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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 番外篇——by山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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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澜安亲了亲小孩头顶安抚道:“宝宝吃得下的,放松,乖。”手指还在往里拓宽,紧致弹嫩的阴道在他一根根手指塞进后终于松软些,原本嫣红的穴口此时被撑得近乎透明。
  扩张差不多后贺澜安扶着用奶油润滑过的鸡巴慢慢从小逼顶进去,邱夏被撑痛了,眼尾湿红全是泪,晏归心疼地给他亲掉,他此时也不好受,埋在里面的阴茎被夹得生疼,捻着邱夏的奶果轻声哄他,淫液又分泌出来。贺澜安见状也揉搓前面肿大的阴蒂,花蒂早被玩得通红,男人插进去的冠头顶在了某个敏感点上,刺激得子宫深处的爱液一股股射出来。
  贺澜安趁机一鼓作气插进去,下体太过塞满的感觉让邱夏以为快裂开了,“…出去、啊嗯,出去呜……呜呜。“”两边的乳肉分别被含进温热口腔,在全身游走的大手四处点火,让底下的小泉眼喷得更多。
  等小孩适应了,男人才缓缓动起来,青筋盘踞的两根粗大肉棒相互摩擦,把内壁撑得满满当当,从没体验过的快感都把邱夏逼疯了,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去一截,又被贺澜安叼住吸吮。
  他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先射,被两个男人翻来覆去射了又射,仰躺在大理石餐桌上大口喘气,嗓子都哭哑了。
  晏归戳着底下的肉洞笑着吓他:“邱邱这里都被我们操松了,会不会合不上了?”
  哪想邱夏直接哭叫起来,傻傻地说着些零碎的词汇。贺澜安把他抱起来去浴室清理,无奈道:“不哭啊,他吓你呢。宝宝最紧了,都快给我们夹断了……”
  小孩听完哭得更厉害了,连贺澜安都学坏了!
  他们洗完后晏归才进去,邱夏躺在床上还在回忆这两人有没有说下次一起插进后面的洞,底下麻麻的被撑大的感觉还让人心悸。
  虽然是很爽,但也太过了……
  浴室水声还哗哗作响,贺澜安坐上床,有些犹豫:“有个人托我给你带了生日礼物。”
  心被猛然提起,高高悬在嗓眼,邱夏几乎是第一时间想到沈问之,他把过快的心跳解释为惊吓,那点不易察觉的惊喜被刻意忽略。
  别扭地转过头,小声道:“不要。”
  只消一眼,贺澜安就知道他猜错了,心下一片酸涩但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看都不看一眼就说不要吗?”温柔地笑道,“这应该是邱丽送你的第一件生日礼物吧?”
  他打开手,一个略大的金属物件吊在空中,掉漆褪色的五金链绷直在指缝中。
  “…哦,这什么?”邱夏垂眸,鸦羽般的睫毛挡住眼底情绪。
  “长命锁。每个小孩出生时都会有的一个纪念物。”
  邱夏好奇地拿过来研究,嘴上虽然嚷着好土好难看,但手上还是轻轻摸着。
  贺澜安看得又欣慰又心疼,小孩没见过正规医院送的长命锁长什么样,也不像他这样自有家中长辈精心准备。
  那上面甚至没有照片,出生日期也只是模糊到月,连准确日期时间都没有。
  浮夸的大金色,没有好好保存氧化后褪出来的铁锈色刺痛他的眼。
  他都不知道邱丽把这个给他是怎么想的。但他又愤怒又心疼。
  谁视若珍宝,捧在手心的人被这么随意粗糙对待都会生气。
  邱夏却想收进小熊项链的软盒:“小了。”
  “我明天给你找个大的装。”
  “好。你…你去找她干什么?”
  贺澜安犹豫一下还是坦白:“之前我也去看过她几次,我也跟你说过,她情况不太好,想着她也是生你的人,我能帮则帮。”
  小孩沉默,男人还以为他生气自己的自作主张,纠结要不要把最后隐瞒的那点实情也说出来。
  “她不会接受你的帮忙。”
  邱夏叹口气,有些无奈,口吻不像是在说自己母亲,反倒像他才是那个大人。
  “她生什么病都不会吃药,她就盼着哪天老天爷带走她好去天上享福。”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老天爷不给她富贵,那干脆命也别给她,全都交给神仙决定吧。
  “…是。”贺澜安惨淡地笑了笑,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晚上晏归也不回家,振振有词说自己有周末留宿权,就算贺澜安打电话给他爸都没用。
  三个人挤一张床还是有点不习惯,特别是盛夏,空调开得低也把邱夏热醒了,翻身迷糊间却没摸到贺澜安,稍微清醒些便下床出去上厕所。
  经过客厅,贺澜安正站在阳台上,夏风吹拂起他的衣角,手边还余留一根燃尽的烟。
  男人听到脚步声转头,叹道:“又不穿鞋。”
  邱夏跳上沙发把脚藏进抱枕下,问他:“你怎么了?”努努嘴示意自己看到烟头了。
  贺澜安没有立刻回答,小孩眯起眼:“又不告诉我?”
  男人叹口气,败下阵,问出了憋一整天的疑惑。
  “没有收到他的礼物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邱夏愣住,抱住自己膝盖,下巴抵在手背上,闷闷道:“没。不稀罕。不送最好。”
  贺澜安失笑:“你想要的对不对?”
  “才没有。他不来打扰我的生活是最好的。”
  贺澜安靠在阳台栏杆,叹息:“我需要给你道歉…我解开项圈的时候就猜到可能是他了。但是,我害怕你知晓这一切会更加痛苦,所以我选择了自以为能保护你的方法。”
  “我劝沈问之不要承认,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把偷照片的那个人推出来顶罪。然后皆大欢喜,他不用离开,你也不会伤心。”
  邱夏第一次知道这件事背后的曲折,他怔得说不出话,嘴唇张开又闭上。
  涩道:“他拒绝了?……”
  “是的。”说完贺澜安又揉揉额角,无奈,“他嘴上答应我…不,也没有正面答应。大概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逃避,要么永远不会出事他隐瞒一辈子,要么彻彻底底承认干净。”
  “他确实就么傻逼。”
  跟个二极管似的,邱夏想道。
  夜色浓稠,两个人都没继续说话,静下来片刻小孩开口道。
  “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恨他?”
  “是有点恨,不过也是因为他骗我才恨他。我现在更多的是害怕,一想到是从欺骗开始的一切,我就不敢再面对他了。”
  “我怕他说的每句话都是谎言。我分辨不出来。我只能不断怀疑、不断相信又推翻。”
  邱夏把头埋进臂弯,低声道:“太累了。干脆全不信就行了。”
  贺澜安有些头痛,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何况沈问之是他表弟,再怎么也了解对方一些:“可我最近联系不上他了,你的生日他都没托我送礼物,这让我…有点担心。你不担心吗?”
  “……”
  一颗种子被种下,日积月累总会冒出芽。
  八月底,画室集训快要结束时,邱夏被贺澜安直接从校门口接走,一路疾驰到机场,从后备箱取出收拾好的行李,大步走进航站楼。
  坐进贵宾候机室的时候邱夏还能自己跟自己开玩笑,猜想贺澜安是想给他个惊喜,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但另一个男人走进来后,他能维持的最后的笑容都撑不住了。
  因为这个年近五十,看起来老实又有些拘谨的男人对着他道。
  “你就是小邱吧?比问之给我们看的照片还要乖。”
  男人向他自我介绍:“我叫苏光诚,是问之老家的朋友。”
  邱夏这一刻终于确定,沈问之出事了。
  他连自己浑身发冷颤抖都没发觉,还是空乘给他倒水时没接稳方才惊醒。
  贺澜安办的加急赶出来的签证护照,急到不等后两天的航班直接商务包机都要飞去。
  邱夏甚至没有勇气直接问发生了什么,捏着水杯颤声道:“去哪儿?”
  “缅甸。仰光。大概要飞五个小时,你要睡一会儿吗?”
  但他们三个人都清楚,没有谁都在这种情况下睡得着。
  一直沉默的苏光诚安慰他:“别太担心。一定不会是最坏的那样。”
  最坏的哪样?!
  指尖用力到泛白他才没问出口。
  然而贺澜安抿唇后,神情严肃地问道:“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邱夏脑子乱成一团,紧张地回想:“四个多月前吧…他、他来楼下找我,把猫给我。”
  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贺澜安柔声鼓励他继续说下去:“然后呢?”
  “然后他要跟我上楼,我没答应,结果他就晕倒在地上…那天下着很大的雨,是不是这件事害了他?!我也不知道他那段时间身体情况,我以为让他淋一会儿没事的…我还没给他拿药、是不是我害了他?”
  眼泪滴到掐红的手心时,邱夏才发现自己已经泣不成声。
  贺澜安心疼地抱住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的感冒早就好了。他没事…”
  “你再回想一下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苏光诚有些着急,“他也是从前三个月开始给我们家寄大笔大笔的钱,我妈妈都害怕他在外面干什么不要命的活计……”
  奇怪的地方,奇怪的地方……
  邱夏抽泣着感到心都被梗住,那种呼吸不过来的痛楚快要淹没他。
  “沈问之说,说他要离开了。”
  “对。 他跟着贺承先去了泰国,又到了缅甸。”贺澜安接道。
  邱夏咬着手指回想:“我把他带回屋,让他洗澡换衣服,我以为他就是想来找我做…我就让他直接来,他说他不是故意的,还说想给我一个家…我们做了很多次……”
  他已经慌到把每个能想起来的细节都赶快倒出来,生怕遗忘掉什么。
  贺澜安按住他被咬出血的手指。
  邱夏像被魇住了:“他那天很温柔,还要我拿你的长袖给他穿,可能感冒了怕冷也没脱掉,后面发烧又更严重了,我摸他手腕——”
  贺澜安突然打断他:“那时候已经很热了,他为什么特意要长袖?”
  小孩怔然:“……怕冷吗?”
  贺澜安沉默一瞬,还是残忍地问道最关键的点。
  “他是不是没有露出过手臂?”
  “对…他不让我脱。我去摸他手腕体温的时候他也不让……”
  为什么不让?
  他忽略了些什么?!
  邱夏焦躁地抓扯自己的头发,急躁地反复咬下唇。
  恍然间,他停止了一切动作。
  像个卡了齿轮的报废机器。
  “但我好像摸到…摸到了……”
  “一些小孔。很小很小。但好像很密集……那是什么?”
  他惨白着一张脸转头问贺澜安。
  男人不忍心告诉他,即使这已成事实。
  苏光诚沉声道。
  “针孔。”
  邱夏觉得自己似乎从这一刻耳鸣,高空万里上他眩晕地想起曾经巷子里那些瘾君子,楼道里撕烂丢弃的包装、针头,骨瘦如柴的男人女人,最后不成人形。
  可是苏光诚坚定道:“不可能的。问之是不可能吸毒的。”
  贺澜安都保证不了自己那个疯子一样的表弟到底干不干得出这种事,凭什么这个只熟悉他未成年时期的男人这么肯定?!
  “他最恨毒品,因为他母亲就是吸食过量而死的。”


第51章 坏种
  贺澜安叹息着把邱夏攥着的杯子拿出来放旁边,轻抚他手背:“现在不能确定他到底注射的是什么,甚至不能确定他是自愿的。所以先别慌,你也知道他不会是这么愚蠢的人对不对?”
  邱夏安静下来,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行程过半已是天黑,飞机提供了晚饭正餐,吃完后一直沉默的苏光诚又些拘谨道:“真的很感谢您愿意带我一起来,我们家人也是太担心他了才去联系贺家…”他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辗转多方好不容易才碰上个在乎沈问之情况的人,明明那小子说他过得挺好的,大家对他都很好。
  他又说完后挠挠自己的后脑勺,笑起来眼尾的纹路又深又长,整个人显得憨厚老实又经受过很多风雨。
  “那个贺总…我想跟小邱说点话,能麻烦您跟我换个位置吗?”
  苏光诚坐到邱夏旁边后用长辈惯有的慈爱目光盯着邱夏,小孩对他也有点好奇:“苏叔叔你是他老家的亲戚吗?”没怎么听沈问之讲过他家里的事,以为这是他母亲老家的亲人。
  男人摇摇头:“不是,我是他的邻居。”
  这下邱夏更惊讶了,如果只是邻居沈问之又怎么会给他汇大笔的钱,而对方又怎么会如此担心沈问之?
  苏光诚解释道:“他被接回贺家之前一直住在我们那个小城。”他说了附近一个江南水乡的名字。
  “接回?”邱夏皱起眉,“他不是一直生活在这个城市吗?他是贺澜安表弟啊…”
  苏光诚是一个直接的人,惯不会拐弯抹角:“他是贺总表弟没错,但也只是血缘上的。她妈妈一直是我们那儿的人,来上海打工回来后就怀上他了,谁劝都没用硬要把孩子生下来。我们都不知道她和哪个男人生的,她也不说……”
  小城就那么大,这样的事情茶余饭后就是一则稀奇可供娱乐的桃色烂事。
  “他妈妈以前也不是那么神徨徨,可生完他就一天比一天怪。问之小时候就跟他外婆长大的,平时也经常上我们家玩,我妈妈也是把他当亲孙子养的。”
  他抿了抿厚实的唇,忽的笑了:“他算我幺弟弟,小时候又皮又精,下塘摸鱼上树掏鸟他最在行…”两个人都安静听他讲着沈问之小时候的一些事,听到某些事还会跟着一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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