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沉沦/我和我的病娇作死弟弟——by阿卡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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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帮着她说话?”
饶思远知道他现在听不进去劝,适时地闭上了嘴。
祁文朝自嘲一笑,越想越觉得火大:“你说我为什么不在意别人偏偏要在意她呢?她阮筱敏的司马昭之心难道不是路人皆知吗?你饶思远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我知道。”饶思远很快接话,“但是最起码的信任你应该给我吧?我除了工作期间跟她没有任何的私人接触,每时每刻都在保持着距离。”
“我向你保证。”饶思远扶住他的肩膀,微躬身子看着他的眼睛:“你所担心的事情,通通都没有发生,并且以后我也会一直跟她保持着距离。如果再遇到像这次这种情况,我也会提前跟你报备,这样可以吗?”
饶思远尽量放缓语气,试图让祁文朝变得平静下来。可谁知人看上去是不像刚才那么激动了,却在回过神以后突然上前趴在饶思远上臂咬了一口,说是对他的惩罚。
饶思远捂住自己胳膊痛得有些说不出话,待那股灼烧感散去,紧紧地咬住了后槽牙,一把扛起祁文朝将人挂在自己肩膀上向卧室走去。
祁文朝挣扎了两下,被饶思远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告诉他老实一点。
卧室的床又软又大,祁文朝被扔在上面一下子就回弹了起来。
须臾之间,饶思远的整个身子便覆了上来。挟住祁文朝的两只手放在头顶,另一只手扯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一圈圈将他的手腕捆了起来。
“哥,你要干嘛?”祁文朝瞪着眼睛问他。
饶思远直起身子,半跪在床上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衬衫的纽扣。将衣服褪掉扔在床脚边的地毯上,露出了紧实的肌肉和流畅的上臂线条。
“祁文朝,你是狗吗?你看你给我咬的。”饶思远指指自己胳膊上的牙印,之后俯下身去:“我做错了事你要惩罚我,那你如果做错了事我是不是也应该惩罚你?”
“我火急火燎改签机票飞回来想给你个惊喜,结果迎接我的就是迎面砸来的一个大玻璃杯?要是我不躲那一下,是不是现在已经没机会站在这里跟你好好说话了?”
饶思远瞳仁漆黑,深不见底,表面看上去一派平静,实则酝酿着风暴。
祁文朝被他盯得有些发怵,颤抖着声音说:“那我给你吹吹。”
“又来这招?上次也说给我吹吹,结果吹完继续咬?”
祁文朝手腕转动了两下,祈求道:“哥,你先把我解开吧。”
饶思远听而不闻,伸出手拨弄起祁文朝耳边的碎发。凑近他耳边低声询问:“阳阳,你知道你身上哪些地方最敏感吗?”
说罢便低头在他颈侧的细肉上轻轻咬了一下,伴随着手从祁文朝的后腰一路抚摸上脊椎,祁文朝全身冲上来一股酥麻的过电感。
“哥,求你了给我解开吧。”
祁文朝的心里像有几百只蚂蚁在不断啃咬,在几欲令人崩溃的搓磨之下,他只想紧紧抱住饶思远,疯狂地回应他。
可是现在自己被束缚着双手,情势完全处于被动,只能任人鱼肉。在饶思远的绝对力量控制之下,所有的挣扎都变得脆弱无力。
其实饶思远没想真的把他怎么样,但是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小惩大戒,给他点教训长个记性还是很有必要的。
两个人亲着、磨着,纠缠着,当祁文朝觉得自己即将被拆吃入腹的时候,饶思远却突然停了下来。
祁文朝额间冒出了细密的汗:“哥,你别这样,我真的快疯了。”
“这就受不了了?”饶思远挑了挑眉:“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作者有话说:
所以哥哥要怎么惩罚弟弟呢……?
如果你们给我多多的海星,我就快快更新~
哈哈,所以把你们的海星都给我,好不好呀~
第25章 听听我的解释
耳旁的话音刚落,视线里的饶思远便低头俯了下去。
祁文朝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人为他做过这种事情。更何况对方还是他倾注了所有感情去喜欢的人。
一时间竟说不出是感官刺激大于心理刺激,还是心理刺激大于感官刺激。
饶思远也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 但他的目的不仅限于此。他想让祁文朝爽,但是一定要在他最爽的时候停下来。
人在溺水的时候会幻想有根浮木,干渴的时候会急切地想找到水源。
而饶思远惩罚他的方式,就是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欲壑难填。
祁文朝被绑在一起的两只手无力地在半空中挥舞着,最后只能抓紧了床单。因为过于用力,手臂上的青筋凸起露出一条条分明的血管。
因为慌乱中的不得章法,腰已经向上顶成了拱形。而饶思远明知道他什么地方敏感,却还是不断地在后脊至腰窝处来回地摩挲着。
祁文朝现在整个人就像一直在不断蓄力的火山,内部滚烫燃烧,却始终无法到达爆发点。
“哥,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嗓音因为极度干涩而变得嘶哑,而饶思远却对他发出的求救置若罔闻。
没过多久,饶思远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各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心脏的脉搏也在一下下有力地跳动着,越来越快。
算着他大概是快要到极限了,见好就收,饶思远及时抽离,在祁文朝登顶的前夕停了下来。
“你干嘛!别停啊!”祁文朝急红了眼,一瞬间吼了出来。
“不是你说受不了了吗?”饶思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祁文朝一时语塞。
碍于几分薄面,“让你上我”这种露骨的字眼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况且饶思远现在把他撂在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自己在一旁看戏,明显就是故意的。
祁文朝很想有点骨气直接回怼他,不做就不做了,谁怕谁。
可是他又不想说这种违心的话,明明刚才真他妈的要爽死了!
情况特殊,容不得他多犹豫。短暂挣扎过一秒后,祁文朝夹带着哭腔求道:“哥我错了,我不该用杯子砸你。你把我解开吧,我想抱你。”
饶思远也无意把人折腾得太狠,现在他既然知道错了,自然也就给个台阶,把领带解开。
一码归一码,人是给恢复自由了可是刚才的事情还得继续。
祁文朝扭动身子求饶的样子真的特别诱人,其实饶思远刚刚早就被他勾得起火了,只是不想那么快就满足他,所以一直忍着。
现在两人也都到了爆发的临界点,很快便相拥着纠缠到一起。
这一番折腾,堪堪进行到晚上天都黑了下去。
饶思远换过新的床单被褥,又给祁文朝做了清理。躺回床上的时候,祁文朝始终背对着自己,跟他说话他也不理,很显然是还在生气。
饶思远用手指戳了戳祁文朝肩胛骨,却被他挥手挡掉。
从胸腔发出一声憋笑,饶思远问他:“要抱吗?”
不说话。
“不抱那我可睡了啊?”饶思远躺平在枕头上,作势去关床头的灯。
身子刚一动,祁文朝转头就扎进他怀里,将头埋在他颈窝,抱怨道:“你刚才太坏了。”
“我坏吗?”饶思远逗他:“我是心疼你。你说要给我吹吹,我怎么舍得?所以还是我来吧。”
“我说的是给你伤口吹吹!”祁文朝咬着后槽牙恨恨道。
“哦,那是我理解错了,下次注意。”
祁文朝淡淡“嗯”了一声。
“我以为你会说没有下次了。”
祁文朝心虚摸了摸鼻头,喃喃道:“还挺舒服的。”
在饶思远怀里待了一会,祁文朝突然想到:“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
饶思远哀叹一声:“这不是急着想回来见你吗,改签了机票提前飞回来。结果某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一见面就对我又砸又咬的,我简直是自讨没趣。”
祁文朝撅了撅嘴为自己辩解:“我这不是事出有因么……”
饶思远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所以下次再遇到什么事可不可以先不要那么激动,听听我的解释,嗯?”
“嗯。”祁文朝点头。
“对了。”饶思远突然想到:“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说完翻身下床,去客厅的箱子里翻出了一个包装简朴的纸袋子,袋子里装着的是一个手掌般大小的精致盒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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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就这么相信我?
祁文朝看到盒子里的那枚深蓝色耳钉时,目光先是一亮,随后抬头问他:“是送给我的吗?”
饶思远坐回他身边笑看着他:“傻瓜。”
“这次在周边路过了一片矿区,我在当地找了一个懂行的人挑了块原石。原本是想着给你做个项链,但后来又觉得,可能耳钉更适合你。”饶思远一边用手指摩挲着他耳垂上的小眼,一边说道。
“这个耳洞打得太久了,也不知道长住了没。”祁文朝摸摸自己,“哥,你给我戴上吧。”
饶思远凑上前,轻捏着耳钉对准那个小眼慢慢磨着捅了进去。
祁文朝皮肤本来就白,在蓝色宝石的衬托下显得整个人愈发俊美。
少年笑容明媚,细长的脖颈之下延伸出一对精致的锁骨。穿着自己的宽大的球衣堪堪只遮到大腿根,裸露在外的肌肤滑嫩细腻。看得饶思远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谁知祁文朝竟主动扑到他身上搂着他脖子,扭着腰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哥,这是你第一次送给我礼物,很珍贵,我超级喜欢。”
饶思远翻身将人按在身下,把头埋在他耳根轻嗅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又把刚刚为他戴上的耳钉含在嘴里,引得祁文朝一阵颤栗。
须臾之后,开口说道:“阳阳,对我来说,任何耀眼的宝石,都比不上你来得珍贵。”
…………
饶思远出差回来后得到了几天短暂的假期,而他也趁这几天好好地休整了一下。办完学校期末需要处理的一些事宜,剩下的时间大多都待在家里给祁文朝做些好吃的。
朔宁每年冬天都要下好几场大雪,路面结冰以后路况明显要复杂了很多。饶思远没收了祁文朝的摩托车钥匙,这几天亲自开车接送他去补习班。
结果这天刚刚把车停到路边,就看见祁文朝身边跟着个个头跟他一般高的男生,橡皮糖似地粘在后面。
今天下课后,祁文朝本来没想着和司洛宁一起走,结果临到门口人突然就追了上来。
祁文朝抢先告诉他今天自己有家人来接,要先行一步。
司洛宁直接往他面前一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外面在下雨夹雪,问能不能让蹭个车。
祁文朝本来想拒绝,结果又听司洛宁问他:“我上次捡到了你的身份证,你就是这么谢我的?”
祁文朝为了还上这个人情,只能让他跟了过来。
到了车跟前,祁文朝很自然而然地坐进了副驾驶,对着饶思远说道:“把他带到前面路口就行。”
司洛宁坐到后座,挥手与饶思远打招呼:“你好,我叫司洛宁,是祁的同学。”
饶思远通过后视镜对他点点头:“你好,我是他哥哥。”
“哥哥?”司洛宁不着痕迹瞄了几眼饶思远的侧颜,不禁感叹道:“你们家基因真好。”
祁文朝隔空翻了个白眼:“你赶快闭嘴坐好吧。”
虽然祁文朝说着只带他一程,但是外面天气情况恶劣,人既然上了车,送佛是一定要送到西的。
饶思远问他:“你家在哪里?我直接送你回去。”
“鹿港花园,谢谢哥。”
“别乱叫,这是我哥!”祁文朝说这话的时候习惯性地抱住了饶思远的右胳膊。
饶思远轻咳一声,提醒他:“松开,我开车呢。”
饶思远依稀记得鹿港花园好像是外国语学院专门给教职工建的福利房,于是顺嘴问了一句:“你父母是外院的老师吗?”
司洛宁点点头:“是啊,我爸教英语,我妈教韩语。小时候我身边的朋友都开玩笑说我是混血。”
饶思远跟着笑了笑:“那你准备去哪里留学?”
“他们建议我去加拿大,说那里人少,教育体制也很完善。但是我现在觉得跟祁文朝一起去澳洲玩玩也不错。是吧?”司洛宁用手指点了点祁文朝的肩膀。
“谁说我要去澳洲了?我要去日本!”
“行啊,那我跟你去日本。”
“操!”
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很快就把司洛宁送到了目的地。
人刚一下车,祁文朝就深深叹了一口气:“终于走了,太他妈烦了。”
饶思远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淡淡一笑:“是挺热情。”
过了一会又补充道:“不过多交几个朋友对你来说也不是坏事,毕竟人也不能整天把自己困在自己的小圈子里。”
祁文朝撅撅嘴:“我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心里想的除了你就是你,哪还有精力应付别人啊?”
“再说了。”祁文朝阴阳怪气问他:“我出去见识得多了,你就不怕我经不住诱惑,跟别人跑了?”
饶思远嘴角慢慢勾起,吐出两个字:“不会。”
“你就这么相信我?”
饶思远手握紧了方向盘并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