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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番外篇——byyyyyyyu9/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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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我本来就用了助兴的药,更禁不起他这样的挑拨,劝阻几次无果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扶着他贲张的器物往自己的体内塞。
  我们从前极少用这个姿势,我既亢奋又急躁,丝毫找不到要领,一时只知道乱戳乱蹭。
  严凛忍得亦难受,看不下般用两手掰开我的腿,入口敞开,帮着我勉勉强强一寸一寸吞了进去。
  结合的刹那,我们不自觉地扣起了手。
  不知道有多久没和他这样粘连在一起过了,我身体舒爽地想尖叫,心脏却一丝一丝地在坠痛——用身体贿赂甲方老板,我居然还敢享受这无耻至极的行径。
  我的灵魂被劈成两半,一半恨严凛也恨自己,另一半沉沦于欲/望,只想和他无止境地交和下去。两方势力旗鼓相当,谁也不让谁。
  见我半天不动,严凛往上顶了顶,像是提醒我专心,又像是他自己在着急。
  我顺从地前后摇了摇,可杵在内里的性/器埋得太深,涨得太满,我稍一动作,就如同要被撑破般尖锐地痛起来,蓄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变为名副其实的生理泪水夺眶而出。
  “啊!”伴随着眼泪还有我的一声痛叫。
  “疼?”严凛皱起眉。
  我点点头,可两条腿却更紧地缠住他的腰,活生生把自己钉在他身上,再动怕疼,拔出来又空得发痒。
  严凛本来还挺紧张,也被我黏人的行为逗笑了,鲜少地在这种时候调侃,“这么舍不得我呢?”
  他脸上温柔的笑和语气里的宠溺,都是我最熟悉的,也是最可恨的麻痹我意志的毒药。
  曾以为他可以永远这样无底线地纵容我,可最后又被用最低劣的方式打入谷底,就算知道他找别人是合情合理的选择,但我还是恨,因为得不到,也因为浓烈的不甘心。
  我在这一刻,才理解到陆方禾那时说的话,“送到嘴边的好东西如何舍得错过呢?”我比她走得还远得多,我分明品尝过严凛是何等的“美味佳肴”,我更不可能分享给别人,让给别人。
  甚至是,只要想一想会有旁人得到他的好,我就愤怒到激发了心中全部的敌意,剑拔弩张到想和对方决一死战。
  我远远低估了自己对严凛的占有欲。该去精神科看病的人是我,我完完全全地病态了。
  “怎么又不讲话了?”严凛发问。
  我注视着他脉脉的表情,生出一种可怕的想法,想要他彻底离不开我,想让他回到家发现另外的人都是何等的索然无味。
  男人最知道如何让男人舒服,我一言不发,只是陡然加快了频率,疯了似地前后摇晃,也忘了自己是疼还是不疼。
  一边动,一边揉搓他还挂在外边的囊袋,恨不得把这一部分也送进去享受紧致热烈的肠道收缩。
  吸入的助兴剂让我四肢始终泛着酸软,我搂住严凛的脖子,借助他的力量,用发麻的后/穴死死绞紧他,像吸盘黏住墙壁般,不让我们结合的器官间留一丝空余的空气,让每一根饱满的经络都贴在我的肠壁上抽/插。
  过了半晌,严凛猛地倒吸了几口凉气,脸微微仰后,闭着眼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
  很快,蛰伏在我体内的性/器跟着跳了跳,严凛意识到什么,扶在我后腰的手一僵,他睁开眼,有些急躁地说,“先让我出来。”
  我两条腿盘得更牢了,连自己挺起来的性/器都贴在他的小腹上,又磨又蹭,一点没有放人的意思。
  严凛大概有些把握不好自己,恼怒地拍了一下我的臀,“不要闹了。”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我也正是因此而不想放开他。严凛太爱干净,我相信他和别人做这种事也会要求次次戴套,所以我越加想成为一个特别的存在。
  没有束缚的嵌合才是最亲密,最无间,没人可以把我们分开,也没人可以从中做梗或插足。
  况且,明明这样比那样舒服太多,不是吗?可劝严凛必然是徒劳,我想起之前好几次箭在弦上,他还是自制力极高地遵守规则就是一阵烦躁。
  我坐在他身上,一阵一阵上上下下地动,和刚刚前后摇晃不同,我这次先往上提一点点,再用力往下坐,尽根吞没。
  严凛终于被我浪的没边的举动惹红了眼,反客为主,掐着我的腰往上捣,次次直中要害。
  持久不灭的高/潮激荡,让我身上像过电一样颤抖,坏了一般地往外流水,又害怕流出来弄脏了房东的沙发,只好夹住,任由严凛就着这些液体在我身体里变本加厉地驰骋,搅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渍渍水声。
  直至一股热流冲进我的后/穴深处,瞬间到顶后,又沿着甬道往下流,我痉挛了片刻,双腿无力地松开严凛,虚脱一般瘫倒在他身上。
  严凛动了动,似乎准备抽身而退。
  “不要……”我都已说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求,“别、别动……弄到沙发上很麻烦。”
  激烈的性/事暂停,再听不到肉/体相碰撞、拍打的原始律动,寂静的夜,昏暗的暖黄色台灯的照耀下,只剩彼此间强有力的心跳声。
  我收紧四肢,无尾熊似的挂在严凛身上,身体里又潮又黏,肚子也胀胀地难受。
  严凛心跳声平复地比我快,呼吸由急促变平缓,他托着我站起身,走到了不远处的床上。


第65章
  我刚被放到床垫上,便模模糊糊地发现自己右半边身子竟然麻了,大腿根以下抽筋抽得直哆嗦。
  严凛也察觉到了,不过他当然不知道这是药物的副作用,以为是自己把我折腾得太惨,自然地帮我揉/捏按摩着。
  他动作轻却有力量,熟悉的温度从他的掌心渡到我的皮肤上,我望着他稀松平常的表情,心里翻江倒海般震惊着、痛苦着。
  “好了,”我按住他的手,低声说,“我没事了。”
  因为实在太怕自己再沉醉在这虚妄的温情宠爱中,我提前喊了停。
  严凛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继续揉按着,不一会儿又温声问,“你身上好烫,真没发烧吗?”话音未落,一只手伸过来要摸我的额头。
  “没发烧。”我翻了个身,避开他的触碰,而随着我幅度加大的动作,后面流出几缕尴尬的温热黏液。
  灰色的床单被白色玷污得很明显,这下谁也无法装看不见。
  “……”
  严凛的手换了个位置揉按,但我却更想让他停了,“我去卫生间。”我挣扎着要起来,摆脱这羞臊的场面。
  “里面全是。”严凛没用什么力气便把我拖回来,平淡地看我一眼道,“你自己清理不干净。”
  我不知道他对“干净”是多么严苛的标准,但直到我尴尬的心情退却,他还是专心致志地低头工作着,唯恐有一滴残留。
  “差不多得了。”我玩起床上的平板电脑,回头谑道,“我又不是女的,不会怀孕的。”
  他很不高兴我说这种话,手上动作也不再那么轻柔,两根手指勾到某个位置,惩罚似的重重戳了下去。
  我触电般缩了缩,藏在深处的汩汩热流终于在高频的颤动下排干净。
  趁着严凛下床拿纸巾,我低头看了看,望着那一大滩白浊的脏污,羞愤地想这床单我明天就要扔掉。
  ——
  “你喜欢小孩吗?”严凛在擦床单时突然地问。
  “啊?”我被他不知从何而起的话题问得脑袋一懵,随即想到应该是刚刚提到的“怀孕”二字使他产生奇怪的联想,便不以为意道,“不喜欢,超级不喜欢,讨厌得要死。”
  “嗯。”他的回应淡淡的,没情绪和态度可以分辨,令人揣摩不到他的真正意图。
  床单清理得很简单,他却累坏了一般躺倒在我的身边,环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小腹上,鼻息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又痒又热。
  我一时心神大乱,无法再把视线聚焦在手上的平板上,控制不住地产生一种被严凛依赖的错觉。这种感觉比起被他捧在手心的宠溺更让人无可自拔,我几乎不敢相信是真实地发生着的。
  严凛好像真的就此变成了一个磨人的小孩,反反复复蹭着我的腹部,隔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我们不会有孩子的。”
  是一种很笃定的无奈。
  我对他郁郁寡欢的语气毫无头绪,他以后有没有小孩,和我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我说过很多次,无论我属于任何一种取向都不会要,可是严凛……每个人的情况并不一致。
  而且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提到我讨厌的话题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怎么老说这个?”我放下平板,摸了摸他的发旋,问道。
  他安静地蜷缩着,我看着他的侧脸,那是一副很多心事却无法讲出口的样子。
  我用手指点了点他的紧抿着的嘴唇,索性放任他的沉默。我们各自压抑着心情,可谁也无法在这一刻推开对方。
  “如果有个像你一样的小孩,一定很可爱。”良久的无言后,他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
  我愣了又愣,这是在变相地夸我吗?在我的世界里,孩子等同于累赘和责任,可是严凛居然用了“可爱”来形容。
  但,什么叫一个像我的孩子??……
  我恍然发觉我方才理解错了严凛的意思,我以为的“我们”指的是我们分别不会有自己的小孩,而他想说的似乎是我们无法拥有一个共同的小孩。
  我被这个想法震惊到无以复加,再看到他抱着我肚子的姿势,一时间身上冷汗都冒出来了,鸡皮疙瘩起了一片,慌慌张张地用力推他,“起来,起来!”
  “夏优。”他喊着我的名字,不松手,反而搂得越加紧实了。
  他的发音不太准确,我一瞬间幻听他在喊我“小优”,心里更吓得不轻,身体绷得像一张干涩的弓。
  严凛对我身体的变化感知得很迅速,下一秒便仰起头困惑道,“你怎么了?”
  “我……我冷。”我扯过被子,本以为他会识趣让开,谁知宁可被蒙着,严凛也不挪位置。
  “让我抱一会儿。”好歹他不再执着在我的肚皮上,往上蹭了蹭,用高大滚烫的身躯把我从头到尾地裹住。
  除了气短外,我还感觉到一阵本能的排斥,药效快过了,理智回笼,我的身体即将无法再受情/欲支配。
  被他扯着说了这么一堆无用的变态话,搞得我差点忘记了我的初衷,此时不说,恐怕之后再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了。
  “那个……”我硬着头皮开口,通常这个开场白下,都是我最难讲的台词,显然,严凛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什么?”他把我翻了个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莫名忐忑起来。严凛给人的印象通常是强大的,高傲的,无所不能的,可此时,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欢爱刺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线脆弱和敏感。
  但我没办法,如果我不说接下来的话,那我今天这些行为得不到很好的解释,我不能容许自己充当一个无欲无求的“床伴”角色。
  我心一横,豁出去一般问出口,“Ovenue的广告策划,你选好了吗?”
  时钟仿佛停摆,床上静到我只听到自己因心虚而加速的心跳声。
  “选好了。”响起的声音又低又冷,严凛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心吊起来,正欲开口说什么争取机会的话,却被严凛不留情面地直接打断,“我选了A组。”
  看我似乎还有话想说,他更简单粗暴地告诉我,“已经通知给你们总监了。”
  言外之意是我不要再想他能改变主意。
  “……”我闭了闭眼,心凉透了。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没想到他一点转圜的余地都不留给我。现在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卖了身,却求不到荣。
  “你问我这个干什么?”严凛疑心渐起,因为不信任,他钳着我的手也逐步放松。
  等不到我的明确回答,他眯着眼睛敏锐地猜下去,“你——不会因为这个和我上/床吧?”
  我挺想回他一句,“不然呢?”不过,鉴于我现在体力和战斗力都有限,识时务地否认,“不是,——我去趟卫生间。”
  说着就从床上爬起来,只是站还没站稳,又被一股强大的蛮力拽回床上。
  严凛用两条腿死死夹住我,双臂锁在我的腰间,让我整个人动弹不得,泄愤地啃咬在我的后颈处。
  我出奇地耐痛,咬住嘴唇没有叫出来一声。
  周身是他的古龙水混合了我家的沐浴液的味道,好像严凛也被打上了我的标记,可我感觉不到快乐。
  我隐忍的承受被严凛当作是自己猜测的印证,他咬得越来越狠,直到最后,干脆用这个姿势贯穿了我。
  药效过去,我感到后面一记闷沉的胀痛,我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一声不吭,用沉默表达自己的抵抗。
  我失落地神游天外:如果这样严凛都不肯帮我,那么我这半个月算彻底白干了,我还要等多久才能真的完手自己的第一个案子呢?欲速则不达,越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Ovenue,工作越难办,同理可得,我越迫切地想要推开严凛,越无法舍得。
  严凛不用看我的脸也知道我在心不在焉,顶撞的力度迅猛到不顾及我半分,整个床都在随着动作摇晃,床面荡漾得像暴风中的海面。
  我一点没有办法让他停下来,只好抓住他的手往上摸到自己的脸颊,以及上面留下来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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