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by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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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司寒蹲下身,单只手便能抱住犹如受惊的小猫一般地周宁。可是周宁却好似应激了一般,拒绝明司寒的靠近,双手胡乱地向前又抓又挠。
好似小猫儿一样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明司寒。
最终也只是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轻微的抓痕。
明司寒蹙起眉头,牢牢地攥紧周宁的双手,掐着周宁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宁宁,仔细看清楚我是谁。”
周宁漂亮的瞳孔氤氲满泪水,他似乎整个人都被气坏了,报复性一般地狠狠地啃咬在明司寒宽大手掌的手腕腕骨处,牙齿似乎要将明司寒的皮肉咬下来。
他一边哭一边咬明司寒的手。
血液滴落,
疼痛感骤然袭来,
明司寒没有抽出手,任由周宁咬着。他没有生气,眼底反而透出一股怪异而兴奋的笑容:“宁宁,牙齿锋利了,学会咬人了?”?
第二十九章 game over
周宁紧紧地咬着明司寒的手腕腕骨,口中血腥味溢出,唇边沾了血。
他的眼泪不停地滴落,落在明司寒手腕的伤口处,泪水和着血液滴落在地面。浑身禁不住地颤抖与害怕。
明司寒试着抽回手,却发现周宁咬得很用力,若是力气太大也许会把小猫的牙齿给崩坏了。
也罢,猫猫爱咬东西,给他磨磨牙好了。
他由着周宁这样咬着。
手腕抬起周宁满是横七竖八眼泪的白皙脸蛋,明司寒伸出手背拭去周宁眼角的泪水,望着周宁惊恐害怕的样子,他不禁轻笑出声:“宁宁,不过十秒钟,怎么就怕成这样?”
周宁漂亮的瞳孔害怕的望着眼前俊美却令他害怕的男人。刚刚的黑暗与无助,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一次,浑身战栗地颤抖,心跳剧烈,他似乎被气坏,咬得更狠了。
明司寒不怒反笑,阴鸷的双瞳冷冷地注视瑟瑟发抖的望着自己豢养起来的金丝雀。
“宁宁,我允许你适当地发脾气,若是过度了,让我生气,这场游戏就延续到20秒、1分钟、10分钟、1个小时……”
男人的嗓音阴冷无比,犹如炼狱恶魔的低声轻语。
周宁硬生生打了个寒战,他被吓得浑身冰冷,嘴巴下意识地张开,松开了明司寒的手腕。
但是那里已经被周宁咬出明显的咬痕,血液滴落在地面,可想而知周宁咬得有多狠。
周宁似乎已经被吓傻了,他呆滞得望着男人近在眼前的脸。漂亮的瞳孔无神,嘴巴张得很大,似乎忘记合拢了。
透明的津液与丝血顺着嘴角滴落……
“我们宁宁这般娇气,掐一下皮肤就容易红,也这么容易哭,可经不起折磨。”
“下一次如果再这么不乖——”
明司寒掐住周宁的下巴,##############,望着周宁泪眼朦胧的漂亮瞳孔,他附在周宁耳畔,用最温柔的嗓音说最狠的话,
“我就把宁宁弄得比烂泥都肮脏。”
“谁让你这么水性杨花呢?”
男人犹如恶魔的轻语吓坏了周宁。周宁失控的情绪得到缓解,漂亮的瞳孔呆呆地凝视眼前的男人,心头被一股深刻的惧意占据填满。
周宁知道害怕了,知道跪着求饶了。因为他知道明司寒的所有威胁警告,全部都说到做到,他不敢赌,不敢赌明司寒对自己还存有几分怜悯。
他更加不知道,明司寒下一次还会不会找更多的男人,更公共的场所,这样羞辱他,惩罚他,让他难堪。
因为明司寒真的说到做到……他真的会这么做。
周宁无权无势无钱无人脉,他什么都没有,他只有一身病痛,以及要养的孩子。他不想脏得彻底,不想变成有钱人追逐的玩物,
只能跪在掌握他生杀大权的男人跟前,可怜地祈求他饶过自己,庇护自己。
他的瞳孔逐渐回笼,跪坐在明司寒面前,仰着头看向他,态度又卑微又可怜,“我错了,我乖。以后都不和别人说话了,只和你说话。”
明司寒漆黑而阴鸷的瞳孔中透出一丝满意,他望着一身尊严与傲骨被打碎的周宁,犹如被慢慢调教驯化的小猫,跪在他跟前,毫无自尊地祈求着。
对,
就是要让他这样时时刻刻都害怕担心,就是要打破他的全部安全感,牢牢地掌控他的所有情绪,就是要夺去他所有的骄傲,拔掉他的傲骨……
从内而外地打碎他,压垮他,毁掉他。
变成一个只会仰望他,只会可怜地冲他喵喵叫的乖软小宠物。
把他变成离开主人就活不下去的小流浪猫。
他要牢牢地掌控住周宁的一切,他要周宁后悔离开他,他要周宁小心翼翼地跪在脚边祈求怜爱。
他要占据周宁的全部。
无论是身体,灵魂,还是心……
无论是爱,恐惧,还是依恋……
他全部都要。
“今天只是一个浅浅的教训,下一次你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你记住,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保护你、庇佑你。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取悦我,爱我,让我高兴,这样我才能永远庇佑你。”
“明白吗?”
明司寒捧着周宁满是眼泪的漂亮脸蛋,阴鸷的瞳孔映照出周宁苍白的模样,周宁小小地点头,漂亮的瞳孔泪意朦胧。小声地哭着,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小猫儿听话得不得了,
明司寒满意得不行。
包厢内的保镖们举着凶器挟持在场的人们,气氛肃杀非常。
而明司寒已经禁不住地扣住周宁的后脑勺,侵犯着周宁的唇,伸进周宁的衣服里。
周宁惊恐极了,他小心地拦住明司寒的手,咬着唇,轻声道:“不,不要,回家再……”
“好。”不知是哪一个字眼取悦到了明司寒,他放过了周宁。
明司寒托住周宁的屁股,将人往怀里轻轻一抱,周宁软得宛如一池春水,双手抱住明司寒的脖颈,头轻轻地贴在明司寒脖颈处。
乖巧娇软的样子让男人眼神不禁犹如恶狼般,想狠狠撕咬怀里的人儿。
明司寒一米九一的身高抱着有些娇小的周宁毫不费力。周宁的身上有些香,是来自于他的体香,香气让男人更想现在就回去好好撸一撸。
“明总,这些人,怎么处理?”
为首的保镖手中拿着黑色的武器,他戴着黑色的墨镜,墨镜下的双眸,杀气横生。
一群穷凶极恶之徒等待主子的发话。
“啊,我差点忘记了。”
明司寒抱着周宁,阴鸷的瞳孔扫视在场的所有人,这些人全部抱着头,惊恐地望着明司寒。他们浑身瑟瑟发抖,不知道这位商政墨界手段第一残忍的明司寒,究竟会怎样处置他们。
“陪我的小猫咪玩了场游戏,真是辛苦你们了。”
明司寒语气不明。
漆黑暗沉的瞳孔在灯光下闪着一抹狠戾的杀气。
他几乎厌恶的看着这群人,眼底的杀气毫不保留。
“看监控,谁碰了宁宁,先剁他们的手。”
“让赵浓过来,根据他们的罪行,数罪并罚,把他们全部弄进去。”
“最好别活着出来。”
明司寒语气阴寒,令人背后寒意凛然。
这群人用脏手碰了他的东西。哪怕是他点头允许的,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让这群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碰了宁宁,死路一条。
“好的。”保镖点头。?
第三十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明司寒抱着浑身瘫软的周宁,出了包厢。上了车。
夜幕悄悄地降临,天空的星星不停地闪烁。
车厢内,
周宁脸色苍白地趴在明司寒的宽厚的肩膀处,眼睛轻轻闭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的呼吸很轻,很轻,
轻得仿佛一阵风儿吹过,便能轻飘飘地吹走了。
明司寒把玩着周宁的手,不住地打量着,只觉得他的手漂亮又修长。
只是多年的服务劳作,让这双漂亮纤长的手指上,长了茧。
从前便觉得这是个娇贵至极的手儿,十指不沾阳春水,娇气得不行。
让人想捧在手心里娇娇气气地宠着。
只可惜了,
明司寒低低一笑,阴鸷冷绝的瞳孔里透出一抹恨意,
这双手的主人实在太过于势利眼,贪财拜金,出轨背叛,水性杨花……
只有折辱他的傲骨,才能让他乖乖听话。
明司寒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
连带着车内的气氛都冷到了冰点。
“明总,药拿来了。我给您包扎一下。”
助理打开车厢,在明司寒腕关节掌侧内侧清洗伤口,用酒精消炎,上了一些药,然后用白色医用面纱布包扎在腕关节,一层又一层。
助理蹙眉,禁不住抱怨了一句:“他咬得真深。差一点儿就咬到了您的大动脉了。”
明司寒漫不经心地抬起头,阴鸷而冰冷的视线扫向助理。
助理浑身一哆嗦,低着头不敢再说话,包扎完,他沉默的拿走药箱,坐上了副驾驶。
明司寒亵玩着周宁的手指,他瞳孔幽暗的望着手腕缠绕的医用面纱布,想起了周宁情绪失控地啃咬他手腕腕骨的模样,
那般的富有生机,那般的动人,
就连生气也那么漂亮。
他低低一笑,
真可爱啊,
怎么能可爱成这样?
像一只可怜的小猫。
手腕腕关节的疼痛不断袭来,明司寒阴鸷冷漠的面容在夜色下显得尤为阴森可怖。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捏把玩周宁的手。
周宁已经无意识地睡着了。
他的唇色苍白,双眸紧紧闭上,睡着的时候,呼吸很清浅,轻得微不可闻。
犹如秋天枯黄的落叶,随风翻飞……
犹如冬日里的飘落的白雪,终将融化……
犹如脆弱的兔子莼,失去大树的依靠,很快便无法活下去。
羸弱病态的模样脆弱得简直经不起折腾。
只可惜,夜太黑了,
车内灯光晕暗,
明司寒没有注意到周宁的反常,
他只有一门心思如何让怀里这只小猫乖巧听话,只知道让人打造一座软禁小猫儿的金丝笼子。
禁止他出去与任何人说话,禁止他和任何人交流,禁止他出现在公众面前。
只能躺在他身下,呆呆傻傻地被他欺负。
“宁宁,以后不可以再忤逆我,不可以再次离开我了,知道吗?”
周宁没有说话,
明司寒不停地抚摸周宁的头顶,瞳孔中的阴鸷微微散去。他将周宁搂抱得很紧很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咬着周宁的耳垂,双瞳轻轻闭上,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他当然知道周宁已经睡着了。
睡得很香,很香。
也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卸下全身的伪装。
车子行驶得很快。
助理不经意间抬起头,一抹光晕从窗外闪过,透进车内,后视镜中,男人的脸异常清晰。
助理脸色僵硬,他推了推眼镜,以为自己看错了。
后视镜中,男人深邃俊美的脸上有泪痕,有什么液体顺着下巴处滴落。
助理诧异地回过头,正巧与明司寒不经意间抬起的阴鸷双眸对上。
他心跳了一下,迅速转过头,恼恨地拍拍自己的脑袋,真是活见鬼了,他的老板冷血绝情,手段残忍,他几乎从未见过老板哭。
明司寒这种人,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养的金丝雀宠物哭呢?
助理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眼花,看见的东西可笑而又讥诮。
传闻中明家的私生子是个绝情绝义的疯子,他连自己都能狠得下死手。
这种人能有什么感情,能有什么人性?
他不禁摇了摇头。
车子还在飞快行驶。
车厢内,
明司寒将周宁抱在怀里,二人紧紧依靠在一起。
只是一个人的身体是热的,一个人的身体是冷的。
周宁虽被明司寒紧紧地禁锢在手中,他却透明得不像这个世界的人,犹如手中的一捧沙土,轻乎乎地,捏得越紧,生命力就好似越来越脆弱。
很快就随风飘散了一样。
司机开了一首车载音乐。
随着动情的bgm响起,温柔舒缓的女声开始朗诵起泰戈尔的诗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明司寒紧紧楼抱着周宁,这样悲情又动人的音乐与朗诵让他不由得蹙紧眉头,他搂抱住有些冰冷,睡得正香的周宁,漆黑的瞳孔沉沉的望着车窗外。
周宁依旧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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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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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的脸色有些苍白,睡梦中的气息漂浮不稳。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明川私立学院。
那儿有他最美好的回忆。
那儿有他最爱的人。
梦中画面朦胧,
少年的明司寒一身校服,又高又瘦又俊,他双手举着花,珍而重之地将养的雪白色桔梗花递给了周宁。
高大的少年俊美的脸上洋溢起一抹笑容,他的目光炙热浓烈,永远追逐着眼前漂亮的少年。
“宁宁,七夕节快乐!雪白色的桔梗花,送给你!”
“白色桔梗花寓意着彼此的爱永恒不变。”
“愿我和宁宁的爱情就像这朵白色桔梗花一样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