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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番外篇——byyyyyyyu9/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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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吗!”有人把手指探到我还并没做任何准备的地方。
  “不装睡了?”严凛把手指抽出来,坐到我身边,“干着就敢来招我?”
  “你真烦人。”我怒气未消,蜷起腿踹了他一脚,“飞机上那么脏,没洗澡别碰我。”
  “惯的你。”严凛隔着被子掐在我腰上,预期的指责并没响起,而是听到他问,“想不想和我去金山?”


第39章
  “去金山?”我机械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不明就里地问,“你还没去腻啊?”
  春假在即,出门旅游也要选个我们没去过的新鲜地方吧。
  严凛目前还是心平气和,淡淡道,“又不是去玩的,去工作,有什么腻不腻。”
  “工作……”提起这两个字我就发愁,迟疑着说,“你让我陪你去工作啊?”
  “不是陪。”严凛纠正道,他的手抚摸在我裸露在被子外的胳膊上,似在索取信任,“你也可以在那边工作。”
  “我?”我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以后都不回国了吗?”我问。
  “回,但是应该要频繁地两边折返,你想留在金山还是回什海,都没问题。”严凛声音平缓而流畅,在陈述他深思熟虑后的考量,也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但事实上,他已经帮我做好了选择,我看似有得选,实际都是被安排好的。除了这两个城市外,我再说出别的答案来,严凛又会作何反应呢?
  我心往下沉了沉,一点点抽出自己的胳膊放回被子里,说,“让我想想吧,还没想过留在美国的事情呢,如果真的需要的话,有挺多事要准备。”
  “嗯。”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明明我没说任何拒绝的话,但严凛的一个字也隐藏着巨大的落寞情绪。
  他帮我掖了掖被角,又说,“工作和签证你不用担心,和家里说好就行了。”
  “说什么?!”我嘴永远比脑子快,喊出来才发现是自己过度精神紧张了,严凛并不是那个意思。
  我懊悔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而上一秒那咄咄逼人的三个字已是覆水难收。
  “我……”我努力地想去够住他的手,可严凛已经起身了,语气是许久未闻的冰冷,“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先睡吧。”
  他走了,那闷重的关门声叩在我的心上,吞噬掉我所有的困意,僵直地躺到了凌晨两点也没有睡着。
  两点了,严凛还没有再进来,我想或许又是时差使然,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却发现外面也是一片黑暗,书房的灯早就关上了,只有客房的门板下渗出一丝微弱的光。
  我光着脚站在客厅,冰凉的大理石瓷砖让我浑身冷了个彻底,失魂落魄地再度躺回床上,想不明白他何至于发这么大火。
  我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儿,想下床去找他,又怕吃一个闭门羹。前几天严凛不在我一个人睡也好好的,可就是接受不了他回来了还要和我分房,翻来覆去到清晨才浅浅眯上了眼睛,醒来时严凛已经不在家了。
  今天是周五,他根本没有课,再去客房看看,一眼望到那整整齐齐码好的衣服和电子用品,看来是打算在这里长住了。
  我安慰自己他或许今天回来就会好,打开了电脑开始改论文,效率及其低下的一天过去,晚餐时忍不住给他发了信息问要不要点外卖,也没有收到半个字的回复。
  晚上九点过半,开门声终于响起,我还没来得及和他打个照面,他就已直奔书房,合上门不理人。等到了凌晨1点,也没有出来的意思。
  我敲了两下门,走进去说,“还不睡吗?”
  “这几天忙。”
  他甚至没有抬一下头,说这句话时的眉心也紧锁着,似曾相识的不耐和不屑唤醒了我过去的不好记忆。
  三年都过来了,我此刻却再吃不消这样的冷漠。可笑的是,和过往一样的是,我依然无法指责他只言片语。
  曾经因为是我一厢情愿的单恋,不能强求他给我回应,而现在是,我知道症结所在却无法对症下药,无论是工作还是家庭,这些严肃问题,我只想尽量拖延着回应。
  不出意料地,这一晚上他还是没有回房睡觉,我强睁着眼皮熬到六点多想起床给他做早餐,可却在天光初亮时撑不住睡了过去,吵醒我的又是大门闭上的声音。
  错过了早餐,还有晚餐,我有的是被他磨练出的忍耐力和承受力。
  严凛口味清淡,中餐里偏爱南方菜系,我不太擅长,跟着视频学了一下午,勉强做出来一桌子还算得上是色香味俱全的菜。
  怀揣着期待等他回来,中途还放进微波炉加热了一次,和昨天一样的,九点半,严凛才进家门。
  灯火通明的厨房和菜香四溢的餐桌让他也愣了两秒,但很快就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扑克脸,扫了我一眼冷淡道,“我在外面吃过了。”
  “好吧。”我垂下头,默默用保鲜膜把菜原封不动地包裹起来,想要放在冰箱,又觉得不会有人吃了,转头将它们倒进了垃圾桶。
  做这么齐全的一顿饭是很辛苦的,依靠可以和严凛和好的信念才能坚持下来,既然他不要吃我做的,那我也没什么劲头自己吃了。
  菜倒掉了,可我身上还是一股去不掉的油烟味儿,彻彻底底洗了个澡出来后竟发现严凛也在房间里。
  我喜出望外,重新燃起希望,想上前说话,却看到他迅速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后又合上了衣柜,绕过我径直往门口走。
  “严凛。”我几近哀求着出声,“你要是不方便可以我去睡客房。”
  他是房子的主人,不至于憋屈到连拿个衣服都要趁我洗澡的时候。
  “不用。”冷冰冰的两个字后,他还是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我躺在黑暗的寂静里,知道自己再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控制不住地反复在脑海中模拟他过去的行为与言语——这是一种类似于应激障碍的条件反射,我必须得承认,我已无力抵御他的冷漠。
  伤疤一旦复发就会更加痛不欲生,我不能再放任自己在这里内耗,火速收拾了一些东西放进搬进来时用的箱子里,准备先回和张宇扬合租的房子里住。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总需要这样一个可以独自消化痛苦的地方。
  我打包完必备的东西,开始在手机上研究如何打网约车。这是个新兴的软件,注册了半天,又是收短信验证码又是点验证邮件的链接,好不容易搞好了,却发现当前这个时间根本打不到任何种类的车。
  可我也不打算再多待一秒,打定主意今晚就是走也要走回自己家,拿好东西往外走时,卧室的门先一步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严凛不知是不是又要拿什么换洗衣物,进来看到我拉着箱子,他脸色并未有大变化,像是出于礼节地问话,“你要走?”
  “嗯,我要回去住。”我顿了顿,又说,“不想再打扰你了。”
  我箱子尺寸不大,严凛的卧室也绝对宽敞,但还是在经过他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裤脚。
  “不好意思。”我道歉过后,想要换只手拿,在松开拉杆的一瞬,严凛毫无预兆地、“砰”地一脚把它踹飞在地,我就这么眼看着我的箱子往前“漂移”了几米。
  “你发什么神经。”我没什么气力地骂了句,弯下/身要去扶起来。
  可手还没碰到我倒霉的箱子,就直接被人拦腰抱起来,抛到床上。这床很软,我的体重让床垫陷下去又弹起来,反作用力把我往上颠了颠。
  严凛撑在我的身体上方,下意识地想要搂住我,我却触电般往回缩,身体绷直,抗拒他接下来的所有触碰。
  得不到回应的激情他也进行不下去,和我僵持了一会儿,却还是没放过我的打算。
  而我却想起什么般一把推开他,自言自语道,“我的箱子……”
  “你还要走是吗?”他阴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蹲到地上把箱子端端正正地扶起来,文不对题着回答,“我相机还在里面。”
  “少他妈给我避重就轻,我问你是不是还要走!”严凛一把抓着我的肩膀把我从地上拎起来,重新按倒在床上。
  “是。”我躲无可躲,仰头直视他,“你这么烦我,为什么还要留我在这儿?”
  严凛按住我的脖颈,宽阔的胸膛一起一伏,眼神中掺杂的却是与狠戾动作大相径庭的失望和黯然。


第40章
  “我不能生气吗?”等了很久,他扣在我脖子上的手也没有掐下去,转而握住我的手腕,力竭声嘶地发泄积郁,“我他妈对你还不够好?心都要挖出来给你了,而你是什么态度?对什么都不上心,跟你谈一点实质性的东西就逃避,到底怎样才能让你满意?”
  他手劲儿大得几乎是把我钉在床上,我挣扎了半天也没摆脱,怒气冲上心头,冷冷道,
  “我敢对你不满意?你说什么我没听?你说什么我没做?你最没资格这么说我。”
  “虽然是我自己贱,但过去几年里我那种痛苦你又能体会吗?你说我逃避,那是因为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变回原来那样!”
  说出这些话,我心里又闷又痛,忍住鼻腔里涌上来的一阵阵酸楚,索性将心中的怨恨也倒干净,“你知道么,我最害怕冷暴力,你要是不喜欢了,腻烦了,可以直接和我说,不要这样不理我,不要无所谓地觉得我受了三年了就可以继续忍!”
  我的话让他也沉默了,悬在我身上的高大身形僵硬地好像一尊远古的雕塑。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在我的嘴唇和颈间,我穿好的外套被他轻而易举地扒下来扔到床边。
  性是很好的逃避方式,原来严凛没比我强到哪里去,和我一样热衷于回避问题,。
  我嗤笑一声,发自内心地觉得我们的关系可笑而幼稚。谁也不说真实的想法,谁也不努力把问题解决,就靠着动物样的行为维持新鲜感。
  但就算是这样的低等交配行为,可以和他一起沉沦,我也是抗拒不了的,我想回应,却发觉胳膊发麻,抬都抬不起来,脑袋也晕晕的,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别……”我急促喊停,担心自己身体出了问题。
  “多久没做了。”他埋在我的身上含糊不清地说,明显不会善罢甘休。
  我头晕得说不下去话,表达也不清楚,断断续续地嘤咛,“没、没劲儿…”
  严凛兴致上来了,什么话都能出口,直白地告诉我,“不用你费力气。”
  直到他摸到了我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的器官,才翻上来看了我一眼,“不舒服?”
  我坐都坐不起来了,无序地描述身体的异常情况,“头特别晕,没力气,看不清东西。”
  他摸了摸我的脸,又摸了摸我麻透了的手和快跳出来的心脏,问我说,“晚饭吃了吗?”
  我微弱地摇了下头。
  “又犯低血糖了。”他诊断地比医生还快,迅速从我身上起来出了门。
  对于他说的这个病症,我不算陌生,大学时上体育课有过一次,在医务室喝了杯糖水就好了,因此没太放在心上。
  同样地,这次也是,吃掉严凛拿进来的巧克力,效果立竿见影,过了一两分钟,我就恢复了正常的视线和心跳。
  “好像没事了。”我喏喏道。
  卧室的顶灯被完全打开,亮得刺目,严凛凝视了我几秒,开始秋后算账,“你晚上不是做了饭?”
  “倒掉了。”我说,“反正你也不会吃。”
  “我从来没说不吃。”
  “是啊。”我讽刺地笑了声,“还可以给护工。”
  他眼神变得困惑,完全忘记这码事一般,过了会儿才说,“也没有,骨折时你送的饭,是我自己吃的。”
  “……别骗我。”我可不会这么容易轻信他的话。
  “真的,我保证,后来有一次你拿走了,我那天中午都没吃饭。”他说得还有几分无辜可怜,仿佛是我恶意夺走了他的饭碗一样。
  我没想好要不要信他,又突然听到一声道歉,“对不起。”
  严凛语气诚恳而真挚,让我非常受用,但还是穷追不舍着逼问,“For what?”
  “Everything.”
  我愣了愣,没想过他会这样回答,也不知道这个“every”里到底包含了什么,不过这是严凛前所未有的示弱时刻,其余东西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了,我支起身子,捧住他的脸说,“那姑且原谅你一次,以后不许不理我。”
  严凛失笑,说了句“好”,抬起一只胳膊,重重地把我压进怀里。
  他刚说得没错,我们的的确确已经快十天没有亲密过了。此刻身体想贴,都有点忍不住了,他情况比我还严重,拱在腿间的东西鼓起来硬邦邦地顶着我。
  “难不难受啊。”我手向下揉了揉,他穿的牛仔裤,硬质的材料裹着坚/挺的器官紧得让我根本没有余地施展手上的技术。
  好心帮他褪下来,不成想拉到一半的拉链刮到了柱身,听到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我立刻松手,劝道,“等等吧,消下去一点再说。”
  “消不下去。“他一个翻身把我又压在下面,咬上我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搅得津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他沾住这些粘液伸进我的裤子里做扩张。
  “啊……”他手指捅得好深,我情不自禁扭了扭。
  严凛抓住我乱扑腾的两只手,反手扣在床头,用甩在一边的外套袖子打成结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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