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戏精又在怀疑老公移情——by不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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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不会有点过分?”林晓海小心翼翼,“虽然少爷闲着没事,但好端端地让他打飞的过来,感觉很无理取闹……”
苏厌希轻叹,不仅没有生气,反倒还顺着林晓海的话说:“我确实无理取闹。我听见他的声音,我就忍不住要无理取闹。”
“少夫人……”
“当年他包养我的时候,做的‘无理取闹事情’可多了去了。真要比较,那也是他更过分一些。”
林晓海诧异,急忙拉住少夫人在卧室的椅子上坐下:“包、包养?”
“你这么惊讶干嘛?”苏厌希被小男助的表情逗乐,无所谓地直言,“对啊,就是包养。我是由情人身份转的正,所以我对别允纵花心、有情人的事,一点都不惊讶。”
“原来您之前说的‘不正常交往关系’,是这个意思啊……”
林晓海恍然大悟,随即又想不通地追问。
“可您和少爷认识那年,少爷不才十六岁吗!?”
“是呀。你想别允纵该有多可怕?”苏厌希切声,“认识不到半个月,就敢给我送千万级的跑车、地处北城三环的房产。我不收,他跟我急;我迫不得已收下,他就要蹬鼻子上脸地提一堆要求。”
林晓海来了八卦之心:“比如呢,都是什么样的要求……?”
问到这里,一向态度冷淡的苏厌希脸上,忽然浮起一大片红晕。原本清高难接近的少夫人,在脸红害羞的映衬下,倒是显得异常可爱迷人!
“那冤家提出来的,还能是哪样的要求?”苏厌希应答得模糊,“多是陪他约会、外宿酒店一类的呗。也是我那些年天真,不懂得欲擒故纵,好些时候都轻而易举地让他尝了甜头!”
“哇塞,那少爷确实够厉害啊,十六岁就敢包养十八岁的大学生?”
林晓海一脸惊奇,苏厌希怕这懵懂小助理误会,急忙解释:“虽然我和他处得早,但我要声明,我一直守着底线的——没跟他好!
“以包养的状态维持了一段时间关系后,我们确定了关系。在那之后,他又磨了我好久,但我硬是拖到了他成年,才跟他发展最后一步。”
“哇塞,少夫人你可真不容易啊。”林晓海由衷感慨,“这样顺下来,我多少明白您的心情了。您和少爷的关系以不正常开始,也很难以正常的状态发展维持;在这样的情况下,您还和少爷相爱了七年,属实是不容易。”
“唉,是啊。”
苏厌希轻叹。
“当年我过生日,他为了给我个惊喜,瞒着我搭私人飞机从港城飞回来。夜晚十一点多,他带着鲜花和蛋糕出现在我寝室门前时,你知道我有多开心么?
“当年能从港城飞北城,如今又为何不能从北城飞广城呢?”
苏厌希想要的,并不是那一个“用得惯”的手袋。
苏厌希真正想要的,是别允纵的心意——和以前一般,不曾变动过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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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一点多,向明越仍精神抖擞地坐在电脑前,仔细研究屏幕中的资料,和手头留存的消费凭条。
在今天之前,向明越跟不少人寻求过帮助,希望有人能辨识出视频截图中的人。只是可惜,他的朋友中无一能派上用场。
有了消费凭条,向明越便能直接定位对方身份。然而当他将“别允纵”三个字放到网络上搜索时,出来的结果却令他目瞪口呆!
——结果极少,有用的信息基本没有!
能到这地步的,要么是那位少爷金主的影响力太小,搜索引擎不屑于收录;要么……是影响力太大,具体资料不方便在网络上公开。
从苏厌希清高不可一世、仗着后台为所欲为的态度看,少爷金主的情况显然属于后者。
这个认知让向明越感到害怕。他不确定要不要继续追查,自身安全会不会因此受到威胁。
突来的铃声打断了向明越的思绪。向明越低头看了眼来点人,暗骂一声靠后,急忙起身穿外套,到外接应难缠的中年金主。
他急匆匆地穿好鞋跑出房间,按下电梯按钮进入左边的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同一时刻,向明越听见右边电梯“叮”的一声开门。
一名着装休闲、身型高大的男子从中走出。
向明越的角度里,只能看见年轻男子的背影。但仅仅只是背影,向明越就足够肯定:这是苏厌希的那位“少爷金主”。
更是当年苏厌希生日时,悄悄来到北戏寝室为苏厌希庆祝的“有钱少年”。
——原来,“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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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老婆,我不是不爱你,我只是变懒了而已……
狗子一直都是好狗子!爱老婆的好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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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蕗亾宝宝滴地雷一个嗷,原地打转放个烟花表示感谢!w
第20章 差点
十一点四十六分二十八秒。
这是别允纵左手拎着绒布袋,右手捏着手机站到苏厌希房前,给苏厌希打电话的时间。
电话拨出的一刻,他自夸地想着我真准时,我居然真他妈地听了苏厌希的话,赶在零点之前抵达广城。
他多少有些生气。
好说歹说,他也是别家二少爷。既是别老爷、别老夫人的老来子,从小被宠天宠地宠到大的存在,更是商界传说别从瑞都收服不了的小霸王亲弟弟。
性格开朗多情、作风放纵自由的他,曾是派对聚会上的王者,也是被多人拼命追崇过的对象。就他这条件,要啥人要不到啊,何必在区区一个苏厌希的管控下,受虐受委屈呢?
——在等待接通电话的短短三十来秒钟里,别允纵思考了一圈的人生。
他决定不惯着苏厌希!等会儿一开门,他就要黑脸发火,狠狠地重振夫纲!
不发一次火,苏厌希真当他是宠物小狗——好拿捏呢!
刚下定决心,房门就随即开启。苏厌希带着一身湿气和浴后的气息,出现在别允纵面前;背景音乐持续响动,是那首他和苏厌希都再熟悉不过的圣诞歌。
大约是看他黑着脸,一张俊脸上写满了“不快”二字,苏厌希眉头一皱,率先发问。
“怎么,来找我吵架的?”
前一刻还想着要生气要发火、要重振夫纲的别允纵,后一刻崩不住了。
“老婆……”
黑面少爷脸无缝拼接到委屈狗狗脸,别允纵呜呜作声,可可怜怜地向老婆求安慰。
“老婆,我还没吃晚饭呢……饿……”
他脸变得快,想法也变得快。见到漂亮还香香的老婆、听见老婆好听声音的一瞬,什么火气都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
不是区区一个苏厌希,而是他的老婆大人苏厌希!
当老婆大人的宠物狗狗,一点都不委屈!
“行了行了,快进来吧。”
老婆心疼他,微微垫脚用双手捧着他的脸,自然而然地将他带进了房间。
“咱能有点出息吗?一顿晚饭没吃,就委屈成这样了?”
别允纵心里又是一阵呜呜汪汪:“不光是晚饭饿的,主要还是太久没见老婆了。”
“太久?”苏厌希无奈又好笑,“也就两天!”
“两天不多吗?”别允纵一本正经,“一日不见还如隔三秋呢!这都两天了——六个秋!”
“好好好,六个秋。冷落你两天,可把你委屈死了。”苏厌希扶着冤家坐下,贴心地为对方脱掉薄外套,“先点东西吃还是先洗澡?”
和别允纵的想法类似,在别允纵呜呜撒娇前,苏厌希一直有着大吵一架、把话说开的冲动。
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只要别允纵黑脸朝他发火,他便就有了吵架的契机,完全可以借着吵架时的火气上头,盘问别允纵关于“出轨”的事儿。
只是别允纵没有朝他发火,所以他也没能吵起这个架。
试问,有多少人能招得住软乎乎大狗的委屈撒娇呢?反正苏厌希百分之两百招不住。
“都不想,就想和老婆坐一会儿。”
别允纵顺势扎进苏厌希的怀里,和老婆亲密贴贴。
“老婆,虽然今晚打飞的挺累的,但能和你见面我就开心。
“你看我多乖,我怕安检划伤你的袋子,我还找了个绒布袋装呢。”
别允纵讨夸奖似的,将昂贵的奢牌手袋从绒布保护袋中取出,递交给苏厌希。
根本不在乎手袋,只是想考验别允纵心意的苏厌希,多少有点心虚。
接手袋时,他无意回避了别允纵的眼神:“谢谢老公。”
别允纵虽心思不如苏厌希一般敏感细腻,但在对待老婆的事情上,他向来认真仔细:“老婆,你今晚怎么怪怪的 ?”
苏厌希轻叹:“没怎么。你不是说饿吗?快拿菜单看看。这个点儿了,估计酒店里没什么吃的,只能点外卖。”
“老婆你别转移话题。”别允纵没有嘻嘻哈哈,异常正经,“不止今晚,那天你忽然回北城的行为奇怪,当天晚上发火的行为……也有点奇怪。”
“对我哪里不满,你直说好不?我不如你一般想得细,你别让我凭空猜你的心思——我猜不准的。”
别允纵的话说得很直白、很坦诚、很恳求,很——挑不出毛病。
如果不是记得,别允纵衣服上曾出现过的陌生香水味、别允纵衣服口袋里掉出的酒店房卡,以及偶尔成迷的行踪,和时不时会有的晚归……
如果不是记得这些,苏厌希当真要信了别允纵话里的谦诚。
“我直说……?我该从哪里开始直说?”
从不知多久前的陌生香水开始说,还是从近期的……额,浓稠度的事情开始说?
不管从哪里开始说,苏厌希感觉都有点像怨夫讨债。自傲清高的他是绝不愿当怨夫、讨情债的,这也是他为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了多年,却始终不愿找别允纵说开。
苏厌希想要的,是表面上的一些体面。
“允纵,就如我了解你一般,我相信你也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特别要强,也特别讲求体面;很多时候我不想把话说开,是因为我还对你有念想,还想给你机会。”
“嗯嗯。”别允纵连连点头,“我懂,老婆我都懂。”
他不仅懂,他还知道,老婆过分自立自强的行为,可以简单地概括为“不自信”。
苏厌希多数时候都是高傲自信,让人感到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唯独别允纵这个枕边人知道,老婆大人其实是个不自信、需要人细心呵护的小可怜儿。
“但是老婆,我们已经在一起七年了。七年的感情,不足以树立起你对我的自信吗?你就直说吧,如果有误会的话,我一定会向你解释清楚。”
和苏厌希相反,别允纵对他和老婆大人的这段关系,拥有着绝对自信。
在他看来,天下没有人比他和老婆更搭!他和苏厌希一个自由放纵,一个克制冷静;一个粗枝大叶直来直往,一个心思细腻有所保留。
一个绝对自信,一个时而不自信。
瞧瞧瞧瞧,多完美的NS极?多么绝配的情侣!
双向奔赴天作之合月老亲点,都不过于此了吧!
苏厌希态度松动,在别允纵持续不断地追问下,终于开口。
“我问你,你大学毕业那年的七月,你和——”
苏厌希话未说完,房间的门铃忽然叮咚叮咚地作响了起来。
暧昧适宜倾诉的气氛,被不合时宜的门铃声打断。别允纵当场一个暴跳如雷,骂咧咧地弹跳起身去开门。
“靠丫的,谁他娘赶在老子谈恋爱的紧要关头上按门铃啊!?”
别允纵唰啦地将门拉开,只见一个剪着BOBO短发、戴着夸张大耳环的女人,懵逼地站在门外。
两人相互愣了三两秒后,同时开口。
“你谁?”
“你谁?”
苏厌希理了理仪容,调整过心情后上前迎客:“桐姐,抱歉,忘了你说今晚要过来的。”
“我刚和导演组商讨完排戏的事儿,这不,拿着新的表来给你看嘛。”
周桐打量着眼前的高大男子,边盯边绕开对方,朝房内走。
“这……该不会就是你的男友吧?”
“男友?”别允纵冷哼,随之扬起一个得意洋洋的笑,“不是男友,是老——”
“老恋人。”
苏厌希一把捂住别允纵的嘴,顺势猜了那臭狗一脚。
相恋多年,像老夫老妻一般感情好的‘老恋人’。
“姐坐下吧,我给你倒杯水。”
苏厌希瞪别允纵一眼,再斜了斜浴室,意为:没事干你先去洗澡!
别允纵委委屈屈,低头摸了摸苏厌希的衣摆,意为:呜呜老婆,我没带衣服。
苏厌希啧声,换成用下巴指浴室方向,意为:你先去,我等会儿替你想办法。
就这样,别允纵乖乖地进了浴室,留下一个持续懵逼的周桐。
“你们这眉来眼去的干啥呢,欺负我一个单身狗是吧?”
“没什么,我催他洗澡呢。”苏厌希也在沙发上坐下,“咱们还是聊正事儿吧。排戏表有什么大变动吗?”
“没大变动。和排戏表的变动相比,还是你给我的惊吓更大。”周桐没好气地递过表单,无可奈何道,“你可真胆大啊,居然敢把男友带到剧组酒店里来?
“若都是咱剧组的人,那倒还好。但你知不知道,明天会有另一班剧组的人,要搬进这间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