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番外篇——byyyyyyyu9/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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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不是你亲口说的?”
“呃……这有什么所谓,”我有点耍懒的意思,“结果一样就行了。”
气温非同寻常地在这一方空间内高起来,厨房里泛着雨后的热与闷,还有不可名状的情愫在贴近的距离中黏腻地蔓涨。
“先出去吧。”严凛率先拉开距离。
“不好。”我失去了本来就没多少的自制力,控制不住压抑的想念,收紧了手臂把眼前的人抱住,时隔已久,再次体会到这熟悉的温暖,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惬意,莫大的安全感将我包围,我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他真的让我变成了一只寄生虫。
严凛没那么轻易允许我这种行为,略微施力挣脱了出来,一本正经地,“我还没说……”
我彻底失去理智,堵住他后面的话,舌头长驱直入,钻进他紧抿着的嘴唇,专心致志地攻城略池。
严凛起初还在抗拒,可抵不住我这么猛烈的攻势,慢慢搂住了我的腰,一点点打开牙关。
他环在我腰上的手松垮垮的,我还是很害怕他会撤离,一边口舌纠缠着,一边把他带到外面的沙发上。
严凛被我压在下面,一条长腿都耷拉在地上,我跪坐在他身上,无休无止地咬着,过了一会儿,当我终于要气息不足时,我松开了他的嘴唇,转战到其他地方撩拨引火。
我一般不是主动的一方,也不太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不得要领地从耳垂到喉结一个个试过去。
忽而听到严凛低低的笑,我复又去咬他的嘴,模模糊糊道,“不许笑我。”
我狠狠地咬他口腔内壁的软组织,痛诉着,“你怎么那么狠心,说回来就回来,说不去就不不去?”
他被我咬痛了,手使劲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我哆哆嗦嗦地趴在他身上,两个人严丝合缝地面对面叠着。
我把脑袋埋在他心口,满足地听那规律而有力的心跳声。身下某一处也传来搏动,我翻了个身,侧躺在他身上,一只手往下滑进他的裤子,悄声和他说了一句话。
严凛的表情愣了愣,强硬地咬着牙说,“不用。”
“为什么?”想当初,我可是将这门技术掌握得炉火纯青,但很久没用过了——因为严凛总是不让。
我圈了圈顶端,冒出来的液体一下就把我的指尖都打湿了,与此同时,兜里的手机连着振了几下。
“帮我拿下手机。”我手上不干净,让严凛帮我从裤兜里拿出来。
是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放边上吧。”我没怎么挂心,又开始在他身上乱动。
严凛充耳不闻,直接划开了我的手机,看了一眼,就冷下脸,把手机拍到我胸口,“自己看。”
第57章
“——嘶!”我夸张地叫痛,捂着被手机棱角磕到的地方,瞥了眼还亮着的屏幕,不太出意外地,是下午在球场认识的男孩儿。
一共三条消息,“学长你好!我叫吴棋。”
“学长,方便加个微信吗?”
“学长,还有时间一起出来打球吗?”
……这人十分心急,甚至在我浏览信息的时候,又进来了几条。
老实说,遇到这种情况,我是有点烦的。如果对方是女的,我尚且有耐心解释自己的性取向问题。如果是男的,我一般不会再回复了。
严凛坐在旁边,衣服上被我搞得皱皱巴巴,一张帅脸沉得可以。
我随手把手机扔到一旁的桌子上,扑上去哄人,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想把宝贵的夜晚浪费在无聊的小事上。
在失去严凛的几十天里,我不得不承认身心都无比想念着他,像在蜜罐里泡大的孩子一时失去了糖果,饿狠了的身体食髓知味般渴望严凛,好几次辗转难眠,对着肿胀的欲/望束手无策,而在刚刚的亲吻中,下/身也早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我蹬掉了自己的裤子,乱七八糟地在他身上点火,刚开始的好事儿没有被几则无关痛痒的信息打断的道理。
严凛不配合,被我按在身下,偏头躲了躲,看实在躲不过才发狠捉住了我作乱的手,“把他删了。”他迫人般的声音响起。
“我也没存他当联系人啊。”我嬉皮笑脸地装不懂,“难不成把收件箱整个儿删了吗?”
严凛瞪了我一眼,“跟我玩文字游戏?有意思么。”
又来了,这样熟悉的语气和态度。
我收敛了笑意,也瞪回去,“那你要我怎么着?把他手机砸了?”
他松开我。按了几下手指关节,发出清脆又震慑人的响音,半晌后沉声道,“拉黑。”
“有必要吗?”我捏捏鼻根,不自觉流露出不耐烦,“人家又没说什么。”
我尽量不太强硬地拒绝,在心底告诉自己他单纯地是因为在乎我才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
但仍升起一阵没来由的心烦,因为从不认为有伴侣外的人表达好感就需要做到“拉黑”这一步,不搭理、不接触已完全足够。
“你是打算等他说什么了再做考虑?”严凛压着怒意反问,“还是你根本不懂要拒绝别人?”
我在心里冷笑,说起拒绝,谁能比严凛更有经验呢?
轻哼一声,我话里有话道,“是没你懂。”
严凛被我这么一噎,也不讲话了,应该是觉得过去很亏欠我,顺了两下我的背,语气放软了一些,“听话,删了。”
“听话”两个字像一盆从头淋到脚的冷水将我的欲/火浇灭了大半。
“真的没必要,”我从他身上爬起来,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再次吵架,竭力平和地向他阐明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等我回美国,他也联系不到我了啊,拉不拉黑的,有什么差别?”
谁知听了这话,严凛脸上的怒意却再也隐藏不住地爆发,“你很想有联系?”
“你听不懂人话是吧?”看他如此曲解人意,我也火了,“这是我自己的事儿,你管不着。”
严凛怒极反笑,“你告诉告诉我,什么不是你自己的事儿?”
“哦——”他不怀好意地拖着戏弄的长音,扫了眼我的下半身,手靠过来覆在裆部,“这里不是?”他眯了眯眼,眼底射出寒光,“今天没遇到我,带回来的就是发短信的这个了吧?”
他这乱吃醋的样子真让人恼怒,我推了他一把,“你/他妈别犯病。”
“我是有病。”严凛竟就势站起身,掸了掸衣服,吐出来的每个字都极尽轻佻,“我看病去,给你们让地方。”
“操/你妈。”我彻底被他没底线的话激怒,噌地跳到沙发上,凭借高度差把他一脚又踹倒在沙发上,“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严凛表情一瞬白了几度,我也知道自己那一脚没控制好轻重,后悔又心疼地蹭过去帮他揉了揉胸口。
“少来。”严凛推开我的手。
“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我放低身段,柔和而恳切道,“我今天刚认识他,连名字都不知道。”
严凛倒吸一口气,“谁说我不相信你。”
我微微放下心,又听到他神经质般第三次重复,“但是你要把他拉黑。”
“为什么?”我一阵莫名其妙,“你手机里对你有过意思的人你都删了吗?凭什么这么要求我。”
严凛二话不说,掏出来手机摔给我,“想删哪个删哪个。”
我震撼到失语,僵了许久,才悻悻道,“那我要删掉你手机里一大半的人了。”
他面无表情,不带丝毫犹豫地,“你不嫌累的话,随便。”
怎么会有这样固执死板的人?
我调整呼吸,试图再和他讲道理,“我自己可以处理好,保证不会搭理他一句。”
严凛听不进去我的半句话,盯着我默然而绝对地摇头。
“为什么?!”我简直快要在和他的博弈中崩溃。
“不为什么”他比我从容很多,神色却异常笃定,“不行就是不行。”
这无容置疑的语气,将我带回五月的波城,那些破碎的吵架片段涌入脑海,我逐渐冷静下来,明白这并不是“吴棋”的问题,而又是严凛的控制欲在作祟。
他似乎学不会允许我用自己的方式处理自己的事情,也学不会接受我是个独立自主的个体的事实。
“别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可以吗?”我低着头说。
“拉黑一个外人,对你来说,这么难?”严凛按住我的肩膀,强迫我抬头看他眼底闪烁着的愤然与不甘,“你到底是不愿意拉黑,还只是觉得我的意见和感受从来就不重要!”
“你配问我这问题?”我终于被他反咬一口的言语气疯,“你在删我邮件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我明明告诉过你了,也征求你的意见了,我说我要自己选,可是我和你说过的话,你放在心上过一个字吗!”
他步步相逼,“你如果真的想征求我意见,面试之前就该告诉我!”
“你真好意思提,”我昂起下巴,愈加气势汹汹,“我后来告诉你的时候,你说什么?你让我听话,你让我和你去金山!你从头到尾只想着自己,想着不能让我脱离你的掌控——你变态的控制欲,需不需要我帮你去精神科挂个号看看!”
“夏优,”严凛瞳孔急剧地收缩,恨恨道,“你每次说这些话的时候我都想问,你长心了吗?”
此时此刻,我如同长满刺的刺猬,只会挑扎人的话往外说,“我不长心,那你睡了几个月的是鬼啊?”
不知为何,严凛突然沉默了,漩涡般无底的眼眸倒映出万念俱灰的惨败,主动退出了这场唇枪舌战。
我喊了声,“喂。”看着他失望又绝望的神情,我心里也一揪一揪的。
绕来绕去,他最后还是哑着声,轴到令人发指地问我,“你不拉黑?”
“嗯。”我坚定自己一贯的做事标准。
“你真自私。”他低声喃喃,“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什么退让都不愿意为我做。”
我忍无可忍,这个人怎么一再曲解我,既然好说歹说都不听!那么?,“你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我寒声挤出一句话。
话音刚落,严凛霍然起身,我没来得及阻拦就看到他已走至玄关。
我留不住人便慌不择言,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你今天敢走我就去找别人!”我说着抓过桌子上的手机为自己的“威胁”添加说服力。
可惜严凛回都没有回头,脚步不作停顿,打开门平静地走了。
那道关门声音几乎若不可闻,连一缕风都没能侥幸溜进来,我隔了很久才能确信他是真的离开了。
我枯坐在残留着他体温的沙发上,第无数次陷入绷紧的惶恐之中,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真正走的那次,关门声最小。”
第58章
不知道在沙发上傻坐了多久,玄关处再度传来一道开门声,我悬着的心稍稍归位,知道严凛终归不会不理我。
满心欢喜地转头望去,脸上的肌肉却登时抽搐起来,“爸……妈……?”我急促地捡起掉在地上的外裤,连正反都忘记看就胡乱套上,站起来一副心里有鬼的口齿不清,“你们怎么回来了?!”
还好,他俩没抬眼看我就各自进了房间洗手——这是我们家最大的也是唯一的规定,进门第一件事必须洗手。
“优优!”我妈在厨房喊了我一声,“晚上想吃什么?”
我穿起鞋拖拖沓沓蹭到厨房,想起刚刚还在这里和严凛没羞没臊地缠绵,脸烫了烫,背过去回答她,“随便吧。”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给你做饭,就会说随便……”我妈一边怨声载道,一边又问东问西,“你回美国的东西收拾好没有?”
我哪里敢告诉她,我还没开始动呢,敷敷衍衍,“马上马上。”趁她开冰箱洗菜,赶紧又溜回自己的房间。
路过客厅的时候,我爸已经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看得入迷,“爸。”我喊了他一声。
这几年在国外,我和我爸的交流少之又少,现在已经是喊出个称呼都费劲的地步了。
“嗯。”我爸眼睛从台海两岸的专栏节目上暂时转移到我脸上,不疾不徐地冲我招了招手,“夏优,你过来一下。”
“啊?”我磨磨蹭蹭过去,他从茶几上递给我一张类似银行卡片的东西,问道,“你掉的吗?”
我直觉这不是自己的东西,拿过来一看,果然是见都没见过。
卡片上用花体印着一个高级酒店的名字,我顿时更抗拒了,连连撇清和自己的关系,“不是,不是我的。”
老爸看我的目光深沉了些许,但态度上总体还算平静,徐徐道,“是吗,我刚从沙发上捡起来的。”
沙发上……我低头看了看身下的沙发,一下想起方才自己在上面干的事情。
我冷汗冒了一后背,不敢想如果严凛没被我气走,那爸妈一开门会看到什么场面。现在人证没了,物证倒是被他落下了。
我爸也不戳破我,只是若有所思地看我,目光在我的脸和我手上的房卡上逡巡。
我捏着手里的卡片,万念俱灰,无奈地咬着牙承认,“好像是我掉的。”
爸爸这才点点头,一脸了然的表情,“拿走吧。”
“哎?——”我刚转身我爸又再次喊住我,一本正经地嘱咐道,“记得做好防护措施。”
不像父亲提醒儿子,而像是医生给病人下医嘱。
“呃,爸。”我此时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硬着头皮道,“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