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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番外篇——byyyyyyyu9/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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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我作势起身,不想和他多打一刻交道,“不是道歉的话,你没什么话要说了吧?”
  “等等——”他喊住我。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忽然也读懂了他的心思,淡淡道,“我没那么闲,不会和严凛说的。”
  不愉快的午间插曲严重影响了我后面半天的效率,书看不进进去,电脑也玩不进去,无所事事地晃到晚上,刚洗完澡出来,又是一阵敲门声。
  与白天不同的是,这次的声音急促而暴力,严谨点儿说,这是在捶门。
  我不紧不慢地换上睡衣,走过去瞄了眼猫眼,不太意外的是严凛,比较意外的是他旁边站了一个肖睿,一只手搀扶着他,另一只手还要阻止他持续不断的砸门。
  看这样子,似乎是喝醉了。
  我开了门,绕过那个不知真醉还是装醉的酒鬼,和一旁的肖睿对话,“大半夜跑我这儿来干嘛。”
  肖睿把站不直的严凛推到我面前,“你问他,他报的地方。”
  路都走不动,倒是还记得我家的地址。
  我看严凛耷拉着脸,抬个头都费劲,的的确确是喝醉了的样子。可他喝醉管我什么事儿,我家又不是流浪站,没义务收留一个醉鬼。
  既然醉了,我也犯不着再在他面前演戏,按着门框不放,用动作摆明了拒绝他们入内。
  粗神经如肖睿,也感知到了我的反常态度,他眉毛拧成一团,沉声问道,“你们怎么了?”
  在他看来,我会拒绝严凛,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不是知道吗?我们分手了。”我声音不大,却坚决异常。
  “……”肖睿也不是那么粗鲁的人,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终究是没说什么,扶着严凛打算离开。
  只是还没等我合上门,一直低着头的严凛把好心扶着他的人直接推了个踉跄,笔直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毫无预兆又像是早有预谋。
  130多斤的人就这么冲进怀里,压得我气喘吁吁,被按在玄关处的墙壁上动弹不得,一记闷痛久久不散。
  我捂着胸口和肖睿面面相觑,两脸都是掩盖不住的震惊,谁也没想到严凛喝醉了会是这副样子。
  “严凛,严凛。”肖睿这么摇晃着叫了他几声,试图把他从我的身上拉开。
  可严凛像是和他杠上了,使出十足的力气扒住我,滚烫的气息里带着浓烈的酒气,几乎快把我也熏晕。
  “他到底喝了多少!”我咬牙切齿地问。
  “不知道,”肖睿冲我耸了耸肩,“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这样儿了。”
  严凛执拗的性格在此时展露/无遗,之后无论我和肖睿如何软硬兼施,他就是不肯从我身上起来。
  “算了。”五分钟的努力无果后,我只得放弃,头疼又无奈道:“让他留这儿吧。”
  留在这儿可以,但是不能上床,我把他连拖带拽地放到沙发上,放平了,又好言好语地哄了几句,严凛这才不情不愿地微微松手。
  “你让他睡沙发?”肖睿站在餐桌边,不满地为严凛打抱不平。
  “你不乐意就把他带走。”
  肖睿没话讲了,径自打开了冰箱门,抛了瓶矿泉水给我,“你给他喂点儿水。”
  我恼怒得很,这是我的家,24小时不到,接二连三地接待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人,现在又跟吩咐佣人似的,让我伺候严凛喝水。
  “用你告诉我?”我气不打一出来,越说越收不住,“嫌我不会照顾人?那你给他找个会照顾人的伺候着多好,何必来我这儿受委屈。”
  肖睿莫名其妙极了,摸了摸鼻子,“你吃错药了吧。”
  这样对一个无辜的局外人实在无理,可我心中郁结的愤懑又无处发泄,控制不住地攻击所有对严凛表达善意的人,潜意识里认为他们都是我的敌人,正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严凛才不能专属于我,如果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爱严凛,那他便别无选择了。
  话说的再狠绝,我也不得不遵循自己本能的意志,不知道怎么又来到沙发边上,扶着严凛支起来上半身,拧开瓶盖,缓缓地喂他喝下去几口水。
  背后响起开门声,肖睿在离开前语重心长地留下一句,“你对他好一点吧。”
  还要怎么好?我对严凛还不够好吗?几乎到什么都可以原谅的地步了,除了……我闭上眼睛,那监控录像里的一幕像是永久刻在了我的脑子里,我真的也想不去在乎,可这次真的做不到。
  和对方是谁没关系,无论是邱景忆还是春景忆、冬景忆……不变的是,严凛真真实实地接受了别人。
  他总有除我以外的选择,而我却非他不可,极端的不平衡感使我没办法说服自己重新接受严凛的好。
  “热……”严凛睡得不安稳,胡乱地扯了扯颈口的领带。
  我调低了空调的温度,又帮他卸下来领带,脱下西装外套,把衬衫扣子也解开了几颗,却始终放不下手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心。
  “晚安。”我轻声说。
  深夜寂静,我睡意缺缺,躺在床上,借着月光看向不远处的沙发。
  严凛躺得很勉强,高大的身子蜷缩得像个虾米,腿脚得不到伸展,幅度大一些的翻身都做不了——
  “砰”,果然,他摔倒了地上。
  我没办法,扶他起来后把他摁到床上,自己去睡那张沙发。
  这样一互换,我反而心里踏实了不少,起了朦胧的睡意,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沾上嘴唇。
  “唔……”堵住我口舌的是辛辣的酒味儿,对方锲而不舍地钻进我的齿缝,勾住舌头纠缠。
  我气急败坏地咬了口他的舌头,他才将将停下来,僵持间也含着唇瓣不放。
  “你是不是没醉?”我推开他,警惕地问。
  严凛正襟危坐,“醉了。”
  喝醉的人才不会说自己醉了。
  “……回去睡觉。”
  “不睡,”严凛对我的话无动于衷,跪坐在月光下,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鼻尖贴上我的耳朵,小声呓语着,“要和你在一起……”
  我突然又有点相信他是真的醉了,因为只有高浓度的酒精才能把一个人的心智降低到这个地步。
  我用哄孩子的语气同他商量,“乖乖躺回去睡觉,你身上酒味儿太重,我闻着睡不着。”
  “真的吗?”严凛似乎不信,低头嗅了嗅自己后,才讪讪道,“那我去洗澡。”
  “回来!”我叫住他,吓唬道,“你非得这么折腾吗?再不睡我把你扔出去。”
  这话如果他清醒着,我绝对不敢说出口,可此时此刻,谁能拒绝欺负一个弱智的低能儿呢。
  “好吧。”严凛可怜巴巴地又坐回地上,这次他换了一个姿势,把脑袋枕在我的肚子上,似乎打算就这么睡了。
  “……”我拨弄了他几下,不知道第几次重申,“回你床上去。”
  回答的只有他缓缓的呼吸声,我推搡的手也不知何时变轻了,一下一下抚过他略带粗硬的头发。


第68章
  这样卑躬屈膝的入睡姿势他也不舒服,没过一会儿就悠悠地醒过来,不甘落寞地在我的身上磨蹭着。
  我停下来揉搓他头发的手,没什么感情地再次命令,“回床上睡去。”
  “不回。”严凛无赖似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假装听不见我接下来的话。
  我一狠心,正欲把他推开,听到他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我能去下卫生间吗?”
  我被他问得愣了片刻,下一秒戳住他的额头,有些好笑又有些新奇,“要去就去,这还要问我吗?”
  严凛“嗯”了一句,没规没矩地拉住我垂在身侧的手。
  我没那么容易心软,甩开他的手,厉声道:“干什么。”总不能上厕所还要我陪吧?头一次发觉他这么会腻歪人。
  “那你保证不把我扔出去。”他顽强地又捉住我的手,勾起我的小手指,竟然是要与我拉钩。
  我低估了自己对一个傻子的威慑力,只好顺着他拉了个钩,催促道,“行了行了,你赶紧去吧。”
  就这么两步路,怕他摔了,我还起身拧亮了沙发旁的落地灯,灯亮起来的一刹那,我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真成了专职保姆。
  房子小就是一点不好,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耳朵也不会错过一举一动。即使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严凛在卫生间里干嘛,还是清晰地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一阵阵呕吐声。
  听着他那肝肠寸断的劲儿,似乎是要把肠子也给吐出来了。
  我窝在沙发上辗转了两分钟,终归是认了自己就是一条上赶着伺候人的命。
  不太宽敞的卫生间里,严凛双手虚虚搭在马桶圈上,衬衫的褶皱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着,一边咳嗽,一边又不停地吐着,狼狈到了极点。
  “你行不行啊。”我把水瓶递到他嘴边,拍了拍他的后背。这边并没有酒桌文化,况且就算有要喝酒的场合,严凛也不需要亲力亲为喝到这个程度。
  严凛就着我的手喝了两口,不知是呛到还是又想咳,水全顺着他的衬衫和我的手流下来。我起身去够卫生纸,他误以为我要走,又急又恼地摁住我的胳膊,我一时没拿稳,一瓶水尽数泼在我的衣服上。
  我当他是醉的太厉害,埋怨了一句,“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心里烦。”他说着又难受起来,靠着马桶呕了两下,却已是一滴都吐不出来了。
  “烦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吧。”我搞不懂他要什么有什么的人能烦什么,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从柜子里拆了瓶漱口水,想帮他漱漱口。
  “张嘴。”
  严凛嘴唇紧抿着,眼神中的迷离褪去,逐渐清明的视线紧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好像我拿出来的是什么毒药。无言的对视中,他夺过我手里的漱口水,重重地放在洗手台上,发出“噔”的一响。
  “怎么了又?”我对自己身处的险境一无所知。
  “你是不是对我没感觉了?”他问得极其突然,我浑身一僵,隔了好久才明白他在说什么,难道我的敷衍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我心绪难宁,玩笑似地摸了摸他的脸,“看来你真喝醉了。”
  “回答我。”严凛攫住我的肩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我,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安与忐忑。
  可我没有办法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在这个问题上,心没有身体那么好欺骗,没什么特效药能让我斩钉截铁地说出来“有。”
  我沉默的每一秒都格外漫长,严凛眼底一点点失去光,变得冷酷而阴翳,有那么一瞬间,我像是穿越回了B大,那时候几乎每一次相见,他都会没有一丝迟疑地展露出来这样的神情,提前隔绝我的靠近。
  我当时到底是有多大的勇气才能一次又一次地往枪口上撞?这么危机四伏的当口,我竟对过去的自己生出一丝敬佩来。
  “回答我。”即便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他仍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这简单的三个字。
  “我……”我低下头,回避他凌厉的目光,“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严凛掐着我的手腕,力道一度度增大。
  “可能时间长了,我有点儿累……”我脱力地说,痛苦于无法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害怕从他脸上看到半分愧疚的神情。
  我不想他可怜我,变心就是变心,不需要他的怜悯和自责。
  “所以就是没感觉了。”严凛冷笑一声,甩开了我,长臂微伸,搭在了稍高处的柜门。
  我看着他那双修长漂亮的手,隐隐感到不好。
  严凛由上而下地瞥了我一眼,什么话都没再说,径自打开了那面柜子,不怎么费力地够出来被我藏在最里面的东西,从容地把玩在掌心,声音却冷到谷底,“没感觉才需要用这个,是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没想到这么点儿小玩意儿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或许是字实在太小了,严凛也凑近看了看,忽而“嗤”地一声笑出来,“还得用plus?”他身子向前倾了倾,用一根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漆黑的瞳孔里流露出彻骨的恨意,“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骚。”
  “效果是不错,怪不得昨晚上出那么多水儿。”严凛轻浮地揉弄了两把我的后臀,低声问,“爽不爽?”
  “……” 听他说这些讥讽的粗话,我难受得快喘不过气来。
  “哑巴了?”他用手背拍了两下我的脸,不满我长久的无言。
  而这样轻佻而玩弄的动作彻底刺穿了我,严凛对我的鄙夷总是隐藏在这些小细节里,他永远不知道他的一句话和一个动作是多么伤人。
  “一般,”我终于仰起脸看他,往后退了退,平淡道,“没有和别人的时候爽。”
  严凛的脸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变换了好几种颜色,最后却趋于平静,“骗人。”他一针见血地戳破我的谎言,贴近我一步,低头咬在我的耳边,“我知道你没有。”
  暧昧的热气让我瞬间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我的身体,他是比我还清楚。
  但我岂能如他意,马上想出新的激怒他的话——“你怎么知道我和别人也是当下头的?”
  严凛愣了愣,我很快又说,“这么长时间迁就你罢了,你现在问出来,要不你也和我试试?”
  “试……什么?”严凛声音里有微弱的颤抖。
  我手伸向他腰间的皮带,说得自己都有几分信了,“带你尝尝在下面的滋味。”
  “你疯了。”严凛话少人狠,反手把我掼到洗手台上,洗漱用品哗啦哗啦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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