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 番外篇——by萝卜花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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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见明上前,苏折居高临下看着他,“你的案底难道是这次才留下的吗,你早些年酒后故意伤人案底不早就有了。”
自从对方回来那天起,苏折就找人去调查了对方。
苏见明口口声声说为了后代,但后代人生中的一条路早就被他毀了。
苏见明:“苏折…你听爸爸说,你总不能看着爸爸去坐牢吧。”
苏折没有去看,当初对方卷钱和别人跑了也从未管过他和母亲弟弟的死活。
他今日这般,不过是对方罪有应得。
警方调查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苏见明暂时被拘留。
离开前闫观沧看着对方,“你是苏折的父亲,我会尊重你,请做好的律师。”
苏见明:“给我?!”
闫观沧:“给我。”
苏见明:……
回到家后,苏折轻声开口,“妈,这事你不用担心,去睡吧。”
苏母看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
两人也回了屋。
闫观沧重新躺回木板床后,没多久苏折就贴了上来,对方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有些心悸的靠在他身上。
闫观沧长臂一身,将人搂了过来,嘴不甜也不会说什么贴心窝子的话,干巴巴道:“别伤心,大不了我当你爸。”
苏折:……
论说话还得是你。
但苏折也知道闫观沧在安慰人这方面已经尽力了。
其实苏折这样依偎他的行为对闫观沧而言很是受用,至少在共事那些年他从未看见苏折露出软弱面。
事件也需要时间的处理,过年假的大部分时间两人都在苏家,直到假期临结束前两天这才离开回了苏折城市里公寓。
闫观沧这几天在苏母面前的表现可以说是十分出色,私下母亲也找他将事情都说开了,同意他们在一起。
这是让苏折十分意外的,毕竟还没等他跟人坦白,事情就已经成了。
回到公寓后,苏折看着闫观沧高大的身影,开口,“去洗澡。”
闫观沧早上才冲过凉,“早上洗过了。”
苏折不去看对方,脱下外套,“再洗一次。”
闫观沧皱眉,“为什么?”
苏折走到人身前,轻声在人耳边道,“奖励。”
闫观沧头脑发热,咕咚咽了下口水。站在那里不动,“怎么奖励?”
苏折:“随你。”
一句随你,闫观沧心中的躁动瞬间到达了顶峰,大掌在人腰下的软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没有言语,目光像是燃烧熊火,告诉着苏折他想要的是什么,是索取也是给对方打的预防针,接受不了就开口。
苏折并没有,而是抬起下巴看着他,“我说过了,随你。”
他妈的。
闫观沧喉结滚动,目光盯着苏折生怕人跑了一样,随后大步进了浴室。
等再次出来时腰间只围了条浴巾,目光恨不得把苏折吃了。
苏折起身,闫观沧一把将人拉住,“去哪?”
苏折看着他,嘴角勾起微笑,“去洗澡。”
闫观沧听后这才松手。
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流声,闫观沧来来回回喝了不少水,身上燥的不行。
虽然长得花,但这事还是第一次做,成年人又不是傻子,步骤是知道,但却没实战过。
苏折洗好出来,下一秒便觉脚下悬空,等缓过神来已经别人扛到了床上。
苏折看着男人精壮的身材,肩宽腰窄,鲨鱼肌在腰侧显现。
“闫总会吗,要不我们先学学?”
闫观沧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学,捞过人便开始实践。
十分钟后,苏折粗喘着气抱着闫观沧的狗头憋笑,“没关系闫总,第一次很好了。”
然而闫观沧此时根本抬不起头。
“别笑了。”
苏折实在忍不住,三分钟,闫观沧人生黑历史了。
闫观沧咬牙,脸涨的通红,“别笑了!”
苏折止不住轻笑着,手臂搭在他肩上,笑容轻松甜蜜,闫观沧恼羞成怒握着人的腰撞了上去。
从下午直到前半夜,房间里的声音便没断过。
太阳落下,房间内的光被月亮替代,苏折难耐的仰着脖颈,腿高架着,月光洒在他身上,闫观沧看得痴迷,发了狠的使力气。
“我记得苏特助以前说话用的夹子音,怎么现在不用了。”
苏折喘着气,抬脚踹在人胸膛上。
闫观沧嘴角勾起抹恶劣的笑意。
“夹啊,苏特助不是很能夹吗,怎么不夹了。”
第110章
有些事一但尝了滋味开了窍便像似挣破牢笼的洪水猛兽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明天年假结束又要回到早起上班的日子,冬日天黑得早,但时间也不算太晚,晚上七点半。
按照往年,苏折会洗好澡早早躺在床上修养精力,但今年到底是把男朋友带回来了,和往年根本不一样。
苏折没戴眼镜,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都是模糊的,腰间的力道没有休止。
在这么下去,他明天也不用起来了。
但身上的人狗脾气一个,不懂体贴也不会想到那些,俯下身抱住人横冲直撞。
苏折呼吸一窒,有些说不出话,等过了一会感受到颈间传来的触感,苏折皱眉,抬手去推人。
苏折不愿意,“别留下痕迹。”
闫观沧粗着嗓子,“为什么?”
闫观沧瞧着人一副矜持样,咽了下口水,他就喜欢对方这副模样,清冷矜高但又不得不受着他。
随后垂眸打量,他这一身也就这节颈子没给留一点印子,苏折不让他留。
苏折瞧着他,口吻带着自然的命令,“明天要上班。”
他那身西装,也就这颈子能露出来,不留点什么,闫观沧有些不甘心。
苏折几乎是瞬间瞧出来了这狗东西在想什么。
苏折:“不能留,像什么话!”
一些名利场上最注重的就是个人的外在形象。
苏折更是看重。
人人都知苏特助温文尔雅,绅士有礼,一举一动风度翩翩,每每出现衣襟整洁,穿的衣服连褶的都没有,更别说失态了。
要是给人留了印子,被人瞧见,苏折几乎是能到没脸见人地步。
自是死活也不让人留。
然而闫观沧撑着身子瞧着身下的人,没想到这时候对方还想着他那矜高自持。
但他就爱人这般矜高这份自持,好像没有什么能扰乱他的心智他的思想。
所以对方越是为他情动,闫观沧便愈加觉得满足和幸福。
随后垂首在人耳边道:“留印子要是被别人看见,苏特助要羞死了吧。”
苏折面上瞬间荡起抹红,羞恼的看着对方。
就是这副模样,闫观沧恶劣心思上来,“苏特助跟我说句好听的,我就不留。”
很明显,两人在一起的事情,苏折十分抗拒在业内公开,闫观沧身居高位多年有些事情自然看得清。
但他的就是他的,两人无法公开,苏折身边不长眼的又不少,不讨些什么,自然不会甘心。
苏折咬牙。
闫观沧口吻无所谓,做出一副不打算为难人的模样,“苏特助说不出口就算了。”
说着就要俯身。
狗东西。
但这两天被人折腾,现在也没力气反抗,不得不低头。
两人是恋人关系,一句软话也没什么,只是苏折不常说觉得别扭罢了,但到了境地也是手到擒来。
苏折勾住人脖颈,“先生,不留。”
闫观沧顺势在人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对方一句先生叫的几乎是瞬间换了态度,“不想留就不给你留。”
一阵胡闹要不是最后苏折态度坚决,估计有要闹到后半夜。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按照常年形成的生物钟醒来,两人工作狂的性质不相上下。
苏折穿戴好衣物站在房间里,与昨晚散乱在地板上的衣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个人在这一室春色中显得格格不入。
但就是因为格格不入,所以个人特色更加张扬肆意。
闫观沧背靠在墙上抱臂瞧着,苏折整理好自己,侧首看见闫观沧的领带,动作十分自然的上前调整。
闫观沧垂首方便人动作,就像只佩戴项圈的大狗一样。
苏折面色正经认真,闫观沧怎么瞧都觉得自己亏了,不能公开,把这样的人放外面,以后少不了他糟心的。
闫观沧占有欲极强,但到底也还是选择尊重对方。
随后想到什么,开口问道:“我们私下要不要有别的称呼。”
苏折抬眸,“什么称呼?”
闫观沧下意识别过脸,口吻不是很在乎道:“别人在一起不都有别的称呼吗?”
好像这事也就是随口一说,答不答应都无所谓。
苏折瞧着人耳根子上爬起的那抹红,眯了眯眼,“我觉得闫总这个称呼很好也顺口。”
闫观沧听后皱眉,随后佯装不在乎,“随便你。”
两人错开上班,苏折先出门,等走了有五分钟后,闫观沧这才臭着脸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之前嘴上说不在乎,实则心中在乎的一批,他也不指望苏折能叫他什么肉麻的,但两人亲昵总该有。
闫总、先生他不是不爱听,只是觉得放在恋人关系上有些不对等,有身份差距的称呼总会给人距离感,毕竟这两个称呼苏折平时都叫的一本正经。
名分名分没有,爱称爱称没有。
他闫观沧什么时候做事这么偷鸡摸狗过,但也到底只是在心中想想,这话还真不得对苏折说。
错开了五分钟上班,两人也就前后脚到公司,闫观沧刚进公司,就瞧见不少人围在苏折身边打招呼,脸顿时一黑,迈步走了过。
员工见是闫观沧,原本笑面盈盈的脸顿时收敛了不少,毕竟对这位大老板公司里几乎没人不怕。
除了在保安部的闫东临。
苏折:“闫总,早上好。”
在公司,他的身份就是特助,苏特开口问候了,自然有人随着。
闫观沧没说什么,直接上了电梯。
年后复工的第一天,两人就好像之前根本没在一起一样,像往年那般上下属的关系和情况共同处理事务。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这一点上,两人的态度出奇的一致。
但看着有人贴苏折转,闫观沧面上不显回了办公室气的把后几天的合同都给批了,等合同都处理完,天色也暗了下来。
还有几分钟就到下班时间了。
闫观沧抬手捏捏眉心,将文件放到一旁,起身打算到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拿外衣。
就在此时办公室门被轻敲几声,下一刻苏折推门进来。
男人似白玉高皎,声音如沐春风,“亲爱的,回家了。”
第111章
苏折西装外穿着风衣,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拿着公文包,眉眼不似白天时那般严肃认真,整个人像似风雪过后毅然挺立的青松,给人的感觉十分容易亲近,自然,这是平时对方不会表现出来的
闫观沧听到称呼有些意外,挺拔的身躯站在那里。
苏折看着他挑眉,“不走吗,亲爱的?”
心脏在胸腔内猛烈跳动,闫观沧面上不显却被人撩拨的咽了下口水,外衣搭在手臂上,迈步走了回去,“走。”
公司加班完全看个人意愿,复工的第一天选择加班的人自然少之又少,苏折和闫观沧从公司大楼下到地下停车库时,员工已经将近走光。
两人在一起后,考虑到苏折不想公开和他想要两人私下相处时间长点的缘故,闫观沧把司机调给了闫东临。
闫观沧面上还是往日那般让人惧怕胆怯的模样,但心中却无比愉悦,打着方向盘带苏折去吃晚餐。
白天时两人是上下属都有工作要忙,再则就是两人工作弹性大,午休时间也都不固定,无法以恋人的身份交流,所以下班后两人都极其享受在一起的时光。
闫观沧更是不舍对方离开自己的视线,两人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苏折的公寓,主要是在一起后,闫观沧就让人去重新装修了三楼的格局,想等装修好带苏折回去住。
用过晚餐回到家,苏折先是抬手松了松领带,想要拿衣服去冲凉,转过头对闫观沧道:“我先去洗澡。”
闫观沧没说什么,等出来后苏折头上罩着白色毛巾,“闫总去洗吧。”
闫观沧坐在那里没有动。
苏折以为是人没听见,再一次道:“闫总去洗澡吧。”
然而闫观沧仍然一动不动,苏折拿下头上的毛巾,抱臂看着他,“亲爱的。”
闫观沧站起身。
苏折:……
看着人一方面固执的幼稚模样,苏折无声的笑了笑。
闫观沧毕竟做了他六年的顶头上司,苏折本以为和对方在一起生活,行为上多少会下意识的拘谨起来,但两人相处却无比轻松。
这种轻松不是之前当护工时仗着对方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侥幸的轻松,而是两人间亲密的自然,十分契合的融入到彼此生活中。
新年复工后的工作十分繁忙,加班也缩短了两人在一起的时间,直到一个多月后才有放松的趋势。
然而刚看到轻松的苗头,闫观沧又要去邻市视察出差一个星期,这期间苏折要留在公司和另一个项目的合作方交涉并同拟合同的条款。
一时间闫观沧脸臭的可怕,苏折倒是觉得无所谓,毕竟这也没什么,出差而已,一个星期也不算长,等忙完了对方也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