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夫夫?我们装的 强推番外篇——by爻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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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而且你说摆钟碎了你不能到男孩身边,那个男孩应该就是科奇吧,可如果你们都在一个家里,你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夏斐不解。
闻纪年对其他三个人说:“再听听你们的。”
接下来,他们陆续完成了几个挑战,终于拿到了另外几人被催眠的机会。
仲星燃是第二个上的,他的催眠自述也处处透着诡异。
“我住在一个雪白的房间里,四周只有一扇窗户,每天都会有穿白色衣服的人走来走去。我每天看着窗口想,会不会有一个善良的人来接我走。这段日子很难熬,好在我身边有那个女孩,她会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偷偷跑来看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来给我吃。”
仲星燃顿了顿,因为在他的背景简介中,并没有这样一个“女孩”的存在。
他继续念道:“跟那个男人走后,我以为自己是最幸运的人,终于遇到了一个愿意照顾我的人,我也暗中发誓,以后要尽我最大的努力对他们好、孝顺他们。可当爸爸第一次对我挥起鞭子的时候,我再次跌入深渊。从我来到这个家的那天起,妈妈就离开了这座城市,再也没出现过。”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渴望让我藏在摆钟里的同伴来到我身边,这个时候我只有他了。可爸爸却砸碎了我的摆钟,地上全是碎片。他想扼杀我的人格,扼杀我的爱好,扼杀我的一切。”
空气静了静,大家思索起来。
仲星燃总结道:“这个自述里面有两个点,第一,科奇从小遭受家暴,在原来的地方受到欺凌,后来到养父母家也被殴打。第二,他从头到尾没有提到过自己的‘兄弟们’,而是一直在提给他送糖的女孩,和藏在摆钟里的同伴,也就是明里,难道这两个是同一个人?”
“会不会是那个女孩死了,然后科奇出现了妄想症,觉得明里和女孩是同一个?”贾柏言说道。
胡辛说:“有可能,但节目组说了没有鬼魂,纪年这个角色不是鬼,也就是说他没有死。”
“那就是科奇的记忆出了问题。”闻纪年分析道,“现在看来,死者是他的父亲,父亲曾经家暴过他,那么他是具有杀人动机的。只是体型和凶手似乎对不上,他没有那么高大,不过这一点可以伪装。”
胡辛连声道:“太奇怪了,我看不懂了。”
第二个被催眠的是陆谦随,他读道:“我最喜欢的其实不是生物,也不是当一名老师,而是下围棋。小时候我喜欢看《百目大杀局》,每次都悄悄翻/墙出去看。后来我再看这部片子,遭到了父亲的反对,他把片子扔到了窗外,我很伤心,也很愤怒,情绪一度失控。”
“在这期间,我遇到了可可,她是个美丽的女人,对时间有着清晰的掌控度,因为她是个计时裁判员。可可温暖了我的生活,也削减了我的恨意。我以为我会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下去,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布布死了,被人剥了皮扔在楼下的花圃里,旁边还有一本棋谱。那一刻,我心里的恨意达到了巅峰。我想怒吼,想杀人,想毁掉这个世界!”
贾柏言震惊,“我去,信息量好大。”
“你喜欢《百目大杀局》,这一点和科奇一模一样。”闻纪年皱着眉说,“你们同样被父亲扼杀爱好,同样丢失了一只布偶猫。”
大家都沉默了,心里不约而同地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猜想,但没有人真的说出来。
第三个是胡辛,他在看见纸条的时候已经不淡定了。
“我辞职了,什么都不想干,我如同行尸走肉,把自己和这个世界隔绝开来。唯一能掀起我一点波澜的,就是偶尔在路边遇到一群下棋的老头,有时候我会停下来看看他们。铃兰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她很关心我
,可是她非常忙碌。她是个时间管理者,每天要做很多份工作。这是最让我厌恶的一段日子,我永远铭记这一时期的灰暗和无光。”
胡辛的语气越来越不确定,“后来,我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铃兰在我曾获奖的灯座下面压了一封信,是她给我的告别信。她说越来越不认识这样的我了,她对我很失望,想要离开我去寻求另一种生活。我坐在地上无助地哭泣,一如小时候那样,可这次她没有再出现。”
“我好恨他,是他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一切!我想起来一件陈年往事,这件事如同噩梦般萦绕在我心头,这次我要他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胡辛读完,舒了口气道:“好了,这下基本可以确定了,哪几个人是凶手。说真的,这次我的本子上没有给任何提示,我不知道这个自述的可信度高不高。”
M小姐微笑着说:“所有被催眠的人都只能说真话。”
“好吧。”胡辛无奈地将纸条还给她。
闻纪年说:“看起来你们过得都是同一种人生,不,应该说也许你们就是同一个人,包括你,小强子。”
他看向贾柏言,现在彻底理清楚了。
小强子,科奇,多尔,李文,这四个是一样的,因为他们从小到大的经历几乎都相同。
“哎,那开始投票吧,我投我自己了。”陆谦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
大家投了仲星燃、陆谦随和胡辛,感觉应该万无一失了。
木绪儒却摇了摇头,“不好意思,你们答错了。”
众人一片惊呼,纷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什么?不是他们三个?】
【没道理啊,他们的杀人动机都很明显,而且甜甜也说了,体型对不上可以伪装。】
【会不会甜甜也是凶手?只是他装得太好了。】
【啊这,有可能……我甜看着也不是什么傻白甜的老好人。】
贾柏言也看向闻纪年,哆嗦道:“呜呜嫂子,你不会又骗我们吧,我已经第n次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闻纪年扶额,“不是我。”
“不像是他。”胡辛也说道,但还是理不清思路。
今天的直播暂时结束了。
晚上直播开始时,节目组增加了一个空降超话环节。
八位嘉宾来到HTH超话,回答网友的问题。
到了这个环节,每个人的不同点就体现了出来。
@要吃小鱼干吗:HTH会不会出第三季啊?能不能搞个集体旅游项目,纯放松一下?或者看你们团建也可以!还有还有,粉丝见面会到底什么时候售票?
[@NGU-贾柏言 回复@要吃小鱼干吗:我帮你问问@木绪儒]
@泰式椰子卷:玩到现在,老师们最害怕哪一期?
[@闻纪年回复@泰式椰子卷:都还行。]
@西洲体育学院体育生加我:我们海棠花是有剧本的吗?
[@胡辛回复@西洲体育学院体育生加我:海棠花是什么?]
[@西洲体育学院体育生加我:啊啊啊啊,捉住胡老师!海棠花就是HTH啦哈哈哈哈哈。]
[@胡辛回复@西洲体育学院体育生加我:哦,大部分是大家自由发挥。]
@你家住海边吗:呜呜呜呜呜呜,我不知道该问什么,我只想嘶吼一句燃年好帅好甜好般配!
[@NGU-仲星燃回复@你家住海边吗:你说得对。]
仲星燃的回复被疯狂转赞评,导致这条微博一直飘在首页。
没多久,他又回了几个。
@水彩便签签:小燃和小年昨天是吵架了吗?都没怎么说话。
[@NGU-仲星燃回
复@水彩便签签:没有吵架,我们很好。]
@黄瓜瓜不吃素:想知道这一季嘉宾们心里的MVP是谁,跟我想的会是同一个吗?
[@NGU-仲星燃回复@黄瓜瓜不吃素:反正我心里的MPV是闻纪年。]
木绪儒拿着手机走来走去,终于忍不住说:“有些人能不能多回答一些和节目相关的问题?那几个问题可以以后私下回复。”
【哈哈哈哈哈哈,绪导终于受不了了,我看超话还在想他为什么还不发话。】
【虾仁:你直接报我身份照号吧。】
【你吗zxr真的笑死我了,别人都在认真回答问题,只有他在夹带私货。】
【他还偷偷点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可爱了。】
【别人眼里:HTH。zxr眼里:我和闻纪年。】
【别人:我们在兢兢业业打工。zxr:什么?公费谈恋爱!】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好缺德。】
仲星燃被当众点名,没什么愧疚地清了清嗓子,这才不慌不忙地答了几个正经问题。
快要下播的时候,他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
[老妈:燃燃,我在超话发的帖子为什么被删了?]
常晓茹一直都在追他们的直播,这次理所当然地也参与了提问。
仲星燃莫名其妙。
[No.1XR:啊?你发什么了?]
那边发过来一张截图。
@今年继续发财:请问燃燃和纪年什么时候办婚礼?能回答一下吗?
[老妈:我特地刷了好几次呢,就想让纪年看到,谁知道管理把我封了。]
仲星燃:“…………”
[No.1XR:妈,你别搞事情,这是节目组的超话。]
[老妈:你刚才不也回答类似的问题了吗?]
仲星燃一时间哑口无言,突然感受到了和她冥冥之中血脉相连。
[老妈:我还准备去找水军呢,算了,既然你现在看到了,我就跟你说了吧。]
她输入了一会儿。
[老妈:下个月你们回来过年的时候,我给你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求婚仪式,当然我知道你们已经结过婚了,不过办婚礼之前还是得要钻戒的不是。放心,这些是瞒着你爸爸弄得,到时候你把我儿媳妇带过去就行了。]
仲星燃一下子紧张起来。
[No.1XR:求婚仪式?会不会太着急了?]
他下意识偷瞄了闻纪年一眼,他正低着头专心回复问题,并没有注意到这里。
[老妈:着急个屁,你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你再说这种话就是不负责任了啊。刚好你们节目快录完了,你这几天旁敲侧击地给他点暗示,到时候他也不至于太手足无措。]
仲星燃舔了舔嘴唇,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他的手心微微汗湿,过了好半天,回了个“好,我试试”。
第62章
晚上的互动热度很高, 木绪儒也在下播后,和众人商量了一下粉丝见面会的事。
原本是想和第一季一样,办个现场见面会的, 但贾柏言和白婳他们都有通告, 能到场的人数只有一半。
考虑到人这么少, 去现场也不太合适,于是第二季的完结福利改成了庆功宴直播。
闻纪年也顺便跟张可可确认了接下来的行程,他到除夕之前的工作都结的差不多了, 只剩下出席一场秀和拍摄一支广告。
自打完成对赌后, 他自己也感到轻松了很多,不用再没日没夜地赶通告。
仲星燃则比他要忙,年后他有一场个人演唱会,是用来纪念出道六周年的, 所以过完年要马不停蹄地投入训练当中。
闻纪年年后倒是没什么事, 手里的本子还在挑, 各个项目都没落实下来。
回到住处后,他主动跟仲星燃说道“年后我去陪你训练吧,刚好我还没见过你是怎么准备演唱会的,想看看你们都要做些什么。”
仲星燃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摇了摇尾巴欢快道“真的吗, 你真的要来陪我?好开心!那什么,我应该会在燕中训练, 到时候会有老师来指导。呜呜,老婆你真的太太太好了!你带上我的游戏机吧, 那样在旁边就不会无聊了!”
他越说越激动, 扑上来求爱抚求抱抱, 然后越蹭越激动, 最后腻腻歪歪地搂着闻纪年去了浴室。
闻纪年好像抱住了一只过分热情吐着舌头的大狗,他本来想晚点再洗澡,但此刻满是无奈地被他拖进浴室,这一进去就是一个多小时。
再次出来的时候,他是被抱出来的,浑身骨头都瘫软了。
仲星燃把他放到床上,意犹未尽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闻纪年抬了抬疲惫的手,优雅地摁在他脸颊上将他推开,浑身红得不像话,连眼皮都泛着暧昧的水红色。
“我说了,工作的时候不能这样。”他竭力保持威严,有气无力地训斥道。
仲星燃不满地嘟哝,“我又没做全套,不算违反你的规定。”
他高中的时候逃课上网一流,现在钻空子玩文字游戏一流,简直换汤不换药,死猪不怕开水烫。
自从他发现,闻纪年半推半就但实际上不会真的拒绝他之后,就愈发肆无忌惮起来。用八个字概括就是,索求无度,泰迪上身。
这时,他忽然想起了常晓茹说的求婚的事。
比起常晓茹来,其实他的内心更期待一场婚礼,只是他要面子,一直在外人面前装得若无其事,好似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实际上在常晓茹提了一嘴后,他就已经开始幻想要怎么布置求婚现场了。
她不知道闻纪年的喜好,还得他回去自己动手改良改良才行。把现场弄成闻纪年最喜欢的蓝色,然后再点缀满他喜欢的花束……
仲星燃微有点紧张,清了清嗓子道“老婆,我问你个事儿。”
“嗯?”闻纪年已经昏昏欲睡了,勉强掀开眼皮看向他。
仲星燃吞了口口水,说“你觉得我们是时候该结婚了吗?我说的是真正的结婚,办一场婚礼,以后一直住在一起的那种。”
闻纪年朦胧中听到最后一句,脸色登时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