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 番外篇——by山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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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邱夏听懂了,他发现今晚的变态不像变态了,更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
做一张小桌子以停止对过去的思考,剃掉一些不必要的结构蛋白以舍去对过往的记忆。
邱夏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几声快门的咔嚓声惊醒了他。
心里后怕:“在拍什么……”
男人把他闭合的腿又拉开,对着光滑粉嫩的小穴又来了几张特写。
懒懒道:“放心,不会给别人看。我只是喜欢记录一些美的事物。”
邱夏已经不止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过关于美丽的形容词了,特别是用来形容自己畸形怪异的下体。
男人今晚格外的温柔,蒙着他的眼睛帮他轻柔地清洗身体,手指力度拿捏很好,揉过乳肉、阴核时带起阵阵颤栗。男人手心全是泡沫,借作润滑握住小孩的青茎撸动起来,快射时他又猛地掐紧涨红的肉冠,又痛又爽的奇妙感觉交织,邱夏无意识抓住对方的手求他让自己射。
男人好似有点无奈:“那你以后要乖一点,不准撒谎。”
看对方蒙着眼胡乱点头,口涎都滴进浴缸水里,轻笑着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湿软的穴道,另一只手又继续套弄小棒,两处都高潮喷出水后才放过失神的小孩。邱夏裹着浴巾被抱出来,男人帮他穿上校服,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前戴上了面具。
取下小孩的眼罩,手伸向他的后颈拨开小盖,食指轻摁在指纹识别区后项圈咔地弹出一截空隙。沈问之取下细细的项圈揣进裤兜,四指微屈挠动邱夏的下巴,就像挠小猫咪一样。
笑道:“下次见。”
邱夏背起书包慢慢走了回去,昏黄的街灯给他笼上一层柔和的光,他不清楚为什么男人会突然收回项圈。
是不打算再和他见面了吗?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又说“下次见”?明明该高兴好像是摆脱了一个大麻烦,但他忽视不了心底那一点点失落,给予他别样的颤抖,在被完全掌控下的安心和依赖实在是太过新奇。
酸软的小腿一点点迈步前移,回到寝室时都熄灯了,安安静静没半点响动,问题想不通索性放在一边不去想。邱夏换上睡衣后爬上自己的床,刚跪在床沿就被一大团黑影扑倒。
男孩沐浴后清爽的香皂味围绕着他,晏归紧紧握住他的手腕,用腿压着邱夏,整个人覆盖在少年单薄的身体上。
四片唇瓣贴得极近,说话时的热气和微颤都让人心悸。
晏归声音放得极轻,但每个字都如同咬出来的一样凶狠:“又去哪儿了?”
第23章 俱伤
邱夏的心跳在静谧的黑暗中扑通放大,其实今天放学仓皇逃走时就预料到晏归会追问自己,只是没想会心急到在他床上等,被掐住的手腕隐隐发痛,瞪大眼睛嗫嚅几下也没想好该怎么解释。
晏归没得到回答,狭长的单眼皮眯了起来,直接抓住邱夏的睡衣往上扯,捂住想要反抗辩解的人。
对着邱夏挑挑眉,转头看了眼斜对面:“有人在睡觉。”手上也没停,把松垮的裤头往下拽扔到床尾,隔着内裤包住了把那团还软着的肉,经验颇丰的右手完全知道该怎么挑起敏感点。
青茎硬得顶在他的手心,身下的人用手背捂住眼睛,紧紧抓着晏归放在他唇上的手指不住地向前挺动,眼尾湿红地双腿打颤。
晏归衔住胸前挺立的红果,又用牙齿不客气地咬住吮吸,把对方嘴里的尖叫全部融化在掌心里。舌尖一点点下滑,顺着少年特有的青涩曲线,把薄薄的肌肉和绷出曲线的肋骨都描了个遍。
不是浴室里那瓶沐浴露的味道。
想到这里手上的力度又大了些,甚至是有点粗暴地撸动那根小巧笔直的阴茎,脱下他的内裤不断地用指甲刮蹭微张的马眼,在酒店泄过几次的小孔本就有点发痛,此时被用力搔刮更是刺痛难耐。但他被晏归捂着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几声不明的吟叫。
使用过度的小棒又强行摸硬,射出来的精液稀薄,晏归抹在他的胯骨上,被窗外透进的月光映出莹莹湿意。
晏归松开自己的手,按住邱夏的脖颈逼迫他侧着压在枕头上,空出另只手脱掉自己的衣服,把早就硬了的性器顶在邱夏腿心处。
象征性地往前戳戳,硕大的冠头感到一阵湿润,他清楚是那口小穴又在发骚,虽然仅有的实战经验都是在邱夏身上获得的,但他还是不服气地想要和另一个人比较。
“我让你更舒服对不对,邱邱?”他握着硬挺的大肉棒在那条肉缝上下滑动戳刺,好几次差点把冠头挤进紧闭的穴口,但身下的人一直抵抗地想合上腿,这样的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
被嫉妒糊满整颗心的少年总是会冲动地用最讽刺的语气去伤害喜欢的人。
“这么不想给我操?当初是谁主动张开腿要我帮他摸的,嗯?”晏归大力掐了把他胸前的小樱桃,把手伸下去想插进甬道,邱夏却躲得更加厉害。
力气悬殊的两个人自然是简单地用力量就能镇压,晏归再次把他的两只手腕握住,用大腿压住他乱动的两只腿,嘴上还不饶人:“躲什么…逼里又塞东西了?跳蛋还是,精液?”
不用照镜子他都能想象出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如果下一秒摸到他说的那些东西,晏归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所幸,他没有摸到其他男人留下的东西,甚至或许今晚一切都是他想多了...嘴角还没来得及扬起,指尖就触到光滑娇嫩的阴户,突然停下动作,太光滑了,指尖直接贴上软软的阴户,触感温热。他俯身逼近那朵花穴,灼热的呼吸打在敏感花核上。
借着月光,他看见外阴红肿得嘟出来,以往被阴唇裹紧的小蒂现在被扯得像破了皮似的大了一圈突出来。
晏归眼底猩红,狠狠咬住他的腿根,虎口卡住邱夏嘴角的力度又加大。
“毛都剃光了,你们玩挺大啊。这就是你要我等的答案?邱夏,你他妈真就这么欠操?!”
空气安静几秒,晏归忽然感到手心湿了,邱夏眼眶里蓄满泪,装不下的全都滴滴滚落,落在鬓边、颈窝,还有晏归的指尖。
他用力张嘴咬住晏归的虎口,像是在报复这人刚才咬在自己腿心的牙印。晏归皱眉忍住痛意,竟然没有收回卡住邱夏嘴巴的手,怒极反笑,“怎么...我说错了吗?你不欠操会一边被我操又一边出去找别的男人吗?”
“让我猜猜是谁...”他眯起眼残忍地慢道,“是送你来学校那个老男人吧。你怎么称呼他来着?管他叫的爸爸啊...邱夏,你是真的贱。”
声音很轻很轻,邱夏听着觉得像他走回来时街上的晚风,但等刮在脸上时才发现是刀片,割得他浑身都痛。
他伸出没被按住的另一只手,给了个清脆响亮的巴掌,把晏归的头打得偏了过去,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又缓缓摸着晏归的耳朵转过来,轻抚脸颊浮现的红印。嘴边的桎梏意外被松开,邱夏的泪还没来得及擦干,和身上半跪的人对视着。
突然抬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晏归被打的那边脸颊,开口道。
“对啊,我就是很贱,又欠操,有你不够还要找别人。晏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他爸爸吗?”
晏归怔怔地看着他,明明对方眼睛还在哭,嘴上却又带笑,嘴角被他卡出来的红印分外明显。
“...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有时候努力追寻的真相,怎么都追不到时才会一直想要知道,而它突然被放到面前时却没有了揭开面纱的勇气。
可邱夏还是继续说下去,耳鬓厮磨又残忍绝望。
“他把我买回去的,看到我卖了那么多次以后。”
“他不嫌弃我,对我还特别好。”邱夏盯着呆住的晏归,吸吸鼻子忍住眼泪继续胡言乱语,“但是我太坏了,骨子里的贱就是改不了。来了学校以后你对我好,我就想要你干我...想两个洞都被你灌满精液,可有你还不够,我还要好多好多其他的男人。”
“你以前问过我是不是缺钱。我不缺钱,我只是缺男人操。”
晏归盯了他半晌,突然撑起身找刚才被他脱下来不知道扔在哪个角落的睡衣,半强迫地给邱夏穿上后套起自己的裤子准备翻身下床。
邱夏猛地抓住他手臂,嘴角强撑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晏哥你什么意思啊,现在才觉得我放荡、不干净所以不愿意操了吗?可是在你想象中我就是这么个人吧...没错,事实跟你想的一模一样,全坦白了,你这次该满意了。”
晏归抿唇瞪着他,眼底尽是血丝,半晌他把手臂拉回来,利落地翻身下去。邱夏听到他走远的脚步,再也忍不住地蜷起身子抓过堆在一旁的被子捂住脸无声大哭。后悔就像傍晚的潮汐汹涌拍礁,但听到晏归不知道是第几次揣测他主动勾搭别的男人时就委屈得不行。他也不认识那个变态啊,更何况这种事情怎么开口讲呢,虽然项圈被取掉了,可他还没忘记自己被拍的照片。
未知的一切都像定时炸弹,他小心翼翼又惶恐不安地等待最终时刻降临,没想身边给他勇气和保护的那个人又亲手加快导火索燃完。
爆炸时碎片纷飞,刮伤晏归也刮伤他自己。
邱夏只觉得累,于是顺着晏归想的说下去,最好让他对自己完全失望,反正他撒过的谎多了去了,不在乎多一个,而且真相也没好到哪里去。
晏归那么好,其实他一点也不想放手,总拖着时间逃避对方想要的答案,每一次相处的时光都像是偷来般珍贵甜蜜,可是这样太累了。所以他不逃了,让晏归自己选。
现在晏归走了,再也不要他了,想到这里再憋不住声音,低哑破碎的哭音透过被子滤成嗡嗡声,他克制地咬紧指节也抑不住浑身发抖。
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晏归的叹气,紧接着快被咬破的指节从嘴里解救出来。
晏归掀开他的被子,看着他缺氧哭红的脸,手里拿着纸巾给他擦泪,有点无奈,“我就下去拿点东西,你怎么又哭了。”又撕开湿巾纸俯身轻轻擦拭红肿的阴部。
邱夏一瞬不瞬盯着他,生怕一眨眼晏归又走了。他闭紧两条光裸的双腿,夹住晏归擦拭的手不住摩擦,痴道:“哥...哥哥,操我好不好?”
晏归抬头望着他,眼神暗得吓人,突然手掌轻掴花穴,又不解气地捏了下肉蒂,痛得邱夏夹更紧。
“现在想找操了,刚才编那么多气我的时候干什么去了?还问我满不满意?你他妈什么时候真的愿意跟我说实话我就满意了。”
他轻哼一声,粗蛮地用力掰开洗白的腿,把之前喷的淫水、精液都仔细擦干净后替他穿上内裤又套好睡裤,拉过小孩手里无意识攥紧的被子盖好,盯着邱夏黑夜里都亮亮的眼睛,认真道。
“我只是气到了才说那些话,但我没那么想过你。”
“我知道你不是。”说完撑住围栏准备翻下去。
邱夏吓得刚擦干的泪又开始掉,想都没想就赶紧拉住晏归的衣角:“晏哥...晏哥你别走!”
但晏归只是把他手拉回被子里:“行了快睡觉,别又感冒了。”
但邱夏还不明确他到底怎么想的,特别是经过刚刚一遭,心里的不安渐浓,坐起来抱住晏归的腰身,软声道:“国庆假期能去你家里住两天吗?想和哥哥睡一张床。”闻着少年身上好闻干净的气息,就更放不下这么好的人,只希望再抓得紧一点、牢一点。
晏归睁大眼睛,别扭地侧过头盯着墙壁不说话,但紧紧贴着他的邱夏已经知道了答案。
猛烈的心跳就是最好的答案。
第24章 挑衅
学校从本周六放到下下周一,晏归这次放假除了拉个行李箱,还多牵了一个人回家。
晏归拉着两个行李箱时,还装模作样关切道:“你放假…不用马上回家吗?”
如果是平常邱夏可能还会恶劣地逗逗他,不过这几天都在顺大猫的毛,而且这人紧紧拉着他箱子不放的样子,仿佛只要他的回答不能让自己满意下一秒就会龇牙咬人。
邱夏只好说实话:“这两天家里都没人,我一个人回去好无聊,而且……”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晏归,才笑着补道,“而且我更想和晏哥待在一起。”
家里没人确实是真的,贺澜安前段时间就告诉过他项目谈成了会包机去海岛团建庆祝,本来是打算在家宅着画画,随便对付两天就过了。结果说错话又心急想挽回,立马抛出这两天筹码留住人,不过现下仔细想来,和晏归玩两天确实是更好的选择。
一路上的兴奋根本压不住,略带忐忑地进屋后发现晏归的父亲倒是和想象中一样严肃,眉眼间的狠戾也遗传给了晏归,但他妈妈却是典型的温柔慈母。
在第四次接过端上楼的水果盘时,邱夏看着码齐的果切和细心插好的牙签努力挤出笑摆手:“谢谢阿姨,但是、真吃不下了……”
一旁的晏归起身把这位热情过头的女士哄下楼,嘴里还不忘催她出去打麻将:“多玩会儿,晚点回来也没事。”
晏归知道自己父亲在放假日会更忙,连着几天不着家睡在厅办休息室也是常有的。
这会儿家里就只剩他和邱夏了。关上门拉实窗帘就可以和喜欢的人腻一下午,日光透不进来,也分不清白天黑夜。他抱着邱夏在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床上做了一遍又一遍,想给自己房间留下一点他的气息,也想让邱夏沾染上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