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社恐也要谈恋爱! 番外篇——by鳄人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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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飞飞汪回去:“靠,你看清楚眼前是什么东西,是钱!嘛尼!这局游戏我不要了。”
程开说:“行,那你等我谈完出来。”
商务男士笑笑:“哈哈,樱老师真的很喜欢自己的游戏呢。”
程开跟着几位客人往里面的静室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对徐飞飞说:“没时间解释了,我就是樱樱刀。你别晕倒了。”
谈了半个多小时,度秒如年,程开谈完之后就冲了出来,真怕有人晕在他店里。
刚出来,就几乎被迎面扑上来的徐飞飞撞了个人仰马翻。
秦方律站在一旁,不怎么真诚地道歉:“多有得罪,程狗。我都说了。”
徐飞飞嘴皮子不停,眼睛里冒爱心:“啊啊啊樱老师程长枪你真的是樱樱刀啊!我很久就喜欢你们工作室出的游戏了真的很好玩很有创意很良心而且越来越牛逼!难怪你平时总是骂樱樱刀原来你就是本人啊!呜呜樱老师你真的不要把自己逼太紧了你们已经做得很棒了,我可以一直夸你一直夸你三千万字都可以,老师你想听多少彩虹屁都可以——”
秦方律艰难地见缝插针,说完后面半句:“我都告诉他们了。包括你隐瞒身份的原因是想多听点粉丝的彩虹屁这件事……”
徐飞飞浑身似乎都散发着星星亮光,激动地问:“樱老师,偶像!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程开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猝然被一团热浪裹住了,徐飞飞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像抱着一只大号麻袋。
徐飞飞比程开矮一点,头发有点自然卷,像小太阳一样炸开,扫在程开耳朵旁边。
程开觉得似乎有一颗活泼跳动的巨型心脏紧贴着他,叽里呱啦地往他身上跳,炙热无比。
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莫名其妙地发麻,程开一动不动地石化了。
徐飞飞抱了会儿就松开了,转而捧住程开的手:“啊,就是这双手,敲下了世界上最优美的代码,设计出了最惊天地泣鬼神的游戏,这是怎样的一双神之手……”
阮存云在旁边笑得要岔气。
程开不动声色地缩回手,问:“游戏不打了?”
徐飞飞精神亢奋:“打啊!打!”
与此同时,章鱼老师那边的活动也开始了。
徐飞飞和程开明显不可能去,剩下四个人走出程开的工作室展位。
阮存云看着秦方律,幽幽地说:“程老板居然是樱樱刀,本来我是挺惊讶的,但因为你的事儿发生在前面,我现在已经平静了。”
“一点都不意外,甚至有点想笑。”齐畅接话道。
白蔷薇挑眉道:“秦总和程老板真不愧是好兄弟,都挺喜欢披马甲哈?”
秦方律笑道:“我们错了。”
“飞飞那兴奋劲儿。”齐畅预估道,“估计他这三天都得缠着樱老师了。”
白蔷薇摇摇头:“只能说你们隐藏身份都太大佬,看来我只有坦白自己是蜘蛛侠,才能战胜你们了。”
四人说笑着走到章鱼老师的见面会会场,立刻被人山人海淹没,耳旁充斥着尖叫声。
“靠,啥都看不见。”阮存云抱怨了一句。
秦方律说:“没关系,等下等活动完了去后台找找他?”
阮存云苦着脸:“只有飞飞和章鱼大大熟一点,但他现在对这个应该已经没兴趣了。而且没事的,我们也只是过来凑个热闹。”
这热闹一凑就有点太热闹,站在阮存云身边的几个小姑娘把他和秦方律认出来了,挺惊喜。
“牙妹蛋老师!你们也来看章鱼老师啊?”卷发女生问。
阮存云说:“这毕竟是章鱼老师!”
另一个姑娘哭丧着脸,泪光闪闪的,害怕道:“章鱼老师因为结婚要退圈,你们,你们不会也要淡出吧……”
阮存云看了秦方律一眼,摆摆手道:“不会不会。”
秦方律也说:“因为这是我们共同热爱的东西。”
“呜那真是太好了——”
卷发女生捂心口,接着一笑:“你们也会结婚吗?会不会直播?能不能让我们在直播间随点份子钱!”
秦方律记得中午时阮存云的犹疑,知道结婚对于阮存云来说是件太早的事情。
他才二十出头,刚工作一年多,生活对于阮存云来说才刚刚展开缤纷的页脚,还有很多广阔的世界等着他探索,有很多选择在未来向他招手。
……他还会遇到很多、很多人。
秦方律知道,这些人里,或许有人比自己更适合阮存云。
他不是对两人的感情有质疑,只不过他比阮存云多吃了几年的大米饭,好歹多见过一些活生生的例子,包括自己那出轨的父亲。
人性总是渴望着无限的可能性,而不是固守一隅到天荒地老。
他们在婚礼上说着长厢厮守,却在时间的锉磨下轻易劳燕分飞。
反正他和阮存云在谈恋爱,和结了婚也没啥区别。
秦方律对粉丝柔和道:“别催,这事儿不急。”
没想到倒是阮存云认真回答道:“婚礼直播啊?那要是我在台上摔了一跤,岂不是会被你们嘲笑很久!”
秦方律没想到他在担忧这种细枝末节的事,差点笑出声。
姑娘们也哈哈大笑,角度刁钻地问:“所以你和蛋老师决定要结婚了?!”
阮存云有点羞涩地看了秦方律一眼,语气却很坚定:“要的吧。”
姑娘们低声欢呼起来,纷纷提前送祝福,秦方律却呆住了,和阮存云一起被祝福声包围,心脏不规律地咚咚跳。
明明已经在一起挺久,秦方律仍像在树林中初次起反应一样悸动,压低声音问阮存云:“想什么时候回家?”
阮存云还在考虑粉丝刚刚说的婚礼直播的事情,觉得有点太高调,不太适合他们俩。
加上章鱼老师的场子太多人,阮存云拎起领口扇了扇冷风,说:“现在就可以回家,还有时间睡个午觉。”
告别了白蔷薇和齐畅,回家路上,秦方律几乎把车开到飞起来,很稳,但速度也很快。
阮存云开着窗户吹风,眼睛都快被吹到后脑勺了。
“你有急事吗?”阮存云问。他张嘴喝了满口风,把车窗升起来开空调。
秦方律说“没有”,车速不减,若无其事地提起:“你和粉丝说我们要结婚?”
阮存云正在调收音机的歌,闻言一顿,紧张道:“啊,难道不要吗……”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方律立刻说,有点难以组织语言,搜肠刮肚道,“……我是想问,你,你愿意吗?”
妈呀,刚说出口秦方律就觉得自己傻逼了。
他们俩现在坐在车上,准备回家,风尘仆仆,怎么能在这么不合时宜的场合问出个类似求婚的问题!
好在阮存云对婚礼流程没有太多研究,情绪被秦方律带着更紧张:“愿,愿意啊。为什么不愿意?”
秦方律抿着唇,努力不让嘴角翘高,但扬起的尾音泄露了他的快乐。
“因为你早上犹豫着没讲话,我以为你暂时没这个打算。”
阮存云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只是说慢了一点。”
他转过头,紧张地问:“你呢,那你愿意吗?”
“愿意!怎么会不愿意。”
趁着红灯,秦方律俯身过来,摸了一下阮存云耳鬓的发丝,低喃:“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年轻,该有大把的时间体验不同的人生,你有无数种未来的可能性。我见过很多人,婚姻是他们的牢笼而非殿堂,比如我父母。”
阮存云心头一阵疼痛。
秦树给了秦方律最理想的母爱,但家庭的魔咒,却在秦方律只是一个胎儿时,就已经注定。
阮存云认真地看着秦方律:“相信牙妹,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秦方律笑着亲了他一口:“好,相信牙妹。”
发动机一声沉闷的轰鸣,轿车正好在秦方律家停下。
秦方律把钥匙收回手心,牵着阮存云往电梯走,嘴碎地再次确认:“你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我们俩要去登记处,交资料,把名字写在一起,一起拍照片,然后有个官方钢印,有法律效力的啊,夸嚓一下,盖在本子上……”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阮存云停下来笑,温柔地看着秦方律,“结婚的意思大概是我们会相爱一辈子。”
秦方律眼眶一烫:“我们会吗?”
阮存云笃定道:“我们会啊!”
他用给小孩子科普的语气说:“你知道吗?我是奇异博士的好朋友,曾经找他借来时间宝石玩了玩。我看到,在无数种未来的可能性中,在无数的平时宇宙中,我们都在一起。”
“是吗。”秦方律眼睛立刻就红了,眨了下眼睛,笑着问,“那哪一种可能性是最好的?”
阮存云抬臂,轻柔地擦去秦方律眼角的湿意,说:“每一种。”
第88章 【正文完】
两人在电梯里就一直紧紧牵着手,十指紧扣,互相感到对方手心里的汗,胳膊贴在一起,感受到对方血管的搏动。
秦方律微垂着眼睛,手指紧了紧,含糊地发出一声低哑的询问:“回家睡午觉?”
阮存云手心发麻,从耳朵到后颈起了一片小疙瘩,说:“好。”
刚回到家,门还没关严实,两人就急促地吻到一起,呼吸前所未有地乱。
从玄关一路辗转亲到卧室,嘴唇顶多分开过三秒,两人“咚”的一声,一齐栽倒进柔软的大床。
他们接过很多次吻,这次仍然无比心动。
他们明明说好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爱,现在却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一样。
和平时大概也没什么不同,他们只不过是刚刚确认了对方的心意,说要一起走一辈子。
大脑充血,秦方律像只冷静发狂的野兽,按着阮存云,咬他的嘴唇、后脖子、锁骨,很用力。
阮存云喘不过气,用手掌把秦方律往上推,稍微皱了皱眉,偏头低声喘了句“痛”。
秦方律慢慢停了,理智一点点回归。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阮存云脖子和胸前那一块儿已经不能看了,密密麻麻的红印子戳在白皮肤上,有一个渗得通红,很扎眼。
秦方律自知理亏,他从在楼下听到阮存云说的那些窝心的情话开始就受不住了,所以下嘴没轻没重的,比平时还狠一点。
他习惯性地道歉:“对不……”
“你在这儿等着。”阮存云截住秦方律的话头,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好,眼梢稍挑地看了他一眼,带着半身红痕快步离开卧室,连背影都透着迫切。
转头回来,阮存云手里拿着一个纯黑色的盒子,是秦树送给他的那一个。
秦方律一下子绷紧了背肌。
皮质金属的止咬器泛着冷光,充满强烈的禁锢感。
阮存云站在床边停住,示意秦方律过来。
秦方律不安地坐正:“真的要用吗?”
阮存云点了点自己胸前,轻轻责怪道:“看你干的好事。”
秦方律灰溜溜地低头:“我以后会注意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阮存云笑了笑,“今天的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总,过来戴上。”
阮存云微笑着,用了敬称,有点撒娇的语气,说的内容却一点都不温柔。
阮存云这样子非常迷人,大方敞怀露出暧昧印记,甜美脆弱纯真的模样,却能轻易蛊惑一头猛兽,让人不知不觉地被他牵着鼻子走,忍不住想听他的指令。
秦方律颤了颤喉结,顺从地坐到床边,微微仰起了脖子。
像猛兽自愿露出最脆弱的地方。
鼻梁处稍稍一凉,皮带在脑后咔嗒一声扣紧,秦方律的口鼻被罩在了金属笼子里,没有阮存云手里的钥匙,他就没法继续行凶作歹。
阮存云满意地笑了下,眼里尽是痴迷:“蛋老师,你好帅。”
没法咬人,好在还能讲话,秦方律声音嘶哑得厉害:“我说过要亲你十个部位,还剩下一个没亲到,我这下没法亲了。”
“嗯?”阮存云尾音微扬,礼貌地把秦方律上身扒光,按着他的胸膛让他靠在床头。
阮存云眼睛亮晶晶的,虚虚地跨跪在秦方律上方,惊讶地问:“我身上还有什么位置你没亲过吗?”
此话不假,因为这么多次下来,阮存云早就被秦方律从前到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烙饼似的亲过了好几遍。
秦方律扶着阮存云的腰,说:“有的,上次我只数到了九。”
阮存云把秦方律的两只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狡黠一笑:“你就是想骗我把你的锁打开,这借口太没有说服力了。”
秦方律真诚道:“我没这个意思。”
阮存云才不信,兴致反被激得更高。
他随手拿过刚脱下的秦方律的短袖,把秦方律的双手腕拢到身后,用短袖在上面松垮地打了一个结。
“今天你不许动。”阮存云压下身子,眉目漂亮至极,“反正嘴用不了,那干脆也别用手了。”
秦方律眯起眼看着他,因为双手被束在背后,肩背的肌肉夸张地鼓起,嘴上戴着止咬器,像一头被人类强硬驯服的野狼。
衬衫半褪地挂在阮存云臂弯,他没管。
秦方律的呼吸已经有点不畅,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眼前的表演。
阮存云越过秦方律,探身向前,伸手拉开床头柜上层的抽屉,把东西拿了出来。
秦方律嘶哑地问:“你自己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