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 番外篇——by山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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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问之眯了眯眼,掐了把嫩红的奶头没再说什么,雪白的奶子上被手揉出来几道红印,沈问之乐此不疲地又握紧纤细的腰肢,固住让小孩承受自己的猛烈撞击,睾丸把外阴击打得泛红。
滚烫的浓精射进宫腔,小孩舒服得脚趾都蜷起来,躺在沈问之身上底下还含着肉棒,小猫似的舔舔男人身上的汗液。
等呼吸平复准备起身去洗澡时,沈问之拉住他:“别去洗,给你堵住小穴,含一晚上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邱夏点点头,逼里还插着无法忽视的大肉棒,快要睡着时沈问之听见小孩轻声呢喃。
怕你生气……喜欢你……可是……
睡意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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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问之卡着时间点进大门,兰姨扫了他一眼,讽道:“饭点才来,也不知道你整天在忙些什么。”
沈问之听习惯了,礼貌地跟大厅里坐着的长辈都打了招呼,也包括贺澜安。两个男人视线相接,明眼人都能看出沈问之气色颇好,脸上挂着从容的笑,而一向完美得体的贺澜安反而眼下青黑,看起来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哥,最近还好吗?”沈问之笑眯眯地关心道。
贺澜安盯了他几秒,敷衍地点头后又和父亲谈起最近的项目。沈问之也不觉尴尬,还跟一旁的何蓉说了几句。兰姨一直关注着主家的动向,看贺澜安表情淡淡的立马又开始关心他每天工作不要太辛苦,转头立马瞪了一眼沈问之。
“问之要是有你半点事业心也不会跑去个破学校当老师了。”
贺承听着这话觉得有些刺耳,但也不是没有道理,失去了小儿子后才把私生子带回来,以为能帮着自己打理公司,没想硬是叛逆了十几年。
于是开口敲打他,也为了立立自己作为生父的威严:“也不小了,玩够了就进公司,你也该替我分担点事了。刚好我最近有个东南亚那边的项目,你不是爱旅游倒腾照片吗,可以试着……”
沈问之在一旁煞有介事地听着,不时点点头出声回应,贺承嘴都说干了端起茶吹吹喝一口,放下茶杯发现沈问之已经开始打游戏了。
气得他都想抄起茶杯砸过去了!
兰姨碰了一下使个眼色示意他在这个场合要忍住,又朝沈问之翻个白眼才转身继续和其他太太攀谈。
大圆桌上布好菜,围坐一圈,贺澜安在父亲说了几句后举杯道了祝福,毕竟是关系亲近的家宴,大家从事业又聊回家庭。酒过三巡,贺澜安的母亲看着一直闷头吃饭的沈问之便跟他搭话。
“小沈,你谈对象了吗?”贺母打趣他,“什么时候领进家门让阿兰给你把把关啊。”
兰姨跟着一起笑,转头看他:“问你呢。”
沈问之吐出小黄鱼的刺,擦干净嘴才笑着回答:“有喜欢的人了。”
贺母惊讶:“在一起啦?”
沈问之:“在一起了。”
贺澜安捏紧筷子,埋着头对着白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旁边的贺母一直追问沈问之,显出了很大的兴趣,话题都聊到结婚了。
沈问之笑得肩膀都在耸动:“伯母你不光催贺哥,还要催我啊。”
贺母扭头看了一眼自己儿子,意有所指:“我催你是结婚,催你哥是生小孩,不一样的。”
沈问之托住下巴:“那不会过两年也要催我生了吧?”
满座的亲戚都笑起来,还有几个伯伯叔叔开他玩笑,沈问之对递来的酒都乖乖喝下,有几个男人喝醉了扯着贺承问他想要孙子还是孙女。
沈问之靠在椅背上看见父亲喝得满脸通红,摆摆手说都可以,他抿了一口辛辣的白酒,烧刀子般割入喉咙。
再饮尽,叹道:“那可能不太行了。毕竟...我喜欢的是男人。”
欢笑声突然被消音,整屋人只有沈问之还在慢悠悠地倒酒。白酒倾进玻璃杯时的细小水流声都被放大,贺承突然发难,将握在手中的酒杯扔向沈问之。
玻璃啪地碎在他脚下,小孩子吓得尖叫一声,烈酒溅在沈问之脸上。
贺承扶着桌子站起身,绕过几个人走在沈问之身侧,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喝太多,眼底都是一片猩红。
他指着沈问之,嘴唇都在颤抖,还没说出一个字沈问之就站起身退后笑道。
“不会是要揍我吧?那可不行,回去被我对象看到了不好解释,他会心疼的。”他望向贺澜安,男人目光灼灼。
贺承被他激得血气直往脑门涌,抄起旁边还没喝完的酒瓶,贺澜安眼疾手快抓住了他,把酒瓶夺过来放在桌上,低声安抚道:“二叔!冷静点...今天小年夜,还来了这么多人,小沈年轻人说话容易激动,您别跟他置气。”
沈问之站在一旁还想说点什么,贺澜安抬眸瞪了这个疯子一眼,没搞清楚他在这种场合公开出柜的意义。
兰姨急忙走过来扶着贺承,恨不得就像沈问之小时候那样不痛快了就甩手抽他两巴掌,反正沈问之逆来顺受,被打得再狠也是笑嘻嘻的,无奈线现下这里人太多,她不好发作。
感激地看了一眼贺澜安,又剜一眼沈问之,轻蔑至极:“要是可以我们还真不想管你!”转头拍拍贺承的胸口,话又是专门说给沈问之听的。
“早跟你说了,别对他这种烂堆里长大的人报什么期待。”兰姨絮絮叨叨,声音不大不小,“来贺家十几年了,真是没学着他哥一点好,尽顾着跟长辈对着干了……”
沈问之嗤笑,视线转向贺澜安,一字一顿:“是啊。我确实,哪里都不如哥。”他扬起笑脸,“我是烂人,不比贺哥从小做什么决定都是正确的。”
贺澜安皱起眉头,沈问之现在说这种话无疑实是把他架上高台,不惜拉低自己也要把他推向无法走下的高地。
造神是容易的,毁掉也同样容易。除非神永远做神。
沈问之抓起外套,向在座依旧鸦雀无声的人们鞠了一躬,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歉道:“那我就先回家了,各位慢慢吃。小年快乐。”仿佛刚才引起一场闹剧的不是他。
然后背过身,往外走去,抬起手懒懒挥了几下。
贺澜安捏紧拳头,一旁的兰姨反而追了过去,他沉默几瞬将贺承送上客房,跟父亲讲了一下便也朝两人离去的方向跟去。
第41章 反转
刚到转弯处就听见清脆的一声巴掌响,贺澜安顿了顿,收回脚步,用墙体遮掩自己。
随即便听见兰姨的咒骂,刻意压低声音后只能听见些比较脏的字眼,贺澜安不禁皱紧眉头——在他印象里兰姨不是这样的。
沈问之又回了句什么,紧接着贺澜安就听见比刚才更大声的巴掌响,他犹豫着要不要出手阻止,但这样做无疑又会被沈问之记恨上——对于别人的同情,只会当成羞辱,即使情况已经糟糕得一塌糊涂也要撑着那口气。
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逐渐靠近,贺澜安侧身躲在墙角,等人过去了再往大门走。沈问之走得不快,步伐带着喝醉的漂浮,寒冬的风吹开没拉上的外套,雪落在黑发上融成水珠,圆池边上夜灯给他镀上了一层暖光。贺澜安追上他,隔了两三米时停住唤对方名字。
沈问之下意识转过头,红了一边的脸颊衬上被寒风吹乱的头发,落魄又可怜的神情莫名和小时候的沈问之重合了。
贺澜安才发觉好像从很久之前就在疑惑,明明自己的表弟年纪轻轻,为什么又会偶尔流露出不符合这个年龄的深沉悲伤。
现在看来,或许确实是自己从没有真正了解关心过他在这个家过得怎样。
贺澜安还是不自觉用哥哥的语气叹道:“你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沈问之眨眨眼吸了下被冻红的鼻子,方才不经意间的脆弱收得干干净净,一脸无所谓道。
“没怎么。出个柜而已。想说就说了,迟早的事。”
贺澜安静静盯着他,突然道:“有件事你倒是说对了…我可能确实没有真正看懂过你。”
沈问之不可置否地挑挑眉。
贺澜安继续道:“所以我也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抢走邱夏。”
对方轻嗤,睫毛的小雪花抖落下来,看见贺澜安认真的表情于是笑得更大声,到最后竟是捂着肚子用指节擦拭眼角的湿痕。
贺澜安不解地皱眉。
“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从小都乖乖听你话,跟着你讨好你的一条狗会抢主人的东西?”沈问之眯起眼慢道,“哥,狗再乖,也是会咬人的。”
“我从没把你当成…狗。”贺澜安说这个字有点艰难,没想自己最信任的人心里会这么想,“从你进贺家的第一天起就永远是我弟弟。我自问没有哪里亏待过你,甚至在大多数事情上我们的意见都相同,也不会产生分歧、争执,所以那天愤怒过后我也一直在想……”
深吸一口气,涩道:“在想我们之间到底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沈问之缓缓站起身,左右摸了下裤兜,才想起有段时间没买烟了。
他笑了笑:“谁说我从来不跟你抢?我只是知道抢不过,所以干脆不抢了。”又挑眉道,“不过这次我抢过来了,第一次,感觉还挺不错。”
思绪仿佛又飘回几个月前在别墅的那晚,沈问之揣着兜感叹。
“那是第一次有人在我和你之间选了我。原来也是有人会选我的啊。”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些。
像是听到预料中的答案,贺澜安竟觉得松了口气:“其实只是因为恨我吧,觉得我处处压你一头,于是要报复回来让我也感同身受失去的痛苦。”
“你根本不喜欢邱夏,但是为了达到目的做到这一步。”有点无奈地叹口气,“那我恭喜你成功了。所以游戏可以结束了吗?”
沈问之皱了皱眉头,挺直背,再开口没了刚才吊儿郎当的腔调。
“我喜欢邱夏。我爱他。”
察觉对方也骤然警惕起来,沈问之恶狠狠地问道:“你现在说这些话什么意思?不是三个月前就已经放弃了吗?”
贺澜安阴沉着脸:“我是邱夏的监护人,我不会放弃他。”
闻言沈问之脸色又稍微好转些:“哦,那你继续按时打钱就行。”说完他转身想走,又顿住脚步扯出个笑,“哥以后肯定是个好父亲,真羡慕我未来的侄子……”嘲讽完后心情更好了,连兰姨之前骂他母亲的郁结都消散不少。
哼着调快走出前庭的花园,背后传来贺澜安淡淡的声线。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沈问之猛地顿住,面部肌肉同时僵硬,脑子飞速转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对方却不给他猜测的机会,直接道:“我不找你不代表我放弃,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思考是否真的要像一个好父亲一样抚养他、看他走远、最后祝福他,之前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就在刚才…听见你的回答后,突然没有了意义。”
沈问之飞速扭头追问:“你他妈到底想说什么!”
贺澜安轻笑,仿着沈问之的语气戏谑:“你不是最懂我吗?把我的反应和行为都算好了,才步步为营算到今天。”
沈问之恼得眯起眼:“你在笑我?”
贺澜安无奈地看着他,叹口气。
“…我笑我自己。”他拍拍肩上的融雪,朝前走几步,“我想把小孩转去另外的学校的确有我的私心。我反复告诫自己他会遇见和心动其他年龄相仿的男孩,也会有更好更被世俗接受的爱情,但至少不是现在,更不是和晏归。”
“我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退到安全线后把惩罚晏归的手段理解成为邱夏好,看见他伤心就劝自己别心软,还要假惺惺地安慰他也洗脑自己——晏归年龄太小又不可靠,等再长大点我就放手。”
贺澜安低声喃喃,停在沈问之的面前。
“可是,当我心甘情愿徘徊在这条死胡同时…你跳出来把小孩带走了,好像满足了我作为一个‘父亲’为他构建的合格伴侣要求,但我猜想你不是认真的,所以我放手让他跟你走,等到你的报复游戏结束再把不乖的小孩接回来。邱夏呢,也会懂得在他这个年龄实在容易被你们这些坏男孩骗去,而我也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处理好其他事情。”
沈问之狠狠推了他一把!
呼吸急促努力维持表面镇静,心里却在紧张害怕。
他提高音量:“那我很荣幸能得到你的认可,但我没兴趣听你继续在这放屁了,家里还有人在等我。”刻意添上最后一句话仿佛就能让自己安心。
沈问之匆忙转身,步伐凌乱,妄图在贺澜安开口前急急逃离这个地方。
别慌,至少人还在自己家里。在自己床上。别怕,冷静……
老天却偏生要跟他作对,积雪半融的小石板路夜晚又湿又滑,沈问之重心不稳一下踩滑往前扑去,掌心被铺在地上装饰用的鹅卵石划破了数道小口子。
他闷哼着半跪起身,把手捂在胸口,擦拭流出来的血丝。
贺澜安慢慢靠近,也没有伸手扶他的意思,反而继续道:“急着走做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刚才你说喜欢他爱他的表情确实有震惊我。就像你熟悉我,我也同样熟悉你认真时的样子。突然地,我开始慌了。”
沈问之垂头半跪在地上,刺痛的手掌也在细细发颤。他好像也开始慌了,事情如同脱轨的火车节偏离了他设定的轨道!不知道要开向何方!
贺澜安盯着面前的背影,路灯将一站一跪的影子拉长,他沉默几瞬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