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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番外篇——byyyyyyyu9/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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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凛脸色不出意外地又难看了几分,“你手机呢?”
  “在房间里。”
  我走到床头柜拿起来才发现没电到自动关机了,又折返回来给他展示提示电量不足的界面,“没电了。”
  他突兀地发出一声戏谑的轻笑,“有电过吗?”
  “到家的时候还有的……”
  “那早上为什么不回电话?”
  我想到那几个被我自动忽略掉的,没备注的号码,气势有些不足,“昨晚的电话是你打的啊?”
  他不置可否。
  “醒来太忙了,要赶飞机。”我说,又开始推卸责任,“你可以给我发个信息嘛。”
  “你手机有回复功能吗?”他继续嘲讽。
  我感到进退两难,愈发有种暴风雪欲来的危迫感,这样的僵持让人不适,我调整了一下策略,软声道,“要不要去你家。”
  我讨好地冲他眨了眨眼睛,既然他提前回来了,那“礼物”也可以提前预支了。
  他甩开我的手,不给任何台阶地说,“你也只配想这些龌龊的事情。”
  我愣了三秒,起床气蹭地窜上来,忍无可忍也不愿再忍了,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他还说这种侮辱人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攥紧了拳头,开始火力全开,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大晚上跑我家来犯病?我妈都没你这么多废话,枪子儿那么准?怎么就能打我脑袋上?再说,我有和你汇报的义务吗,你有来这儿质问我的权利吗?你去问问张宇扬我是不是也没回他,怎么就你事儿妈一样,这么矫情!”
  像机关枪一样骂完,我稍稍解气了些,但我家门也随之狠狠遭殃。
  随着一声惊天巨响,张宇扬从自己的房间里探出个脑袋,贱兮兮地说,“这门可禁不起你们俩吵几次架啊。”
  “是他先莫名其妙。”我无语道。
  充上电的手机延迟到现在才开机,丁零当啷地响了起来,震得我险些没拿住。
  信息大多是三四个小时前的,只有寥寥几条,每一条都是简单又迫切的三个字,“回电话”。
  列表里有严凛打的几十个电话,一水儿刷过去的红色未接来电着实是触目惊心,中间还夹杂着两通陈柏的。
  我揉揉眉心给他回过去,响了半天才有人接,陈柏边打哈欠边埋怨,“我靠,你下午怎么不接电话啊。”
  “睡着了,有事儿?”
  “呃……严凛跟我找你来着。”陈柏声音带了点担忧,“找到你了吗?”
  “嗯。”我从没给过严凛陈柏的联系方式,不过以他的能力,想找个人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那就好。”陈柏在电话里长舒一口气,“他大中午打到我家座机上,没把我吓死。”
  “不好意思,是我没听见他的电话。”
  “没事儿就行。”陈柏有些欲言又止,“他怎么会找你?”
  我还没和陈柏说我和严凛的事儿,也确实无从下口。
  “你们在一起了?”看我半天不出声,陈柏问话的语气已几近肯定。
  “还没有。”我支吾道。
  陈柏和我相熟多年,自然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你知道他来D.C了吗?”
  我大脑短路了一下,懵懵地问,“什么时候 ?”
  “就今天中午。”陈柏平静地复述事实,“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刚落地,还是我告诉他你已经回波城了的。”
  我精神越来越恍惚,心里五味杂陈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想起来他单薄的衣服和我那些刺人的话。
  “夏优,”陈柏挺严肃的叫了我名字,“我不知道你们算什么情况,但我看他是真急了,无论如何,出了这种事情,你该先和人家报个平安。”
  “知道了。”我喃喃地回答,心却已经飘远了。
  我真没到他会因为这么小的破事儿提前回来,算算时间,他凌晨就得从什海出发,折腾了这么一大圈找到我,可我没给一句好话,还那么胡言乱语了一顿。
  但我仍旧生气,他长了嘴不会说吗,为什么总这样让人猜他的心思,猜他生气的原因,猜这猜那,猜东猜西,猜得人筋疲力尽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无效地浪费时间和口舌。
  我是不想屈服于这样的坏毛病,更不觉得是自己有错在先,如果他能说清楚来龙去脉,我又怎么会恶语相向,说来说去,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拖拖拉拉到30号,我始终没想好怎么去和他谈和,又被张宇扬拉去电影院看了一遍重映的3D版《2012》。
  距离这个不攻自破的荒诞预言已经过去了十天,世界也依然在无比正常地运转,张宇扬却还在信誓旦旦地告诉我真有世界末日这回事。
  “真正的末日不会提前给你提示和预兆。”走回家的路上,他坚持着给我洗脑,做了个夸张的手势,两手一拍,发出清脆的声音,说,“‘啪’一下,你就没了。”
  我从不信这种非唯物主义的言论,但看到严凛站在我家楼下的那一秒时,还是切实体会到了如同末日般的阴森恐怖。
  张宇扬一个字没说就抛下我回家了。
  波城这两天下了场大雪,地面上都是积雪,我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有点哆嗦。
  “玩得开心吗?”严凛破天荒地先开口。
  我脸都要被风刮僵了,挤出来一句,“还行。”
  别人经历的都是严刑拷打,我经历的是严寒拷打,冻了半天实在忍不住说,“太冷了,能不能去车上说啊。”
  车厢的温暖让我逐渐恢复了语言功能,但还是四肢发僵。
  严凛脸色阴沉,“你怎么这么怕冷?”他动了动手指,帮我把后排的暖风也打开了。
  “肾虚。”我故作轻松地和他开玩笑。
  他脸绷的更紧了。
  “你别生气。”我不再逗他,难得认真起来,“对不起,是我的问题,不该不回你电话,不该说你矫情,不该……”
  准备了这么几天,我本想用个气势磅礴的排比句道歉来着,可说了两句就想不出后话了,只得草率结尾,“总之,是我错了,保证再也不会了。”我竖起来几根手指,郑重发誓。
  我态度这么好,严凛还是一脸我欠他钱的表情,幽幽地问,“就这些?”
  当然就这些,我其实一点儿没觉得自己有多大问题,只想先把这件事翻过去。
  “以后不许超过两个小时不回消息。”他说。
  “那要睡觉呢?”我问。
  “白天的时候。”他耐心地放宽标准。
  “那我要睡午觉呢,或者在学习,没时间看手机呢。”这都是很可能发生的情况,我不认为自己是在抬杠。
  严凛今天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考虑了几秒说,“你要是觉得很难就算了。”
  我气松到一半,又听到他说,“你可以回去了。”
  “啊?”我傻傻地看他一眼,并没动作。
  “听不懂人话?我让你下车。”
  “严凛。”我正经起来,其实很少这么连名带姓地叫他,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单独相处,不用称呼对方的名字,但我现在已是再也憋不住心里存了很久的话,需要借助称谓来表示自己的的确确有话要说。
  “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告诉我,而不是每次一有点儿什么问题,就让我滚蛋。”我紧盯着挡风玻璃上又飘落的雪花,还是决定说出来早已心知肚明的事,“你这样不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
  车内安静得我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外面呼啸的西北风声。
  我以为他会矢口否认,或者骂我疯了,等到最后,严凛才说,“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
  “还是这种得到了就弃之如敝屣的感觉才是你想要的效果?”
  他缓缓垂下了头。
  我比他本人还不能接受他有任何挫败的情绪,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都努力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会让他产生这种误解。
  “怎么会?”情急之下,我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强迫他听我说话,“我那么喜欢你。”
  只说了这一句,我就讲不下去了,有点开心,有点委屈,有点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难以置信。
  严凛和我对视了片刻,像是在确认我表白的真实性。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但目光应该还算真挚,最后由他俯下/身子,凶狠地入侵我的唇舌。
  之前我们也接过吻,但都是浅尝辄止地点到为止,而此刻,我连呼吸的空余都没有,口舌相交,磕绊的牙齿和缠粘着的津液不让我们分开,再这么亲下去我觉得迟早要缺氧而亡。
  我极小幅度地推了推他肩膀,严凛起初并不愿这么放过我,但在我持续地反抗下,渐渐松了力气,压着我的嘴唇问,“怎么了?”
  我均匀了一下呼吸,轻喘着说,“岔气了。”
  “那回家吧。”他气息和脸色都如常,一点儿没受影响的样子。
  我在想他这个“回家”指得是我们一起去他家还是我自己上楼的时候,他已帮我拽上了安全带,语气平平地问,“你不是有礼物给我?”


第30章
  他话说得这么气定神闲,行为却一点也不匹配。
  进了家门,严凛急不可耐到直接把我压在门板上亲,一碰就硬/了的地方隔着外裤卡在我的腿间摩擦。
  我余光瞟到周围,想起半年前他还把我抵在这里警告我不要接近他妹妹,时间啊,人啊,我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严凛陡然停了动作,不知所以地问,“笑什么?”
  我自然不敢告诉他实话,乖乖地说,“我得先准备准备吧。”
  “要不要我帮你?”他看起来是做足了功课。
  “不要!”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弹跳起来,自己进了浴室。
  在这个艰难的准备过程中,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行,按照网上介绍的步骤试了试手指,只进了两个关节,那前所未有的异物感就让我感到极度不适。
  我马上放弃努力,洗好澡又打了局游戏放松心情。
  磨磨蹭蹭快一个小时,我才走进了主卧室。
  严凛还没饥渴到直奔主题,只是亲吻的力度凶狠到让我想起动物世界里的猛虎争食。
  又没人和他抢,不必这样。
  我渐渐也掌握了一些接吻的技巧,不用丢人地申请中场休息。可他已经不满足于嘴唇,顺着我的下巴往下顺延,吻到脖子,吻到锁骨,吻到胸口……吻到我身上的浴袍散落在地上,吻到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抚摸在我背后的手一路顺着脊椎下移,我只感觉自己如同案板上的鱼,一动不能动,身体僵直地像一张拉不开的弓。
  “放松。”他听起来很有经验地指导我。
  我害怕得又想打退堂鼓,但严凛再不可能好心说“算了”,他的手指已然慢慢撑开了我抹了半瓶润滑液的地方,我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心理准备。
  等了几秒,严凛却轻声笑起来,微微起身,盯着我问,“不是不用我帮?”
  我别过头,扭捏着说,“那还是你来吧,我弄不好。”
  本以为严凛今天这幅急躁的样子会仓促了事,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耐心地帮我做了很久的扩/张。
  久到我心里的恐惧被逐渐冲淡,甚至无聊到趴在床上猜他伸进去的是哪几根手指,是左手还是右手。
  充足的前/戏过后,他终于换上了那个熟悉又硕大的部位,也不预告一声,就这么一寸一寸地挤进来了。那种被瞬间填满的满足感,让我暂时忽略了与之而来的剧烈撕裂感。心理上的兴奋过去后,就还是疼,他动了一会儿,动作挺轻的,我揪着床单,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不轻不重的几下后,严凛忽然覆在我背上问,“要不要转过来?”
  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都应该是这样的背入更方便舒服些,但既然严凛这么问了,我就知道他是想要看我的反应。
  他这个人呢,永远不知道直抒胸臆这几个字怎么写。就算此时他对我的身体掌握着绝对控制权,也要这么冠冕堂皇地问一句。
  我顺从着说,“好。”
  话音刚落,他就抬着我的两条腿把我翻了过来,我整个人像八抓鱼一样攀附在他的脖子上,一低头就能看见我们粘合的部分。
  我埋在他胸膛里,不敢再往下看。
  卧室的灯光被调成了昏黄的暖色,可那整齐排列的腹肌还是清晰可见,手不小心碰到一下,又硬又烫的。
  我难免心里比较起来,同为男人,我也是有肌肉的,只不过是因为瘦,看起来没有什么气势,而严凛的腹肌那么紧实有力,散发着炙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与我的下腹贴合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反差。
  转过身以后,明显感到他用了些力气,刚刚还只进了个头的器物又没入了一大截,酸酸涨涨的,我拧了拧身子,试图找到一个能稍微舒服的平衡点。
  他搭在我腰上的手一紧,不让我动,自己却不停地一下接一下地往里撞,撞着撞着,他就摸索到了我那个敏感的腺体位置。
  我再也无法抑制地发出了呻吟声,听在耳朵里都觉得羞愤难当。
  但严凛显然喜欢极了,他认准这个地方,不停地磨,不停地转,喘息声急速溢满了房间,生理上的欢愉让我都没力气开口说句“不要”。
  我这种没见识的初级选手就这么被他顶射了一次,白色液体喷溅到严凛的小腹上,胸口上,我垂下头躲避对视,又看到泥泞的结合处翕翕合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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