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 番外篇——by山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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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夏笑得狡黠:“好看,谢谢爸爸。”
贺澜安没有把他当金丝雀一样圈在金笼子里,他鼓励小孩带着安排好的司机多出去转转,有时自己有空也会陪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牵手散步,像情侣,又像父子。
想让他去上学也是希望小孩能够更加融入正常的社会中,而且和年龄相仿的孩子相处更有益于邱夏的身心发展和习惯培养,因为贺澜安发现他有非常多不正确的思维和习惯。
“不准再抽烟了。”男人严厉地夺过小孩嘴里的细烟,然后把背后藏着的烟盒全部缴收。邱夏嘴里习惯了咬东西,贺澜安又叹着气开车带他出去买了一大罐棒棒糖。
帮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烟瘾犯了就吃根糖,但吃完了记得要刷牙。”
小孩调笑道:“如果我不刷呢?”
“……那就不亲你了。”小孩果然乖乖戒烟吃糖刷牙。
贺澜安最终还是决定让他从高一开始读,凭他的关系完全可以把小孩送进重点高中,还可以打点好实验班的老师让他们多关照自己的宝贝,但邱夏拒绝了。
“家教老师讲的我都跟不上,去好学校爸爸就不怕老师天天给你打电话吗?”
贺澜安不解:“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
邱夏模仿着自己看过的电视剧,压低声线道:“喂,贺先生您好,邱夏同学考试不及格成绩年级倒数,麻烦你来学校一趟。”
贺澜安被他打电话的样子逗笑了,摸着头哄他不去重点高中了,咨询了一些朋友决定把他送到一所私立高中去,里面的孩子基本是家里铺好了留学路所以升学压力小。
他把一堆画纸和颜料带回来试探着让小孩自己玩,后面回家时都能看见邱夏专心地在涂涂画画,有时候拿碳素铅笔临摹素描几何体,有时候研究买来的画本上讲解的透视构图,有时候把纸夹在画板上对着庭院里种的花上水彩。
线条杂乱曲折,色调大胆奇妙。
贺澜安心里笑了笑,或许让他走美术艺体这条路是正确的。
小孩每晚都在他的床上含着大肉棒哭叫,粉嫩的小逼都被他操得红肿外翻,刘启开的那支药膏都快被用光了。邱夏还紧紧收缩甬道奶叫“爸爸”,掰开被男人肏成熟红的肉花求他再进来,最后颤抖痉挛着被射满宫腔,蹭着贺澜安让他陪自己去看电影。
不知道为什么,贺澜安大力地揉着他石榴似的小蒂,再恶狠狠把粉嫩的乳尖咬破皮。小孩以为他生气要拒绝自己的请求时,男人又抱紧他低低地答应了。
特意提高工作效率把行程压缩,空出了下午的时间买了最后排的情侣沙发座。贺澜安去服务台买了大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走到入口时就看见邱夏和检票人员笑着聊得很开心,走到身旁后也没理他,依旧和这个二十左右的员工聊一部电影的情节。
贺澜安忙于工作根本没时间进行娱乐活动,插不进两个人年轻人的对话,最后看表还有五分钟开映时才出声提醒,没等小孩挽住他就迈开大步先往前走了。
电影放到一半小孩才发觉男人的奇怪,跟他说话不理,逗他笑也不回应,除了把爆米花桶一直递在他手边就没有了别的动作。
从来都是贺澜安哄他,他也仗着比贺澜安小这么多而肆无忌惮地撒娇任性,这会儿对着生闷气的男人有点手足无措。他把爆米花桶放在脚边,拉过贺澜安的手往柔软的小奶包上按,宽松的衬衫很容易就从下摆伸进,小孩便解开几粒扣子引导着大手去捻挺立的乳头。
他拉开裤头的蝴蝶结,还是贺澜安出门时给他系的,小手扣住男人的手背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向下滑。
贺澜安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绸缎一样嫩滑的皮肤,指尖堪堪挑开内裤边时他抽回了自己的手。
语气平静得毫无波澜:“专心看电影。”
小孩瞬间委屈起来,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男人不跟他说理由也不理他,甚至连碰都不想碰他。泪膜覆上一层水光,在荧幕辉映出的微光下莹莹闪烁,邱夏撅着嘴不依不饶地再次拉过男人的手准备故技重施。
贺澜安却腾地起身从过道离开,他愣了一下咬着牙追出去,小跑着快要抓到他的衣角时被方才那个工作人员拦住,关切问道:“还没看完怎么就走了?”说完扭头看了眼前面的男人,“你哥怎么了?”
“那是我爸爸。”邱夏现在急得根本没空理他,甩开手就往贺澜安走进的厕所跑去。
洗手池一片空无一人,小孩对着虚掩的门一扇扇推开,眼尾泛着湿意,嘴里不断呢喃:“贺澜安,叔叔,爸爸……”
推到第四个门时被里面一只有劲的手强拉进去,跌在宽阔的胸膛里,是熟悉且令他迷恋的冷香味。
贺澜安虽然面上冷着没有表情,手上却温柔地用拇指给他拂去眼泪,无奈地哄道:“好了,不哭了,宝宝不哭了啊。”
邱夏忿忿道:“我惹你生气你就不理我?贺澜安你怎么这样啊……”
男人把他抱紧退后坐在马桶盖上,分开小孩的双腿让他脚尖离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不是生你的气,是生我自己的气。”贺澜安摸着他的耳垂缓缓道。
小孩不信:“你气什么?”
贺澜安自嘲地笑笑:“气我太老了,老到宝宝在外面跟人介绍时都说我是你爸爸了。”
小孩睁大眼睛急道:“贺澜安你他妈乱说……”
男人打断:“不许说脏话。”这也是他要纠正的不良习惯。
“……贺澜安你乱说什么呢?我叫你爸爸是因为喜欢你,想和你更亲,才不是因为你老,再说你哪里老了?别人都以为你是我哥。”小孩一边数落一边拿指头戳他胸口。
贺澜安深深地望着他:“这个称呼真的是因为你喜欢,还是因为你知道这两个字可以讨好我然后获得你想要的。”
邱夏哑然。
他早就发现小孩这个奇怪又扭曲的思维,认为所有事情都要通过交易来完成。他给邱夏吃的用的穿的住的,邱夏就给他身体。
这是不对的。他闭了闭眼叹口气才缓道。
“宝宝,你不需要用你曾经认为的方式来处理我们的关系。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想看电影直接开口跟我说就行,因为我爱你。我们是情侣,是爱人,不是作交易的老板和妓女。”
“所以你不需要讨好我,你只需要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就好。”
小孩低着头沉默,一把抱住了贺澜安,埋在男人衬衣的肩窝上低低啜泣,哭了一会儿就抬起湿红的眼皮盯着他,然后用小手拉开休闲西装的裤链。
贺澜安没反应过来,看小孩把宽松的短裤扯到腿弯时才拉住他,以为邱夏想继续刚才在影院的事情。
无奈道:“不是说了吗,不需要讨好我,我没生你的气。”
邱夏耳语:“可是我湿了…就在看电影你摸我的时候,就湿了。”
“流了好多水……”
贺澜安低低地咒了一句,便把昂扬的挺立插进湿软的小花中,紫红的阴茎在嫩白的股间进出,从下往上顶的姿势让他进得更深。
“宝宝真的出了好多水。”他用手指刮了一点淫水蹭到小孩嘴角边。
邱夏自己撩起衬衣,把衣摆用牙齿衔住,环住男人的头将鼓起的小奶包送到他嘴边。脚尖挨不着地无法使力,只好挂在贺澜安身上用坐着的姿势吞吐巨物,嘴里轻声呻吟。
“爸爸呃…啊嗯……轻、轻点……啊……”
可是他的讨饶在贺澜安听来就是欠操。
贺澜安吻住他的嘴唇不断舔舐、吸吮,把小奶猫的叫春通通堵住,股间的骚水沾湿了硬黑的耻毛。最后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贺澜安用手掌捂住小孩尖叫的红唇,在剧烈收缩的甬道里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
邱夏脚趾蜷缩,小腿肚不断痉挛,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轻轻颤抖。
第8章 目睹
八月末的天依旧闷热,连着下了三天暴雨,现在空气中还弥漫着泥土潮湿的味道。雨后的天被冲刷得干净透亮,连落日边的云彩都少了些许,贺澜安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等红绿灯。
黄昏如血,橘红洒金落满挡风玻璃,和小孩手里的黄铜夹子辉映出闪光。
贺澜安瞥了眼问道:“那天看完电影买的?”
邱夏点点头。
在电影院厕所里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平息心跳,贺澜安给他简单擦了擦休息了会就一起走出去。小孩打开洗手池的水龙头抹了把脸,抬起头时贺澜安就从镜子里看见他依旧潮红的脸,喉结不自然地滚动几下牵着人出了影院。
贺澜安让他站在门口别动,从停车场取车开过来时却没看到人,心下焦急没多想就下车准备找找,突然听见身后清亮的嗓音唤他。坐上车贺澜安轻车熟路地自觉替他扣安全带,语气少有地带着严厉。
“叫你不要乱跑,怎么不听话?”
小孩伸出小指勾勾他的指节,放软声线歉道:“去买了个东西。”像是怕贺澜安不信,举起手边的小袋子晃了晃。
贺澜安当时没问买的什么,因为他只关心邱夏是否安全。过了一周快到开学时,贺澜安亲力亲为地帮他准备东西,还颇不放心地问小孩还缺什么。
邱夏把笔刷上的颜料在清水小筒里晃悠几下,蘸取点橘色混合后把背景渲染完,贺澜安走近看清了画——少年叼着烟坐在落日余晖里的窗台外。
放下画笔轻道:“陪我回去拿点东西吧。”
贺澜安应声答应了。
汽车这次停在了巷子外,贺澜安陪着他上了七楼。邱夏从转角扶梯的空心铁圈里摸出一把钥匙,插进孔里借着劲才晃开木门。他趴下身从床底掏出一个小木盒,轻轻拨开外面的密码锁。里面只有一个笔记本,一个塑料瓶,还有几十张零碎的纸币。
邱夏掸掸床单一屁股坐下去,开始点钱,许是坐在这个熟悉的地方,连熟悉的动作都被迫开启。熟练地往枕头下摸,刚抽出点烟盒角就被贺澜安夺过去。
“没收。”贺澜安掏出和他本人完全不搭的一根棒棒糖递给邱夏,“吃糖。”
小孩撇撇嘴把糖纸剥开,又坏心眼地抬起头对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然后伸出舌尖绕着圆润的糖果打圈,舔得水光淋淋的样子就和早上时对待贺澜安一样。
他笑着把糖含进去,拉了下别过头的男人,指着泛黄的本子:“这个是我没事干抄的电视剧上的词儿。”又指着塑料瓶:“这个是邱丽给我的,她说睡不着吃这个就好。”
贺澜安眉头一跳,拿起塑料瓶仔细看了一圈,还好不是安眠药,他松了口气,但这样一瓶没有安全标识,甚至连生产日期都没有的褪黑素吃了不知道会有什么隐患。
他打开后发现里面几颗并非普遍胶囊或硬片,反而像小熊软糖。贺澜安伸手捏了捏又凑近鼻子闻了下,一股草莓的甜香,是糖的可能性更大了,不过他还是装了一颗准备拿回去让刘启看看。
贺澜安指尖拂过纸本封面好奇道:“抄了些什么?”
“你自己看吧。”小孩忙着一张张点钱。
贺澜安打开后一页页小心翻过,有他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这些台词涉及范围很广,宫斗剧、偶像剧、真人秀综艺、华语烂片、犯罪推理……
看着看着心里就漫出些酸涩,翻到最后几页时那股涌流仿佛要从喉头迸出,摩挲着这些歪歪扭扭的字迹时他好像能看见小孩蹲在大头电视机前的样子。
无聊无趣但又无可奈何,不过又过最后得过且过。
邱夏小心地把数好的钱卷起来,身子凑近指着最后一页笑起来。
饶有兴趣地给贺澜安解释:“这个是好久之前一群志愿者来给我们这片放露天电影时我抄的,当时天都黑完了只能借着挂的煤油灯写,就在前面两条路的坝子里搭起的大幕,他们用一个黑色会发光的机器放出来的。”
其实当晚有几部电影可选择,可除了他就没几个人对国外电影感兴趣,但最后意外的还是放了那部片。邱夏心满意足地盯着字幕看完了,散场时搬起板凳从麦田路过时才隐约看见田埂上站着两个人。
拨开麦秆从层叠的穗里看见了还在整理胸衣的邱丽,旁边站着的是抽着烟的一个男人,他觉得面熟,走到楼底想起是志愿者中的一个大学生。
邱夏已经忘记了那部电影的名字,他指着窗台询问贺澜安能不能出去坐会儿。
“不行。”
“这是最后一次了。”小孩又开始撒娇,“好不好嘛,爸爸。”
那个称呼一如既往的又轻又勾人,贺澜安揉揉耳朵:“十分钟。”
盯着小孩跳上窗台的背影不禁失笑,他拂过最后一页上的字句——
【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好像一生都身不由己。】
贺澜安看过很多遍这部电影,也记得里面许多经典台词。不知道邱夏是否懂得抄的这句话涵义,他希望小孩永远不会理解,因为他知道这种感觉。
被推着走,被安排好的人生。
两个人没再说话,他掐着表让邱夏下来,小孩总是一声又一声“等一会儿”,贺澜安无奈起身站在他背后环住他的腰身。
两个人从黄昏等到天黑,贺澜安每次问什么时候走,邱夏都是“再等一会儿”,不知道在等什么又在等谁。
终于在八点半时拍拍男人的手跳下来,等了五分钟门从外面被打开。
邱丽显然被他们吓到了,吊起眼线晕开的眼梢讽道:“…还知道回来呢。我还没死,不用来上坟。”说完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