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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番外篇——byyyyyyyu9/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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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局下来,严凛把我输的那些又轻轻松松赢了回来。眼看过了凌晨,最后一局打到尾声,他手机振起来,我在他身后看得很清楚,备注上写的是“爸”。
  这电话他可挂不得,起身出去接了,我顺理成章地又在位置上坐下来,他手气好得不行,牌又没剩几张,很快这一局便以胜利告终。
  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严凛还没回来,大家穿好衣服要出门,忽然不知道谁来了句,“这谁的衣服忘拿了。”我担心严凛那边的情况不妙,听到这话也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待走到门口时,却被一群人起哄着说,“夏优,你俩也太秀了吧。”
  我不明就里地回身,吴卓举着一个敞开的皮夹冲我晃晃,笑道:“真够帅的呦。”隔得有点远,我走近才看清里面放着的是什么。
  照片承载的总是回忆,而我此刻除了纷至沓来的回忆外还有交杂的、难以表达出口的情绪,一颗心被揪紧了,又放开。
  静静地躺在严凛皮夹里的是我们在日本照的那张拍立得,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据为己有了。怎么说这照片也有我一半的所有权,告诉都不告诉我一声,也太不君子了。我把皮夹合上,塞回他的大衣内袋里,打算好好和他算笔账。
  这别墅里太大、太绕,我走过了好几条走廊才找到严凛,他刚挂了电话,略带心烦地垂着头捏了捏鼻根,显而易见的,这通电话的内容一定不太愉快。
  我没掩饰脚步声,他也很快察觉到了我的靠近,目光落在我拿着的外套上一秒,勾了勾唇角问我,“结束了?”
  我把衣服递给他,说,“嗯。”
  “赢了吗?”
  我扣住他的手,又“嗯”了声。
  走回酒店房间的路上,夜空中飘下来几片雪花,严凛少有地埋怨道:“怎么又要下雪?”
  “你不喜欢下雪?”我抬手接了几片雪,喃喃自语道:“我还挺喜欢的。”
  严凛反手将我的手完全包住,沉默少时后道,“你不是怕冷吗?”
  我正想回答,手机“噌噌”两声响起,我按亮了一看,是一条快讯新闻:“暴风雪于今夜袭击东部地区,气象局预测:本年度最强也将是最后一场。”
  ——FIN——
  PS:
  终于写完了这个很长的故事……现在回头看看,仍然觉得十分神奇。无论从任何一种意义上来说,这都是我写出来的第一份“东西”。
  上中学的时候,我属于那种会被八百字的作文难死的人,假如回到半年前,有人和我说“你今年会写完二十万字的小说哦!”我大概会很惊恐地回一句:“你没事吧?!”
  然而世事就是如此难预料。记得动笔写的时候是五月二十号,到今天竟也快四个月了……这是我人生中最漫长、最有意义的四个月,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就承诺过不会坑,但其实在写作的过程中,才发现讲完整一个故事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非常需要和大家道歉的一点是:由于当时完全没有发表文章的经验,所以标题和标签是我胡乱填上的,给大家造成了误导真是十分不好意思。初期没改是因为那时候问题还不明显,后期又觉得改动起来显得很刻意,于是就这样将错就错下来了……
  选择在这个地方完结,是我觉得一部感情戏主导的耽美文再写下去就是纯纯浪费大家的时间了。而且故事也只是在我的笔下暂停了。从头至尾,我只充当一个叙述者,他们将在平行的世界里继续生活着……
  我不太会在正文以外的地方谈论文章的主角,因为我认为每个人的看法都是主观的,不想以我的想法和视角左右各位阅读者。况且,阅读本身就是件充满了个人色彩的事情,对我写作水平的评价也好,对文章情节、人物的理解与喜好也罢,大家都可以有自己的意见和看法,这也并无对错、高低之分。
  另外,还有一件早该和大家说的事情是:这篇文章大概在二十章的时候和cp新站签约了,不过我并没有在那边持续更新,一是编辑老师说签约文章连载期间需要独家发表;二是在二十章的位置,因为限制的原因,我需要做大改动,拖了几天后发现自己根本懒得改。
  现在写完了,我可能会找个时间统一搬过去。但一些章节删删减减后,很可能出现章节字数参差不齐的情况,我应该会整合一些章节,这肯定是个不小的工程……如果我确定会搬的话,再告诉大家我的ID,之后再写新文也会发在那边。
  当然……这些琐事之前,我会先写完本文的番外,这次会用第三人称,顺利的话,周末就可以和大家见面。
  最后,由衷感谢大家的陪伴与支持,谢谢你们成为我的第一批读者,祝愿各位的每一天都可以开心,健康,平安地度过。


第80章 番外1.0 Something Old
  严凛陪夏优回到金山是婚礼后的第三天。
  滞留在纽城时,因为天气原因,心理诊所纷纷停业,关于夏优看病的事便搁置了。可这并不是可以拖延的事情,出了金山机场后,严凛第一时间约了相熟的心理诊所。
  但是夏优这时候却不配合起来,屡次拿工作当借口,推三阻四不愿意去,等到严凛真的又生气了,才松口周末去看看。
  预约的时间在星期日的早晨,名牌诊所有点远,离两人现在住的地方隔了好几个区,夏优靠在副驾驶睡了一路,到了地方,还耍无赖地拽着安全带不松手,“让我再睡会儿……”
  这几天两个人睡得很素,严凛想不到他有什么睡了10个小时还困的理由,犹豫了一秒,关了暖风,熄了火。
  不是不能将预约时间往后延,只是有种焦虑的情绪迫使他急切地想知道答案。他可以忍受夏优一切的坏毛病,但不能接受他生病。
  车厢里的气温慢慢冷了下来,严凛看到夏优无意识地拽紧外衣,缩了缩脖子,这次他没犹豫,果断扬手把空调又打开了。他是这样的,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夏优,却总是不舍得用其中哪怕一种,每次在心里骂自己无底线,等到下一次仍是狠不下心肠。
  没等到温度回升,夏优自己醒了。
  他一睁眼便看到旁边苦大仇深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严凛,以为他又闷闷地在自己不高兴了,立马揉着眼睛坐起来,解开安全带,催促道:“走吧走吧。”
  看诊的过程还是很轻松的,严凛的高中同学是这里的实习医生,再加上严凛不会被咨询费的档位所限制,所以不到一上午,分析报告就出来了。
  面对这个结果,夏优自己是很心虚,他有意地没有真实回答医生的问题,还有些问卷的选项,他都自降严重等级,明明十分的程度,他只圈到3,这也导致出来的数据,完全不准确。
  从表面上的报告来看,医生说是不算严重的焦虑症,是很多刚开始工作的新人们常出现的心理问题之一,医生还表示,夏优应该是个很乐观、积极的性格,因此不需要太多干预,会渐渐有所好转。听完这番话,夏优松了口气,严凛也松了口气。
  回家的路上,严凛很委婉地问:“要不要先休息一阵子?”夏优愣了愣,干巴巴地说,“不用了吧,好不容易……”
  他想说好不容易同事们才不拿有色眼镜看他,好不容易才能在公司里获得平等的尊重和信任,但是说出口的却是,“好不容易波城酒店的case要结了,做完这个,我打算辞职了,有的是时间休息。”
  严凛修长的食指搭上方向盘,敲了两下,静了一秒,说了声“好。”
  然而夏优还是没能真的离开Ovenue。
  三月中,波城的S酒店顺利开业,他卡着时间将辞职的email发给了Vianne,这位雷厉风行的女强人上司当天下午就约了他面谈,指责他说得太仓促,没有礼貌,极其rude,怎么也要等到招新季才能放他走。
  夏优张了张嘴,除了道歉外找不到正当的托词,稀里糊涂又被安排进了一个饮用水广告的企划组。
  一两个月的时间过去,夏优在严凛每天的监督下,体重终于回升到了一个看得过去的数字,睡眠问题也早不需要依托安眠药。严凛也稍稍放了心,准备回国一趟。
  这次回国他从杨璐婚礼的那一晚拖到如今五月初,父亲那边给的压力很大,频频来电质问他为什么还不回去。三四月的时候,正赶上SEArch开春季升级发布会,勉强算是个正当的借口,而立夏以后,又开始了不停歇的催促。
  严父对儿子和男人还是女人谈恋爱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从政时,他只在乎自己的良好声誉;从商时,他只关心融资、投资和如何收益最大化。严凛爱谁他不管,但如果严凛的爱情影响到以上两件事,他会采取自己的措施。
  严凛很清楚这一点,不敢再拖下去,和夏优简单说明了后,便登上了回什海的飞机。
  出差而已,稀松平常的事情,两个人又不是没分开过,但症状出现地很猝不及防,夏优几乎是严凛离开的第一晚就不再睡得好觉。
  两天之后,他请了半天假,主动去了上次的那家心理诊所。
  流程依然简单,可填的表单却一张一张叠加,夏优从心理诊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茫然地回想着医生为他下的诊断,这次医生的语气不再那么轻松,很谨慎地告诉他,他属于轻度的依赖型人格。
  “发病人群往往童年早期的依赖需求没有得到足够的满足或者父母家人的过度溺爱,避免自我主张,拒绝承担责任,甚至容忍和希望他人安排自己的生活,是人格发展不成熟的表现。诱发病症的原因,是与被依赖者分离,因为过于依赖,所以当与“供应来源”分离时,便感到极度焦虑、无助,寝食难安。”
  夏优把这些话想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得上这种病。他明明是最独立的,最不屑听话的,最不接受旁人安排的,“依赖”两个字让他无地自容,倍感羞耻。
  可是一方面,他感到自己确实是身体力行地印证着“依赖”的特质,他会每天等着严凛的信息和电话,严凛很忙,一天一个电话,后面又变成了两天一个电话。
  有天夏优吃了药,睡得黑白颠倒,醒来发现严凛的未接来电,可是因为时差,不敢打扰他睡觉,不能当即打过去,之后的一天都魂不守舍。
  高级诊所严格保护病患信息,因此严凛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他很克制自己联系夏优的频率,有时候忍不住很想打个电话,又想到之前夏优吵架的时候说他,“烦”,说他“控制欲强”,说他“剥夺了自由”。所以严凛表达思念的方式是拼命工作,把父亲交代的任务完成了就可以回金山找夏优了。
  夏优又去了两次心理诊所,一次是开药,一次是咨询。多亏了抗焦虑的药物,他在进食方面并没有表现出太多障碍,不至于让严凛再大发雷霆。而咨询的时候,医生给出的辅导措施是提升夏优的自我意识,锻炼他的独立能力。
  夏优简直觉得这是在浪费工资,全天下能有几个比他更自我的人?去了一次后,他就又讳疾忌医起来,每天两点一线,除了工作外,躲在家里做乌龟,不出行,不社交,窝在沙发上,等严凛打来电话。
  严凛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所有事,但回金山的那天,已经过了国内的生日。
  他买了五月二十一号凌晨起飞的飞机,有点乐观地想,在时差的帮助下,他还是可以和夏优过一个短暂的一小时的24岁生日。
  ·西八区,5月20日,23:00。
  夏优躺在沙发上反复刷新航班的时刻表,红色的延误信号提示狠狠刺痛了他的眼睛,五月份的地中海气候,早已过了雨季,但今夜偏偏下了雨,起了雾。
  天公不作美,严凛降落的时候,零点过七分,他无奈地吸了口气,打电话给夏优,长久的无人接听。他担忧起来,怕雨天开车出了危险,查了车库才放下心,家里的几辆车都停在车库,应该是夏优等烦了,睡着了,忘记来接自己这回事。
  事实的确如此,严凛进家门的时候,看到在沙发上睡得正熟的人。
  电视机里在放一部夏优很喜欢的情景喜剧,可是他看了几集却一句也笑不出来,好像为了逃避现实一般,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严凛没想吵醒他,想把他抱去楼上睡觉,谁知道一碰就把人惹醒了。
  “几点了?”夏优抱着那么一丝期待地问。
  严凛松开了抱他的手,轻声道:“快一点了。”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还是夏优先问,“你饿不饿?”
  严凛不想这么晚还要麻烦他做饭,就说,“飞机上吃过了,你安心睡吧。”
  “我买了蛋糕。”夏优心里说不出多委屈,他知道飞机和天气无法控制,但是还是对于错过了生日这件事感到难受。他找不到人可以责怪,更不知道为什么认识五年了,却没能为严凛好好过过一次生日。
  严凛没回答,他的吻带着雨水的气息,落在夏优的额头和嘴唇,两个人难舍难分地亲了一阵子,夏优躲了一下子,挺固执地强调,“先吃蛋糕。”
  蛋糕不是买的,是夏优亲手做的,宅在家里学了一个礼拜,做的还算成功。
  然而严凛并没发现,他对甜食不太热衷,好像只是为了夏优,才愿意配合尝试几口。大半夜的,两个人的胃口都不大,分着出了一块,就准备休息了。
  严凛在浴室里待了挺久才出来,让他惊讶的是,夏优还没睡,甚至,在床头插了吹风机的插头,准备帮他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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