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 番外篇——by山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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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粉红的、蕾丝花边、微透镂空…他都不知道贺澜安什么时候去买的。
问他也只得来一个回答:“我自己去挑的。”
邱夏每天就穿着这样的小内衣去上学,在学校后门被晏归抵在后座上探进来摸,没几天对方就学会了单手解扣,有几次玩得过火还拿走了他沾满淫水的小内裤,害他一整天都坐立不安,周末晏归才送回来,贺澜安在床上又当着少年的面状若无意地把内裤塞进射满精液的逼里。
现在他穿着白色的一套,更衬得肤白修长,勾住沈问之的裤腰引着他进卧室,自顾自解开内衣扣子,但他还是不太熟练,摸了几次都没成功弄开,脸上泛起微红。
沈问之两边脸都有点肿,见状道:“我帮你?”
小孩没答应也没拒绝,扭过头翻身把光滑的脊背对着他,沈问之喉结滑动几下,手颤抖着解开扣子。
他听见身下的人小声道:“就知道你想要这个…”
不解:“什么?”
“装什么听不懂啊…”邱夏扯开内衣翻过身对着他,语气明明凶得很,眼眶却泛湿,“你不就是想操我吗?在学校接近我不就是好奇不男不女的身体是什么样吗?!”
“还能顺便报复你哥,沈问之,你真厉害,所有人都被你玩了,别人都是傻逼,就你最厉害。”
沈问之还发着烧,脸色潮红,被扇肿的脸颊更是绯红,怎么看都不像对方口中那个最厉害的人。特别是眼底那铺天盖地的悲伤,涌出来时像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
他艰涩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如果这样解释能让你稍微好受点,那我就是这样。”
“…但是无论你信不信,我都想告诉你,最开始我确实是抱着好奇接近你的,但我后来也真的认真了。”
“我是真的,想过给你一个家。”
沈问之脸色无比认真,如果可以,他也想过把这句话留在教堂宣誓时说。
邱夏心里像是被一根针扎了,气球在快速放气,空空荡荡不知道该抓住些什么。他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濡湿的睫毛被完全挡住。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笑道:“最后一次了。做吧。”
两个人吻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是混杂了谁的泪水,让这个湿吻都变得苦涩起来。沈问之脱掉邱夏的小内裤,哑声道:“真可爱。”轻轻摸几下小花唇就敏感得直喷水,小孩都被自己的淫荡臊得满脸通红。
沈问之吃了很久的小穴,像是要把每一道沟壑嫩壁都记住一样细心舔弄,甜腻的淫水全被吸进嘴里,阴蒂被舌头玩得发麻,前面的小茎在他嘴里都泄了一次。
邱夏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男人沿着细白的腿一路舔到脚踝,把他因为高潮而扣紧蜷缩的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吸弄,像在舔一颗小葡萄。
“啊…别弄那儿…你别弄呜唔……”
沈问之听见他的哭吟弄得更起劲了。
还发着烧的身体温度比普通人要高,阴茎更是热烫,插进紧涩的嫩穴里时邱夏就感觉到了,硬硬的铁棍往敏感点不断顶弄,淫水浇在上面,温度像是要把他弄化。
他在沈问之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水,又汇聚成更汹涌的浪一波波裹向对方。
邱夏也不知道自己存着什么样的心态,他想如果这是最后一次,那就要让沈问之永远记住他。
前后两个穴都被灌得满满的,连射进宫腔热烫的精液时都会引起一阵高潮痉挛。
又一次射完后沈问之趴在小孩背上,邱夏才发现他没脱上衣,刚刚叫他脱也没有脱,不过灼热的体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他被男人压得胸闷,“起来,重死了。”
叫了几声发现对方没反应,邱夏才觉得不太对,摸摸他额头,又捏他手腕子,都烫得很。他想哄沈问之把衣服脱了进棉被捂汗,用土方子把寒气逼出来,然而男人就是不肯脱。
邱夏没办法,一身青紫软着腿下床给他翻药,从医药箱扯出一板感冒药扔到床上,没好气道:“都这样了还想着做这些事,你就是想害死你自己还害死我是不是……”
沈问之看都没看,直接掰了四颗往嘴里干吞,卡在发干的嗓眼使劲吞咽,胸膛无力地起伏。
“你他妈…真的有病。”邱夏转身给他去倒水,急忙端过来喂他喝。
沈问之好不容易吞下去后,趴在床上,轻声叹道。
“是,我有病。”
天还没亮沈问之就睁开了眼,去厕所照见自己的脸时默默找了个口罩戴上,跑去值班室把汪汪的全部家当搬上来,给伸着懒腰的橘猫舀了一大勺猫粮。
想了想又加了勺冻干。
再想了想又开了新罐头。
他蹲在猫旁边静静看它吃,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要乖乖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沈问之絮絮叨叨嘱咐它好好埋自己的猫砂,不要整天去霍霍盆栽水杯,等它吃完了又帮它剪了指甲,“轻点扑人,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十几斤的小胖子。”
他起身环顾一圈,是完全陌生的家具摆设,这不是他和小孩的家。
拎起脏衣服袋子准备开门,顿住脚步折返回卧室,轻推开门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
再俯身偷偷在邱夏嘴角亲了一下。
他关门的时候,小孩也突然睁开眼,毫无睡意。
初夏的清晨空气里还留着昨夜雨水的湿气,贺承的秘书再次跟他确认了航班号,沈问之回他消息定了一个位置让司机来接。
关掉手机前打开了微信,红色感叹号消息前是一些很日常的对话,问小孩想吃什么、哪家影院上新了电影、买了哪些新家具……
沈问之点进自己好友圈,之前的小狗饲养日记在某天突然不更了。
原因只有他知道——因为小狗和另一只小狗在一起了。
他想了想,发了一条仅一人可见的朋友圈,即使那一个人已经拉黑他了。
「小狗丢了。」
发完这条他拔掉电话卡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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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大纲写一半了
第49章 生日
夏日的第一声蝉鸣没人注意是什么时候响起的,但夏日六月的第一天有人记得无比清楚。
星期五的深夜邱夏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听到卧室门被打开,来人的脚步很熟悉,他不用睁开眼都知道是谁。
“唔…爸爸。”小孩自觉地用脸去蹭递过来的手,嘟嚷,“怎么突然回来了…”贺澜安才离开两天,按照惯例不会这么快就出差结束。
贺澜安一只手枕着床,另一只手轻抚完他的脸又捏了下耳垂,他额角还覆着薄汗,垂眸盯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
秒数一点点增大,直到分秒皆归零。
十二点整。旧的一天结束,新的一天开始。
贺澜安笑着祝道:“宝宝,生日快乐。健康,平安。”俯身轻吻一下。
邱夏沉重的眼皮忽地一抬,又忍不住往下落,贺澜安听不清他回了些什么,失笑着应了几声便去浴室简单冲洗,出来后发现小孩睡得更沉。
他才松口气把藏在身后的小盒拿出来,对着厕所镜子演练几遍结果没用上。
轻轻掀开被子钻进去,把男孩抱进怀里,出神的盯着:“成年了啊小朋友,真快。”小朋友被他呼出的热气痒得皱鼻子。
贺澜安下巴抵住他头顶,闷声笑道:“还是个小孩…”
压缩加紧的行程压得他喘不过气,又赶了最近一班飞机回来,舟车劳顿后的疲惫在爱人相拥时席卷而来,床上相缠的两个人都进入梦乡。
天亮得早,日光被厚厚的窗帘挡住,室内依旧昏暗一片。邱夏醒时下意识扭动几下想伸懒腰,措不及防被身后人环住腰往后贴,屁股和半硬的性器蹭在一起,阴茎立刻就勃起,硕大的肉冠都从内裤边探出点头。
“醒了…?”
低沉沙哑的声线性感得要命,邱夏觉得自己前面的花穴都流出了一股粘哒哒的水,脸红着想往下自己摸,男人一把抓住反锁在身后。
“用我的让宝宝舒服。”
弹出内裤的大肉棒啪地打在臀肉上,邱夏小小惊呼一声,阴蒂隔着内裤被龟头顶弄,酥麻的电流直窜上头顶,粗砺的手指从边缘伸进去围着菊穴打转、按摩,“啊嗯…唔……”
手指扩张几根,贺澜安阴茎上冒的水全都蹭到他给小孩买的内裤上了,男人喘口粗气,“爸爸能插进来吗,插宝宝的小屁眼…”
邱夏被他的荤话搞得都快羞哭了,贺澜安不知道是最近看多了什么片子,还是在床上跟晏归学的,老实正经的男人现在说起骚话来更让人招架不住。
小孩咬着指节呜呜的娇吟,敏感的身子弓起来细细颤抖,正要开口求欢——
“不能。起床。”
冷漠的话音伴随着窗帘唰地拉开,刺眼的光射进屋内,晏归站在邱夏床边恰好帮他挡住。
邱夏讨好地笑笑:“……”
贺澜安无奈地闭了闭眼:“……”
“你走路怎么没声?”
晏归提起还烫的包子贴到邱夏脸上,眯起眼拧他鼻子,“起来吃早饭。”
少年在厨房独自鼓捣,等收拾洗漱完邱夏坐在餐桌旁,面前端来一碗面。
“吃。”晏归神情淡淡的,好像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轮到邱夏惊讶了:“晏哥,你不是不会做饭吗?!”
他翘起二郎腿抖抖,眼神盯着贺澜安,轻嗤:“有我不会的吗。”
邱夏肯定自己刚看见了翘上天的猫尾巴,比还在睡觉的汪汪精神多了。
晏归拆开豆浆袋,一包递给邱夏,剩下一包举起来又绕个弯放到自己嘴边。
刚在浴室冲完冷水澡的男人额角抽了抽,底下的火气消了,心头的火气又有些上来了。
邱夏撇了眼早餐袋里的包子,又眨眨眼看向晏归。
少年挑眉:”寿星最大。“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把包子推向贺澜安。
”……谢谢。“还是教养占了上风,不要跟小孩计较。
三个人一桌,诡异又和谐地吃起了早餐。
邱夏满怀期待地吸溜一口,脸色猛变,眉毛皱起又松开,刚放下碗晏归正色道:“长寿面要吃完。”
“…好的。”邱夏眼神真挚,“谢谢晏哥。面做得很好。”
下次别做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贺澜安收拾桌子时晏归就催邱夏换衣服去他家吃饭,男人靠在卧室边看他挑衣服,小孩问他去不去。
“他能说服他父母让你去都已经挺难了,再加我一个…伯父伯母承受力应该还不够。”
邱夏听贺澜安还能跟他开玩笑,随即松口气;“我怕你不高兴呢。”
贺澜安弯起眼睛:“不会,晏归他父母挺清白正直两口子,他们邀请你去肯定会待你好。其实我之前也想带你回老宅,反正我也跟家里人都说明白了,不过我猜你不太愿意,而且我们过日子,也没必要让他们先检验通过。贺家我说了算,这个家你说了算。”
“那倒是。”小孩煞有介事点点头,“万一回去你妈妈盯着我肚子叫我造人可怎么办。”
贺澜安知道他翻旧账,好脾气地点点头,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无奈又宠溺。
晏归在客厅逗猫,小孩不停翻找适合的衣服。
男人随手拿起一件白衬衫递给他,状似无意地问道:“你生日想和你妈、嗯邱丽见个面吗?”
小孩手下动作顿了一瞬,随即恢复正常。
“她都不知道哪天是我生日,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做什么。而且我以前不过生日不也照样活吗。”邱夏穿上这件短袖白衬衫,少年青涩纯澈的气质更加突出。
他有些疑惑:“你干嘛突然说起她?”
贺澜安酝酿了一下措辞:“她情况可能…有些不太好。我之前有去看过她一次。”
邱夏张了张嘴,还是没继续往下问,只是点点头走出卧室。
临出门两个男人讨价还价地争夺时间安排,汪汪都吃完一个罐头了才争出结果——中午下午在晏家,傍晚把邱夏送到游乐园。
车都停到晏归家街道边了,少年还在无语:“贺澜安都一把年纪了还能玩那些刺激项目吗?游乐园?可别搞电视剧那套包场表白,土死了……”
邱夏这次比上次来还紧张,独栋老洋房还是安静质朴,少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倒是让他放松不少。
事实证明邱夏想多了,夫妻俩是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的,晏母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晏父虽然面上还是严肃但被老婆捅了几下咳嗽道让人都进来。
邱夏被安排坐在沙发上,想去厨房帮个忙晏母都会热情地按住他:“让晏归自己弄,前段时间一直缠着我教他做饭,今天就让他露两手!“
话音刚落厨房锅碗瓢盆又嗙膀一通乱响。
阿姨,这两手代价会不会有点太大了…
一天之内吃到两顿晏归做的饭,这就是沉甸甸的爱吗。邱夏一边被拉着唠家常,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着自己现在就像是被领回家的对象,还是那种能谈婚论嫁的地步……
奇怪的是晏归竟然没端生日蛋糕,晏母责怪地问起时他脸色也臭臭的,“那种蛋糕没有,但是有这种蛋糕啊。”
他往一张大馅饼上插了18根蜡烛,许愿吹灭的时候邱夏觉得气都快没了,暗暗想下一年一根蜡烛就够了。
烛光重重中,晏归一瞬不瞬地盯着旁边的邱夏,眼神专注到整个世界全是他,晏母看了一眼晏父,无奈感慨地摇头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