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隐婚男妻甜炸了 番外篇——by谢书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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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瞥见旁边的塑料袋,手贱去打开,看见里边事物,同时一口热奶喷出来……
李柚宁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赶紧放下杯子,弯腰下去看清了,确实是安/全套,一口袋全是安/全套……
嫌弃的将袋子丢的远远的,李柚宁缩在沙发里发怔。
好歹有点点危机意识,李柚宁觉察到事情不对,平日傅知遇觉得不会这么威吓自己。
了想怎么都觉得不妥,他起身又过去,尖着手指提起袋子想找个地方藏起。
傅知遇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他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围了条毛巾,结实紧致的肌肉看起来很有冲击力。
他一出来就瞥见茶几上的塑料袋不见了。
而李柚宁脱了鞋子看似缩在沙发上看书,实则在偷偷从书缝里偷看。
傅知遇不动声色,擦着头发过来沙发上坐下,刚一坐下,李柚宁就嗖的声站起身。
“啊,有点困了,我去睡觉了…”,他打了个哈欠,装作很困的往床边去。
李柚宁倒在床头,将被子卷成蝉蛹,闭着眼睛想,这下安全了吧?
自从生了安安后,傅知遇怕他再孕,一直都是戴套上阵,只要将套子藏起来,傅知遇绝对不会动他的。
而且他困了,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傅知遇应该…不会这么禽兽吧…
“撕拉——”塑料袋被撕碎的声音…
李柚宁心里一个咯噔,猛地睁开眼,抬起身看。
傅知遇已经将他藏在书柜上方的塑料袋找到了,他抬起讳莫如深的眼,还风骚的拿了盒套子在手里。
李柚宁急了,坐起身:“我藏的那么好,你怎么找到的?”
傅知遇将椅子拉开,上面两双脚印。
卧室就这么大,能让李柚宁的小短腿用上凳子藏东西,无疑就这两个地方。
即便是傅知遇也不得不为他家柚宁智商感到堪忧。
他走过去,在床上摆了一排,一本正经的问:“喜欢哪个?螺纹?草莓水果味道喜欢吗?”
“你不讲道理,我要去跟宝宝睡!”李柚宁推开他忙不迭的往隔壁跑。
傅知遇快手快脚,将人一把兜回来,眯着眼道:“不选?那就每样试一试?”
李柚宁是真的被那一床的避孕套吓着了,“不要,我不要,你烦人!”
他被傅知遇不会吹风之力捉回来,拉扯之中不知道拽住哪里,等缓神手里捏着条雪白的帕子。
看着很是熟悉,李柚宁嘴角抽了抽,视线不自觉向下,顿满面红光咋现——
“呵呵,说不要,还要扯我裤子?”傅知遇光着健美的大腿,挑起剑眉,非常不要脸的说。
“它自己掉的!”唇语间,傅知遇已经压下来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他今晚上跟往常气质不一样,带着些狠厉,将人嘴唇都咬破。
唾液在两人嘴里交缠,李柚宁吸着气摇头避开,“唔,疼…”
闻声傅知遇动作轻下来,又在他唇下出血的部分舔舐,淡淡的血腥味,带着丝丝甜意让人欲罢不能。
傅知遇今晚上是下了决心要教训他的,动作有些粗鲁,让人不那么美妙。
李柚宁蹬着腿往后退,被傅知遇拖回来紧紧压在枕头上…
“我是谁?”傅知遇边吻一边危险的问。
李柚宁被吻的不知东南西北,迷茫的眼神荡了许久才慢慢有反应,“…你是傅知遇。”
“错,再答,好好的答,不然今晚上有你受的。”
“呜呜呜…”
“不准哭!”
“呜嗯,你凶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那就不说话,直接动…”
“………………”
——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地上衣服裤子内裤散落到处,还有一地的套子和卫生纸,空气里还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可见昨晚上在这房里发生的疯狂。
床上两人裸着上半身相拥而眠,傅知遇其实早就醒了,抱着人在怀里没动。
李柚宁肩膀脖子上全是印记,往下延伸进被子里,整个人被傅知遇半抱在怀里,睡得正沉。
他双鬓微乱,微张的嘴角都被吮的发红,眼下有深深的乌青,耳郭旁还有未干的泪痕,由此可见昨个夜里是遭了些罪的。
傅知遇帮他捋着头发,手搭在他腰背上轻微揉捏。
昨天看到要他和谢维维在节目里的互动他是有些生气的,再加上这么久以来,柚宁有点太任性了。
他似乎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跟别的野男人说说笑笑。
傅知遇不止一次告诫过他离那些人远一点,但他骗听不进去,照样不当回事。
昨晚上是早有计划要好好教训他,才故意买了套子,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想到昨晚上人在他身下哭着软软叫老公,傅知遇发自内心满足,还有从头皮上发出的快感令他控制不住自己。
就想把他惹哭,让他不停的呻吟,眼里心里全世界里都只他一人。
他倒是爽了,不过李柚宁可遭了罪,委委屈屈缩在他怀里,这会还阵阵的打着哭嗝。
傅知遇爱怜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唇间有微微的烫意。
傅知遇一顿,立刻带着人坐了起来,大掌覆盖在人额头上,仔细感受了会,这才确定人有些发烧。
“柚宁?醒醒?你发烧了?”
感觉到有人摇晃自己,李柚宁汗湿的小脸带着丝丝苍白,“干嘛呀。”
声音又小又沙哑,跟刚出生的小猫咪似的,在傅知遇怀里动了动身体——
霎时,傅知遇就心疼了。
刚才有理有据的混账想法瞬间如潮水退却,傅总冷静下来,心底总算清明了些。
这时候懊恼自己昨晚太混账已经晚了,他焦急中,转手就打电话叫来医生。
季医生来的时候他已经给柚宁穿好衣服,安安也起床了,眼巴巴守着生病的柚宁,噘起嘴跟爸爸生了好一通闷气。
第91章 宝宝的家长会
季医生检查了柚宁的情况,酌情开了治退烧的药。
无论傅总高兴不高兴,秉着医生的职责他还是要告诫几句。
李柚宁的身体经过这些年的精心调理虽然好了很多,但到底是打娘胎里就差了些东西。
有些东西后天弥补不了,体质摆在这里。
加上他生安安的时候是伤了些根基的,季医生的建议是,风险太大,最好不要再有二胎了。
不用他说,傅知遇一想到当时柚宁生安安的惊险情况,晚上做梦都能吓出冷汗。
让柚宁生二胎是不可能的,何况柚宁的身体条件不允许,医生早就说过,再孕的可能性很低。
虽然如此,傅知遇还是做好措施,生怕哪怕万一就中招了。
季医生摇头道:“也不能这么说,虽然很低但不是没有可能,而且避孕套并不能完美避孕,往后还是要小心,还有傅总,您夫人的身体不如你,还是克制一下的好…”
傅知遇抿唇不说话,但从紧皱的眉头看得出来,他也是懊恼的。
床上李柚宁这时候已经醒来,不过此时埋头在被子里羞的不敢见人。
都怪傅知遇胡来,闹得还的看医生,说出去都丢人,李柚宁觉得他以后无颜面对季医生了。
傅知遇端药给他吃,将他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捂得那么严实,捂坏了怎么办?”
“都怪你”,李柚宁噘嘴,伸手打他,
当然他软趴趴的手劲连给傅知遇挠痒痒的力度都不够,被傅知遇抓着手扶起来靠在枕头上。
“怪我,宝贝来先喝药,喝了药就不难受了”,傅知遇舀一勺喂到他嘴边。
李柚宁腰疼背疼嘴巴也疼,全身软绵绵也提不起力气,想到昨晚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会被他暖声哄着,瘪嘴撇开头,偏不听他的话。
但他转到哪,哪勺药就递来哪里:“宝贝,快点喝药,一会就不难受了。”
傅知遇耐着性子,知他是身上难受,这会要跟自己置气,但药还是要喝的,不然难受的是他自己。
“不喝,嘴巴疼!”李柚宁说话的声音又哑又低,娇气的往被子里缩。
傅知遇一手扒拉着人,另一只手上的药碗差点洒出来,顿时皱眉。
眼看药要凉了,李柚宁耍小脾气不配合磨光他的耐心,干脆喝了小口,将人脑袋捧着,唇对唇渡进去。
流氓就是流氓,法子都是简单黄暴的。
看他大有“你不喝,我有的是法子喂你喝完”的架势,李柚宁咳嗽两声,“我要自己喝。”
这不就对了,傅知遇坐下来,守着人喝完整碗药。
这时候门外,安安小炮仗似的冲进来,跑到他爹面前,抡起小拳头就冲着傅知遇大腿划拉。
“打你打你打你,让你欺负妈妈!”
傅知遇转身放下/药碗,低头看跟前的萝卜头皱眉,觉得这小子以后可能不会太孝顺。
“妈妈!”,安安打完就咚咚的转身,知道找他妈才不会挨屁股的打。
他手上还抱着自己最喜欢的恐龙玩偶,爬上床时先将玩偶甩上来,再趴在床上互蹬了鞋子,呼哧呼哧的爬上来。
“妈妈我帮你报仇了,将我的小恐龙借给你就不难受了”,安安掀开被子坐去李柚宁怀里。
李柚宁摸他柔软的头发,“宝宝棒棒,给妈妈抱抱。”
安安将恐龙递给他,又在他脸上亲了口,学着李柚宁在他生病的时候拂了拂额头吹口气,“不难受了,痛痛飞走。”
“啊哈哈,真的不疼了耶”,李柚宁抱着乖儿子直亲。
须臾小东西被傅知遇拧着后领口从李柚宁怀里拧出来。
他茫然在空中蹬着腿,被傅知遇转手抱在肩上,“你太重了,不能压着妈妈,要让他休息。”
“我才不重!”,安安的形象包袱非常重,小小年纪臭美的很。
说不重坐了傅知遇一屁股墩子,小家伙被养得好,珠圆玉润可可爱爱,谁见了都喜爱。
李柚宁今天精神状态确实跟不上,喝了药犯困,傅知遇守着他休息了会。
——
说是发烧,到了晚上烧倒是降下来了,就是又添了咳嗽的毛病。
也可能是前段时间拍戏走节目太累了,这一病身上的毛病就都出来了,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
这一阵子可将傅知遇吓着了,公司也没去,就在家不转脚的守着人。
直到第四天,人才精神了些,也能下床走动了。
李母得知柚宁生病,过来照顾了几天,傅知遇这才有时间去公司打理事情。
李母从小照顾柚宁,自己儿子体质娇气,说要她说啊,就怪小傅将人照顾的太好了,这人啊本来就要生几场病,不然一年到头爆发出来,那才遭殃呢。
李柚宁躺几天骨头都是软的,闷闷的坐在沙发上听他妈絮叨。
“唉,安安也这么大了,小傅有没有跟你讨论过要二胎的事情?”
闻言李柚宁打个寒颤,“不要,我有安安就够了。”
李母点头,又叹口气,“不要就不要吧,就是觉得安安一个人孤单的紧。”
李柚宁埋头,细眉皱着,若有所思。
下午安安是李父接回来的,在门口就蹬开鞋子跑进来,两步扑进柚宁怀里,“妈妈!”
李柚宁见他背上背着玩具手枪,“又问爷爷买玩具了?”
“是爷爷买的”,傅子安趴在他膝盖上,垫脚脚去摸柚宁的额头,“妈妈今天有好一点吗?”
李柚宁将他抱起来亲他脸蛋,“好多了,已经没事了。”
“那妈妈能去参加我的家长会吗?”安安歪头道。
又瘪嘴可怜道:“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去的,但我每次都只有爷爷奶奶…”
不怪宝宝这么在意,李柚宁和傅知遇都太忙了,宝宝上学到现在竟然是一次也没参加过他的家长会。
为了不令宝宝失望,李柚宁没多想就答应了,想着到时候无论如何都要抽时间走一趟。
家长会那天,李柚宁因为临时接到个不能推脱的通告,忙完出来都下午三点了。
安安的家长会在下午四点半,是以李柚宁开车就往那边赶。
说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李柚宁就是如此,开车到半路上遇到后车不规范变道,上来就杵一下,车窗都被擦破了。
不得已靠边停车,前面奔驰车上下来一位气势嚣张的红衣女子。
二话不说过来朝着李柚宁车前驱踹了一脚,凶巴巴道,“你怎么开车的?”
李柚宁拉开安全带下车,“这是双实线,你抢道做什么?”
“什么叫抢道,这是你家的道吗?开个破车招摇什么,我这奔驰你撞坏了赔的起吗?”
红衣女子趾高气昂,嚷嚷着要李柚宁索赔。
笑话,是她自己不懂交规随意变道,李柚宁凭什么赔钱?
何况远远就闻到女人身上的酒精味道,酒后驾车,性质更是恶劣。
李柚宁赶时间,没心力跟她纠缠,直接拿手机报警。
女人是喝了酒,但不至于昏了头,知道是自己违规,气怒之下拧着包上前就挥落李柚宁的手机。
“啪”的一声,手机摔落在地,李柚宁气急:“你干什么?”
捡起手机,再打开已经黑屏,完全坏了。
女人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凶神恶煞道:“想跑路没那么容易,今天不把这事解决了,当心我找人砍死你!”
李柚宁:“这位女士,周围都有摄像头,谁违规让交警来解决,我不想跟你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