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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番外篇——byyyyyyyu9/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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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不知过了多久,他垂在身侧的手才向上拉住我的胳膊,带着我走进了卧室。
  严凛坐在床沿边,我自觉地俯下/身子,趴在他腿间,用手指去碰他的裤子边缘。我平时看着狂妄得不得了,现在却心虚不已,只能硬着头皮模仿为数不多看过的几部影片。
  轻轻褪掉最外的一层束缚,我手指抚上他深灰色内裤里鼓起的部分。狠了狠心,把带着logo标示的内裤边一把拉下来,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里面的景象仍是让我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
  严凛并没有勃`起,而是他本来的尺寸就有这么大,也就是说我摸到的那一大包还只是他还沉睡蛰伏着的巨物,是我过于自作多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的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漂亮,呈血红色,上面毛发并不多,显得干净,但因为尺寸实在太大,青筋虬露,又显得诡异般狰狞。
  我呆呆地看着,实在手足无措。这么大,我的喉咙本身很浅,平时连吃个鸡蛋都要分好几口,而严凛光是一个头部就足以让我吃不消了,更不要说后面的茎`身。
  在我犹豫不决的这几秒里,严凛突然箍住了我搭在他腿间的双手,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和他对视,沉声道,“你不用这样。”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语气也是咬牙切齿,好像在压抑着什么隐秘的欲/望,但我此刻只能关注到他这句话对我的否定意味。
  从来都是他对我的付出和追求表现出“不用”、“不要”的拒绝姿态,就算是现在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形,他也要墨守陈规般说出推辞的话,仿佛我做什么都没什么用处和意义,仿佛我做什么他都能毫不动摇地抵挡住。
  我是最禁不起他激我的,他越不让我做什么,我就越想做什么。
  推开他桎梏我的手,我想也不想就直接握了上去,手心传来的温度和搏动是给我最好的回应,我不知道严凛怎么想,但是我知道“它”并不讨厌我,持续膨胀的势头是给我最大的鼓励,刚还软着的性`器已经逐渐有了挺立的趋势,表皮的青筋浮动出来,我用手指指腹顺着脉络轻轻扫弄了几下,感到它在我的挑拨下已经雄赳气昂起来。
  我本来心里还有些障碍,但一想到严凛这些年来的冷漠,今天就是铁了心要让他放下这些“正人君子”和“道貌岸然”,一鼓作气般低头猛地含了进去。用温暖窄小的口腔去包容,接纳这庞然大物。
  没有什么异味,甚至还带着些沐浴液的香,我舌尖沿着伞状的头部打圈,努力回忆影片里的演员是如何动作,想循序渐进,但严凛显然等不及了,抱着我的头就往我的嘴里挤,我被他这么鲁莽的动作弄得有些疼,一时分神放松了牙关,让他挤进去了快一半的性/器,笔挺地抵在我的喉管上,喉咙眼儿被粗长怒涨的阴`茎撞得火辣辣地疼。
  填得那么满,我根本吸不动,只能小心地舔,严凛还是没有任何停歇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往里进,仿佛要捅破我的喉咙一般。
  我被堵住口腔,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抓着他的小腿,有些承受不住,收不住的牙齿轻碰上他的茎`身表皮,我决不是故意,严凛却好像被我这种类似“挑衅”的行为彻底激怒了。
  严凛抓着我的头发让我仰起脸来,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是野兽被挑战权威后的暴怒,我预感不好,但还没等我做好准备,他就狠戾地扣住我的脑袋,用力往他下/身一揽,直接整根捅到我的喉管的最深处,我控制不住飙出来眼泪,喉管发出撕裂的疼,甚至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那冠状沟卡死在我的喉管上上下下摩擦。
  脸也被迫埋进他的腿心,粗粝的毛发扎在我的面颊上,毫无掩盖的腥臊的气味闷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双手像八抓鱼一样攀上他的腰际,犹如溺水的人找到救生板,勉强撑住胳膊,抬起头看他。
  严凛已是双眼赤红,完全不再是平日里那种游刃有余的冷静,我害怕,想喊停,却忘记嘴巴里被他堵得死死的,即使发出声音也是破碎的呻吟和呜咽。
  他按住我的肩膀,不留一丝余地地进出抽/插,如此凶狠的动作,把娇嫩的口腔内皮都磨破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儿开始在嘴里蔓延。我的姿势也不知何时变成了跪在他身前,这种近乎臣服的羞耻样子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欢愉满足。
  他的疯狂,他的失控,他终于不能在我面前故作冷漠了。
  严凛不知我这些想法,还在进一步开垦,步步直逼喉咙底部,我难以抑制干呕的条件反射,但口腔、喉管都被严凛不留空隙地填满和占用,整张脸被憋的通红,在窒息的前一刻,严凛才稍稍注意到我,扶着我的脑袋,往后退了一些。
  我得到些许赦免,讨好地揉了揉还在外面的囊`袋,严凛按在我肩膀上的手又是一震,呵斥道,“别动了。”
  直到我颧骨两侧的肌肉因为抻了太久而抽疼,两腮因为长时间的吮/吸动作而酸痛,严凛才有了要射的意思。像预告一样,先是沉甸甸的两颗囊`袋在我的手里兴奋地跳了跳,随即而来的才是在我嘴里爆发出来的腥膻粘液,这完全不受我的意志管控,我都没有权利决定是否咽下,这些液体就已经强制灌进了我的胃。
  等到完全发泄完,严凛从我的口腔里退出,我整个人失去了借力点,靠在他的膝盖上止不住地咳起来,激烈的口/交让我的眼泪和鼻水都被呛了出来。
  脸上糊作一团,整个呼吸道像被人割开了一样,疼得我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剧烈的咳嗽是此时能发出的唯一声音。
  严凛停止了暴虐无道的征伐,抚上我的后背帮我顺气,“好点吗?”
  我像狗一样伏在他膝头,任他安抚,半晌后才挣扎着站了起来,去卫生间漱口。
  严凛紧跟在我后面走进来,还是不说一声就打开了灯,明晃晃的光照在水池上方,漩涡里全是我刚吐出来的水,混合着白色和红色的拉丝。白色的是他的精/液,红色的是我口腔和喉咙里出的血。
  我别过头,不好意思再看,严凛却盯着一动不动,等到水完全流进水池,才过来拉住我,另一只手作势要捏开我的嘴。
  可嘴唇因过久的张大和暴力摩擦而充血,禁不起他这样的力道,我眼底迅速蓄起了泪水,忍不住抓过他的手掌,在手心写了个“疼”字。
  他愣了愣,松开了钳住我的手,任由我走回外面的沙发躺下,然后又跟过来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我说不出话,又难受得紧,闭上眼睛随他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才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喉结处隔着皮肤都能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喝水对我来说都是上刑,喝的第一口就疼得喷了出来。
  整整三天,我都只能靠手机打字和严凛对话。
  不过应该是对我心生愧疚,严凛留我在这里一直住了下去,还打算把唯一的床让给了我。
  我都寄人篱下了,怎么还敢雀占鸠巢,最后的结果就是他每天都要等我睡着了才会回房间,他也不说话,我开始觉得尴尬,但是拗不过他,最后就变成了习惯他在我旁边才能入睡。
  等到第四天,我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虽然沙哑的嗓音像破锣一样。
  晚上他一从浴室出来,我又贴上去挑拨他,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再说我本来就对他很痴迷,看他那种失控的样子,更是让我通体舒畅。
  他沾着水汽的大掌扼住我的手腕,低声问,“不疼了?”
  我不回答,也不挣脱,默默抬起膝盖去蹭他的档部,他被我蹭得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地放开了攥着我的手,我得了自由,更加大胆地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不算熟练地揉搓起来。
  严凛总是冷冷的,唯有那一处有些温度,这也是我喜欢这里的原因。
  我踮了踮脚,学着他放低声调,在他耳边软语道,“疼,所以你一会儿轻一点嘛。”
  我说得话让自己都脸红耳热,不怎么好意思看他的表情,就再次被他拉进了卧室。
  这天他确实比第一次轻柔了很多,但也只是和那种暴虐相比的轻柔。
  我的喉咙还并没有痊愈,被他顶着还是有阵阵刺痛感,因痛感而刺激分泌出来的大量唾液被我悉数舔舐在他的茎`身上,充当润滑剂,方便我尽根吞吐。
  严凛很吃这一套,发出舒服的闷哼,手指绕在我的头发里,刺激得我也是舒爽,更加卖力地吸/吮。
  他收了很多力气,既没有全根没入,进出也轻缓了许多,磨过口腔黏膜的时候都不怎么疼了,只是最后射出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失控,重重抵在我的上颚,喷涌出的汩汩精华迅速填满了我的嘴。
  其实可以选择吐出来一些,但我没有,夸张地在他面前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他眼底的红又汹涌起来,我见好就收,松开嘬着不放的嘴巴,让他了退出去,只剩一个头部的时候,我才再次微撅起嘴唇,贪得无厌一样吮了吮还冒着汁液的马眼。
  严凛额头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看我的眼神好像要把我拆吃入腹,依靠着强大的定力才退出了我湿热的口腔。
  堵住咽喉的东西离开后,没有上次浓烈的血腥味儿,只剩下最原始的精/液腥气,我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含着残留的一口液体小声咕哝了一句“好腥。”
  严凛用指腹抹掉我嘴角溢出的液体,抽了几张床头柜的纸巾,递到我面前,“吐出来吧。”
  “不要。”我仰起头看他眼睛,喉结动了动表示自己的满腔诚意。
  眼看着他表情又开始变得狰狞,我不敢再撩拨,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去卫生间解决自己也有所反应的欲/望。


第24章
  从浴室里出来,看到严凛还坐在床边,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一样神游天外,我坐到他旁边,身体上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小声问了句,“什么时候回去?”
  “下周三。”他放空的时候,声音都像上了发条一样机械。
  “啊……那只有一个礼拜了。”我有些失望,手放在他膝盖上摩挲,试探着问,“回去是不是就没机会了?”
  他猛地转头看我,压不住眼底的暗流涌动,半天才哑着嗓子问我:“你故意的吧。”
  我无辜道:“故意什么了?我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拨开我的手,起身走向浴室,我刚有点气馁,又听到他在关门前不清不楚地留下一句,“回去再说吧。”
  这样等同于默认的回答让我信心倍增,之后的几天趁着他出门没少在手机里搜索教学视频,晚上又缠着他“练习”, 可惜严凛是个自控力极强的人,在这种事上也不会例外,直到我们启程回波城,我也只得到了两次实践机会。
  临走前的一晚,他硬的要命,即使我使出浑身解数来让他舒服,就是怎么也不射,意乱情迷之间,竟然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抱上了床,我还没反应过来严凛的意思,就被他碰到了下/体。
  冷不丁被人摸到要害,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般要推开他,无奈身上被情/欲上头的人死压着,一点都动弹不得。
  我没想过他能接受到什么地步,所以也就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心理准备,身体刚放松下来,严凛的手又突然从我还绵软着的器官上移开,目光也冷却下去很多,一言不发地把我裹在被子里,自己去了卫生间。
  我被他这么两极化的操作搞懵了,想了半天才大概明白过来他应该是在气我没反应。
  我一直都不是欲/望强烈的人,刚刚又把主要精力都集中在了服务他上,当然不能那么快起状态。本想等他出来的时候解释一下,但他在浴室待的时间实在太长了,长到我不知不觉就这么睡了过去,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床上。
  身边空空的,却明显有躺过人的褶皱痕迹,我震惊之余,又发现严凛已经不在房间里了,连同他的一切私人物品都消失不见。
  他不会是自己回去了吧?
  刚起床脑子还转不过来弯,我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就顿时心灰意冷了,连电话都不肯打过去问问。
  我固执地认为是严凛自己走了,边刷牙边要订回去的大巴票,外面却响起意料之外的开门声。
  “你怎么回来了?”我嘴里的牙膏泡沫还没来得及吐,又急又喜地问刚进门的人。
  严凛放下手里提的东西,皱着眉头看我一眼,“把嘴里东西吐了再和我说话。”
  我讪讪地又回到水池边,刷完牙,洗完脸,一切收拾干净才出来。
  严凛还是没搭理我的意思,隔着餐桌把买好的早餐推给我,眼皮都没抬地吩咐,“两个小时后出发,抓紧收拾东西”,
  我被他冷落习惯了,早上又经过自己的一通胡思乱想,此刻有些劫后余生的开心,忍不住去抱他。
  自从陷入这样的关系后,我已经十分适应这些亲密的肢体接触,他从没反感过,今天却明显挣了挣,不愿意和我过多接触一样。我心里难免失落,但还是听话地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等到上车的时候,我才知道严凛是真生气了。
  他一大早出门买的东西被堂堂正正地放在副驾驶上,而我只能可怜巴巴地坐到后排,一开始还强行和他聊天,得不到任何回应后,索性放弃,躺在后座玩起车里的ipad,应该是严潇玩过的缘故,里面的游戏很新很全。
  玩着玩着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我伸了个懒腰,把下巴支到前排的座椅上,“还有多久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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