸,绷紧了身体不泄露出一点难耐的情绪,直到悬浮车抵达席家外。
沈宴抬手想要将席归渊推开:“放开。”
手抵在他胸膛上,感受到衣料下躯体的温度让沈宴始终没有抬起眼看他,转身从他的钳制中挣出。
从车里钻出来沈宴神情有一丝狼狈,但不得不承认腺体刺痛的感觉缓解了很多:“周无虞的事……”沈宴回头去看席归渊,看见席归渊的表情,剩下的话没能说出口。
席归渊从车上下来,原本冷漠的眉眼间难得有了几分愉悦,平静整理着微皱的袖口,听见周无虞三个字捏着袖口的指间一顿,抬眼看向前方的沈宴,那眼神像是要吃了他。
周无虞三个字像是什么魔咒一样,沈宴选择了适时打住,转身向内走去。
*
席家住宅占地宽阔,主宅之外还有一大片的院子,但席家向来不爱花草,抬眼望去是大片的树木簇拥在四周,草坪在中间延伸开,一直到主宅的廊下。
踏上门廊,门便打开了,李叔拉开门,站在门口向他露出和蔼的微笑:“沈指挥长,请进。”他平静如常的态度似乎对于沈宴突然出现在这里没有任何诧异,多年前他们见面时他还称呼他沈小少爷,此刻改口唤他沈指挥长也没有任何凝滞。
沈宴朝他点了点头,走进室内,跟着他的脚步向内走去。
这里还和以前一样,严谨,压抑,一切都有条不紊,似乎在这个地方不存在任何差错。
再向内走便是客厅,李叔转身朝他微笑:“指挥长请坐一会,兼之大约还有一会便到。”
沈宴没有坐下,站在客厅里看了看四周,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席兼之做的,席兼之在他眼中算得上儒雅,小时候每次见面席兼之都会用大哥哥一般的姿态摸一摸他的头,态度也十分的温柔和气,没想到现在会做出这种自私的决断。
席归渊在一旁坐下,李叔送了一壶茶上来,席归渊斟了两杯茶,递了一杯茶放在沈宴面前,沈宴看了一眼那杯茶才坐下。
端起茶杯礼节性的抿了一口,茶水带着茶叶的清香,淡琥珀色的茶水给唇瓣染上了一层淡淡水光。
席归渊坐在对面看他饮茶,目光停留在他唇上一瞬。
沈宴喝完茶后下意识的用指节碰了碰下唇,修长白皙的食指微曲,贴上润泽的薄唇,沾掉了一些水痕,抬手将茶杯放回桌面上。
如孙叔所说,没一会席兼之便到了家,才到家门口脱下外套,便听见孙叔说沈宴来了。
他没想到沈宴会亲自来,不过稍微一想也知道这是自家弟弟的手笔,只要沈宴没来,他有的是方式可以将这件事推脱出去,哪怕是席归渊的要求。
“我知道了。”
他向内走去,到了客厅便看见早早已经等着的身影。
“指挥长久等了。”席兼之温声走进客厅。
“我也才刚到。”沈宴抬眼看向他,客气的颌首。
“父亲在外忙公务,母亲回了娘家游玩,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我只是为了我下属的事来的,微末小事不值得元帅过问。”
“哪个下属?”席兼之落座,明知故问。
“周无虞,他该被调回了。”
“原来是他,他的确该被调回了,只是下一个小星球上有些难题,我想以他的能力应该能轻松解决,所以打算让他多留一程。”
“一程?”
“对,解决完这一程他便会正常调回,为帝国多做的贡献我们自然也不会忘记。”
“为帝国效力是他应当做的。”沈宴道。
沈宴没有接着问,席兼之已经给出了承诺,多行一程最多不过半个月,周无虞也能得到该有的奖赏,结束之后正常调回,所有人都当这件事是正常的延期调动是对周无虞最好的。
“留下来吃晚餐吧?”席兼之目光落在沈宴和席归渊身上,缓声的问。
他很欣赏沈宴,无论是他的外貌还是他的能力心性,但席归渊似乎是真心喜欢沈宴,他便很快收了想法,只是周无虞的存在过于碍眼了,他不明白席归渊在想什么,周无虞回来只会变成他俩之间的阻碍。
沈宴应了一声好。
席兼之和席归渊不同,席兼之是温柔而虚伪的,至少对外人是虚伪的,他此刻拒绝席兼之的提议,会被掣肘的只会是周无虞,周无虞不该因为他而被卷进席家这个漩涡里。
席兼之并不意外,起身让李叔去准备晚餐菜单,他一离开客厅里便只剩下了沈宴和席归渊。
席归渊倒是有些意外沈宴会接受邀请留下来,沈宴向来不喜欢交际应酬,也不在乎这些东西,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原因,为了周无虞。
他眼中闪过一抹自嘲,只是一瞬便消失,站起身看向沈宴:“你要是觉得呆在这里不自在可以出去走走。”
沈宴抬眼看向他,猜测他的话是让他一个人出去还是要和他一起出去走走,这代表他可能又要和席归渊独处,这让他心情有些微微紧张,今天席归渊的表现有点太出格了,他不知道再继续和他独处他又会做出什么来。
而席归渊已经站起了身,沈宴犹豫了一下站起身:“走走吧。”
他也有话想对席归渊说。
下午的微风轻浮,席家外草坪松软,微风吹过翻起细碎的浪花,两人并未走远,沿着席家主宅慢慢走着。
席归渊并肩在他身旁,两人沉默的走着,没一会便听见席归渊若有所思的道:“你以前并不喜欢席家。”
他已经很多年没来了,以前就算来也只喜欢在室外呆着,在房子附近走走,不然就会说房子里太闷,呆着有些不舒服。
“也不喜欢和席家人相处。”席归渊侧眸看向他:“为了你那位属下,你倒是无所谓了。”
沈宴抿唇,对于他的话心中不悦,今天忽然做一些莫名其妙事情的人明明是席归渊,要他来席家也是席归渊提出来的,现在却又忽然往周无虞身上扯。
“不关周无虞的事。”沈宴看向他的眼眸,因为生气几乎带着警告,是一句斥责。
“席归渊,以后不要再这样,太失礼了。”
突然的吻他,突然触摸他的腺体,这对于同事关系或者朋友关系而言都太突然太暧昧了。
“失礼?你指哪件事。”席归渊忽然靠近过来,神色看进他眼睛里,很认真的请教他。
他倾身过来,靠得太近了,沈宴向后退了一步,他却得寸进尺还在逼近,
席家的主宅没有种植攀援植物,墙面是光华而冰冷的,涂刷着白色防侵蚀涂料,凝固后形成了一层紧密的膜,散发着淡淡的动人光泽。
沈宴呼吸慌乱了一瞬,后背抵在了墙上,他不该向后退的,此刻席归渊靠近过来,便把他困在了墙和他的怀抱之间。
冰冷的信息素此刻无比浓烈,侵染在两人的身上,从衣衫到发梢,席归渊的身躯几乎遮挡住了全部光线,沈宴视线所能及的便是他的一丝不苟的衣衫,领口出扣紧到最上一颗的纽扣,交叠衣领上方半掩的凸起喉结,再向上,便是线条锐利的下颌线。
沈宴抬起眼,从他的唇一直看上去,直到和他目光相交,那双眼眸正在看着他。
沈宴克制着让自己的呼吸不要因他眼神慌乱,平静的吐字:“你今天过分了。”
总这样以Alpha的身份释放压迫感,是非常失礼的行为,他是想劝告席归渊,今天的事情过去了就不提了,但他最好不要再做这种事。
但现在看起来,席归渊不会听。
席归渊俯身下来,掌心托住沈宴下颌,大拇指在沈宴唇瓣上轻轻触了一瞬,静静看着他。
“这个过分吗。”
他打量着沈宴,他以为沈宴会避开,但没想到他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大约是想要和他较劲,表示自己并不害怕。
“很过分。”
席归渊挑了挑眉,那双冰冷的眼眸静静望着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贴上他柔软的唇瓣轻轻摩挲,就像亲吻一样。
沈宴抿紧了唇,却难以忽视他的触碰,他眼中神色惊慌,极力压制了下去也余下一片湿漉漉茫然。
他不明白席归渊怎么会突然这样。
但这种触碰……很微妙,不算难受。
席归渊见他那双眼眸中的慌乱,知道因为是在席家所以他害怕了,便后退一步收回了手,神色淡淡的侧眸看向前方,向前迈步走去:“为了别的Alpha来找我,也很失礼。”
沈宴哑然片刻,松懈下来的腰背靠在墙上有些无力缓了几秒才起身跟上去,跟在席归渊身后沉默的走着,他的脑袋有些乱,席归渊似乎是因为周无虞才这样生气,可是周无虞是他的下属。这件事有些无稽,但席归渊确实生气了,突然吻了他,突然触碰他,不知道是抱着惩罚他还是折磨他的心态,用信息素一次又一次的裹住了他,以至于此刻他指尖还在无意识轻颤着。
沈宴走在席归渊身后,目光落在他背影上,从他宽阔的肩背一直看到两条被制服裤包裹的长腿,他看起来很正常,并没有任何不适或失控的迹象。
看来是单方面对他的惩罚,Alpha对Omega,隐秘的惩罚。
沈宴收了收手指,轻轻握成一个空拳挡住缓解指尖的轻颤,平静的跟了上去。
两人沉默的走完了接下来的路,直到孙叔来通知他们晚餐开始了,两人再次回到了室内。
餐厅重新布置了一番,之前暗沉的餐厅此刻灯光全数亮了起来,光线从上方洒落,照在铺上洁白桌布的餐桌上,上方摆放的丰盛食物和水果点心都十分精致,有种……特意为接待沈宴而表露出的隆重。
沈宴小时候来吃过饭,自然知道沈家平时用餐是什么样,他们用餐讲究顺序,桌面简洁,不会为了视觉上的好看就盛放各种菜色水果在餐桌上。
有这种将一切展示出来,让画面美丽而丰盛的习惯的是他母亲。
沈宴随着席兼之邀请的声音走到餐桌旁坐下,席归渊也落座。
席兼之请他们动用餐具之后,沈宴用刀叉将食物切割成方便入口的小块,静静的用着餐。
席兼之不知道他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之前在客厅的时候气氛还好,出去走了一趟回来反而有些僵持不下的感觉,不过他也没有往心上去,如果沈指挥长不和席归渊僵持,反而就不是沈指挥长了。
他们家并没有在饭桌上议事的习惯,但来了客人偶尔聊几句也是应当的,席兼之稍微说了几个最近能源开采的问题,沈宴知道一些里面的事情,便适当的交谈了两句。
他一面说话,一面将手中的餐具握得很紧,竭力不让在场的人看出他此刻有些虚软到手指用不上力气。
他该吃一粒维.稳的药,但药在车上,而他是坐席归渊的车来的。
食指按住刀柄,从软嫩的鱼肉中间划过,餐刀滑过瓷盘,发出一声细微的摩擦声,他刚才切的是牛排,没重新调整好力道,将餐刀握得太紧了。
沈宴动作停顿了一瞬,若无其事的继续切割,手上的力道放轻了很多,在向下划动的一瞬刀锋抵住餐盘,手指却没握稳餐刀,银质餐刀在餐盘边缘撞击了一下,发出铿锵的响声,然后坠落向地面。
沈宴冷着一张脸,对于这个场面有种尴尬而不想说话的冷漠。他在心里想了一下方才的动作的问题,餐刀抵住盘子的反作用力和他手上虚握刀柄食指下按一瞬导致的滑脱。
“抱歉。”他道。
席兼之神情儒雅:“没事。”
他说话之间,席归渊弯下腰捡起了沾着食物酱汁的餐刀,握着餐刀柄看了沈宴一眼,向后推开椅子,起身去厨房给他拿了一把新餐刀来。
他指尖握着那柄新餐刀,从沈宴身后将手伸了过来,将餐刀放在他手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