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夫夫?我们装的 强推番外篇——by爻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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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星燃没有把自己从泥里□□,而是转身对队友们喊道:“你们跳过来,我接住你们。”
弹幕:
【太叼了我的超人!呜呜,妈妈没白买你代言的奶。】
【六米……可以去参加体育竞赛了吧,我儿你到底是艺术生还是体育生?】
【呜呜呜,虾仁好暖啊,他第一反应不是出来,而是等队友过去。】
【嗯嗯嗯!我们少爷其实心地可善良了,他只是长得凶,大家别怕他啊!】
贾柏言苦笑:“六米,谁能过得去啊,我拿头栽一下应该可以。”
闻纪年把水瓶放下道:“我先来吧,你们跳的时候可以多一个人扶。”
“别啊嫂子,还是我来吧,你肯定跳不过去的,万一……”贾柏言担心道,他很怕闻纪年雪白的脸直接扎进泥里,那仲星燃这厮得心疼疯。
胡辛打断他道:“没事,让纪年先跳,别小看他,他小时候体育可好了。”
等到闻纪年开始跳的时候,贾柏言才明白了这句“他小时候体育可好了”,实在是说的过于谦虚了。
闻纪年的助跑姿势标准得堪称模板,跳起来的瞬间,膝盖几乎抵住了腹部。即使大家看不见他衣服下面的身体,但也能猜到能做出这样的动作,应该腹肌长得很整齐。
众人都只知道他不会游泳,没料到他跳远这么厉害。
几乎是在分秒的时间里,闻纪年落在了仲星燃旁边。他冲势未减地往前倒去,仲星燃眼疾手快地拉住他,一手环住了他的肩膀。
他看着闻纪年笑了起来,明晃晃的笑容在阳光下飞外夺目,“干得漂亮!”
全场唯有的两个六米,确实是一件值得装逼的事情。
闻纪年勾起唇角,和他相视一笑,终于第一次,两人心照不宣地抬起手,互相击了个掌。
【啊啊啊啊啊,他们看着对方笑的时候,好配好配好配啊!】
【强强磕死我了,我以前一直觉得甜甜很柔弱,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好嘛!】
【以后就叫六米夫夫了!我们不是村口夫夫了!!】
【尼玛,我就没见过这么温柔的击掌,虾仁你的动作还能再软一点吗,就这么怕拍疼他吗!】
接下来贾柏言和胡辛,一个跳了五米六,一个跳了四米九。
最后因为仲星燃和闻纪年实在拉的太多,他们组理所当然地拿到了第一轮的第一名。
第二轮,到了泥潭传球。
所有人都以为是篮球。
然而木绪儒他就喜欢整幺蛾子,他拿出了气球,并且要求在传递途中不能破掉。
众人:“……”
这一趴的难度比上一趴要高得多,大家全都不可避免地栽进了泥里。
只有闻纪年稍微好一点,第一次他撞在了仲星燃身上,把他撞下去了,自己的脸保住了;第二次他差点撞在许凭身上,被仲星燃狠狠拉了一把,由于惯性,又把他撞进了泥里。
比赛到了后期已经打成一片,所有人都拿着泥巴往对方脸上砸,女生也不例外。
弹幕看的乐成一片,观众看腻了综艺作秀,反而更喜欢看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这比舞台上和电视剧里要真实得多。
完成节目效果的同时,大家全都成了泥猴子。
上岸之后,木绪儒让他们等待片刻,自己来宣布获胜组。
片刻后,他说道:“总积分第一是许凭组,第二是仲星燃组,第三是邵云组,第四……呃,谦随,你们还是第四。”
陆谦随仰天长啸,将擦脸的毛巾摔在了地上,抱头痛哭。
白婳微笑着问:“绪导,我可以睡在木屋的屋顶吗,四个人你不觉得有点挤吗?”
木绪儒憋笑,不回答她的话,转而问仲星燃:“接下来要挑选短剧了,你们要使用牌卡,和第一组交换吗?”
仲星燃问:“他们是什么剧?”
木绪儒拿起台本,念道:“我说一下从第一组到第四组的剧名,你们只能根据剧名选。第一组是《无人与我》,第二组是《海客瀛洲》,第三组是《海洋馆惊魂》,第四组是我的自制剧《公主和她的继母》。”
陆谦随:“……我谢谢你。”
白婳:“我演继母吧,我不挣扎了。”
夏斐很高兴,“我们是纪年的电影哎,我超喜欢这部片子的。”
仲星燃看向闻纪年,询问他的意思。
他和贾柏言都是爱豆,对电影几乎一窍不通。
他想了想道:“《海客瀛洲》讲的是唐代妃子偷/情外来客的故事,最后两人私奔被浸猪笼,尺度……稍微有点大。”
他没有明说,但其他三个人都懂了:有床戏。
仲星燃果决道:“那我们跟第一组换吧,《无人与我》讲的是什么?”
闻纪年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顿了顿,说:“是一部同性题材电影,尺度不算大,但……”
但有吻戏。
他还没说完,仲星燃就举手跟木绪儒说:“绪导,我们换。”
闻纪年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有吻戏就有吻戏吧,他们只是拍摄短剧,也不一定刚好就会选到那场吻戏,这样的概率很小很小。
结束了白天的直播后,大家各自回到房子里洗澡。
闻纪年钻进浴室里,刚刚一直站着晒太阳,身上的泥都快干透了。
他虽然可以肆无忌惮地往泥里滚,但其实是个有着轻微洁癖的人,只是这些性格在漫长的寄宿生活中被慢慢磨平了。
小时候,他连用手碰一下地面都不肯,到现在也可以没有障碍地弄得满身泥了。
他泡在热水里,仔细清洁一块块干涸的泥土印记,他的皮肤不经搓,好几处都破了点皮,被热水浸得有种钝痛感。
光是弄干净这身泥,就花了他二十多分钟。
仲星燃在楼下客卫和贾柏言互相搓了搓后背,上来的时候看见浴室门紧闭。
他想走过去敲门询问,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闷哼。
那道声音干涩且隐忍,失去了往日的清亮,听起来带着一丝沙哑。
那声音叫得仲星燃瞬间就脑袋充血了,他下意识摸了摸热腾腾的鼻根。
里面又传来“嘶”的抽气声,很轻很轻,像一片羽毛划过心脏中间,痒痒的。
仲星燃猛地背过身去,他听不下去了。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到门外面,关上房门靠在上面大口喘气。
闻纪年怎么这样啊!
他就那么沉迷做这种事吗?
不过作为成年男性来说,好像也正常……不对,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仲星燃屏住呼吸,将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这可是在节目组!也太不像话了!万一不小心被拍到了怎么办?
他低喘着想,闻纪年这几天每天都这样吗?对身体不太好吧?
他在浴室里,是用花洒吗?操,毕竟上次他还拿了棍状物。
仲星燃发现自己不可控制地在脑补,他有种抓心挠肝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一方面拼命压抑自己不能去想,一方面又真的控制不住一直在想。
他用的是什么姿势。
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他到激动时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仲星燃用力将后脑勺磕在墙上,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在想这些。
从走出房间开始,他就觉得自己如同一条离开河岸的鱼,嗓子里干得像是被人洒了把沙子,连吞咽唾沫都变得格外困难。
胸口像埋了一团火种,在那些幻想画面的刺激下,宛如往火苗上浇了一捧油,火舌轰然卷起千丈高,迅速吞灭了周围仅剩的那一点空气。
仲星燃用脑袋撞了几下墙,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看了眼墙角暂时处于关闭状态的摄像头,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闻纪年谈一谈了。
闻纪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随手套了件问张可可借的卡其色短袖。他刚才搓得太用力,脖子和手臂红了一大片,看上去像是被无情蹂/躏过似的。
他刚走出浴室,就和仲星燃迎面遇了个正着。
仲星燃看见他身上的痕迹,瞬间眼睛都直了。
他指着闻纪年身上的短袖问:“你这是找谁借的?我怎么觉得那么像江昆的?”
闻纪年面露疑惑,扯了扯衣摆:“不知道,可可帮我借的。”
这件衣服他穿起来有点偏大,估计不是江昆就是其他男明星、男助理的。
仲星燃想到这件衣服被别人贴身穿过,也许沾染上烟酒味、烧烤味,又在洗衣机里滚过,现在贴身穿在闻纪年身上,当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他从来没穿过别人的衣服,如果是小贾他们,问他借那种比较贵的衣服当演出服,他也是借完了就直接送出去。
“你等等。”仲星燃转身,从行李箱里翻了件t出来,扔给闻纪年,“换这个穿吧。”
闻纪年奇怪,“有什么不一样吗?”
仲星燃眼神闪躲,胡扯道:“你那件衣服,有股怪味。”
闻纪年闻了闻袖口,没闻到怪味。
但现在两人是室友,要睡在一起,他只能迁就对方,进浴室换了。
再次出来,原本到腰部以下的衣摆已经完全遮住了臀部,袖口也一路遮到手肘,盖过了不少红印。
仲星燃这才面露满意,指了指床边的座椅道:“我们谈谈?”
闻纪年觉得他今天神神叨叨,但碍于他借了两件衣服给自己,便没说什么的坐了下来。
仲星燃拧开赞助的矿泉水瓶,猛灌了一口凉水,清了清嗓子注视着他。
“说吧,谈什么。”闻纪年被他看得不耐烦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鼓起勇气道:“是这样的,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这几天先忍一忍,等、等录完节目之后再做那种事。”
闻纪年茫然地看着他:“嗯?”
第19章
同样都是男人, 仲星燃不禁担心太直白的话,会伤害到他的自尊心。
于是他尽量语气委婉:“昨天……你的那个弄到床单上了,是我帮你换的。”
他以为闻纪年会面红耳赤, 会无地自容。
他皮肤那么白, 眼睑那么薄, 充血的时候肯定好看极了……如果他不会恼羞成怒到动手的话,其实他还挺想看一看,他脸红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谁知,闻纪年一副“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看智障似的着他道:“那不是你自己打翻了水弄的吗?”
仲星燃没想到他会反咬一口。
他噎了一下,也不想顾及对方心情了, 不甘心地说:“那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拿着一根……棍子一样的东西下楼是怎么回事?还有, 厨房里的油为什么少了大半?”
厨房的油是他今天早上才发现的, 昨天明明还有很多,却在一夜之间蒸发了半瓶。
仲星燃本来是不知道这些门门道道的, 但之前在淞南的时候, 李明明塞给他一瓶润/滑油, 他带着好奇心和羞耻心看了眼说明,才知道原来gay都要用这种油。
用在哪里,当然不言而喻。
他咳嗽了两声, 试图跟闻纪年讲道理:“我知道你脸皮薄,本来我也不想挑明了说的, 我怕你一时羞愤给我一拳让我俩一起上热搜。但……房间里有摄像在呢, 万一不小心开机了怎么办。”
他朝着角落里的摄影机, 努了努嘴, 表情耐心得像是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闻纪年的神情从迷茫变为狐疑, 接着又变为恍然大悟和难以置信,最后变成荒诞错愕、气到窒息。
他握了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浮现出来,仿佛在竭力忍耐着某种情绪。
仲星燃忙往后退了一点,警告道:“你别冲动啊,我知道这很难为情,也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我不想跟你打架,今天晚上还要上镜呢。”
闻纪年喘着气揉了揉太阳穴,放下手后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幽深复杂,似乎在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仲星燃试探地观察他,明明刚刚还想看他出丑,这会儿却又有点担心他的情绪了。
“那个,大家都是男的,这种事情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啦。”他放软声音安慰道,“谁还没有个需要发泄的阶段呢,尤其干我们这行的,压力这么大,没有冲动才不正常。”
他看见闻纪年还是没动,又继续加码道:“我偶尔也会用用手,咳,但自己弄最好不要太频繁,一个月两、三次差不多了,像你这样昨天一次,刚……在浴室又来一次,这种频率对身体很不好的。”
他认真的样子,像极了在给五年级学生普及两性知识的生活老师。
闻纪年刚缓过来,差点又被他送走。
他忍无可忍,刷的从椅子上站起身。
仲星燃马上起立后退,做好防御姿势:“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都好声好气跟你说了还要生气,我告诉你,我只是不屑跟你打,并不是打不过你。你打我我是会还手的,我的拳头可没长眼睛,要是不小心把你揍得……”
闻纪年越过他,走向门口,转头森然道:“闭上你的嘴,跟我下来。”
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仲星燃立即停下喋喋不休,满腹怀疑地跟上他。
闻纪年穿过空无一人的客厅,客房里传来贾柏言教胡辛打游戏的声音,他没有任何停留,径直走向了厨房。
仲星燃嚷嚷道:“干嘛,你难不成想在这里揍我?我说这话不是怕你,只是在这里容易被拍到,我们可以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