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总裁Alpha离婚后我实现了财务自由——by白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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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能确定是一个Alpha,模样极俊,穿着也是贵不可言。
周文啧啧称奇,也怪他们太在意周遇的下落,同时爸爸发作得也太快太突然了,导致他们都没空注意带周遇过来的Alpha是何许人。
非富即贵。周文的脑子只剩下这个四字成语,仿佛自带金光。
Omega就是好啊,他心里感慨不已,才走了一个孔思敬,这不,没两个月功夫,又有带回来一个一看就有身家的。
他这般想着,心里已经预备着要不要哪天提点东西去拜拜佛,求一求哪路神仙开开眼,让他家那两个崽子——哪一个都好,千万要分化成Omega。
这世道从来只见到穷得吃不起饭的Alpha和Beta,可没见过哪个Omega会饿死。
见自己的爹还没观察到这个未来女婿的身影,周文都替他着急,一个箭步走蹲到父亲身边,低声对他说了起来。
周诚铭起初还哼哼唧唧的,一听到那辆车的牌子,刚刚还嚷着自己脊椎断了的中年人立刻坐了起来,眯起眼睛,视线越过周遇,打量起施忘言。
“好、好好!”周诚铭高兴起来,真是老天有眼啊,他全家没一个有周遇的气运的,可不就是那句老话说得那样,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听完周文的唠叨,不耐烦地推开他,自个儿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自己屁股上沾上的灰尘,理一理自己这一套西装,端出慈爱的长辈笑容走过去。
“嗳,周遇!从小到大,真不知道怎么教育你的,带了客人来家,就要早一点说嘛!你看,我们自家人关起门来怎么打怎么骂,都不能叫客人瞧见啊!多失礼!”似真似假地教训着周遇,周诚铭其实在观察施忘言。
观察了几遍,大概肚里有了底,周诚铭便撇开周遇,转了身体面对施忘言,笑容可掬道:“您说是不是?——哎哟,就是您送我们周遇过来的吧?真是失礼失礼,都在外面站了老半天了,连口茶都没泡给你喝,快请进!周遇你还傻站着干嘛?”
刚刚还要伸手打周遇的父亲,这会儿倒是成了最宽厚的长辈,伸手拉过周遇的胳膊就往家扯。
嘴上道:“你妈这两天可受了累,现在出不了门,你就算不待见我,但是妈妈生病,总该去瞧一眼吧?”
说着,还回头对施忘言笑一笑,解释道:“我家周遇从小就跟他妈妈亲,也怪我,整天不着家,倒跟他生分了。——没请教你贵姓?”
周遇想拒绝,周文泥鳅一样挤到周遇身后,把他和施忘言分开,附和说:“是啊,妈妈在家就说想见你,你在外面住着,妈妈实是担心不已,总说,当初就不该听了你的话,叫你一个单身的Omega搬出去住?万一你出了意外,我们全家岂不是多要愧疚死?”
他一顿,又好像是总算放下心的样子,说:“不过呀,之前我们是担心,现在看到你交了新朋友,瞧着就是一表人才的样子,真是狠狠松了口气!”
父子俩一起把话头引到施忘言身上,施忘言就是个木头,这会儿也不好说,他不是周遇的朋友了。
周遇听他们话赶话的去招惹施忘言,冷笑一声,说:“爸,大哥,你们别自做多情了,你们不会以为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别人都忘了吧!”
他狠狠甩开周诚铭抓住他的手,退后两步,不去看自己的大哥和爸爸,而是去看落在后面的二哥和大姐。
他瞪了一眼办事不牢靠的二哥,便直直地盯牢周漫。
周漫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得没回过神,可是她也生了一双富贵眼,知道自己的小弟再一次撞了大运,心里已被嫉妒溢满,表情都没控制住。
周遇岂不知自己的姐姐是如何想的,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怎么会对这样的人有过期望?
“姐姐,你上次答应我什么?看来你确实不在乎我这个弟弟,我本来还念着你辛苦不易,呵,都是我想多了!以后你就是跪在路边求我,你看我看不看你一眼!”
说完,他自己掏出手机,谁也不看,就拨通了一通电话。
“对,是我,周遇。上次我说的事有变,我后来想了想,这件事可行性太低。你们把我父亲告上法庭吧,只要你们能让他坐上十年牢,我保证还你们的钱。记住,是确定把我父亲关进牢之后,没到宣判那一刻,我一个子儿也不会付!”
那边接通电话的很诧异,说了些什么,确认周遇的意见。
周遇凝神听对方的话,似乎听到什么很好笑的话,他慢慢抬起眼,目光在一旁呆滞的周诚铭、周文、周景和周漫身上掠过。
他嘴角含出一丝笑意,说:“周诚铭是我的爸爸没错,可是,做父亲的想要逼死我,我难道还要肝脑涂地去报答他吗?我周遇可不是这样愚孝的人,谁对我不好,我能十倍奉还,绝不只报复三分!”
他挂了电话,目光又看回二哥周景身上,把周景看得简直无地自容,然后道:
“二哥,我先前说三年,你觉得我太心狠,现在呢?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说完,他又转向罪魁祸首的周诚铭,他的目光很亮,又亮又冷,看得周诚铭心里发虚,手心出汗。
“爸爸?不是说想寻死吗?要跳楼吗?怎么不见您去楼顶呢?”周遇脸上带笑,慢条斯理地说:“既然这是您的愿望,我这个做儿子的,总不能视而不见,于是亲手送您上路,您看您满意吗?”
作者有话说:
施总:老婆好帅好帅ω我好爱
第47章
周诚铭听到周遇的话,直气了个仰倒。他何时被人这么下过面子?而下他面子的人,还是家里最没地位、最需要仰仗他脸色过活的小儿子!
周遇才不管他,气死了正好,看周诚铭涨成猪肝色的面色,又是像暴起想打人的样子。
血脉真是个神奇的传承,做父亲的有家暴倾向,做子女的总会一样不拉的将这个恶劣基因刻录到自己的身体里,一代又一代,永远的保留下去。
所以说,想证明自己存在的痕迹,生孩子是最便捷的,他爸妈一口气生了四个,各个都有自己的影子。
周遇差一点被父亲打到一次,这一次怎么会不长记性?没等周诚铭动手,他就回头朝施忘言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和他一起赶快离开。
但谁想,施忘言并没有和他心意相通。
眼色使完,施忘言对他点点头,似乎完全理解了,周遇心里还想施忘言倒会看人脸色,然后下一秒就见他走到他身前,伸手把他护在身后。
施忘言本就比他高,站到他身前,很有一种为他遮蔽风雨的安全感。周遇一边无语,觉得施忘言大可不必如此,但是一边却也好奇他要做什么。
伸头去瞧,就看施忘言淡淡说:“虽然说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方便多嘴,但是欠债还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周老先生欠了高利贷,逼自己的儿子掏钱,这个道理我却不懂。再者,我今天送周遇回来是听说他父亲出了事,没想到回来就差点遭到暴打,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他是Omega,遭到家暴,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我想周遇说的十年,可能是比较轻判的了。”
国内对于Omega相关权益保护的力度,年年增强,周遇以前只觉得这种保护让人日益与Omega保持距离,有时候特权也是一种隐形的歧视。
但是没想到施忘言却正面用这个保护法,让周遇耳目一新,又去瞧家人的脸色,果然周诚铭一听十年多算轻判了,果然缩了脖子。
但是到底没有真的被判,只是听施忘言和周遇一唱一和的吓他,周诚铭不见棺材不落泪,盯牢周遇的身影,说:
“就没见过这种不知廉耻的孩子,别人家的Omega,一听父亲有急事,哪个不是掏心掏肺、二话不说地帮父亲办了,生怕落了一个六亲不认的名声,叫别人看不起。周遇,你不帮我就算了,老子不稀罕!我只恨当初你妈生你的时候,我没有一把掐死你!”
国内父母确实如此,孩子是没有生命权的,不受自己掌控的孩子,都是不孝子。
又慷慨陈词:“你以为我就少了你那几百万就要去坐牢?你想的美!你之前撺掇你姐姐想让我卖房是不是?我把房子卖给你,你替我还钱,你还落了个好名声,我拿自己的房子还钱,还要记着你的好,你真是心肠全用到了算计家人身上!吃我的饭长大,现在还要来吸我的血!呸!”
周诚铭说得都把自己感动了,对自己所说的内容深信不疑。
胆子一大,就又满嘴胡咧,斜瞥施忘言一眼,说:“有的人离婚后不在家里待着,尽惦记着外头。家里要给他介绍,他不要,原来打着自己去找的注意。还把人带到家里来了,没名没分的,当初说不想嫁人的是哪一个?现在急不可耐地倒贴的又是哪一个?嘴里简直没有一句话是能信的!”
周遇听得脸色一变,外人都没有这么败坏他的名声的,家里人倒先编排起他了!
哪怕他结了婚,难道就不允许单独和Alpha出去吃饭了?!
周遇心中生恨,父亲以前再也没有这样上不了台面过,好歹内里再不堪,表面还作出一个大家长的臭架子,这些年,他独自在外厮混,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
然而周遇还没来得及去赌父亲的嘴,他们家最后一号人物才姗姗来迟。
臧倩在家里缓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有人回来,只好自己跑出来看看情况。一出来,见一圈人分两个阵营站着,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听到了丈夫的后半截话,觉得说到她的心坎里去,尤其关于卖房子的主意。
急忙走上前,附和丈夫说:“遇遇,你父亲说得很对,你姐姐跟我说了这件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不想帮就算了,也不用出这个主意,叫自己脸上好看。”
周遇起先对周诚铭的话已忍无可忍,现在臧倩的话,又叫他不由蹙起了眉。
他又瞥了一眼呆呆不知所错的周漫,才厌恶地移开眼睛,伸手拽了拽挡在他面前的施忘言衣角。
“别跟他们废话了,我们走吧。”他小声说。
施忘言哪想跟他们废话,看一眼都嫌多余。若不是有所顾忌,早就打电话把这些人全都一一领进警察局去,交给真正能教育他们的人好好看管。因为他的舅舅,又兼之他的财力,他在本市是很有一些话语权的。
正在心里琢磨着怎么一劳永逸地替周遇解决这些麻烦,就感受到周遇的小动作。
这个小动作很隐蔽,外人根本看不见,所以格外有一种亲昵的意思在里面。
施忘言不免有些恍惚,心好像被这么一碰都软下来,忍不住盯着周遇的脸一看又看,想看出点其他意思来。
周遇只是因为他靠得近,随手一拉,没作他想,拉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走了两步,见身后没人跟上,又疑惑地回头看落在后面的施忘言。
施忘言把他的表情看了个全部,心中失望之极,很不是滋味地抬脚跟上去。
他们俩一走,其他人傻了眼,其中臧倩是最不明白的,她话还没说完呢。今天周遇好不容易露脸,可不能就这么一毛不拔地离开了。
心念一转,她连忙小跑两步,嘴上喊着:“遇遇,你等一等,”一边追上去。
周遇只当自己聋了,但臧倩却不准他听不见自己的话。
赶到周遇面前,伸手就要拉住周遇的手腕。
然而,她的手刚刚伸出去,就被另一双手推开,施忘言默不作声地走到臧倩身前,挡住周遇的身影。
臧倩还想绕过施忘言,施忘言却伸出一只胳膊,阻止臧倩的动作。此时他心里不舒服,所以声音极其冷淡地说:“周遇好脾气不计较,周太太,不代表我也好脾气。适可而止吧。”
他这一次没有保留自己上位者的威慑,说话的时候,居高临下的气度让臧倩一时怔住。
施忘言实在高大,臧倩必须抬头才能看清他的容貌。
路边街灯昏黄的光从人的头顶洒下来,臧倩站在这人身形的阴影里,只看到一张模糊的深刻轮廓。
还没有回过神,手里又被人塞了一张名片,又听到对方说:“周遇不想计较他刚刚被打的事,但是我是目击证人,我可不会视而不见。这是我律师的名片,明天他会去和警方接洽,调取监控,请你们准备一下吧。”
什么?遇遇被打了?臧倩慌了,这事她才听说,怎么就弄得要牵扯到警察,还有律师?这个人又是谁,他凭什么代周遇来控告自己的家人?
然而,施忘言只是通知一下她,没有解释的想法。
说完,施忘言便三两步追上周遇,和他一起离开。
臧倩呆愣地瞪着周遇的背影,捏着所谓的律师名片心里七上八下,希冀着小儿子能回头看她一眼,可是直到周遇彻底消失在眼前,一次头都没有回过。她自觉这段时间吃了许多苦,饱受磋磨,形容消减,可周遇似乎都没瞧见。
这让她心里空落落的,周遇对她向来心软,无论她做什么,事后也会原谅她。
毕竟,她是他的妈妈啊!
可是,周遇自从离婚之后,好像就再也不和她亲了。
她带着满腹疑问回了家,和自己的丈夫儿女解释经过,又惹得一通人仰马翻不提。
那边,周遇到了刚刚停车的路边,才发现自己小腿疼得厉害。
估计是皮破了之后,又长时间没处理,裤子和伤口粘合住了,所以一走路,就拉扯到了伤口,没走几步路,就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